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总也知道我身上有伤,慌忙急走过来摸着我的胸膛,一脸的歉意:“我忘记了你身上带着伤。”
我没说话,看着她抚摸着我胸膛,这种感觉不亚于*之前的*。我想象着如果我和贺总上床,现在是上床之前的前戏,贺总那张威严鄙人而性感的脸,带着*,就像一只妖精,其实我比较喜欢和化妆的女人上床,不太喜欢素面。特别是上眼前这种威严美丽而性感的女人,更是征服感十足。想着想着口中就不禁呻吟出来:“哦也~~eon baby,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
她愤怒的捏住我的一点皮肉狠狠的拧,疼得我嚎出来,她嚎得更大声:“给我滚出去!!!”
小花没来上班,我知道我和文静给他的打击很大,但小花绝对不是那种花痴的男人的,他曾经对我读过一首诗: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破,尚可补,手足断,安可续?难道是小花真的堕入情网,发觉自己说的那番话是错误的了?毕竟戴绿帽对男人是一件非常痛苦而且丢面子的事情。面子对男人有多重要呢?总之比小命还重要。我要跟小花说清楚这个事情才成。
转身进了覃兰李洋洋她们三部门办公室,进门就见李洋洋忙得不可开交,萝莉黄依依看见我甜甜的给我一个笑容。
“看啥看?笑啥笑?”
“不给吗?”
“覃兰,覃兰思春呐?”我快速走到覃兰旁边。
“你才思春!”
我拿个凳子坐到她旁边:“覃兰,有一天晚上你和小花出去做什么了?”
“喝酒呗,心情不好啊,李洋洋本来也说要去,但她后面想等你。你是不是和小花吵架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只感觉到他很苦恼。”
“那你们那晚怎么都夜不归宿了?哦!我懂了,你们两是不是喝醉后乱性,跑去酒店那个了?!”
她的脸微微红了一下:“你怎么那么色啊?”
“啊哈!被我发现了,脸红了!一定有问题!有问题!!”
她的脸更红了,我正要继续刁难,和我这个色狼协会会长有得一拼的出名色娘连我都要干拜下风的谭宁宁突然拖住我的两颊:“张大帅哥,怎么一进来,就只和覃兰聊,不理我了~~?”那副嗲声嗲气的样子,俺的分身都不由控制的坚强起来。
“我也觉得你们更配一些。”覃兰笑着。
“对,我们郎才女貌,才郎配虎豹。”我起身敬而远之此色娘。
“张大帅哥,下班一起吃饭吧,我请客。”让谭宁宁去演那部粉红女郎的万人迷,其举手投足间*好色的元素定更能吸引众多男观众。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摸了摸她的荡笑脸庞:“嗯,谢谢宁宁的好意,今晚我还有其他事情呐。”
李洋洋放下电话:“张少扬!周末有个团走云南的,我亲自带团,想不想去玩玩?”
“我?可以去吗?”
“可以啊!而且全部免费!怎么样?”
“真的免费吗?”
“只用来回的机票钱,不过我包你了!”
“不如,我们都一起去吧?!”谭宁宁怎么会放过去看看少数民族帅哥的机会?
“色娘!肯定是为了少数民族的帅哥才去的!”
“色狼协会会长,你呢?”谭宁宁反问我。
“唉,连你也知道我是色狼协会的会长了。”
“洋洋,把我们都编入你那个去云南的团!”
“可以的!”
多事之秋,心情不爽,出去走走能舒缓舒缓绷紧的神经,怡情养神,多爽啊!
……
下班后,贺总说下个月要去看他男朋友,叫我跟她逛街去买一些东西。我正烦着,懒得理她:“你知道不知道我日理万机,一分钟进出几百万!我还跟你去逛街?”
“走吧!或许我可以帮你买一些你女朋友喜欢的礼物。”
“诱惑我?没用了!色诱差不多。”
“你能不能正经点?”
“干嘛要我陪你去,公司里那么多人,你随便找一个不就是了吗?说来你不就是为了顾及你的形象,不想提着大包小包的吗?”
“就是想让你陪咯。”她说完还调皮的斜着脖子抿嘴。
惨败……我的坚决不从被她的调皮打败了,很难想象到整日一副绷着脸咄咄逼人的贺总,撒个娇比那些小女生更具有杀伤力。我在美丽的贺总心里,是什么?忠心的下属?关心她的朋友?同生共死的战士?蓝颜知己?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我只是希望她是我的性伴侣……哇哈哈哈……!
她把车停好,就冲进了某条街里,原来,贺总带到的地方是咱平时从连看都不敢看的商店,LV等奢侈名牌,一个包都要五六千至上万,看看商标价格都不寒而栗:“你送那么贵重东西给我,担当不起啊,我会折寿的!你可别害我短命。”
贺总毫不理睬,依旧翻着:“就这个。”
刷卡后又带着张扬转到旁边古驰店买了一块手表给他男人。
“你要买什么?要不要我顺便送你?”
“给我送副棺材吧。唉,做人自当量力而行,一个包用去我几乎一个月的工资,说来不怕丢脸,本和你就不是同一条水平线上的人,担当不起呐。咦,这瓶古龙香水不错哦。”
一个女销售员走过来:“先生小姐,我们这边商场今天举行活动,情侣凭消费单参加了就有机会赢取奖品哦,有领带眼镜香水皮鞋等奖品。”
“去看看。”
商场举行二人三足比赛,参赛的男女两只脚绑着,手腕也要绑着。获胜后第一名可以免费领取贵族奢侈奖品三样,第二名两样,第三名一样。贺总一看转身就想走:“没意思,丢人现眼,还不如去买。”
我拉住她:“你懂什么?最重要图的是个开心。咱一起吧?”再三说服了她。
“穿着高跟鞋?等下你倒下了我把你拖也要拖到终点争取名次,死了不关我事哦。”那些可都是价值几千一样的奢侈品啊~!
脚绑在了一起,手绑在一起时,还得两手十指紧握,身经百战从幼儿园就开始牵幼儿园阿姨的手的我倒是落落大方,贺总手心全是汗。
“看你这狐狸精样,别告诉我你除了你男人没和其他男人牵过手哦。”可能她还真的是没有和其他男人牵过手,不然出汗为什么?
她想要抬脚就踢,不过抬错了脚,抬起了那只绑在一起的脚,然后自己重心不稳就要摔倒,我抱住了她:“不过那么凶的女人我看也没人敢碰,不如我大无畏牺牲自己给你经验。哈哈haha~~~‘”
贺总可受不了,一拳头打过来。“喂~!开始了。”我拖着她往前跑了,两人居然还很有默契,在二十几对跑得七零八落歪歪扭扭的情侣中身姿优雅的跑了第一。
我开心的笑着:“没想到咱两在运动方面那么有默契程度,动作如此协调美妙,不知道在床上运动如何呢?会不会也这么的默契和协调?”
贺总一膝盖顶向我要害,还好小生早有防备,用手肘一挡:“连打架攻防都这么有默契哈哈~~~别拉着脸嘛,你看人家都羡慕我们,给俺笑一个。不笑?那我给你笑一个。hoho~~~去领奖品咯。”我解开绑带跑向领奖台。
贺总无奈的看着我这个变态,摇摇头。
和贺总站在领奖台上面对上百人发表获奖感言:“你们别看我配不起这位漂亮性感的女士,当初她死乞白赖缠着我,我像甩鼻涕一样怎么甩~~~~都没把她甩~~~~掉,不过通过今天的比赛我看到,她和我是那么的心心相印,我决定跟她厮打,不,厮守一辈子。来,老婆,亲这里亲这里。”我指着自己厚脸皮看着贺总。
贺总怒发冲冠,肚子里的火把五脏六腑都烧溶了,脸上还要挂着美丽而甜甜的微笑,扭捏着在思考是要一下跑开还是给旁边这个变态一巴掌。拗不过台下百来号人的嘶喊:“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贺总在我的厚脸皮上非常极度不情愿的亲了一口,口红留在了我的脸上。台下气愤达到高潮:“美女,再来一个~!”“帅哥,强吻她~!亲回她一个~!!!”
我装出酷酷而后又转成一副扭捏的样子看着贺总色淫淫的笑对麦克风说:“老婆,咱回家进被窝再亲哦,不给他们这群色魔看见~~哦~~。”
台下的人轰然大笑,贺总的微笑的脸皮下藏着杀人的刀,眼神里写着:等下,咱回去进车里再打,不给他们看见~~~。
拿了奖品,领带,古龙香水和一副女士墨镜:“来,亲爱的,哇~~~你戴上这幅墨镜实在是美得惊天地泣鬼神,一百日以上一百岁一下只要是男人看到你没有不大脑崩溃的~!正因为我早已大脑崩溃,所以刚才说出那么激动没有经过大脑的话,大脑已经崩溃了还怎么经过大脑呢你说对不对?”
“总之,等下你的下场很惨。”她拉着脸。
“我下床很惨?那在床上时你温柔点不就行了么?”
人群深处,一双伤心的眼睛看着我和贺总,这些奢侈品牌在蓝城都是楚楚母亲代理的,楚楚就在下面看着我们……
到车上后,挨了两脚,每一脚都断子绝孙,好在我身手敏捷,不过我知道不给她踢她是不会平息心中怒火的,就给她两脚都踢在腿上,然后晃悠悠的开了车。但贺总并不打算就此打住,手举起来就要拍过来,我左手执方向盘,右手张开下意识一档,却刚好按在了贺总的胸。她转怒为羞,拍开我的手转头看着窗外。
楚楚打电话给我,无力的问道:“少扬,你在哪?”
一听楚楚的声音,立马停车:“楚楚,怎么了?”
“你今晚能不能陪我吃饭。”
脑袋转了一下:“唔~~不,不行呐,因为呢,我觉得我很晕,好像是晕车吧。反正头晕晕的。”
“这样吗?那刚才还见你开车呢?”
四周望了望,楚楚不会是看见自己和贺总在一起了吧,不然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来说一起去吃饭呢:“是呀,我自己开车开呀开的,然后就晕车想吐。”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大悟,刚才和贺总夕扮情侣比赛一定被楚楚见了,不然不会无缘由那么温柔打电话来叫我吃饭,要知道我给她的伤心那么多,我还不去哄她,难道她反过来求我?“是这样的,菲儿,我想送你一副眼镜,可是我买不起,反正是奢侈的玩意。然后就哀求贺总帮忙和我扮成情侣去比赛,结果,哈哈哈哈~~,真的赢了耶~~~~”
贺总鄙夷着:“真能哄人,也真能吹。”
“南京街米莱咖啡,不见不散。”她挂了电话。
“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居然都有那么漂亮的女孩子看上你,谎话编的那么圆。”贺总气气的扔眼镜过来。
“送我回家干嘛要走这条路?”贺总疑问。
我把车开到南京街米莱咖啡店停车位:“你自己打的回去,拜托。”噌噌跑了上去。
贺总看着我的背影:“我真想砸烂你的车。”我的钥匙也不拿走,车门也不关就跑了上去,她也不打声招呼把我的车开回自己家了。
“菲儿,你看这副墨镜,漂亮吧?没办法咯,没有钱买,怕你看不起,只能想到那样的招式,喏,送你~~~~刚才,你也在商场吧?”我先下手为强。
楚楚点了点头。幸好自己脑瓜子转得飞快呀!
“他们那群家伙举办的这破比赛还要假装情侣,要装得像嘛~~你介意了?你肯定介意还吃醋了是不是~~~哈哈~~”
她长出一口气,两滴眼泪顺着美丽的脸颊滴下来:“少扬,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人?”
“女朋友啊!”
“那么,贺静,李洋洋,文静,那些人呢?”
“楚楚,其实我是有难言的苦衷。正好今天我也要把这些误会都说清楚了。”话刚落下,手机响起:“贺总?怎么了?”
“少扬,刚才我开走了你的车,不小心刮了别人~!行驶证呢?”
“你~!什么~!!你开了我的车去刮别人?在哪里呢你?”
“中原路。”
“你在那我马上过去。”我挂了电话:“楚楚,贺总借了我的车,没想到在路上出了意外,我要过去看看。”
“要去你自己去!你去了就不要再来了!”她生气了。
“楚楚!我是真的有难言的苦衷,你要知道,你所看到的,全是误会!我会和你说清楚的!但是现在贺总开车撞了人了,咱是不是先过去看看呢?平时你不是挺善解人意的吗?”
“就因为我处处的忍让,成了你出轨的路标。”
她边说边站起来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后她回过头来:“走哇!”
两人风尘仆仆到中原路,有两个交通警察在那里,许多人围着,我的心沉到底,出大事了?不知道贺总怎么样了?我很担心贺总,是不是我对每个朋友,都会是这样担心?我推开人群挤进去,自己的车靠在路边,贺总斜靠着自己的车悠哉的站着。我过去:“撞谁了你还那么潇洒?”
她指了指地上:“那。”
一只黄毛瘦瘦的普通小狗躺在地上。
“切~~~还以为有什么了。”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一个穿着发黄的衬衫微微发福的中年人突然劈头盖脸骂我:“什么有什么~!?我这条狗,是进口~!是,是美国来的~!用了一万英镑买的~!我妹妹送来的~!你得赔~!!!”
一个看似中年人老婆的女人尖牙咧嘴:“名狗,名狗~!你要赔一万~!”
我明白了,敲诈啊~~~两个交通警察看了看行驶证:“证件齐全,建议双方还是私了吧。我们是事故调查小组的,非常忙,这点小事你们就自己协商吧。”说完就走了。
贺总轻轻对我说道:“我开车过来的时候,他们把小狗赶过来,虽然已经刹了车,但还是不小心碾死了,一下车他们夫妇两就嚷嚷着赔钱。然后我就叫了警察,不过警察也不管这类小事。”
“这种人和碰瓷党一样。”
“什么是碰瓷党?”
“就是看你开的是轿车,人又是比较好【文】欺负的类型,比如妇女小伙子【人】或者是有钱人的,他们就故意【书】开着破面包车等轻轻的开到你的车【屋】旁边刮一下,然后就突然出现一群人,说不给钱就不放你走,警察来了也没有用,根本不能勘察出结果,他们就为了混饭吃,和你耗时间,有的人不想耗,就给钱给个两三百的就解决了。这条地上的狗,我看最多买几十块,他们最起码要喊三四百。”
中年女人嚷着:“说那么多做什么,快点给钱~!”
楚楚走到我身边:“现在怎么办,要给钱吗?”
我对着中年女人嚷:“你当我是傻C啊?你那条狗值几个钱?”
“不是说了一万块吗~!”
“少点。”
“五千~!”
“成交,个屁~!再少点,没带那么多现金。”
“两千,最少了~!”
“没带那么多。”
“一千~!真的不少了~!”
“我只有五十块,要不要~!再说我一分都不给你又怎么样~!”
中年男人站出来:“怎么样~!不给你就别想离开这里~!”周围围着的人群中走出来四五个人,很diao~~~
楚楚拉了我一下:“算了,一千而已,给她吧。”
我撞了中年男人一下:“你们家开的路?你说不要离开就不要离开?人多啊?那好,我去拿钱来给你~!”
四五个人有一个人嚷道:“刚才说是一千,现在不行了,兄弟们,那条狗哪里只值一千?两千才是吧。”
“对,两千~!”“就是两千~!”
我打开车门,在副驾驶座下翻找着:“好,我给你们一人两千。”拔出来一根臂力器,把带子套在手上挥着:“告诉你们,钱没有~!想要钱,就先打死我吧~!”
“就一个人还想和我们干?笑死人了。”带头的家伙嚣张的叫道。
“那你就去死吧。”我一挥过去,臂力器BANG的打在那家伙头上。
“啊~!!!”那家伙大叫,捂着头蹲在地上,周围围观的人群见开打,四处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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