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大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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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大腕-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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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姐说:“洗去。”自己把秀发往肩后一甩,点燃香烟,未抽一半,放进烟缸。转身去看何玉宇冲洗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催玉宇别故意熬人。何玉宇扔了浴巾,赤裸的站在乔斯敏面前。
乔斯敏看到这一幕并不吃惊,只是满意的笑了笑。在电视银屏上的笑,现在成了真的。
何玉宇随口而道:“没准这时候有人对着银屏上的乔大明星正在做手淫自慰等极下流的动作呢?”
乔斯敏很想扇何玉宇几个大嘴巴了。但处于双方站立的方位不同,又懒得多走两步,所以,只得顺手拿起身边的一件东西向何玉宇丢去。
何玉宇躲开,道:“有些实话一辈子都不能说,若傻乎乎地直言,即使奉献比血还宝贵的东西,给对方最大的快乐,得到的仍是恨……”
乔斯敏打断道:“你想那么多干嘛,要想眼前在做什么。”
他在做什么呢?确切的说是欲热。广意地说是破坏偶像。谢幕的时候,她站得那么高,大家为她鼓掌。眼前,他们彼此却以赤裸裸的相对。原本夫妻并没什么,可他们并非夫妻;情人也并不见怪,好奇之处就在于他们也并非是准情人关系。那他们算是什么呢?出卖肉体,孤独的灵魂寻找最后一点慰藉。
乔斯敏从未关心过外面关于自己的传言,她一直这样的生活着。当她困了的时候,她会静静的进入甜美的梦乡。“我恨死你啦。”偶尔冒出一句真心话,虽是梦语,大多都是真的。紧紧的搂着何玉宇,继续梦中的经历。
何玉宇并未看她酣睡的样子,也没在意她所说的话,更不会关心她是否在经历噩梦。他觉得一阵尿急,顺手抄过睡衣,胡乱包了裸体,趿着拖鞋去了卫生间。过后,他并没有再回房间,只是到了另一间卧室。既不开灯,也没拉窗帘。让黑暗做伴,如往常一样,忆昨日之情……
过去的日子,何玉宇仅穿裤衩,光着膀子睡午觉,听到有人敲门,极不耐烦的大声道:“走开,别在这儿制造噪音。”
敲门声并没有停。
“讨厌,烦……”并未全醒的他开门轰人,见是沈晓旭。他手脚无处可放地显得十分尴尬。晓旭虽然满脸通红,倒是笑容满面地走进来。
“请坐。”何玉宇打了个手势,赶紧跳上床,抓过被单捂了身子。
沈晓旭坐在一把旧椅子上,面对他称赞道:“小天地营造得颇有风格。”
何玉宇知道室内乱糟糟,但不能让她觉得这就是他的窝囊。声称睡觉爱打鼾,怕影响别人休息。搬到这里,鼾声更具水平,好多东西全是被鼾声震乱的。
沈晓旭笑了一笑,“大约有6平方米吧?倒也清静。”她脸上依旧没有退净笑色。眼里有一种余光在玉宇脸上扫来扫去。
“两耳不闻窗外事,躲进小楼成一统嘛。”
“但你这儿是平房,出进多方便呀。”
“身处绳舍著《石头记》,谁又给他提供过方便?”
“那毕竟是过去的年代。”
“未过去的时代又怎样?出名的你踩我挤,未出名的咋咋唬唬,削尖脑袋找空穴。又有几位素心人情愿去那树多人少,草青鸟啾的怡人处,坐在一点一滴又一声的静寂雨屋里,把大脑所有的事放宽来想,将肚子肠肺腾开来晾,著一部当代的《梦红楼》?”
“这么说,你于此处悟道复礼做学问?”
“非也。我常去天安门广场,也去过清华,上次又去了北航。”
沈晓旭对他认真地看了一眼,没说什么,自己起身倒水泡茶。坐下后掏出手帕,慢慢地擦干额头上沁出的一层细密的汗珠。拿手帕当扇子轻轻扇动。
何玉宇发现她那鼓绷的鼻翼两旁皆扑粉遮掩了什么。仔细一看,果然,从那均匀的薄粉处隐隐约约可见些许细小的厣斑。恰如晴朗的夜空,疏星点点,给人想象无穷,恍惚之间,如见竹园数株春笋早出。
沈晓旭脸上腾起一片红云,侧首低语:“玉宇,你怎么这样看人呀,让人怪不好意思的。”他哈哈笑响,就像上次贝塔斯曼公司按时寄给他急用之书,心里万分愉悦。
“快把衣服穿了。”她希望他穿了衣服跟他不穿衣服眼神不一样。
待他穿好衣服,她扭过脸正面注视着他。仿佛这样看定,他就不会出乱子。其实,他近来只不过在广场上走一走,看一看。高高的前门楼,雄伟壮丽的人民大会堂,光芒四射的天安门。站在广场上看见广告牌子。当然他没忘心脏上立了一座纪念碑英魂本该安息在高山峻岭却为世人的噪音所伴,你不懂现代的语言像人永远不懂鸟的语言,你已属于另一个世界,你是孤独的,孤单单的你深知道世上越是伟大的英雄越是孤独的……
他说:“Iwanttokissyou。(我想吻吻你)。”
她问:“你说什么?”
他再次准确地告诉了她。
她躺在了床上。
他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又蔫巴拉叽地退下来。因为沈晓旭狠狠地揍了他一耳光。
过去的情景真是这样。
接下来何玉宇幻想着沈晓旭要小便,可那时到处没有厕所。她为了不至于让尿憋死,只好在他的窄室里撩起绿裙,把尿尿在他的脸盆里。大珠小珠落玉盘之音,减轻了他脸上火辣辣的疼。他火速地从她后面冲上去,尿声立即就停了。
何玉宇端着粗气,极感四肢无力。一阵空虚于黑暗中向他袭来。他打开了光线柔和的壁灯,闭上了眼睛。
乔斯敏醒来发现身边无人。就晓得何玉宇肯定又去独自傲了手淫。洗换完毕之后,她去叫醒他,补给他一个甜甜的吻。在共进早餐的时候,她温柔地征求他的意见,是否可以考虑让封子任铎宇公司经理。∴∴∴∴∴∴∴∴∴∴∴∴∴∴∴∴∴∴∴∴∴∴∴∴∴∴∴何玉宇总经理指令黄秘书打电话,通知人事处送来封子的档案。二人一字不漏地审阅了封子的档案记录。
封子在校时属特困生,需边上学边打工。
封子所读的书是黑色的封面,黑色的字,黑色的纸。看这样的书必须戴学校发给的特制眼镜。但封子在工作时乱用此镜。封子所做的零工是打扫公厕兼管分发手纸。这份美差没几天就不让他干了。原因乃封子道德十分败坏。用特制眼镜偷看入厕的女生和女教师们的动人之处。且在日记中记下了漂亮女生隐私处的大小,以及姓祖的小姐掰开屁眼放屁的事情。校方得知,立即收回了特制眼镜,并规定不许封子单独上厕所。改定封子读白纸白色的书。封子把书拿在手里不到30秒就退给了讲师。讲师问他看见了什么,封子说仅是书的模样,一个字也没有。讲师训诫封子愚顽不可教也。讲师还愤然正色道书中起码有个白字,岂是无字之书?封子挨克就虚心学了白字。白字又给他惹了麻烦。星期天封子去药店给校长夫人买药,售货小姐问他买什么药。封子说买“揭尔阴”,小姐吓得惊叫一声报了警。在派出所警察先生们免费帮他按摩了一番。
封子心里叹服先生们的柔道工夫决不比日本武士逊色。好不容易等来了保释他回校的讲师,警察先生义不容辞地当着讲师的面,手指封子义正词严地训诫:从今往后不许再发生揭别人阴,龙其是小姐的阴。还阐述这是一种要挟行为,犯敲诈罪。因为法律规定人人都有隐私权。讲师丢了面子,不愿再教封子,换教授调教。教授轻言细语地告诉封子,黑白书是不能读的,有内在的联系。应该多读红色的书,封子手捧红色的书,学会了真理。至此他皆走好运,同学敬他。临到毕业,他终于弄明了真理是红色的。由于封子精通红色的书,被留校任教。封子给学生们讲解真理,学生问他真理是否就是真话。他反问难道假话也能成为真理?并举例讲,自己爱读红色的书,才获得知识,方可育人。教人的人比受教者要好。学生们哗然,起哄嚷道:“你曾经道德败坏,大家比你好。”封子倍感世上数儿当教师最尴尬。从而弃教经商,被吴良臣招为部下。
这好像不是什么档案,但在广宇集团有关每个人的档案就要这么入档。因为何总经理讲过:现在是和平年代,本集团所有在职人员暂时不可能出现将军。该集团又非干部学院,也培养不出部级以上的干部。大家都是平凡的人,平凡的人用不着树碑立传。所以以往类似机关的档案不适用。没必要存入一个人何年何月担任什么职务做出什么贡献。
何总经理审查完封子的档案后,提出了三条意见:
1、封子读过黑书,必懂厚黑学。此人心术不正。
2、封子不愿学无字之书,社会经验差。
3、封子放弃红色书的深专,乃无大志之庸辈。
对以上三条,黄秘书首先承认何总的高见,然后也提出了三条浅识:
A、广宇集团乃商业性质集团,经商者无不涉及厚黑学。
B、无字之书学精了,做事很圆滑,容易欺骗蒙蔽上司。
C、无大志之辈则是可提升之人,免得时常窥视上司的坐位。
何玉宇总经理以伟岸之躯,俯视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的黄秘书。据说黄秘书所戴的眼镜,是他爷爷在清朝当知府时,一位外国人赠送的礼品。此事真不真,无人考证。但黄秘书出身书香门弟,官宦之家,留洋学成回国这倒是千真万确之事。这种人说出的A、B、C,自有A+B=C或A+B≠C的道理。何玉宇身为一个大集团的总经理,对下属公司经理的人事安排,岂能不深思熟虑。他挥挥手,黄秘书自动退出。他对那个即将消逝的矮小背影吩咐,不许放任何人进来。他需用足够的时间来做分析、判断,最后一锤定音。
何总在庞大而不显空荡的办公室内,叉腰踱步,反剪双手,走来走去。他掏出雪白的手帕欲擦额头又将其扔掉。端起茶杯又放下,右手从办公桌上抓起一支笔,一边徘徊一边慢慢地拧开笔帽,又合上。不停地用笔的一端敲着左手,最后紧紧地攥笔停步不动。他切实地体会到:掌权者既是伟大的也是孤独的。当然,那些不认真用好权力的人除外。何总经理仿佛累了,往真皮高背转椅上懒懒地一仰,用脚磕响了电铃。黄秘书进来,何总说:“通知,开会。”
凡是开会少不了设宴。这已是广宇集团上下皆知的事。所以,凡是被通知列席会议的人,排开一切干扰因素,都不使自己漏网。
会开得不乱。没人敢乱。上面圈定的人选,下面举手同意。即使有个别人居心叵测,绝不肯抛头露面,况且这种人又有自卑感。明智的意识到自己存在的价值,远不及何玉宇的端坐价值。故而,会场气氛如春。何总经理讲话,诸位作关注状,侧耳倾听,笑容可掬。
何玉宇讲,广宇集团驰名中外,虽说是私家集团企业,但它具备了各种各样的管理人材。臂如京宇公司下属的美食城,就有易伙伙经理自身富了不忘支援家乡建设。可以说易伙伙的钱没有白捐,因为他牢牢地掌握了家乡的土特产资源,使美食城货源供应有保障。但是,易伙伙只能任美食城经理,而不能担任一个车间的主任。这种道理无需多叙。
何总经理说:“我宣布几点件事,一,任命封子为铎为公司经理!
掌声响起来。鼓掌的人们盯着何总的脸色,作了长久的拍巴掌工作。在掌声中,何总告诉大家,谁也不及封子那样wellread(知识渊博)!∴∴∴∴∴∴∴∴∴∴∴∴∴∴∴∴∴∴∴∴∴∴∴∴∴∴∴“何玉宇的东西是抹了蜜的。”这句话让封经理整整想了一天。他不断地推理和联想,都没弄明白此话的含意。他独自一人坐在办公桌前冥思苦想的模样,使女秘书彭娜对他的敬意油然而生。彭娜出身于高干家庭,人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还是商贸大学毕业的高才生。这样的小姐常被别人多注目,却多不瞧别人。然而,学富五车的封经理思考问题之认真,却害得彭娜心动。该进午餐了,封子仍在绞尽脑汁地思索。彭秘书望着他专注沉思之神,姗姗来到封子的面前,提醒说:“封经理,要不要送午餐?”
封子连哼一声也未表示。这对本身无附加条件就能播放诱惑异性分子的彭娜来说,无疑委屈得只想掉泪。可她想人家学问大架子自然大。一个小小秘书,碰到上司对自己的冷淡,本是不能较真的。寻得了心理上的平衡,就没了脾气。工作上即使遇到小波折,反而有趣了。这种有趣颇使彭娜把封子看成是一位废寝忘食的好青年。但到了一天最后的工作时间,彭秘书对封经理的好感突然冰冻。当时封经理按了电铃,彭娜赶紧来到他的面前。思索得走火入魔的封子直眼直问:“彭娜,你告诉我,何玉宇裤裆里的东西为什么要抹蜜?!”
彭小姐羞怒难忍,嚷道:“你是疯子!”
“废话!你以为我当了经理,就忘了自己姓名吗?快告诉我,抹蜜的东西有什么好?”
“疯子!疯子!疯子!!”
“我警告你!这不是你对上司的态度,确切地说,你应该称我封经理!懂吗?”
封经理上任的第一天,始终没有弄懂抹蜜的难题。
有关出这个难题的经过是这样的:在何总宣布封子任铎宇公司经理之后,封子就想自己今后薪水高了,可请一位著名的律师,去替王二打官司。后来封子又觉得,首先要做的不是解救王二,而是请客。因为自己荣升,不请客就破坏了广宇集团早已兴起的不成文之风。究竟请那些人,理该何总、黄秘书等。可这样做有拍马屁之嫌。请下属人员,又有拉帮结派之疑。两种人皆不请,既是坏了风气,也显自己小气。想来想去,封经理就在饭店宴请吴良臣经理。虽然二人已经平起平坐。但吴经理毕竟是他过去的上司。这时候请吴,是个不坏的主意。上下传开此事,足以说明他封子最讲义气。飞黄之日,报恩他人。这也是履行了老祖宗的传统。
封经理给吴经理敬酒,吴良臣说别让他喝多了。醉酒的人说话老是跑腔跑调,不是一个真实的自己。假的。假得让人一眼就认得你出的什么气,穿的什么裤子。就像这饭店卡拉OK,超大银屏上常出现不爱穿裤子的小姐。你说好瞧吗?
封子说:“俗。”
吴良臣说:“对。”
封经理说:“那就为不俗而干杯。”
吴经理说:“那就不能干。”
“咋?”
“!”
封经理笑。
吴良臣发现封子还嫩,开导他说,“光屁股跳舞不如传授……姿势。电视上扭来晃去的小姐,都在重复一个主题:煽情。其实她们嫩得如她们的肉一样。我们的何玉宇总经理就不嫩。尽管他脸上的肉也很嫩。甚至让人疑心,他压根儿就没有使用过什么保颜液,可能常用少女的玉液保养了皮肤。”
“何玉宇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标准的美男子。”封经理说。
“你说得对极了。何玉宇正是压倒所有白脸小生,胜过女孩心目中青春偶像的那种男人。这种男人世上少有,可京城就有了他。何总的漂亮是外表的,但他的目光却是内在的。首先他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智慧,其次他可以看出一个人心中有几条路。前者还不可怕,后者却要命。”
封子说:“何总过于聪慧一定会短寿。”
吴经理笑了。说:“喝酒。”
酒烧得吴良臣招摇晃晃,他稀里糊涂吐露何总发迹他知道。吴良臣又拍又打又拉地对封子说:“你、我、他都一样。一样都长有那家伙。且俱长下面,大头都朝下。但我们的家伙干糙直不愣登。比不了何总,何玉宇的东西是抹了蜜的。”∴∴∴∴∴∴∴∴∴∴∴∴∴∴∴∴∴∴∴∴∴∴∴∴∴∴∴认同何玉宇的东西如蜜甜的人,当然是乔斯敏。
乔小姐在舞台上裸露着光滑滑的后背,但绝没暴露双乳,使那些拿着望远镜的观众很是失望。可她偏不让何玉宇失望。摘了乳罩挺胸给他看。还让何玉宇摸。何玉宇反而不爱动手,只是懒懒地瞟了几眼。这样子常叫她不高兴。乔小姐觉得何玉宇天资很高,手又巧,抚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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