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孕帝宠:疯女皇妃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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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孕帝宠:疯女皇妃正文完结-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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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你说箱子上有封条,写着什么?”

“牛家屯。”小太监埋头只管回答。

耳边呼啸了一阵风,龙沫几步过去把怀里的白龙铠甲留给筱夫人保管:“嬷嬷!帮我收起来,不要弄坏了!”

“公、公主……您这是……”

公主看起来更紧张更激动了!

牛家屯?听起来像是乡野村庄,那种落魄的地方会有什么好东西送进云洲的后宫?

龙沫语无伦次:“我——我去看看——国丈爷爷喝茶——母后喝茶!我马上回来——玄卿——”

玄卿道:“玄卿会先回太子殿,等公主生辰之日,玄卿会再来请见公主。”

“嗯嗯嗯——”她激动着,只点头。

龙沫跑到宫门处,花清羽擦着眼角回来,轻轻一福神:“公主……呃……”问安之后,龙沫拽上了她,“清羽和我一起来!”

“干……干什么去……”

“好东西!最好最好的东西!”

阴晴不定的皇上(1)

龙沫慌乱的模样,所有人看着一头雾水——

卫国丈捋着白须,饶有兴趣地自言自语:“到底是什么‘好东西’?比老夫送她的白龙战甲还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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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一日。

龙涎太子出关的捷报不断从前线传来——

可以说,龙涎每过一处城池,千里之后的云宫里,云皇龙临渊对他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一年前,他险些失去这个小子,索性命运又把龙涎揪到了他的脚下……

男人举杯,晃着杯中四溢的醉人酒香,他盘坐在榻上邪肆的笑着。

“想从朕的五指山飞出去?龙涎——你还嫩着呢。”

床第间的锦被蠕动着,女人悠悠转醒,没能摸到身边的温度,她起身……只着单薄的秋婵丝袄来到龙临渊身边。

“皇上挂念涎儿了?”女人的手臂抚上他的脸颊,从后挡住他的酒杯,“大清早的饮酒,对皇上的身子不好。”

龙临渊一笑,抓上女人的裸臂,回首吻她在她锁骨上……

低低的呻吟,还有昨夜犹存的情欲。

此生,他最大的遗憾就是只得龙涎一子,云宫的妃嫔,他的三宫六院,多少绝色的女人数不胜数,却只有东宫白萱为他生下了一对孪生兄妹,他只要能上战场浴血奋战的男嗣,除了龙涎,另一个他根本不想过问。

二十年了……只有龙涎,他的膝下只有龙涎一个儿子。

有骄傲,也有担忧。

龙涎的强大是他的骄傲。

唯一的太子……是他的担忧,只此一子,龙涎愈是长大,他的性子愈是像极了东宫萱妃,叛逆无常,龙涎只做他认为对的,无关圣旨的威胁。

男人在女人的肌肤上留下清浅不一的吻痕——

曾经握剑的手,脱去了磨练时的薄茧,十多年的荣华滋养,他已经习惯荒淫无度的酒肉宫廷生活,这双手抚过的女人远比他拿剑的时间更多。

阴晴不定的皇上(2)

指尖攀上丽妃的脖子,无意识的一掐——女人沉迷情欲的呻吟随即变成了轻呼……

“皇、皇上……”

“丽妃,你有错。”

丽妃娇丽的容颜从绯红变成苍白……又转变成恐惧的蜡黄色。

十多年的夫妻,龙临渊的性子说变就变,他的思想,不是一个女人可以左右的。

丽妃僵硬的一笑,软声道:“皇、皇上……丽妃有错……求皇上绕过臣妾……”

“可知,你错在哪里?”

女人抿唇,摇头……

这让她从何说起,昨夜缠绵在一起的枕边人,突然间就发火了,朝中不如意的事情那么多,她怎么知道是谁惹了她的男人?

龙临渊冷嗤,他松开手,起身站起。

“为何还让她活着?”他冷冷的问起,透过窗外,他远眺中宫那处,在那座院子里,有一个“多余”。

“她?她……”她指谁啊?

龙临渊道:“云洲的后宫,你能独霸朕二十年,中宫雪鸢、东宫萱妃,还有那些院子里的女人,没有哪个是你的对手,你对付她们那么容易——怎么,换了一个小丫头,你就拿她没辙了?”

丽妃张了张嘴……幡然醒悟,原来,说的是龙沫?

和龙沫有关的,当然和她无关。

她只要随便说几句话,那丫头就没好日子过!

女人娇滴滴地又凑来他的身边,纤细的手指似有若无的扶过龙临渊胸口的古铜色肌肤——她垫脚凑在他耳边,讨好道:“陛下好端端的怎么说起了她?中宫等于冷宫,就算是雪鸢皇后抚养长大的公主,皇上不认她,她连个宫女都不如。”

“她是卫明远的棋子!”龙临渊一想起当年在御花园,卫明远老狐狸带来的女孩子打败他的太子,至今他梦里梦见这一出,都能暴跳如雷的醒来!

丽妃轻拍他的胸口,哄着:“皇上莫气了,皇上废了她的手,这么多年她连穿件衣服都要宫女在旁伺候。”

孽种,朕要她死(1)

女人越说越得意:“奈何卫国丈有再多的狡猾心思,都是惘然的,一个废物公主,一个疯癫皇后,岁月不饶人,卫明远已是年过花甲的老头儿,他和太傅哥哥能斗的日子不多了,剩下的——等着他老死,卫明远攥着的权势,迟早是要松手的,他一闭眼一咽气,所有的东西还不是皇上的?”

“朕说的是龙沫!”

“可不就是龙沫吗?”丽妃听了更想笑,“臣妾说了,她的手……”

“就算朕废了她的手,她还能笑!”

这就是他恨的!

她是白萱腹中所出,那一年——他第一次见她,翩然的女孩子竟然和雪鸢小时候相似!龙沫的笑脸……和雪鸢一样!

他不想看到卫雪鸢的笑脸,不想在龙沫身上看到自己和卫雪鸢的青梅竹马!

“皇上不待见她,皇上怎么知道她在笑?”

这么多年,他多在西宫过夜,少则去东宫萱妃那里坐几晚,就是不踏足中宫去看一眼那个疯癫的皇后。

谈话间,门外有了动静。

皇上身边随侍的全公公叩门请柬——

他亦如往常的惯例,不是来给云皇和丽妃娘娘请安,他是来转述龙沫昨日所做的点点滴滴。

龙涎在云宫时,躲在暗地里窥视龙沫一举一动的禁卫军都被太子抓了出来一顿狠打,现在——龙涎太子远征,龙沫公主身边的防线轻薄如纸,动一下就破了,禁卫军随时都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全公公说:“辰时,公主去烽火台看着太子的大军离开云宫,太子殿的玄卿公子也在;”

全公公又说:“国丈大人去了中宫,还带了好大一口箱子,是送给公主过生辰的贺礼,里面……里面……”话说到这里,全公公有些哆嗦。

丽妃啐道:“支支吾吾的,会不会说话?里面是什么?”

全公公低下头,哆嗦道:“回皇上、回娘娘,里面是国丈大人送给公主的白龙战甲……”

孽种,朕要她死(2)

“白龙……战甲?”龙临渊一怔,他觉得不可思议,追问着,“是和太子一样的战甲?”

全公公颤道:“奴才们没看清楚,国丈大人府上高手守着中宫,禁卫军近不得……听说,公主很高兴,又叫又跳的……”

“嘭”一声!

龙临渊的拳头砸在了矮桌上,震响手边的酒壶。

好一个卫明远,居然送她那种东西——

这不是公然挑衅他的龙威吗?想让龙沫做第二个龙涎?!只可惜她是女儿身!

一个女子,只能做男人身下的玩物,凭什么上战场杀敌?!

“皇上——”丽妃恭维道,“送就送吧,就算把太子之位给那个废丫头,她成不了气候,卫明远做再多都是徒劳无用的!”

他哼道:“放眼朝廷只有他敢给龙沫送生辰的贺礼!”

“那是他昏庸无道,还指望收养龙沫可以帮着雪鸢皇后挽回皇上的心……”话,不敢说下去了。在皇上面前提起雪鸢皇后,那是禁忌——龙临渊横来一个犀利寒气的眼神。

全公公没有马上起身离开,皇上愤怒之下,他必须说下去……不然如实不报会被砍头的。

“皇上……娘娘……还有……还有人托国丈府的管家来给公主送礼……”

龙临渊和丽妃不约而同的一愣,是不是听错了?

“宫外有人给她送礼?”

“是……是……”

“谁送的?”

“听说,是牛家屯——”

“牛家屯?”龙临渊和丽妃异口同声地问起。

什么鬼地方?听着像是偏僻穷山沟里来的——

龙临渊困惑:“送来了什么东西?”

全公公先咽下一口气,才说:“是……是一大箱子的酸菜和咸鱼……”

“……”龙临渊憋了一口气,身边的丽妃忍不住掩嘴哈哈大笑起来!

咸鱼酸菜,穷人家的东西……冷宫的公主,收这样寒酸的礼物。

这点破东西,怎能和涎儿的那些奇珍异宝相提并论?凤毛麟角都比不上!

孽种,朕要她死(3)

笑过乐过,龙临渊和丽妃没有多作追究,公主爱吃乡野村夫送来的垃圾,就让她吃个够。

梳洗更衣。

午时,西宫的禁卫军匆匆来报:“皇上,秦杨将军求见。”

“秦杨?”

他来干什么?龙临渊不屑的瞥了一眼前头,真的看到了秦杨一身黑色玄铠站在西宫宫门口等着传唤。

龙涎太子出征,他不去守城,反而来后宫求见……肯定有什么重要之事。

“宣。”

“是——”紧接着,全公公的扬声道,“皇上有旨,宣秦杨秦将军——”

秦杨没有踏入西宫正屋,他在西宫正殿的台阶下止步,他觉得自己站在这里,云皇可以清楚地听见他的话。

“秦杨——”龙临渊没问。秦杨已双手托起手中的金黄绢帛。

“末将奉太子圣昭,特来向云皇和西宫丽妃娘娘宣读!太子有旨,秋月旬末,太子出征第三日乃龙涎太子与龙沫公主生辰之日,龙涎将太子殿所属一切送与龙沫,外人不得掺杂阻挠!龙涎将此旨意交托秦杨公之于云宫各人,云皇不得降罪任何人,如有违令者,待太子凯旋之日——杀无赦!”

秦杨朗声读这段,铿锵有力,气宇轩昂。

收尾之声更是喝令给龙临渊和丽妃听的!

果不其然,“杀无赦”三字一出,西宫里爆发出龙临渊扫落杯具的破碎声和他的暴怒:“放肆!朕还没有死!他算什么东西!竟敢颁此圣旨!放肆放肆!竟敢把太子殿的东西给龙沫!他好大的胆子!朕要阻止,他还想杀了朕不成?!”

紧接着,女人急慌慌的劝他:“皇上喜怒——皇上稍安勿躁,太子是随口说说的,太子孩子心性,他随口说着玩的。”

秦杨收起卷帛,中气十足地道:“秦杨已向皇上和丽妃宣旨,秦杨奉龙涎太子口谕,还得去云宫各处宣读此昭,末将告退!”

屋里又响起了一阵摔东西的嘈杂声——

孽种,朕要她死(4)

秦杨转身,乐颠,解恨!

气死你——气死你!老不死的!

不得不佩服,龙涎做事真够猖狂真够绝妙的!

龙涎的言下之意,龙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他就直接逼宫自己做云皇,龙临渊只有吃气吃饱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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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没了声音,龙临渊怒不可遏!

臭小子……

他敢造反……他敢公然和朕叫板!

就为了龙沫那个死丫头!

丽妃一边抚着他的胸口顺气,一边哄着:“皇上别气坏了身子——太子下的圣旨,他出征在外,短时日内回不来,他说的话怎能当真?”

龙临渊反反复复就一句话:“逆子——逆子,他要把太子殿让给龙沫!他要把他宫里的一切让给那个臭丫头!”

“让就让了,只是他们生辰的那天而已,期满之后,龙沫还是要回到中宫过苦日子!”

“不行!朕不答应!龙涎的东西,她休想占去一点点!”

“皇上……”想再劝,丽妃突然一计上心头!

“说——说什么说!都怨你!把他宠坏,现在朕这个父王都不在他眼里!哼……杀无赦……他以为朕能给他云洲兵权,他一个黄毛小子能抢走朕的霸权?!等他回宫——朕要废了他!”

丽妃哭笑不得,皇上您就这一个太子,您的手足兄弟在您登基的时候就铲除干净了,算来算去,云洲能继任大统的只有龙涎,就算废了龙涎的太子之位,龙涎将来还是您的接班人。

女人轻轻晃他:“臣妾倒想……就应了涎儿的这道旨意。”

“不行!朕不答应!”

他就是有一种不详的预兆,龙涎让龙沫住太子殿一夜,仿佛那个丫头会抢走龙涎的太子之位!

丽妃道:“皇上不是想让臣妾解决了她吗?怎么不给臣妾这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没来由的一句话,龙临渊诧异的仰头看她!

安个淫乱罪名给她(1)

“对付她?用这个机会?”他嗤笑,“龙涎是你带大的,你不清楚的他的脾气吗?”

谁碰龙沫一下,龙涎会加倍还给你!

他是龙涎的生身父王,龙涎对他尚且不留情面,何况丽妃?她不过是他的养母!为了龙沫,龙涎可以做到六亲不认!

他吓唬她:“你不怕龙涎回来杀了你?”

女人软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皇上……太子送公主一份大礼,我们不好扫了他的兴致……可是,若是公主不分尊卑,淫乱后宫——这又是另一番罪了!”

龙临渊眨眼,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丽妃狡猾的一笑:“太子殿里,还有一个玄卿公子。他是太子的男宠,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男人,龙沫对他有意思,孤男寡女独处,公主失贞不洁,皇上安个淫乱的罪名给她,就算龙涎凯旋回朝又如何?臣妾和皇上亲眼所见他们做出下等见不得人的事,龙涎想救龙沫……回天乏术。”

龙临渊的唇边慢慢绽放出笑意,他的闷笑,变成松口的大笑!

“爱妃说得好——说得好!”

一石二鸟的主意!

一来毁了龙沫,二来……把龙涎身边的那个小子一并弄掉!

眼中钉肉中刺一去,龙涎会乖乖做他的傀儡太子!

心定了片刻,龙临渊又不满足:“秦杨那个小杂种——仗着和龙涎称兄道弟,他也敢来朕面前叫嚣!”

“一个守城将军,治他更容易。”丽妃轻蔑的嗤笑,“随便给他定个擅离职守的罪名,给他一百大板,能去了他半条小命!”

龙临渊笑着:自古最毒妇人心——他身边的这个女人真是够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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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给他捎信,顺道——秦杨收拾了几个家伙。

年少的将军傲慢地挺胸:“还想要自己眼睛的呢……乖乖回去做你的禁卫军,别搞得像个娘们一样,躲在暗处偷窥公主的言行。想要舌头的呢,最好把自己的嘴巴封严实!公主受罪,云皇和丽妃高兴,可太子那里不舒坦……”

安个淫乱罪名给她(2)

秦杨挑眉吓唬他们:“除非,你们将来是想跟着云皇一起下皇陵陪葬的?”

倒地的几人捂着伤痛灰溜溜的跑开……

秦杨没有说错,云洲的天下——迟早是龙涎的,谁和未来的云皇过不去,那就提早做好准备去做陪葬的守灵禁卫军,永远别在云宫混吃。

到中宫时,天色已经晚。

他把龙涎的旨意带到各宫,最后才来龙沫这里。

推门进去,她的屋里没有人,清羽也不在。

筱夫人听到这里的动静,她料到是秦杨来了,妇人福神笑道:“见过秦将军——”

“唉——嬷嬷折煞我了!”好端端的行什么大礼?会折寿啊!

筱夫人笑脸盈盈,今儿宫里的动静,她和雪鸢皇后都知道了,就等着秦杨来报信,筱夫人看着这几个孩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暗暗竖起大拇指夸他:“宫里都在传呢……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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