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咱卡文卡得很严峻=…=
而且咱这两天很悲催
首先咱、咱昨天拿外卖的时候把钥匙锁寝室里了T…T
4人寝室只有一个人住校,如此悲催的情况持续了一年多OTL
最后昨天室友的家属送钥匙来了,还好咱出门的时候带了手机T…T
然后咱昨晚开始有点发烧
寝室没药没热水,咱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在不停的做梦不停醒,今早八点钟爬起床,头疼得不行OTL
盯着文档盯了很久,就是码不出字,到了晚上的时候才好一些
就是喉咙还很痛……混蛋咱就知道又是扁桃腺!
另外有关那个魔方
请原谅咱贫乏的知识
近现代的很能打发时间的玩意,咱只想得到魔方……扭脸
…
另外有关安青那两段非常不通俗的话
第一段是百度百科的,现在是二十八星宿……当然本文是架空,但是星星么,有些和现在一样也不是不可能的
第二段是在百度草药名单之后挑的……四个字的草药真多……
天下父母
蒲萱穿戴整齐,头上老老实实地束了一个繁复的髻,顺从地走到大厅之中,深深弓下身,轻声唤道,“父亲大人。”
“萱儿。”座上的长者笑了笑,“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多日不见,你倒是懂事了不少。”
“三年没见了,父亲大人。”蒲萱直起身,目光依旧盯着地面,神情冷淡,“这些时日我过得很好。”
蒲右相被她这话噎得沉默了许久,末了叹出一口气,又笑着向坐在另一侧的舒言说道,“这次真是多谢殿下相救。”
“伯父不用道谢,这次本就是我连累了你。”舒言说话间视线一直停留在蒲萱身上。
蒲右相赶忙开口接道,“殿下你这是什么话?殿下本就该是天子之身,我为殿下出力乃是顺应天道,怎么能谈连累不连累?”一串话说得极溜极顺畅,连个哽都没打。
舒言笑着摇了摇头,“伯父你现在也开始叫我殿下了。”
“殿下不要误会,我这并不是见外。我与殿下本就有君臣之别,只是当年殿下还年幼,我因而有过许多不合礼数的举动,现在叫声殿下才是应该。”
于是蒲萱被自然而然地晾在了一边。
从源头来算,蒲右相最开始被人打入狱中,其实也不能算是冤枉。
蒲右相一直是支持六皇子,就算皇帝立太子为储的决心看上去再怎么坚定,就算六皇子的行为举止看上去再怎么不务正业,蒲右相也一直坚定地支持着。
哪怕之后皇帝重病,太子执政,左相依附太子,太子掌控了大半个朝纲,六皇子四处游玩数年未回京城的情况下,蒲右相的决心也一直未变,甚至在先皇看上去随时都会咽气的时候,他还积极寻找一切机会劝老皇帝改立储君。
一个如此坚定的人,太子不搞掉他才是怪事。
太子能忍他忍到现在都是奇迹,谁让他是右相呢?轻易不能下手。
当然,蒲相的坚定不可能真是因为他口中所谓“顺应天命”等一系列鬼话。
人总是会选择能让自己受益最大的那条路,哪怕路途之中惊险再多。
这里要提一下,先皇已经是先皇了,太子一个月之前登了基,正式当了新皇帝,舒言带领的和军现在是正式的叛军。
“没想到还是得走这一步……”蒲右相滔滔不绝地讲到了伤感处,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造他的思量,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劝先皇废太子改立储君,造反什么的成功率先不提,首先名声就不好听,但不知为何先皇就是异常坚定,劝了许多次也不肯改。
舒言“嗯”了一声,还是看着蒲萱。
蒲萱还是埋着头,她在一旁站得久了,腿有点麻。
蒲相适时地开口道,“说起来,殿下你和小女的婚事……”
“父亲大人!”蒲萱开口打断蒲右相的话,“我先回避吧,继续留在这儿恐怕会打扰到你和殿下的交谈。”
“你先别急着走。”舒言叫住蒲萱,道,“我这些天认真想过,那桩婚事,还是解了吧。”
蒲萱一愣,蒲相一怔。
“你女儿好像不太愿意。”舒言望向蒲相苦笑。
蒲相的神色颇有一些尴尬。
“说来,我才应该回避回避。”舒言站起身来道,“不打扰你们父女团聚了。”说罢笑着告了辞。
在察言观色审时度势见机行事玩心理战方面,舒言才是大师级。
寥寥几句话,潇洒地一个背影,只留下了一对父女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蒲相自是不用说,就连蒲萱也感到尴尬得想要撞墙。
以退为进,绝对的以退为进!
半晌之后蒲右相才再度叹了一口气,“萱儿,为父这些年对不起你。”
蒲萱正在下面努力思索着“不愿意嫁给人渣的一百个理由”,听到这话又是一愣。
她还以为蒲相的第一句话一定会是质问。
“你母亲去得早。”蒲相苦笑道,“这些年我只希望能让你得过更好一点。”
指望一个右相家的千金大小姐过得更好一点?蒲萱拿鼻子“嗯”了一声以表示她听到了。
蒲相又叹了口气。
他今天叹了许多气,以前蒲萱见他的时候他都是一副威严的样子,现在再见他,却觉得,他真的老了许多。
不只是因为已经过去了三年。
“我常常想,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该怎么办。”蒲相又道,末了苦笑一声,“所以总想着能把一切都给你安排好,却反而忘了陪你。”
这话,蒲萱是信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天下父母都这样,但是父母心又如何?
自出生以来蒲萱和蒲相呆过的日子屈指可数,是事实,蒲萱理所应当地没把这个人当自己父亲看,也是事实。
她相信父母总是为儿女好的,但是她讨厌这种好,父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好意总是令她烦躁,她宁愿蒲相只是拿她当一个铺路的工具。
蒲相最开始晾下她只顾着和舒言说话的时候,她是真真正正地松了口气。
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理所应当地讨厌了。
为什么一定要讨厌这个生养她的人?她不记得了,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越是容易和她亲近的人,她就越是容易不由自主地去讨厌。
未婚夫如此,父母也是如此。
“我的时日也不知道还剩多久,这辈子别无所求,就是想给你安置个好人家。”蒲相道,“之前志铭告诉我言儿有了另一个女人,我便一直很担心你,想着一定要劝言儿把与你的婚事先办了,哪知……”
蒲萱抿了抿唇,“父亲大人,你真觉得皇家之人,能算是好人家?”
蒲右相停顿了半晌,叹道,“常伴君侧,多少女人想都想不来。”
“他还未必能成为皇帝。”
“那就用尽一切办法,把他变成皇帝!”
“……”会变成皇帝才更糟糕!但是蒲萱思索了会,感觉还是不能说得太大逆不道,便将口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蒲相又叹了气,又问道,“你莫非是……已经有心上人了?”
“……”蒲萱很认真地思索着应该推谁出来背这个可以算是飞来横祸的黑锅:东柏她舍不得,安青年纪太小,安彦同理,蒲志铭有二丫了……前段时间见过的某个将军好像不错,但忘记叫谁了。
“萱儿……”蒲相站起身走到蒲萱身边,“你就不愿意和我说说心里话吗?”
他的手掌很粗糙,握在手背上很有些生疼,蒲萱不由得皱了眉。
印象中,不应该有这么粗糙。
“这些天呆在牢里,我就记挂着你,今天看到你,看到你还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我高兴极了,好想就想你小时候那样把你抱起来,但是……”
但是未来的金主就在身边,女儿可以忽略但金主绝对不能忽略,嗯,可以理解。
蒲相对上蒲萱那冷淡的眼神,不禁语塞,只是望着她。
蒲相现在的神情,正是蒲萱最讨厌的那种。
这种略带宠溺的无奈,这种虽然无奈却又喜悦的眼神,虽然喜悦却红了眼眶的表情,每次看到都会让蒲萱起一身鸡皮,烦躁异常。
所谓血浓于水吗?所谓父母之心吗?
不只是这一世,每次见到这神情,蒲萱总会莫名地厌恶,莫名地暴躁。
莫名地难过。
蒲萱猛地将自己的手从蒲右相的手中抽出。
“萱儿……”蒲相苦笑了一下,抬手抚上她的脸颊。
蒲萱挥手将他的手打开,挥得毫不留力,打到蒲相的手背啪的一响。
“父亲大人。”蒲萱咬着牙道,“不好意思,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是不想嫁他的,如果因此而影响到了你的仕途,实在抱歉得很。”
蒲相一愣,怔怔地看着蒲萱,“我并没有打算逼你……”
“对呀,你最希望的就是我能嫁一个好人家嘛,我居然会以为你只是为了自己的仕途而打算卖女儿而已,真是太不识好歹,太不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了,太不孝了,太大逆不道了!”蒲萱冷笑,“不过不好意思,我还是不想嫁给他。”
蒲相愣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直盯着蒲萱,脸颊都不禁抖动了起来。
“有我这么一个不识好歹的女儿,你还得在旁人面前演父慈女孝的戏码,很为难吧?演完了还得在我面前装得很疼爱我似地,很难受吧?”蒲萱冷笑着后退两步,挥手告别,“那么我就不继续在这儿碍眼了,再见了,父亲大人。”说罢转身就走。
蒲萱出厅门的时候,是用冲的。
或者说,她在逃。
然后她在门外很意外的看到了舒言和安青。
他们俩就贴在门外不远,看到蒲萱突然冲出都吓了一跳。
“原来你也很闲嘛。”蒲萱望向舒言笑了笑,然后又望向安青笑了笑,“小小年纪就学别人窃听,小心以后生理机能发育不良。”
“我才没有那么无聊。”安青道。
蒲萱没理他,再度望想舒言,“和我玩以退为进?可惜,我不吃这招。”
“言子才没有那么无聊。”还是安青道。
“怎么了?”舒言问。
站在门口能听到些什么暂且不论,蒲萱现在精神状态不对劲,这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不关你事!”蒲萱吼完,再度气冲冲地走了。
安青收到舒言的眼色,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10W字了
等养肥的各位,可以来看了……T…T
喉咙还在痛
咽东西(包括口水)的时候痛得像刀割,简直想真的拿把刀割开来看……
另外解释一下咱更新速率的问题……
咱通常的时速是500字,拼命起来能到800,远目
而且家里的键盘有问题,咱周末基本是码不了字的……星期一的话,咱通常会犯懒(被抽)
更重要的一点是,咱习惯半夜码字,该死的寝室12点断电啊啊啊!!!! TAT
据说4月份天热了之后,大家都要用电扇了,寝室就不会断电了OTL
嗯,咱期待着=…=
一耳刮子
蒲萱冲进自己的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抬脚把椅子给踢翻,第二件事便是抬手把桌子给掀了,接着还往床沿上踹了几脚。
这声势跟地震似地,东柏不禁从隔壁房间跑出来一看究竟,刚好撞上跟着蒲萱一路走来的安青。
蒲萱发泄了一通,神情看上去镇定了许多,坐在床沿上喘了会气,抬头望了门口的两人一眼,“你们都杵在那里干什么?”
东柏走进房门,问道,“你又怎么了?”
单这一个“又”字,便可以看出,东柏对蒲萱的了解要比舒言深刻。
舒言只看出了蒲萱现在不正常,而蒲萱不正常这种事情,本身就太正常了。
蒲萱好半天才喘顺气,斜了东柏一眼,却没有答话。
安青倚着门沿立着,开口道,“右相大人本意是为你好的,你就算不领情,也不用说得那样过分吧。”
“小小年纪就学别人窃听,小心以后真的生理发育残缺。”蒲萱道。
“你差不多了吧?”安青揉了揉额头道,“对我恶毒也就罢了,反正早就见怪不怪。但是你爹对你的用心是好是坏,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我本以为你起码不是个糊涂的女人。”
蒲萱嗤笑了一声。
两人这么一番对话下来,东柏倒是总算明白出了啥事了。
蒲萱对蒲相的态度,东柏也多嘴过几次,但他东柏到底是个外人,蒲萱自己的私事总不好去干涉太多,也干涉不了。
其实安青也并不是想管这个闲事的,但以蒲相在朝堂的资历与影响力,舒言绝对是会重用他的,而浦萱现在的态度,实在有碍和谐。
所以浦萱之前气冲冲跑走的时候,舒言才会扔给安青一个眼神,收到眼神的安青很无奈:他又不是调解员,劝人这种事情对他而言比较高难度,浦萱性格又这么恶劣……能劝成就是奇迹了。
但是安青还是低估了浦萱的恶劣。
“我爹?”蒲萱居然笑道,“蒲方远和我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
这番说辞她早就用过,然而他现在说话的对象,压根就理解不了这句话。
安青沉默半晌后道,“他生你养你,十数年父女情,一句没有半点关系,你就想摘得干净?”
安青自幼无父无母。
对他而言,那个养育了他的人,再加上他唯一的血亲,就是他的全部。
“生我养我什么的,我早听得耳朵出茧了。”蒲萱一脸不屑地摆了摆手,“你们就不能换一番说辞?”
“你这样未免太自私。”
蒲萱动作一滞,停顿了片刻,然后抬眼望向安青,眼神中满是嘲意,“对,我自私,你第一天知道我自私吗?”
——和她说话真是一件考验耐心的事情,而耐心这种东西安青本来就没有多少。
“算了。”东柏见安青已经越来越显出了恼怒不耐之色,伸手按了按安青的肩,“不要多说了,没用的。”
不会有用的,因为他不懂。
不管活过多少世也依旧恐惧着那种伤痛,不想再忍受离别,甚至一开始就强迫着告诉自己毫无关系,这种倔强,安青不可能会懂。
“你觉得没有半点关系,这只是你自己的想法而已,你爹怎么办?”安青依然开口,这次已然带了火气。
“我何必管他怎么办?”蒲萱笑道。
“只要你还顶着蒲这个姓,所谓没有半点关系,就只是你的自欺欺人而已。”
蒲萱又笑了一声,“我本来,就不姓蒲。”
她叫楚秀,父亲叫楚原母亲叫杨秀婷,所以什么蒲方远,根本就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蒲方远和我没有半点关系,蒲这个姓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从头到尾,根本就不是蒲萱!”
安青听她说完,默默地站立半晌,然后挣开东柏按在他肩头的手,走到蒲萱眼前,“你从头到尾就不是蒲萱,你当真这么觉得?”右手不由得握紧,却又松开。
不同于之前的气恼,听到浦萱刚才的那句话,他感到肺都快要被气炸。
“你这是什么架势,又想要打我吗?”蒲萱笑道,“你这性格还是改改好,不然房里的墙迟早会被你拍烂。”
安青的性格就是经不起激,一句两句话就能让他跳脚,这种脾气如果安到一个纨绔子弟身上,那绝对会是一大祸害,可惜安青偏偏不是。
安青与人办事,听人命令,会审时度势,有自知之明,所以就算有再大的怒气也会看对象,面对蒲萱他只能忍着。
他就是这种地方最有趣。
“我只问你,你当真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蒲萱?”
“当然,不行吗?”
蒲萱回答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挑衅地看着安青。
反正他就是一个动不动炸毛的小鬼而已,向自己动手什么的,他根本就不敢。
但是这次他偏偏就动手了。
安青高抬起右手而后猛地挥下,在蒲萱还未做反应之时,狠狠地抽在了蒲萱脸上。
“口口声声说着自己不是,你以为你自己就能真的不是了?白痴啊!”
蒲萱脸上火辣辣地,怔了半晌都没有会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直到从微鸣的耳中听到安青这句话,第一反应竟是立马起身反驳道,“你小子说谁白痴?”
“我说蒲萱。”安青冷冷道,“既然你根本就不是蒲萱,你大可以不用急着把这个词往自己头上扣。”
“……”居然被这小子这么轻易地摆了一道,这是耻辱!
“从头到尾,我只知道有一个白痴,名叫蒲萱。”安青拍了拍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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