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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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梅-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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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肉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 

具,讨人喜欢。真难想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肉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 

让阴茎间隔在两具肉体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肉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穴口滴淌着淫汁、精液,往下从龟头直流到囊 

里双丸,包覆住整根阴茎。当自己摇摆着屁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 

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臀,龟头就与阴部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 

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 

底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 

自己亲娘的名节。」 

语意严峻中带着娇嗔,宋乡竹微觉宽心,至少,娘亲不像是在生气。 

「今后就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了,所以,不许你再有独断独行的想法,如果 

你有了万一,娘怎么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饭,娘也无话可说。你如想要娘 

的身子,娘就给你,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爹不在了,这副身子原 

也该属于你的,明日起,我们就一起练那功夫。」 

听得出母亲声音里,尽是满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 

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 

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母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 

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欢喜不欢喜?」 

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肉茎儿,慢慢被一个温 

暖、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无限舒爽,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癡 

癡地与自己对望。 

「娘!」 

「什么话都别说,乖儿子。」 

白洁梅慢慢摇动肥嫩屁股,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 

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断了琴弦似 

的,她纵声娇吟,激烈地摇晃着身体,口中悲啼,猛甩着头,长长秀发,癫狂一 

般披散飞扬。 

「娘、好舒服,再快点,快一点,儿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于儿子的莽重,白洁梅尽了成熟妇人的职责,操纵着性爱的节奏,这时 

见到身下男人开始打着摆子,满意地轻笑起来,她主动将乳房挺过去,紧贴着情 

郎胸膛,相互摩蹭。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慾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 

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高潮余韵,白洁梅贪婪地吻住儿子,四瓣嘴唇相接,两人不再是母亲与儿子, 

而是一对牵着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火坑口的爱侣。 

「竹儿,你说咱们母子下辈子还有机会上极乐世界吗?」 

「何必问。娘,难道你现在不在里面吗?」

朱颜血。洁梅第四幕 

次日清晨,白洁梅自睡梦中醒来,发现儿子与己相拥而眠,脑袋直埋在自己 

双乳间,显然对母亲的肉体十分依恋。 

恍如初嫁为人妇的喜悦,白洁梅对这儿子情郎有说不尽的浓情蜜意,爱惜地 

吻着他的面颊、嘴唇,将他唤醒。母子二人起床梳洗后,从本日起,开始修练灭 

绝三式。 

灭绝三式是血影神功的极招,而血影神功,或名血影魔功,则是西域欢喜魔 

教的镇教宝之一。 

欢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欢喜圣教』,该教中人自称圣教,而中土人士则 

称之为欢喜魔教。欢喜教的教义,只有两项,「血」与「性」,教众相信,人血 

是真神赐予人类最神秘的宝物;而交媾,则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大的欢乐,所以应 

该用心研究奥秘、尽情享受欢乐。 

该教位处关外,势力雄踞西域,号称教众十数万。总坛欢喜千佛洞,据说是 

世上肉慾横流、茹毛饮血的极邪至阴之地。男女老幼终日乱交,号曰「修欢喜禅」, 

旨在抛弃一切外加束缚,弃圣绝智,使男女兼爱,藉由交媾明性见心,共参大道 

;又说教徒皆是真神儿女,无分辈份,更无伦常,故父女、母子、兄弟姊妹,更 

当相互交媾,使体内血液更纯,提升灵格,死后便可涅盘永生。 

近亲相奸产下的胎儿,若是身心正常,则称为『圣胎』,是真神之子女,自 

小接受教廷调教,个个悍不畏死,驯服如羊,以效忠真神为唯一思想;若是畸形 

残障,则称为『圣品』,可饮其血、啖其肉,滋补养颜。 

欢喜教会定期侵略周边,美其名曰招纳信徒,其实却是凭武力诛灭敌对势力, 

将俘虏擒回教内,与其余叛教之徒,齐贬为奴隶,称作彘、犬,从此世世代代遭 

受非人待遇,任凭教众奸辱、凌虐。 

这样的教义、行事,怎样辩解都脱不了魔教之名,关外无其他势力能与之抗 

衡,中土武林虽有心将之歼灭,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教中高手如云,单是本任 

教主魔佛陀,便号称即位以来未尝败果,而麾下的主教、圣使,也个个是妖力通 

玄,足以匹敌各大派掌门的人物。要知道,尸血、婴儿、童男女,此三物是邪术 

中最滋补的宝贝,偏生此三物在欢喜教中垂手可得,数十年的修练,教中高手几 

乎都成了披毛生甲、半妖半人之辈。 

以此雄厚实力,莫说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谁能当。总算欢喜教不耐关内 

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内不世高手叠出,因而未曾内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白洁梅是妇道人家,宋乡竹见识未广,对欢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 

名而不晓其劣迹,否则一见秘笈乃欢喜教之物,便即焚毁,看也不看一眼,更别 

说此后饱受心理纠葛。这时乱伦孽恋已成,两人决心修练,仔细阅读之下,不由 

得惊讶万分。 

秘笈里,有关灭绝三式的叙述极为简略,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 

摄女方阴元,如何与自身功力融合而不冲突的种种运气法门,而且还附载数篇行 

功时的交媾图绘,便于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征栩栩如生,看得甫结合体之 

缘的母子俩,面红耳赤。但将文意全数了解后,两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宋乡竹首先出声,虽已有了夫妻缘份,但他仍然难以改口,白洁梅 

虽觉怪异,却又不适应其他称呼,反正大错已铸成,其余小错就将错就错吧。 

「您看这段话的意思,孩儿担心,这练下去会害了您的身体。」 

白洁梅看了儿子一眼,缓道:「娘却更担心你,照上头所说的唉!」 

灭绝三式是一种并两人甚至多人内力于一身的武学,但事实上却不仅是合并 

那么简单,照上面的意思,当两人坐床行功,白洁梅的内力会渐渐转移到儿子身 

上,待得功成,她毕生内力尽失,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乡竹也不好过,纵然练成,三式连发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却只 

得一次,而且当第三招发出的瞬间,他将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损,虽不知确切情 

形,但看来也是命不久矣。这并不奇怪,因为灭绝三式本就是用来拚命一击的武 

学。 

「娘,我们要不要放弃这功夫。」宋乡竹嗫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刚享受 

到与母亲相爱,实在舍不得太快结束生命。「不如我还是练娘的武功吧,我不怕 

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白洁梅目中隐现怒意,最后仍叹息一声,轻抚着儿子脸庞,道:「男子汉怎 

么可以如此没有志气,既然下了决心,就该义无反顾。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 

宋家的事,就该报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还三心二意,贪生怕死,那娘可真 

要后悔,不该把自己托付给这样一个没出息的男人了。」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决,白洁梅虽已无颜再称什么贞烈女子,却也 

懂得三从四德,只要杀了袁贼,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来陪你,咱们娘 

儿俩就在地下做鸳鸯吧!」 

一番话如醍醐灌顶,宋乡竹由衷惭愧,同时也暗下决心,如果不能达成娘亲 

的期盼,真是枉为男儿身了。 

商量既定,两人准备妥当,开始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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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体双修,当然不会穿着衣服。白洁梅带着羞意,将身上衣缕缓缓褪下。知 

道今日将与儿子交欢练功,起床时仅是随意披了件衫裙,不时暴露出的丰腴曲线, 

看得宋乡竹暗吞唾沫,短裤一除,阳根立时朝天矗立。 

两具身体轻柔地交叠在一起,宋乡竹正值发育,身高不及母亲,看上去好像 

依偎着母亲不放的孩子。他握着阳根,不熟练地在母亲腿间乱碰,脸色尴尬。 

「傻孩子,等会儿对娘轻一些。」白洁梅羞涩一笑,握着儿子手掌,将那肉 

杆儿移至穴口,轻推一下,渔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乡竹慢慢推送,抽送几下后,闭上双眼,照着秘笈上的口诀运气行功,初 

时心烦意乱,难以集中,但凭着一股决心,渐渐地凝神集志,将全副心神集中在 

真气运行上。 

白洁梅静静地躺着,口诀中只要她默运自身玄功,身体不动、不言,除此之 

外并未多提。看着儿子专心一志,运功无碍,心里甚是安慰。 

忽然,两腿间莫名一震,感觉奇特,白洁梅大感诧异,儿子并未抽插,但牝 

户内的男根,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肉一酸。 

颤动一波接着一波,儿子的肉茎像上了发条的机关,持续着动作小却高速的 

颤动,更似带了电般,每一下颤抖,就发出一股细微异劲,使得裹住肉茎的膣肉 

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觉越来越强,两条修长玉腿甚至抽搐了起来,白洁梅这时才知自己的工作 

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全身酥麻交织,只想 

挺直身体紧贴儿子,丰满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夹紧他的小肉茎,纤腰狂 

扭,与自己好好地大干特干一番,来填满穴里的麻痒。 

可是她不能,甚至连出声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难以言喻的 

苦闷、骚痒反覆折磨,没多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全身滚烫,汗出如浆, 

穴里淫汁将床板染了老大一块湿痕。 

一双奶子摇晃着乳波,屁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胴体随 

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彷彿最激烈的运动,肌肉甚至酸痛起来。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颈子忽然 

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时,牝户里的肉茎突然停止 

颤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子宫口。上下交攻, 

颈边吸血、牝穴吮阴,飘荡在虚空的肉体瞬间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 

一松。 

「呜~~呜嗯~~」 

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就似男子的射精,女性最珍贵的阴精像止不住般急涌 

而出,如果不是给肉茎堵住洞口,一定会像撒尿那样喷得老高。而现在,蕴含她 

生命精华的稠浓液体,滞留在牝户里,给龟头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吸进去。同 

时,颈上痒痒的,血液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高潮的余韵,自己竟不觉 

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 

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色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刚才行功时,只 

感到通体舒畅,各处毛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乾舌燥,跟着, 

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来,看 

见的便是这副光景。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 

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沈沈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 

自己,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这采阴补阳之术,当真霸道。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 

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这是干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我们还是」 

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不 

抽不插,却将女性情绪逼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 

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高潮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 

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 

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么都别再说。」白洁梅娇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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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母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而当行功 

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那时 

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态,总教宋乡竹又惊又喜。 

也就这样,白洁梅辛苦修来的内力,连带自身精血,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 

体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射精过。起初的一个月,还有几次忍 

不住地喷出来,但当功力日深,体内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 

使他射出阳精。反而是在高潮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精元气血一滴不剩地吸入体 

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乾了 

骨髓一样,躺着直喘大气。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 

轮流采补,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干,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 

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一日两次的精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三个月过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阴,男孩的肌肤变得白皙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 

嗓音,出奇地娇嫩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 

个发髻,教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 

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 

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酥 

软得起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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