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孕帝宠:疯女皇妃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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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孕帝宠:疯女皇妃正文完结-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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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轩辕西辰挑衅的话,他后知后觉,懊恼不已!

每一次都在给他下圈套设计他……这一回,竟是让龙沫做了他的替罪羔羊!

“没有?怎么会没有?沫儿追着他要玉佩——沫儿是知道彩戏师的戏法弄走了玉佩的!王爷没有找戏班子问过吗?”

做个“守身如玉”的男人(1)

卫鸢风走来询问,当他对上轩辕夜晓凝重的面色,向来城府颇深的卫鸢风停住了话。

他不可思议地用眼神询问轩辕夜晓:难道……是太子和二殿下?

夜晓无声地和他眼神交流:是!但是不能说!

他们清楚是谁在背地里做手脚,却不能把那几个家伙抓出来给龙沫赔罪,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他们栽了第一个跟头,如果让秦杨他们知道此事和太子他们有关系,以秦杨的脾气会闹到东院和西院追回龙沫的玉佩,问题是,那两个“贼”是不可能承认的!

他们反而会诬陷云洲的人污蔑他们,到时候再反将一军,事情会闹到不可收拾的残局。东郡王本来就不承认龙沫,今夜龙沫杀人,东郡王深恶痛绝了这个疯子儿媳妇!

卫鸢风深知这个道理:太子和二皇子针对夜晓,现在利用龙沫的疯癫,反而如鱼得水了!

他后悔了:“是我疏忽了……今夜就不应该让沫儿进宫的。”

夜晓冷哼,倒不是蔑视卫鸢风的后悔,他恨得是轩辕东桓和轩辕西辰两个无聊的家伙。

他垂眸睨视桌上大小不一的玉佩,都是文杰和卫鸢风带来的。

他走近,看着龙沫背倚着秦杨,她的垂眸看着她的手,秦杨的手还和她相握呢,每一次梅朵帮她的伤口伤药,龙沫的手掌都会因为疼痛而发抖……

“有必要这么抱着她吗?”夜晓冷言责问秦杨,“你不过是她的护卫。”

梅朵停住了,她冷嗤一声,在自家男人发火之前,她显得更气恼!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秦杨是我的夫君,他抱着公主我这做妻室的都没说话,为什么王爷会看不顺眼?”经过今夜,她恨东郡的人,是他们把公主害成这样的!

夜晓愣了愣,龙沫身边的……个个是狠角色。

秦杨也横着犀利的眸子瞪他:“轩辕夜晓,我只想保护龙沫不在伤害她自己,就算我和龙沫赤裸相对,我也不会又过分的想法!”

做个“守身如玉”的男人(2)

秦杨更想问得透彻:在你脑子里,只有不堪入目的男欢女爱,难道就没有正常一点的手足之情吗?——话到嘴巴,他不说了,和轩辕夜晓说这话,多费唇舌,像他这样的人会懂吗?

说了这点,还不够解气的!

不光是梅朵和秦杨来火,连平日里温温顺顺的筱夫人都给他跪下了:

“王爷,请你饶了公主!请王爷高抬贵手放公主会云洲吧!公主虽然疯了,云洲还能容得下她,皇上舍不得她来东郡的,国丈大人也宠着公主的,云宫没有以前强大,那里毕竟是公主长大的地方,没有人会嫌弃公主疯了,没有人会忤逆公主的意思逼着她犯病!自从来了东郡,王爷你不管她……还一次又一次把她往深渊推!这是要逼死公主啊——请王爷放我们回云宫!”

下跪,不是软弱,而是歇斯底里的爆发——

龙沫身边的三人,平时为了他们的公主,可以逆来顺受不和他计较的,经过今夜的变数,他们都对他深恶痛绝了!

一再的软弱,一再的忍让,换来的只是龙沫越来越大的伤痛!

他们自责不已!

说出这么决绝的话,夜晓心里死活不是个滋味……他理亏在先,两个哥哥针对的是他,借机害到龙沫这里,他逃不了干系!

心里的内疚感像是有人丢进小石子的水面,荡出一圈一圈没完没了的涟漪!

卫鸢风听到筱夫人说出这番话,他的内疚感涌到了喉咙里,哽咽得说不出话!

好半晌,他悠悠地说起:“看来……我和父亲大人都想错了……换一个环境,对沫儿不是好事……与其让你们在此受辱,还不如送你们回云洲。”筱夫人说的,哪里错了?

云洲云宫,都是龙沫的家人——他们才是真正对龙沫好的人,轩辕夜晓不懂人情世故,不懂人间冷暖,父亲定下的这一步棋,变成了僵局。

文杰站在后面,他也犯嘀咕,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做个“守身如玉”的男人(3)

偏偏夜晓听见了,文杰是在说:有那份休书……皇嫂一直都是自由身。

“不许走!谁都不许走!”夜晓勃然大怒!“尤其是龙沫!她是本王的王妃——谁敢带她走!”

“皇兄,你的那份……”休书在国丈大人那里。

文杰不敢说出口,轩辕夜晓的眼神很可怕,两道凌厉的目光像是要活生生地把他撕裂成两半。

休书,不能提休书二字。

夜晓伸手,扯开帮龙沫伤药的梅朵!他从秦杨怀里抢过属于自己的女人!

“轩辕夜晓,你干什么!”

秦杨惊愕,没想到他会抢龙沫,龙沫离开他倚在夜晓的怀里!

“她听本王的话,本王可以治她,那块玉佩本王会找回来的——她不能走!”

梅朵瞪大了眼,她清楚地看到公主的手又在拢成拳头,才上好药的伤口,眼见着又要更深了!

“别!公主!公主!”梅朵扑过来强行压住龙沫的五指,她求轩辕夜晓,“好……我们不走,求王爷放过公主吧,她的手再这么捏下去,会废的!”

她的手……

夜晓低头看去,触目惊心的伤口,他的心跟着发怵!

“怎么会这样?”他碰上龙沫的掌心,他指尖的温暖反而定住了龙沫的猛力,她像个不安的孩子,紧紧抓着他的手掌,汲取他的温暖。

抓着……他的手?

会不会……等一下她发疯会捏烂他的手?

“她的玉佩是什么样的?”夜晓问起。

秦杨道:“冰雪白玉,上雕龙凤戏珠。”

夜晓转去看卫鸢风:“丞相,你去问问能不能再造一块一模一样的?需要多少银两,本王给。”就算倾尽他毕生的俸禄,他都愿意给龙沫补上,这是他欠她的!

这辈子,最不想欠人情。

小时候欠了多多的恩情没还——

眼下……又欠了龙沫一笔大大的人情债,委屈她做了自己的替死鬼被两个废物哥哥折腾!

做个“守身如玉”的男人(4)

“皇、皇兄……”文杰颤颤地唤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不够吗?”

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他很奇怪?

秦杨收敛他的讶异,反正他习惯了轩辕夜晓折腾完了龙沫,再给她补偿,但是这一次,他不得不取笑他的无知。

“轩辕夜晓,那不是一块普通的白玉,冰雪白玉是天下成色最通透的上乘白玉,不是说仿就能仿的!”

“那就等。”

等太子妃那边的消息,或者……等他想到一个完全的办法可以追回龙沫的玉佩。

稍有差池,轩辕东桓和轩辕西辰不会念兄弟情,他们极有可能破罐子破摔,私下处理了龙沫的玉佩!

“等……”秦杨看着轩辕夜晓抱着龙沫的这个姿势,他着实为难,“你想这样抱着龙沫吗?”

“有何不可?她是本王的王妃。”

抱一抱,怎么了?

大婚这么久,他都没好好抱过她……这些日子,他在为龙沫做个“守身如玉”的男人,外面的女人他碰不得了,眼下就抱抱她,凭什么不准?

秦杨不说什么……

轩辕夜晓的癖性,他嗤之以鼻,搬来了凳子,他是给梅朵坐的,好让梅朵继续处理龙沫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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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夜晓抱着怀里的人,坐了几个时辰,他在考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做,还是不做?

后果……又会怎样?

犹豫不似他的性格——尤其,怀里的龙沫被那两个混蛋折磨成这样,此仇不报,那两个家伙会更嚣张!让他坐在北院忍气吞声……恐怕轩辕西辰

翌日凌晨,卫鸢风困意浓浓,来不及回去换衣,他和文杰直接上了北院王府的马车往皇宫去早朝,临走前才看到陪着龙沫的是秦杨他们,轩辕夜晓又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马车里,文杰坐着,左动动右动动。

贱男人,想揍人的冲动(1)

卫鸢风忍不住叱道:“行了!你就不能好好坐着?!”担心了沫儿一整夜,他的情绪还没平复,又见文杰在身边动来动去的,他直接在少年身上撒气。

文杰不怪丞相对他大吼,他心里翻腾的,不是滋味。

少年将军凑过去:“丞相,皇嫂的玉佩……是不是二哥他们拿去的?”

不是轩辕西辰,就是轩辕东桓——这两位哥哥凑在一起,再恶心的奸淫掳掠干了之后都能毁尸灭迹!

在水云居,他问不出口……龙沫的状况糟糕,连筱夫人都在歇斯底里的生气,文杰掂量着不能乱说话!他们东郡人的品性……在这一夜都变成了丑陋不堪的禽兽!

卫鸢风不语——

“我觉得是……”文杰憋不住说了出来,自说自答,“想想二皇兄那时候的贼笑,一个彩戏师,哪有胆子敢从王妃的身上盗走名贵的玉佩,肯定是大哥和二哥默许授意的!”

卫鸢风合了合眼,沉沉叹着,愁了一夜,他毫无头绪了——

他开口道:“这事藏在心里,别再提起说起,更不能让秦杨他们知道。”

丞相这意思……摆明了是肯定他的猜想,年轻气盛的少年直接耸起在马车里!

“不行!我去把皇嫂的玉佩要回来!不让秦大哥知道,我自己找大皇兄和二皇兄去!”

“坐下!”

“等一下他们也上朝!我要他们好看!”

“叫你坐下!!”卫鸢风下重手拉他,可惜……他敌不过练武的年轻人,扯着轩辕文杰的衣角,他能理解正义的少年的气愤,他道出自己和轩辕夜晓的担心,“你无凭无据,单凭一个彩戏师的话,就能断定是太子和二殿下拿走的玉佩吗?”

“可以!那个彩戏师不过是断了一只手,他没死呢!”

可以对峙!

可以让那个帮凶用剩下的一只手指认罪魁祸首!

卫鸢风横他一眼,说文杰年轻气盛,这不就是吗?

贱男人,想揍人的冲动(2)

其中的厉害关系,文杰肯定不曾想过!

“那个彩戏师说的能是真话,也能是假话!太子如果一口咬定此事和他无关,他偏不把玉佩拿出来,你奈他怎样?”

“我……”

文杰哑然……扑倒他们搜身?

会被父王骂死,会被朝堂的大臣们笑死——和不要脸的人计较,他明显斗不过的!

卫鸢风说出一个假设:“主导权都在他们那里,让他们来个顺水推舟,话都可以反过来说——到时候变成是夜晓安排了彩戏师撒谎,利用龙沫的疯癫嫁祸两位皇子,夜晓这样做,他能得到的利益更多,杀了两位皇子顺道再除去小殿下和皇上——就算不成功,就像现在这样,可以诋毁太子和二皇子的名声!博取满朝文武的同情!”

“这算什么?!”文杰在马车里猛跺脚!“三皇兄才不会这么卑鄙无耻!再说了——东院和西院的那两个,什么时候有好名声了!”

卫鸢风冷笑,朝中的事情他看得最清楚!

“自从夜晓和沫儿大婚,多少人觊觎他们俩——太子想铲除夜晓又不是一天两天!他是怕夜晓有了沫儿会如虎添翼,如今更想快点拔了眼中钉。”说着,他不禁扼腕,“他们利用沫儿疯了不明事理,随时都可以给夜晓制造麻烦!”

换句话说……哪一天如果沫儿清醒了……该倒霉的是他们吧?

轩辕文杰抿唇,关键时候……还是指望老狐狸想办法,他讨好地凑过去:“丞相——现在怎么办?难道就由着皇嫂的玉佩下落不明?”

秦大哥说……那块玉佩非比寻常,龙涎太子最爱的玉,世间独一无二的,肯定价值连城,白白便宜那两个混蛋!

文杰不甘心!心里同样不服气!

“偷什么不好——怎么偏偏是皇嫂的玉佩!”像是谁故意安排的呢!

“好了——少说两句!”卫鸢风更是叮嘱,“等一下上朝了不许提起此事!权当不知道!”

贱男人,想揍人的冲动(3)

文杰磨牙:“我不甘心!!”

“夜晓都没说,你瞎冲动什么?少给他添乱!”想想——王爷还欠东郡王一个解释,也不知道这时候……轩辕夜晓去了哪里。

文杰嘀咕着,就是因为他在乎三皇兄,才会气得心肺快爆炸了!

他现在……好想把那两个混蛋摁到在地上打一顿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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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之前,朝臣们聚在一起,絮絮叨叨的只有昨晚的可怕一幕,最夸张的是有些个说是“吓病了”,不能上早朝。

看到卫鸢风和轩辕文杰同来,在前的人纷纷避开,像是躲什么脏东西一样。

文杰的目光在人群里扫视!

老地方站着的,不就是那两位——轩辕西辰与他对望,露出诡异又得意的一笑!

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文杰心里来气,卫鸢风低声提醒:“莫冲动——打死了他也是无济于事!想想夜晓和沫儿!”

没多久,东郡王上朝,看着殿上三三两两萎靡不振的臣子,他不禁当着众人的面说起昨夜的事情,数落他的三皇子,东郡王舍不得,于是——将矛头都对准了龙沫。

责怪之余,连卫鸢风也一起遭殃!

“丞相!朕早就和你说了这婚事要不得,你看看——那个疯子在朕的宫里敢杀人!皇儿打不过她,再让她留在东郡,有什么意思?你说有了她可以打天下——”东郡王双手一摊,空空如也的给卫鸢风看,“她打了什么天下?疯疯癫癫的,她只懂杀人,连她自己的人都认不得!”

摆摆手,东郡王烦透了,“她当初怎么来的——再把她送回去!”

“皇……”

卫鸢风想解释,不料另一侧有人先作揖,抢了他的话!

“父王!这可使不得——”

说话的是轩辕东桓,太子爷彬彬有礼的行礼,私下里扫了一眼卫鸢风,若无其事地说起他自己的意思。

毛小子勾你进圈套(1)

“父王,三皇弟当真是喜欢这位疯公主,皇城里谁不知道——夜晓终日在他的王府里修身养性陪着他的疯王妃,三皇弟为了一个女人都转性子了,父王总希望三弟能收敛风流性子,好歹那位疯疯癫癫的弟妹有点用处。”

在父王的眼里,轩辕夜晓不过是开辟疆土的工具,一件称手又听话的工具,谁不喜欢。

东郡王深深一叹,夜晓收敛风流性子,他有所耳闻,可是——

“就那么点用处!你的女人还能给你生个儿子,他的女人只会给皇家丢脸!口口声声说昨儿夜里的发疯是突然的,朕等着他来给个说法!”

听这口吻,皇上对夜晓……似乎也到了忍耐的边缘。

轩辕东桓不急不躁,他扬手一拍掌,清脆的掌声在大殿里回荡开,守在殿外的小厮抱着一个小小的锦盒进来,跪在了皇座下。

太子道:“父王,三皇弟自知惊扰圣驾,愧不敢面对父王,这是三皇弟烦扰了一夜备下的大礼,三皇弟说了——是给父王赔不是的。”

卫鸢风和文杰徒然一怔!

夜晓昨夜陪着龙沫,他明知这事是轩辕东桓和轩辕西辰挑起来的,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找太子代呈什么赔罪的礼?!

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定格在小厮手里的盒子上……这大小,这厚度,刚好可以摆下一块好玉吧?

该不会……

文杰瞪大了眼睛!

他想到了最坏的那一面,也是最有可能的那一面!

龙沫的玉佩……就在这盒子里?

见过不要的脸,没见过这么没脸的:偷了别人的东西,一转头还好意思用赃物讨好父王!给自己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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