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我说和他认识的经过吗?你又要动什麽歪脑筋了……」朱曼妮意识到他即将要做的事,脸不禁微微一红。
「我现在想吻你,至于其他的事.等我们有空的时候再说吧!」向理风印上她的唇,品尝她甜美的唇。
朱曼妮微笑著,双手又环上他的颈项,也回吻著他,好吧!等到他们「有空」的时候再谈吧!不过,那大概是民国两百年以后的事了!
与他在一起,她相信绝对不会有「有空」这两个字出现,他们会非常的忙,忙著结婚、忙著怀孕、忙著生孩子……会非常非常忙碌的。
「姨!姨!姨——」诺诺以著稚嫩的声音叫唤著坐在窗台前傻笑的朱曼妮。
朱曼妮终于回过冲来,她顺著声音的来源,一眼就看到英俊的小帅哥——诺诺,以及他身旁粉粉白白,美得像个瓷娃娃的小女孩。
「我认识你,你是诺诺对吧!」朱曼妮对这两个可爱的小孩投以亲切的笑容。
「宾果!」诺诺开心的笑著。
「你怎麽来这儿了,你的爸爸妈妈呢?这位妹妹是谁呀?你的小女朋友吗?」她一一将两个小萝卜头把上窗台,然后问道。
「她是萱萱,是我的表妹。」诺诺回答著,一手拉著她的衣袖,「姨,你欠我的可乐呢?」这小家伙还念念不忘朱曼妮欠他的可乐。
收回前言!这小魔鬼绝对不可爱!朱曼妮翻著白眼,原来他是来讨债的,这小魔鬼的记性怎麽这麽好?她都快忘记的事情,他竟然还记得。
「诺诺乖,姨改天再买来还你。」她哄著他。
「一定喔!」
「一定。」朱曼妮在心中叫苦连天,这小魔鬼该不会就为了罐可乐,大老远从台北跑来台南吧!咦?从台北跑来台南?这……他也太会找了吧!「来!诺诺,告诉姨,你怎麽来的?」该不会是离家出走吧!她可担不起这项责任吔!
「和爹地、妈咪,萱萱也是。」诺诺说著。
呼!好加在、好加在!不是离家出走,要不然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绑架儿童,这罪她可是跳到大西洋也洗不清的吔!
「爹地,妈咪呢?」朱曼妮话才问完,就有一票人出现在她的身后,其中自然包括了诺诺及萱萱的双亲及其他三位向氏兄弟。
「在这儿。」诺诺指著她的身后。
朱曼妮转过了头,赫!这真是说人人到,说鬼鬼到。
「嗨!大家好。」她笑著向身后的人问好,「哇!我记得你,你是大诺诺!你老婆呢,怎麽没看见她?」
「我不是在这儿吗?曼妮,你的记性太不好了吧!」站在原剑泽身旁的向吼儿忍不住笑起来。
「哎呀!对嘛!我就觉得你很眼熟,原来……」朱曼妮不好意思的搔著头,没办法嘛!她自小就有一个坏毛病,对于比她美的美女都记不住她们的容貌,即使是朝夕相处,她也有办法在转一个圈后、就忘记曾经和她们相处过了。
「你们怎麽会来呢?我记得我应该没有欠你们房租吧!」她问著。
「没有,你没欠我们钱。」向吼儿笑著说。
「那你们是来……」只要不是来向她讨钱的,她朱曼妮一律都是很欢迎的。
「我们是来参加你和我四哥的婚礼的。」向吼儿说道。
「婚礼?」朱曼妮拉长声音,她何时答应过她要嫁给她的四哥了?
「姨,你要和理风叔叔结婚了对不对?」诺诺拉著她的手,甜甜的问。
理风叔叔?朱曼妮简直快跳起来了,那不是那位精通多国语言,建筑界天才的全能人士吗?她……她何时答应要嫁他了?
「对不起,我并没有要嫁给你哥哥,我已经有对象了。」她坚决的说,虽然这男人的条件很优沃;甚至于他还很有钱,但是她爱的是理风,她不能为了钱就出卖自己的感情,这对她来说.真的是一项非常重大的抉择,由此可知她爱理风有多深了。
「什麽?你已经有结婚的对象了?」所有的人全都感到震惊、婚礼都开始筹备了,而这准新娘竟然不嫁给新郎,那昨天理风的醋意是从何而来。演戏给他们看的吗?
「没错呀!」朱曼妮会心的笑著,「我要嫁的人是……」
「曼妮、原来你在这儿呀!我找遍了整个家,你却在我房里。」向理风的身影跨进「兰房」,他手中捧著一束花,温柔的笑著。
「理风、你回来啦!我在等你呢!」朱曼妮一见到他,整张脸都绽放著幸福的光芒,开心的投进他的怀中,主动献上自己的唇。
向理风轻吻她的唇,然后将手中的花递到她的面前,「送你的,喜不喜欢?」
朱曼妮看著面前一大束的黄玫瑰,吃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辈子她除了樱花之外,最爱的就是黄玫瑰,这件事除了她自己以外,并没有任何人知道,为什麽他……
「为了这束黄玫瑰,我可跑遍了全台南市的花店,你也知道,这黄玫瑰的花语是不吉利的,要凑上这麽一大把可花了我不少心力。本来我是想凑上九十九朵,来代表我对你的爱,但现在只凑到三十朵,虽然没有任何意思,但即代表了我对你的爱,你不会嫌弃吧!」向理风喘著气,诉说著这束花的来历。
朱曼妮看著他,眼眶满含了泪,她只是捧著花,不停的点著头,「从小,我就梦想著我心爱的人捧著一大把的黄玫瑰到我面前,递给我。每次我一这样梦想,我就会告诉自己一通,如果真有这麽一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嫁给他,做他一生一世的好妻子。
「噢!理风,我爱你!全心全意的爱你,不管有没有九十九朵黄玫瑰,为了你的心意,三十朵对我来说就足够了,就证明你对我的爱,不管几朵,在我看来都和九十九朵没两样……理风,我爱你。」朱曼妮激动的说著,眼泪不觉滑下脸庞。
「曼妮,我答应过你,学著去养成情趣,这只是第一个情趣,往后的数十年,还有更多更多……」他吻掉她的泪,温柔的说著。
在一旁的观众.不免大眼瞪小眼,搞不清楚面前深情相拥的男女,到底是真爱对方还是假爱?
怎麽前一刻才说不嫁理风的她,下一刻两人就拥在一起,这不是挺怪异,挺不可思议的?
「对了!」朱曼妮猛然想起,拉著向理风笑嘻嘻的说,「他就是我要嫁的人。」
全部的人眼睛张得更大了,他……他不是理风吗?怎麽……
「干麽?你们的眼睛怎麽睁得比牛眼还要大,比赛谁的眼睛大吗?」朱曼妮笑嘻嘻的说。
忽然,诺诺及萱萱两个小萝卜头冲了出来,抱著向理风的长脚,甜甜的齐喊:「理风叔叔!」
这回换成朱曼妮的眼睛睁得老大了,「诺……诺诺,你喊他什麽?」她结巴的说。
「姨,他是诺诺的四叔叔。」诺诺回答著。
「也是萱萱的。」萱萱也接著说.惟恐少说一句,叔叔就变成别人的似的。
天!她怎麽没想到这个理风和他们说的理风是同一个人?
「理风,你和她是什麽关系?」朱曼妮指著向吼儿说道。
「兄妹呀!」
朱曼妮云时发白著脸,身子摇摇晃晃。
「曼妮,你怎麽了?怎麽脸色这麽苍白?」向理风关心的问。
「你骗我!你这个大骗子!你为什麽骗我说你没钱,但事实上却非常有钱,你是存著什麽心态,欺骗我的感情吗?」她生气的捶著他。
向理风笑著搂著她,握住她捶个不停的手,笑语:「好曼妮,我可从来没说过「我很穷』,我只说过『我没有很多钱』,你可别冤枉我,说我骗你吔!」
「没有很多钱的另一个意思不就是没钱,这不也算是骗我!」朱曼妮仍然是生气著。
「好曼妮,不可否认的,『没有很多钱』也有另一个意思——『我有非常多的钱』,你说对不对?」
这下朱曼妮可没话说了,是真的有另一个这样的解释呀!
「以后不准这样拐著弯和我说话!我人不聪明,想不出单单是一句话就有那麽多个意思。」她嘟著嘴。
「是!都依你,行了吧!」向理风笑著。
「这还差不多。」这下朱曼妮可总算开心了。
在一旁的向氏兄弟可忍不住了,向天风首先发难,「喂!理风,你们俩到底是要不要结婚?一会儿说要嫁的人不是你,一会儿又是,我们一个个的脑袋全让你们小俩口给搞得像胶水般,全黏在一起了。」
「大哥,我们当然要结婚。」向理风笃定的说。
「理风,他是谁?」朱曼妮好奇的问,头一次发现他的兄弟、妹妹全都杰出得不家常人,就连他们身旁的「伴」也都是如此。
「我是理风的大哥,向天风。」向天风自我介绍著。
「天风?也有一个『风』,我可不可以叫你『天天』?就像叫文文他们一样。」朱曼妮问。
「可以,随你开心吧!」向天风笑道。
「理风,你另外一个兄弟呢?叫什麽「风』呼」朱曼妮想起昨天那位平头帅哥。
「知风。」向理风答道。
「哇!那我可以叫他「知知』。」朱曼妮在人群中找寻向知风的身影,「知知,你在那儿呀!昨天我们才聊到一半,理风的醋劲就大发,真是对不住。」她走到他的面前,笑嘻嘻的道歉。
向知风只是白著一张脸,一双眼睁得大大的直盯著她身后的向理风,他可还记得昨天众位哥哥给他的忠告。
朱曼妮对他的反应感到纳闷,她顺著他的眼光,停落在向理风的身上。
「理风,你是给了知知什麽警告?让他怕你怕成这样!」朱曼妮双手擦著腰,「知知,有我给你撑腰,我保证理风绝对不敢动你一根寒毛。」她给他当靠山。
向知风只是呆笑著,是呀!四哥绝不会动他「一根」寒毛,只会动他「全身」的毛。
「知风,你也听见啦!有你未来四嫂给你当靠山,我不会把你怎样,放轻松点,否则倒楣的是我。」向理风苦笑著,对于她的「偏心」,他能怎麽办?
「是呀!知知,放轻松、放轻松!」朱曼妮笑著。
向知风这时才放松心情,自然的笑起来。
「哇!曼妮,你真像是唐朝的武则天,把我们理风给管得严严的,这样不好喔!」向文风笑著取笑她。
「错!我是觉得自己比较家是夏朝的桀、商朝的纣、秦朝的秦始皇和『惰』朝的『惰』炀帝的综合体。」朱曼妮将历代的暴君给一一说出,当作是自己。
「惰朝?」向文风皱皱眉,中国历史上这麽多个朝代,他虽不精,但也略知一、二,何时多了这「惰」朝,他怎麽没听说过?
「是呀!文文,就是『惰』朝。」朱曼妮笑著说。
「对不起,曼妮,能不能请教一下,这个朝代是位于哪两朝的中间?」向文风虚心求教。
「就是魏晋南北朝的下一个朝代,唐代的上一个朝代,怎麽?文文,你没听过这个朝代吗?」
向文风眨眨眼、跟著身旁的森伊人大笑起来,天呀!这曼妮竟然自动帮「隋」朝改名成「惰」朝了,这隋朝的创始人隋文帝不知道听了会不会从坟墓跑出来,将她拖进去陪葬?向文风夫妻俩笑得东倒西歪。
「云烟,他们在笑些什麽?」一旁的向天风问著爱妻,对于中国的历史他一向没有兴趣去弄清楚。
「我不知道,中国的朝代我一向记不清楚,但是我是知道历史上似乎没有『惰』朝这一代。」沈云烟摇摇头说道。
「凌蛮,你知道吗?」向地风转过头问身旁的老婆,对于中国的历史,他和他大哥一样,没什麽搞头。
「地风,你别问我!从前在寺里我被罚背经书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去了解中国历史。」商凌蛮直摇著头,她怕死了那一大堆又是年号、又是朝代的东西,哪有可能去看?
看来所有在场的人,就只有笑得人仰马翻的向文风夫妻,及一脸茫然的朱曼妮懂得何谓「情」朝了。
「文风,你倒是帮我们解答,这『惰』朝有什麽好笑的?」向天风开口。
「大哥,是『隋』朝,不是『惰』朝。」向文风笑著纠正他。
「隋朝?什麽时候改名字了?」朱曼妮还不知道自己的错误,傻傻的问。
她的话引起了向文风夫妻更大的笑声。
「曼妮,这名字从来没改过。」森伊人掩著口,笑著说。
「没改过?那怎麽你们的念法……」
「是你念错了!这『隋』你错念成『惰』了。」森伊人解释。
「是吗?」朱曼妮仍然是半信半疑。
「要不要我翻历史课本给你看?」向文风笑著问。
「不用了、不用了!」朱曼妮猛摇头,红著脸、难怪她以前念课文给她老爸听,她老爸就笑个不停……天呀!她竟然犯错犯了十多年。
「到底是怎麽回事?文风,你说给我们听呀!」一群人嚷著。
向文风拗不过众人的要求,才要开口说话,就被朱曼妮硬生生给打断。
「文文,你行行好,要说等我把理风拉出去再说。」朱曼妮叫著,「理风、你和我出去,我们两人单独聊聊。」说完就拉著向理风要出去。
「曼妮,你为什麽不让我听?」向理风不解。
「这事你不能听,你就别那麽好奇,好吗?」朱曼妮哀求著,这事要是让他知道,她一定会被他笑一辈子的。
「但是……」向理风还想再说,但被森伊人给打断。
「理风,你就出去吧!」她暗示他一定会告诉他,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好吧!」向理风顺从的答应,任朱曼妮拉他出去。
当他们才离开「兰房」,一阵大笑声就大声的传出,这令朱曼妮更加快脚步拉著他逃之天天……
丢脸丢到大西洋了!她羞红著脸,在心中大叫。
深夜,朱曼妮看著天上的月亮,烦恼著。
「小木勺子,小木勺子,小木勺子。」她试探的叫唤著她干哥哥的名字。
她现在只想找个人聊聊,解除心中盘旋了好几天的烦恼,但这烦恼却不能告诉理风,所以她只好找她的干哥哥啰!
「雪子,你找我呀!」夏目少子穿著一身的白,白衬衫、白裤子,披著一头金黄色的长发,站在「梅房」外头,他白皙的皮肤在月光的照射下,形成一团银白色的光环,就像神仙下凡来似的。
朱曼妮惊讶的眨眨眼,「干哥哥,你打哪儿来的?搭飞机也没那麽快!」
夏目少子走进「梅房」,微笑著,「雪子,你不是有事找我吗?」
「是呀!干哥哥,我有一个好大好大的烦恼。」她满脸愁容拉著他的手说,「你知道我要结婚了嘛!」
「嗯!是理风那小子。」他笑著说。
「对呀!可是你也知道,结婚当天要……要……」朱曼妮红著脸。
「要洞房花烛夜。」夏目少子替她说。
「对!但是,我有八百度的近视,这样我那天怎麽过呀!」她说出自己的烦恼,平常她都是戴隐形眼镜,但是入洞房是在晚上,那时候她把隐形眼镜给拔下来了,她可不愿模模糊糊的度过这新婚的第一晚,但总不能整晚戴著眼镜吧!那很奇怪吔!
夏目少子对她的烦恼险些喷饭,他这干妹妹还真是单纯,就算有办法让她度过第一晚,那以后每晚呢?总不能要他每晚都帮她吧!
「雪子,我没办法帮你。」他苦笑著。
「哎!这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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