《凤孕帝宠:疯女皇妃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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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孕帝宠:疯女皇妃正文完结-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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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告诉你——本王确实喜欢女人,但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上本王的床。”

卫明远抬眼看他,耐人寻味的眸光把身边的年轻人又重新打量了一番,他感到很抱歉:“那是老夫疏忽了……王爷喜欢怎样的美人,老夫再去让人找来伺候王爷,让王爷尽兴,可好?”

“你……”

你个老狐狸!

真是猜不透,这倒是真的给他调养身子的犒赏呢,还是早有预谋的试探。

夜晓呲牙,他冷冷地追问:“龙沫呢?”

“哦?王爷的意思……是想要沫儿?”

“不可以吗?她是本王的王妃。”

卫明远移开看他的目光——年轻人,东郡的王爷大将军,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桀骜。

他轻笑着提醒轩辕夜晓:“王爷无权干涉沫儿的自由,别忘了……她一直都是自由身,哪怕王爷和她有了夫妻之实,所有的美好,所有的痛苦,都是过眼云烟的虚幻。”

等烟消云散,什么都没有了。

一纸休书,这段姻缘成在最初,也断在伊始。

男人身侧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

有夫妻之实,又如何(3)

卫明远只等轩辕夜晓自己开口……只要承认你对沫儿有心,只要你承诺会对沫儿好,老夫可以毫不犹豫地把休书还给你。

等来的,只有轩辕夜晓倔强的冷哼。

远处山坡上黑骓嘶鸣着,马背上的身影又被甩了下来——这一次,龙沫砸地的沉闷声贯入他们每一个的耳朵,随侍在卫明远身后的侍卫忍不住为龙沫呼痛。

换了他们,肯定爬不起来!只有公主……疯得可以不顾身上的痛!

轩辕夜晓循声望去,远处的人影趴伏在地上许久没有站起来,他看到熟悉的身影狼狈地喘着,她的肩头在动……

“龙沫?”他皱眉,毫不犹豫地往前去!

卫明远手一挥,他身后的侍卫悉数上去,挡住了轩辕夜晓的路——

“卫明远!”他怒然回头!

老狐狸这是干什么,不许他接近龙沫?

风忽然一阵的大,带来一点点的凉意,吹散了卫明远耳鬓的一缕白发,老人家合眼摇了摇头,他告诉轩辕夜晓:“王爷还是回吧,莫要扰了沫儿。”

“本王要带她一起回去!”

“她在做很重要的事情,别去打扰她。”

重要的事?

轩辕夜晓望去,跌在地上的少女艰难地爬起,她喘得厉害——她在仰望身边的一匹黑色大马。

“你……她……”

“老夫在和沫儿打赌,她能驯服黑骓子,老夫就把这匹马送与她。”

“荒谬!”轩辕夜晓豁然一拂袖!多少的怨气在里头,“堂堂云洲国丈,要什么好马良驹没有?你手下多少的门生门徒,没有驯马的高手吗?驯完了送给龙沫不一样吗?”真是多此一举,别告诉他……龙沫跟着卫明远的两天两夜,她在这里不端的和野马殊死相博?!

“龙沫缺马,本王会送给她。现在本王要带她走——”

“去哪里?”卫明远讽刺地问起,“老夫说了,沫儿是自由身,王爷可以带走她吗?”

本王要她,一生的承诺(1)

不就是一封休书,你个老狐狸非要逼得紧吗?

夜晓嗤笑,他突然很后悔自己的仁慈!

“卫明远,卫鸢风是不是没和你说起?龙沫答应来看你,她是听了本王的话!”

“然后呢?”

然后?夜晓被问懵了。

迎着轩辕夜晓的瞪视,卫明远半躺在那里,他一挥手,撤了手下的人退去远一点的地方。

卫明远微微扬起身子望他,“王爷和沫儿……也有三四个月的相处了,王爷觉得……你了解她吗?”苍老的指尖遥指远处挣扎着爬起来的身影。

“她什么都没有,活着……被每一个人利用,再对着每一个人笑,一匹野马算什么?二十年了,她是在伤痛中长大的,老夫可以在云洲只手遮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势力,老夫可以送她想要的一切,却不能帮着她迈过她不愿意过去的坎儿。”

“老夫就是要看着她摔上一次又一次!那才是真正的她……龙涎和沫儿不一样,龙涎要什么有什么;龙沫想要什么都是靠她自己痛了一次又一次换来的,他们都觉得老夫铁石心肠……他们都觉得老夫是在用沫儿完成老夫的霸业……”

他轻轻的笑,心痛到了极点……

没有人知道,他只想和沫儿做一对最平凡的爷孙,像平民百姓人家那样,享受孙女承欢膝下的天伦之乐。

龙沫疯了,她不愿认他。

卫明远很清楚自己所剩无几的时间——哪怕时间再短,他必须让龙沫意识到一点,她的国丈爷爷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他给予她的伤痛……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爱!

只因为她是不被龙临渊认可的公主;

只因为……他是云宫权势遮天的国丈卫明远;

换作平民百姓,根本不存在这么矛盾的痛苦!

他们可以一家团圆,享受最简单的幸福。

‘‘‘‘‘‘‘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4月20。感谢小作同学的长长长评啊,记账,周末还。表示……想明天跑去玩泡泡战士的后妈你们伤不起啊……】

本王要她,一生的承诺(2)

夜晓没有否认卫明远的话:

不错——他和龙沫相处的时间不长也不短,这点时间,龙沫给了他前所未有的震撼。

没有龙沫,恐怕他现在真的是在相隔千里的地方和女人寻欢作乐,接受卫明远塞来的女人,他心里惦记龙沫!迫不及待地回到听雪山庄逼问卫明远的下落!

他是为了她来的——他不是来听卫明远说教的!

“本王会待她好!疯了也好,醒了也罢,她不再是云宫里受苦受难的龙沫,她是我轩辕夜晓的王妃,本王不会再让她受苦!”他信誓旦旦,字字铿锵有力,被逼出来的话!

别以为只有你卫老头对她好——我,轩辕夜晓一样可以办到!

卫明远盯着他看……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赌对了?

把沫儿交给这个男人是对的?

受不了卫明远哀哀怨怨的眼神,夜晓转开头不看他:“可以让她停止了吗?”他不想再看到龙沫再摔了。

雷声轰隆隆的响彻,乌云里雷电交加——

响彻的雷声,压下了老人的哀叹:“停不下来的,除非……沫儿得到她想要的。”

轩辕夜晓会突然出现,是他始料不及的。

没想过会让夜晓看到龙沫痛苦的一面,对于轩辕夜晓……卫明远打从心底荡漾出宽慰的笑容,轩辕夜晓过了他给的考验,还有……那一连串像是在赌气撒泼的誓言。

豆大的雨点落在地上,溅在轩辕夜晓的肩头,没多久,雨滴变成了雨帘。

他听到卫明远在问他:“那样东西,王爷想要回吗?”

那样东西……心知肚明。

想了想,夜晓轻笑:“让卫鸢风收着。”

“王爷……”

“本王说了,交给丞相收着。”他还有一点点的思绪需要理清——

多多和龙沫。

刻骨铭心的爱、念念不忘的感恩,等他看龙沫的时候不再有多多的影子,等他可以从多多的感恩内疚里走出来,他会亲自毁了那份休书,安份地和龙沫过完一生。

本王要她,一生的承诺(3)

这和当初写休书的动机一样:写了,是因为不爱;若是爱了——休书就是多余的,在不确定自己的心之前,这份休书就是一个约束,也是横在他心中天平上的砝码,在不恰当的时候拿走,天平永远回不到正确的位子。

从天而降的雨淋在他身上,夜晓没有躲,因为龙沫在前面。

他朝着远处的山坡走去,脚下的步子情不自禁的加快……龙沫没有站起来,他想快点过去,他想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遥遥有一段距离,绕在龙沫身边的黑骓突然仰头长啸,它低下头,冲着龙沫而去!

“不要!”他疾呼,生怕龙沫有半点的闪失!

黑骓没有咬她,它叼着龙沫的衣角,试图拽起她——

龙沫淋在雨里,她抬手摸着黑骓的头,喃喃又慵懒的说着:“别动……本宫好累……等本宫休息够了再……再和你斗……”

它不想和她斗了,黑骓蹭过头去,用它健硕的身子遮在龙沫身上,似在挡雨。

两天两夜,它看到了少女不甘示弱的狠劲!

有那么些心甘情愿的折服。

夜晓走去,他褪下了身上的外套,快步过去套在龙沫的肩头!

陌生男人的靠近,黑骓呼哧一声粗喘,警惕地看着他——马嘴再叼上龙沫的衣襟,它像是想从他怀里把龙沫拉走——

夜晓哭笑不得:卫老头的马和卫老头一样,云洲的马——和云洲的人一样,都想把龙沫从他身边拉走。

“轩辕……”她弱弱地唤他,“你……怎么来了?”

“你在驯马?”

“嗯……可是……没有成功……”溅在脸颊上的雨水卷起午后的闷气,睁不开眼,但是能确定抱着自己的是“他”,她很懊恼,“本宫……在和老庄主打赌,能驯服黑骓……马和鞭子,都是本宫的!”

她嗤笑一声,抬手捋去俊脸上的雨水,他叱道:“笨!你要什么,他都会给你——不用这么拼命!”

本王要她,一生的承诺(4)

近在咫尺的亲情……她不可能不懂!

“天底下对你最好的就是卫明远,你要什么,他都会给你!你不用活得那么苦!就算他不在了……本王陪着你!走了——本王带你回去……”

身上像是被冻住了,龙沫没有动静……

又来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门缝里蜷缩的人在动……那一条小小的缝隙里,她试图走出来!

“不……不是的……”慌乱地否定了,手里多了夜晓替她捡回来的鞭子。

黑骓是她的,寒月鞭也是她的!

夜晓抬眼看身边的马匹……烈性的黑骓蹭在龙沫的手边,不愿意离去。

他拉起龙沫的手去碰它:“它……好像很喜欢你?”

还真是欠揍的家伙,挨了龙沫的鞭子,倔强的不听话,却在龙沫爬不起来的时候叼着她的衣袖催她再继续玩?和他的爱骑红炎相比,又是一匹麻烦的“疯子”!

淋在雨里,她喘着扬起头……

视线里,模糊了轩辕夜晓的身影——再远处,唯有那幌的银白色,可以毫无理由地刺痛她的心!

豆大的雨雾里,她看见了天昏地暗的一幕:

侍卫们纷纷凑了过去,银白色没有了……

雨声,喧闹声。

他们焦急地喊着:“大人!国丈大人——回山庄!快去请李御医!”

她哑声,说不出话……喉间腥甜,等夜晓察觉她的不对劲,是他的手上染了比雨水更醒目的红色!

“龙沫!”扶住不稳的身子,他的大手替她拂去流出嘴角的血渍!

他懊恼地抱起不能走动的女人,恨得要死!

要你听卫老狐狸的话来驯马,内伤都摔出来了还站在雨里逞强——不再多想,夜晓也抱着她离开。

卫明远倒下了,龙沫也倒下了。

都是不要命的疯子。

一个是在驯马,摔了一身的伤,另一个……却是硬挺着垂垂老矣的身子,两天两夜不合眼,亲眼看着龙沫所做的一切。

皇子都是一样的狗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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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地回来,卫明远暂时被安置在花厅里静养。

李御医来把过脉,几句说腻了的老话:

“国丈大人需要静养——睡一宿就没事了。”不用药方子,只让煎药的仆人准备一碗参茶给老爷子补补气,等他走出屋子,李御医对他们说实话。

“恐怕熬不过两三天了……”

言下之意,大家都明了,李御医在云宫实属卫明远门下,跟了老主子多年,生死离别之际,李御医唏嘘不已,话不成音,到最后啜泣似的叹着。

刚刚回来的刘管事心下一急:“不可能啊——李御医您不是说,国丈大人还能熬上个把月吗?”

怎么……那么快?

他也不想的,李御医神色凝重地说去:“两天两夜不合眼,心气起伏不定。听说国丈大人在外头陪着公主驯马,不曾合眼,不曾进食,无规律的日子……”这是天大的折磨,活生生地掐断自己为数不多的油灯。

他们心里很清楚:国丈大人心甘情愿的,公主能陪在他身边,已经是国丈大人最大的满足了。

花厅里,卫明远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们的话,他突然遥遥喊了一声:“老李。”

“微臣在……”李御医回过来应他。

“给沫儿把脉了吗?”

“微臣这就去……”

“要给她备姜茶驱寒,她淋了雨,不能再受凉,她从马上摔了下来……不知道有没有伤口,金创药不好使,就换别的,沫儿不喜欢她身上留下疤……”卫明远逐一吩咐,他记得很清楚,龙临渊废她手的那一夜,孩子就是求着御医用最好的伤药,抹去她手臂上的伤痕。

龙临渊给的刀痕淡了,还有不知是谁留下沫儿手臂上的牙印也消了。

李御医应着:“微臣知道——国丈莫急,微臣知道怎样照顾公主,请国丈大人好好静养。”临走前,他吩咐刘管事和秦杨,不能再让卫明远说话了。

皇子都是一样的狗屁(2)

说得越多,这口气会缩得更短。

李御医还说:“先让国丈大人在花厅休息片刻,待我去给公主诊了脉,再回来送国丈大人回竹林小屋。”

秦杨左右为难,他想跟着去看看龙沫的情况,原以为卫明远是带了龙沫出去散心,谁料就是在山庄后面的小坡上驯一匹野马,龙沫弄了一身的伤,可她意识还清醒,梅朵和嬷嬷陪着呢,他也想过去看看。

花厅里,刘管事走近垂垂老矣的老庄主。

卫明远合着眼,他的手悬着似在招呼一个人,刘管事抬手抹了抹眼角的眼泪,他连声应着:“知道——我马上让侍卫快马加鞭把大少爷接回来!老主子放心,大少爷赶得及回来见您的!”

卫明远点了点头,他合上眼,屋外的雨,还有屋外的雷声……慢慢缓下他的心跳。

他必须等鸢风……

书房书架的暗阁里,有很重要的东西尚未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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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和大厅,隔着几步路而已——

大厅里,轩辕文杰和钟兰玉一前一后绊了进来,出门前还是晴好的天色,一眨眼就下雨了,他们措手不及淋得像落汤鸡!

本来是在一处客栈里躲雨的。

客栈里闲杂人等很多,有人悻悻然地传来消息:说是卫明远不行了,在山庄里不找边儿的晕了过去,宫里的御医束手无策。

国丈大人病危的消息从最初的揣测变成了病危的噩耗,大家各相奔走,仿佛下一刻,天要塌了。

文杰定不下心,哪管下雨不下雨,拉着兰玉冲进雨帘往听雪山庄跑。

好不容易跑回来了,浑身上下没一处干的地方。

湿衣服、湿头发……黏在身上不舒服,兰玉没受过这等的罪,她一边喘一边踹轩辕文杰:“混蛋!你和你的那个烂渣哥哥一样坏!那么大的雨,会淋病的啊!”

“我是我——皇兄是皇兄!别拿我和他比!”

皇子都是一样的狗屁(3)

根本没有可比性!文杰双手撑着膝头,平复自己的气息,都怪钟兰玉不配合,他像在拉一头倔强的野牛,比练兵练武还累人!

他责备她的不懂事:“国丈大人病倒了!你还有心思在外面喝茶吗?你对得起皇嫂吗?我是想拉着你快点回来看看情况!”

“我有说不回来吗?我让你跑慢点啊!”心里委屈极了!

兰玉握着自己的手腕,上面的红痕是轩辕文杰的杰作,想拉断她的手啊!

手痛,脚也痛——

你是个高手,跑得快无所谓,她一个三脚猫功夫的小女子,差点被他拽死!

兰玉委屈死了,心里的怨气一股脑儿冒出来!

“你和那个轩辕夜晓一样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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