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卡]如何治愈一颗累不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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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如何治愈一颗累不爱的心-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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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如果你敢对村子做什么的话……我可是第一个不会饶过你的。”他拉长声音装模作样的说。
  “我好像才发现,你长的真好看啊。”我说。
  他一愣,随即有些恼羞成怒一般喊我的名字,“带土!”
  他这么一发怒,反而让周围人十分莫名,对他报以奇怪的目光审视。他摸了摸鼻子,坐下来继续吃丸子。
  我这时候才清醒过来,我刚才是在调戏他呢。
  “你要的丸子,你怎么不吃啊。”
  “你吃就可以了。”
  “那个……一定要搬走吗?其实可以继续留下来。你一个人去暗部宿舍也会很孤单吧,万一不会照顾自己怎么办……”我心里知道他其实就是想听这样的话,“留下来吧,如果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他好像犹豫了很久,最后才勉为其难的同意。
  “好,那我再考虑考虑吧。”
  那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梦醒

  那些日子,我觉得我是史上最幸福的人。当火影固然代表着获得了村民的承认,但此时得到卡卡西的承认甚至压过了一切。
  我甚至开始偷偷幻想,将来我当上火影的那天,等到所有的忍者向我宣誓效忠的时候。我就偷偷告诉卡卡西,其实那份喜悦还没有那时候我把他堵在角落里亲时让人浑身颤栗。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琳,她诧异了一下,随即祝福我们。
  一周后,卡卡西接到了一个任务,后日就要离开木叶。
  我隐约知道他的这次任务和那天我在火影办公室接到的任务有关。我装作毫不知情,问他到底是什么任务。他什么都没说。我有些生气,觉得他不该瞒着我,却忘记了自己也在隐瞒他这一事实。
  我加入根不久,团藏就问我是否会为了村子牺牲。我装出诧异而忠心的样子,对他说是的,为了村子我可以牺牲一切。
  他问:“卡卡西是你的朋友吧?如果我让你杀了他呢?你能做得到吗?”
  我咬牙说:“我可以。”
  他说:“我听说你喜欢那个野原琳?如果我让你杀了她呢?你能做得到吗?”
  我麻木地说:“我可以。”
  “其实并不需要牺牲那么多人,只需要牺牲一个人就好了。你是选择自己,还是卡卡西,或者是琳呢?”
  “选择我自己。”
  他和我说了雾隐那边的事情,木叶只需要派出一个忍者作为人柱力,就可以停止战争。这时候就需要有一个忍者自愿站出来了。团藏让我主动和水门请示,然后他将带我去参加和谈。
  在和水门老师汇报这件事情之后,我去找卡卡西的时候,他正在暗部和一个小孩子谈话。
  卡卡西带着面具,不过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他靠在墙壁,懒洋洋的,带着黑色的手套,露出整个瘦削有力的胳膊。我们宇智波一族向来是黑发白肤,但卡卡西皮肤比我还白,小时候是那种奶油一样可爱的白色,可爱极了,现在倒是变成那种有些透明的白。真是越长越不可爱了。
  他对面的那个小孩子大概十一二岁,到他的胸口处,和他说话的时候还要仰着头看他。看样子身体还挺结实。
  他们谈了些什么,那个孩子似乎被激怒了,突然对他发起攻击,从他的手心长出木条向卡卡西攻击过去。卡卡西闪过了,翻了个身,然后用苦无抵住他的脖子。
  那孩子梗着脖子看他,卡卡西眼睛一眯,我都能听见骨头嘎嘣的一声,也许是手臂脱臼的声音。
  等那孩子捂着手臂走的时候,他目光转向我,应该是知道我在这里很久了。
  “你来干什么?”他说。
  “那孩子是谁?刚才那个是木遁吗?”
  他犹豫了一下,我心一沉,连忙摆摆手。
  “算了你不方便说就不勉强……我就是随便一问。你们暗部的规矩多,我知道。”
  他看我一眼,活动了一下手腕。
  “是刚进暗部的天藏大和,是现在唯一继承了初代大人木遁的忍者,身上有重要的血继。团藏大人把他安排到我的小队。虽然身上负有珍贵的血继,但还是太年轻了,还无法发挥出这个术的厉害。”
  “是为了那个任务吗?”我问。
  他奇怪的看我一眼,点点头:“对,虽然安排了和凯一起去,但我总觉得不太放心……已经请示了火影,到时候多派几个人过去。这次任务我们不能失败。”
  “琳也会去吗?”
  他奇怪地看我一眼:“琳是医疗忍者,不要特殊情况,是不会让她出任务的。现在已经不是神无昆桥时期了,新一届的中忍已经被培养出来,我们已经不用出动医疗忍者了。”
  我已经从水门老师那里听到过一次保证,听到卡卡西这么说,心里更加放心了。
  “那天我去找迪达拉,他说如果琳出这个任务,会有生命危险。”
  “那他有没有说,是什么生命危险?”
  “没有。”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平静的说:“那个人,毕竟是土影的徒弟,他说的话,你不要相信他。这个任务很平常也很简单,我们只是去那边侦探一下地形,很快就会平安回来的。”
  “好,我信你。那天……就是我去见迪达拉那天,他还说了很多奇怪的话,不过我都没有信。”
  他抱着双臂,过了一会才冷淡的说:“你们在谈什么,不用告诉我。”
  “我以为你会多少感兴趣,他还说我和他曾经是恋人什么的。”
  “哦——”他拖长声音,眯着眼睛看着我:“那你是打算和他重新复合吗?恭喜。”
  卡卡西吃醋的时候还表现的这么冷淡,真是太没有情趣了。但我大概是走火入魔了,看着他冰冷的眼神,竟然被勾得心痒痒的。
  我去抓他的手,他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开。我低头挠着他的手心说:“我和他说这些和我无关,叫他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现在可是有喜欢的人了——”
  说完气氛有些沉闷,我又想起刚才那个走掉的天藏大和。
  “我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没他厉害呢。”
  他笑了:“你这样就很好。”
  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吊车尾了,但是和卡卡西的距离仍然在不断扩大。这个内里灵魂是三十岁的卡卡西比过去的卡卡西还强大,他褪去了少年卡卡西的倔强和棱角,把锋刃都藏起来了。我经常能听见人们谈论他,他们说卡卡西简直是百年不遇的天才。木叶史上没有哪个忍者在他这个年纪就这么强大。
  我耸耸肩:“你这种天才是无法理解我这种吊车尾的心情了。我有时候会觉得,他们所说的卡卡西和我看到的卡卡西不是一个人。”
  他眨眨眼睛,靠在墙上:“你看到的是什么样的?”
  “没了我不行,还爱吃醋,如果我抛弃你,你一定会一个人偷偷哭鼻子。”
  他笑笑:“那是小孩子才会干的事情。”
  “真的不会?”我顿了顿,“在那个世界,我不是死了吗,你也没哭鼻子?”
  “没有的事。”他斩钉截铁的说。
  我想告诉他,别藏着了。我可是也去过那个未来的,看见你在慰灵碑前的样子……那个样子真让我心疼。看我看着他这么斩钉截铁的样子,不知怎么被击中了,也就顺着他的话说:“好,到时候可不准哭鼻子。”
  “才不会。你就不要妄想了。”他皱眉说。
  “有一天我会变得变得比你强的。”我认真地看着他说:“终有一天,我会变得比你还厉害,然后我就负责保护你。然后你再也没有机会哭了,什么事情我都替你挡着。”
  他一愣,并没有如想象般露出天才被吊车尾冒犯的表情,反而还感动一样,温柔地笑了笑。他笑起来真好看啊,虽然现在只能从面具里看见两只完成月牙的眼睛,就像是心被一只猫爪抓得痒痒的。我凑上前,摘掉他的面具,摘掉他的面罩,舔了舔他的嘴唇。
  他闭上眼睛,手搂着我的腰,乖乖让我为所欲为,反应青涩极了。我打赌,他在那个世界一定也毫无经验,也只有这时候他表现的和他的表面年纪看起来差不多。我的心里被一种温暖而强大的暖流充满了,在这股暖流中,我又想起迪达拉对我说过的话。
  我过去的恋人是迪达拉。那么卡卡西呢?
  这样想着,就连亲吻都变得苦涩起来。
  这几天,我仿佛是在云端度过的。
  我们抛弃了过去所有的不愉快,他要杀了我,或者我要背叛木叶,又或者是他欺骗我,我欺骗他——这些问题通通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就在我身边,我是那么喜欢他,简直想每分每秒抱着他。
  每次我偷袭他的时候,他都不会还手,我学着从书店买回的样子,抓住他的手腕举到头顶,然后把他推到墙上亲他。他乖乖配合着,然后把下巴抵在我肩膀上笑:“你整个人怎么这么幼稚。”
  “书里不都是这么画的吗。”我指着那本写着霸道村长爱上你的封面。
  “那些都是骗人的。”他眼珠亮晶晶的看着我。
  “那哪些没在骗我?”我蹭着他的鼻尖说,“我过去……我是说未来,我是不是特别喜欢你?”
  “也许是相反的也说不定。”
  “无论如何,人是不会改变的吧。像是你,即使是未来的你,不也是喜欢我的吗?那么我一定也是了。”我看他的脸色,一口咬定,“要不就是因为我们有什么误会。”
  我小心观察他的神色:“未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迪达拉告诉我一些,他说那个世界琳死了,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就走上了另一条路。但我想,他肯定不知道那些更隐秘的消息。我想听卡卡西亲口告诉我。
  我才不信什么宿命。宿命这种东西和规则一样,生来就是被打破的。
  我要向他保证,我不会背叛木叶,也不会发动战争。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我所有的羁绊都在这里,我怎么会想毁掉这里呢?
  “神无昆桥……我以为你死了,但你还活着。后来你发动了第四次忍者大战,又在我面前消失了……”他若无其事地说。
  我点点头,这些他之前就说过了。
  他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抖。
  “你希望我当上六代目火影。我按照你的愿望当上了。然后……我从佐助那里听到了你的消息,你没有死,像是当年你愚弄我那样,你又骗了我。我去找你,你对我说:过去已毫无意义了。”他又重复了最后一句话,轻轻说:“过去已经毫无意义了。”
  他伸出手来摸我的脸,有些茫然的问。
  “如果过去的一切已经毫无意义,那执着于过去,活在过去的我算是什么呢?一直是这样的,我所珍视的,你却舍弃的毫不犹豫……”
  我只能说:“对不起。”
  “没什么好道歉的。那只不过是未来的可能性之一,况且……这次也不会再出现那次事情了吧。”
  “对不起。”我也只能说这句话了。
  他伸出手摸摸我的头发,微笑着说:“不必要为了未来没发生的事情道歉。况且也没有什么好道歉的。在乎或者不在乎,这根本不是道歉可以解决的问题。”
  我知道这话不是和我说的,是和给未来的我说的。他还在那里微笑着,我却觉得那微笑难受得要命,我抱住他,闷着声音说:“可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我知道。”
  过了一会,他回抱住我,“现在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对吧?你还在木叶。”
  “把那个什么狗屁未来当成一场噩梦吧。”我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你看,我还在这里,这个我才是真实的。噩梦也该醒了,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好。”
作者有话要说:  

  ☆、风雨

  雨隐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天空阴暗,终日都是连绵不断的雨。这是个小忍村,忍者并不多,路上有不少流亡忍者。大部分地区已经结束战争,但在雨隐村,战争已经成为常态。这个地方依然被战争蹂躏着。孤儿、废墟、荒废的房屋,这就是我在路上所看到的。
  天空下的雨,仿佛是这个村庄命运的悲泣。
  生活像是一只傻鸟,转眼飞向不知名的方向。卡卡西出任务的第二天,我也随团藏离开了木叶。只不过我们在路上就遭受了埋伏,木叶方面损失惨重,我则成为了一名俘虏。
  袭击我们的是“晓”组织,负责押运我的是一个叫做“长门”的男人。
  我被带到一处山洞,等到眼睛适应光线后,我看清了山洞里的两个人。一个帅气逼人的男青年,还有一个紫色头发的女忍者。长门指着我说:“抓到一个活口。”
  那个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就是团藏打算送给雾隐的人柱力吗?”
  这个情况,恐怕水门和团藏都没有料到。当然了,最最诧异的,还是我。我当然知道这个任务有危险,但还没做好作为一个炮灰死掉。
  我问:“你们想做什么?”
  男人说:“你别害怕,我叫弥彦。我们和木叶还算有些渊源。我们的老师就是一个木叶忍者。”
  我舒了口气,没想到弥彦叹口气又说:“只可惜在战场之上,是讲不了这些旧情的。如果是老师怪罪,那也只好接受了。”
  事情越发有意思了:在雨隐,一群无家可归的忍者组成了“晓”这个组织。晓希望停止战争。这几年,随着晓的规模越来越大,也渐渐受到各国的重视。在雨隐,虽然没有影,但是有个人却拥有和影差不多的声望:山椒鱼半藏。山椒鱼半藏想借助晓的声势,向火、风、土、雾隐四方提出停战合议。
  可雾隐有个要求,他要求每一方都要提供一名可以当人柱力的忍者,作为参与和谈的条件。晓里也并非没有合适的人选,押送我到这里来的长门,有一双罕见的轮回眼,就是当人柱力的好人选,可是在这个好人选面前,弥彦又有新的方法。
  他袭击了木叶的代表队,俘虏了木叶的人柱力,准备将我当做晓的人柱力。
  我觉得很不解,这个举动会得罪木叶,如果木叶没有及时找到人选而导致和谈失败,这个结果——恐怕也不会是雨隐想看到的。
  实话说关于这个问题,我很想和弥彦好好谈谈,这个时候,外面有个忍者进来了。
  “半藏大人有消息了。”蒙面的忍者说。弥彦余光看了我一眼,说:“长门,你先带他下去。”
  我被他们封了查克拉穴道,浑身使不上劲,但日常行走都可以。长门看上去文文静静的,站在我身后,在外人看上去,我们看上去就像一对朋友一样。
  我离开洞穴的时候,看见一伙人披着黑袍蒙着面正向这边赶来。他们没有带护额,但训练有素,看的出来是正规的忍者。我和他们擦身而过。突然,我感到什么不对劲。
  刚才和我擦身而过的那个人……那个人的金发和身高,我不会认错。
  我回头,那个人有些心慌一般,回头看我一眼。蓝色的水眸在这灰白之间的天地异常出色。他对我眨眨眼。
  是迪达拉。他来做什么?
  雾隐这边晚上也看不见月亮,星辰寥落,空气里传来几丝凉意。我有点想念卡卡西家了。我开始思念卡卡西,也开始想帕克。
  忍者就是不断忍耐的人……我一边哆嗦一边告诉自己。
  夜色渐深,等到周围俱静,我开启写轮眼,找出被封的穴位,慢慢把仅剩的查克拉注入。我把穴道冲开,然后偷偷把在洞穴站着的忍者打倒。
  等我来到白天经过的地方,迪达拉似乎等我很久了。
  “又见面了。”他笑着对我说。
  “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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