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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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梅-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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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淫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阴泽 

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白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 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 

她说成了天下第一淫贱妇人。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阴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 

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 

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 

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本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阴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 

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佻,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 

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 

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 

「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 

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 

「好!拿去予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 

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 

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乾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彷彿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 

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阴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 

儿女乱伦淫交的画面,当场暴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 

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 

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 

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 

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 

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 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 

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彷彿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 

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 

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 

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 

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乱伦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 

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 

得原本昏沈的神智,迴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 

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 

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彷彿有生命似 

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迴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 

切,可是乳尖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 

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慾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胴体。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 

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 

乳房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胴体滚倒在地上, 

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 个人相互嘻嘻笑 

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 

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拚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 

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 

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 

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看来不 

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乳房上 

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 

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噁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乳蕾,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 

的肉体,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 

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玻Я搜郏

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 

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 

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肉体,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时 

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 

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 

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 

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 

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 

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体,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 

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 

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肉体。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 

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 

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 

地将之摧毁,利用反覆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 

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 

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 

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癡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 

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 

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 

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 、给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荣耀。」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 

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头又骚又浪的淫荡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荡荡的,所以 

… 天都需要男人来插我,填满我的骚肉洞,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 

人,只要鸡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可是, 

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慾念高涨。 

「袁郎是最好的大鸡巴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鸡巴,能… 天插我的淫肉洞, 

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精尽, 

所以给你抛弃啊?」 

「哪有这种事」 

可是,稍一迟疑,乾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 

动作,让她腿间整个热了起来。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淫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 

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时,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 

有这样堕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说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 

想着想着,她不禁抬眼望向簾后的身影。这一月来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 

誓旦旦地说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 

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 

母阴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时昏时醒, 

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 

高一层了。 

「好,那么再说你上一个姘夫!」母阴泽喝问道:「白洁梅,你之所以和自 

己儿子,干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 

「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白洁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顿一下后,她 

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母子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是你 

说的那样」 

话没说完,母阴泽大笑道:「荒唐?你说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 

心吗?再说,你刚才明明招供说,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 

你来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缠据乳房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 

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隐密的腿间。 

白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一拥而上,这次她们 

有备而来,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白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别 

将她臀部垫高,让她能清楚看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 

之间。 

注视这幕恐怖景象,白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说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一人。除了母亲对孩子 

的舔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 

份最纯的爱恋。 

她可以失去一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更不想失去对他的爱。因此,纵 

使意志几乎被磨消,白洁梅仍作着最顽强的心理挣扎。 

「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这荡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诱奸了自己亲儿子,说什么 

爱不爱的。身为人母,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乱伦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 

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阴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乱伦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 

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母阴泽的邪法,催动操控物的动作。乾瘪的人头蜘蛛,终于 

爬到白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 

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奸污 

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度让脑子麻痺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噁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 

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脐, 

一再地给予刺激。 

脑里昏昏沈沈的,两腿间彷彿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就快 

要守不住了。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 

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 

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 

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 

「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乱伦的淫贱母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 

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阴泽的暗示,白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 

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舔得更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 

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邪法,但看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 

情, 

白洁梅仍是感到一种噁心的恐怖。 

突然,一个发现,让白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瘪的人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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