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华背后 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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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背后 娱乐圈-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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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发神经的样子呀……”
“够了吧,两位。”从容一拍茶几,那精致的瓷器茶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从容抬起头,脸上无波无绪,只是眼底并没有掩饰那层厌恶以及厌恶背后的疲惫。“如果乔先生和乔夫人想吵个架展现夫妻情深,请回你们尊贵无比的乔府,虽然我这是陋室寒舍,可也不是用来招待你们这些无谓的人。”
“你以为我想来。如果不是……哼,你用八抬大桥请我都不来。”孟秋桐一甩衣袖,不屑的冷喝。那神情那姿态活像电视剧里那种大反派的继母。
从容心里一阵烦躁,那自己是不是就像那些被欺负的可怜女主。常笑话那种剧情的弱智白痴,但为什么老是要重复在她的身上,难道连躲也躲不了吗?
“乔夫人,我想我们很早之前就有共识,这辈子就当对方是陌路人,你不惹我我也不惹你。希望你记住这里不是公共场所,更不是你们乔府。你和乔先生更不是我邀请的客人,我不需要应酬你们也不想应酬你们。张嫂,送客。”
张嫂正端着茶杯站在门厅,一时倒不知道是先上茶好呢还是先送客。
“倒跟我摆起女主人的架势来了。”孟秋桐不怒反笑,施施然坐到沙发上,“你不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客人,不当我这个名义上的母亲是客人,那当不当外面正等着的你的救命恩人是客人呢?你不想跟乔家扯上关系。但怎么办呢,你身上流的那一半是乔家的血,再加上这次以函的。你想怎么跟乔家断的干干净净呢,是不是是要抽光你身上的血吧。”
“很嚣张,不过你找错地方了。”随着这冷冷一句,门应声而开,门后是凌子墨阴沉无比的脸,他的旁边是笑容单薄的乔以函。





夫妻VS姐妹VS情人

“我凌子墨的地方什么时候成了乔家的后花园,这里是你们想来就来的?”凌子墨低头巡视着从容的脸色,本来就拢起的眉头越来越紧。拥着她的肩,抬头,转身,冷酷的眼神一一扫过乔盛华、孟秋桐以及乔以函,“怎么,来这里开家庭会议吗?”
“哼!”孟秋桐有些心虚的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既然凌子墨回来了,她知道自己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凌家的门槛也不是我乐意踩的。既然主人家不欢迎,我们告辞就是。只是凌少,作为长辈我最后也奉劝你一句,你身边这个女人的血统可高贵不到哪去,配不上你们凌家的门楣。虽然你父母都已过世,你也要为凌家的声誉着想。”
“血统?”凌子墨冷笑不已,“乔家的血确实高贵不到哪去。可即使是同样的血,它的价值也要看是流在谁的体内。刚刚乔太太是怎么说来着,从容身上流着乔家一半的血,还有乔以函的所谓救命之恩是吧?现在市面上最贵的血,一升是多少钱,1000万够吗?当然我不认为你们乔家的血是最珍贵的,但竟然流在了从容体内,那就按最昂贵的来计算。明天我会让人送上一亿元现金到府上。这样没有辱没你们“高贵”的血统吧。”
“怎么在凌少眼中什么都可以用金钱来计算的吗?”一直站在门边没动的乔以函终于幽幽的出口,“包括从容也是有价格的?”
凌子墨并么有被她的这一句挑衅到,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每个人在别人眼中都有着不同的价值,从容在你们乔家的眼中或许一文不值,就像你们在她眼中也是如此。至于,她在我眼中价值几何,我想就没有义务告诉你们这些外人了。”
“好一句一文不值。凌少,我们乔家的财力或许不及你。但是还不至于穷到卖血,在乎你那一亿几千万的。我父亲的那一半血脉或许可以说不是从容的意志可以改变的,那我的呢?要体现骨气不是也应该宁死不用吗?”乔以函的声音并不高,却异常的冰冷。其实她的本意原也不想如此咄咄逼人,只是看不得母亲被人奚落。最初只想拉着母亲回去,不想她与父亲在外面争论不休,也不想与从容再纠缠不清。但是真看到孟秋桐被人嘲讽讥笑,看到从容这样被人护着,她的心又会莫名的不平,就像有个小人一直拽她,拽出她内心被自己压抑着的所有嫉妒、怨恨的劣根性。
凌子墨的脸铁青,而从容的则是始终的冷然,越来越冷。
“所以,这是我欠你的。你想我怎么还?”
乔以函莞尔一笑,那清冷的丹凤眼慢慢移向凌子墨,“凌少,你的的那一亿我受不起,但应该还受得起从容的一声‘谢谢’吧!”
从容双唇嗫嚅,就像轻轻的颤抖。
“当初以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你下跪,只为求你离开韩琦。难道她的救命之恩连一声谢谢都当不起吗?”孟秋桐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你……”
“秋桐……”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凌子墨是冷冽的愤怒,乔盛华的是无奈的咆哮。
乔以函紧抿着嘴,无视他们的挑拨还是愤怒。只是定定的看着从容,看着她脸上的每一个纹路变化。
“从容……”凌子墨蹙着眉头看着自己被挣脱的手,“我说过那是我逼她的,你没欠她任何东西。”
从容摆手,示意他不要管。眼睛却没有回避乔以函的注视,那上面甚至有一种看到故事结局的了然与解脱。
膝盖终于与米黄色的长毛地毯轻轻接触,从容笔直的跪在乔以函面前,脸上没有不甘没有愤怒更没有孟秋桐所期待的屈辱。只是跪着,嘴角是一丝淡淡的浅笑。
“是的,我欠你一声谢谢,也该还你那一跪。如果这辈子我们都因为对方曾经不幸过,互相抵消了各自的一句‘对不起’。我还应该跟你说一声,谢谢。谢谢在医院里你输血救我。”
“你这一声谢谢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昂贵的吧。”乔以函悠悠一笑,“我不知道你是否有过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老实说我有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也看清了一个事实。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人再强,也有无法改变的命运,比如血缘比如我们的纠葛。既然无法改变,又何必执着。执着于磨灭我们的血脉相连,执着于把我们恩怨情仇灰飞烟灭。很对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伤了就是伤了,爱了也就是爱了。不管我是否得到了我想要的,至少我无怨无悔。我想你母亲也是,希望你也是。……无怨无悔。”
凌子墨绷直了下巴,直直的盯着从容,他知道她□的后背有着不逊于他的固执。双手在身侧紧紧握成了拳。
乔以函最后看了眼从容,便朝孟秋桐说道,“妈,可以回去了吗?在凌少的地盘上做到这份上,你应该满意了吧!”说完也不等她反应,便率先出了客厅。或许她根本也不在乎从容是否听进了她的话,也不在乎她母亲是否会跟上。
乔以函快步走着,她只想快快的去感受室外明媚的阳光,即使它们无法驱散她长久以来内心的寒冷。快快了解吧,她与从容所有的一切。她不知道从容怨她有几分,却深深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无法摆脱的纠结。在从容眼中,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但事实上知道从容存在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已不再是公主,至少已不可能拥有公主的幸福。她失去了父亲的关爱,也失去了母亲的关注(因为孟秋桐把更多关注投注到了从容身上,即使那是恨),最后再失去了韩琦可能的爱,也失去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遍遍的告诫自己,不要去恨,不要去恨,她不想变成母亲那样,一辈子生活中怨恨中,以至于面目狰狞。所以她不恨,也不怨任何人,只是在这并不长的人生里留下了几许水滴,不是眼泪,只是有些潮湿,有些潮湿而已。
孟秋桐转头瞪了眼一直呆呆的乔盛华,示意他一起离开。但乔盛华并没有理会,而是径自走到从容跟前,伸手想扶起她。从容避开他伸出的手,兀自撑着旁边的茶几自己起身。微垂的头并没有看他。
“小容,是爸爸对不起你,连累了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我妈。是到死都念着你的她。”从容没有哭诉呵斥,也没有愤怒咆哮,只是平静的诉说,因为她只是诉说一个事实,不带任何情感的。
“是,我对不起从静……”
“乔盛华,你少恶心我,不要一口一个从静的叫着那个贱人。她都死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念念不忘。难道只有她的感情才是感情,才值得珍惜,我的就被你弃若敝屣。”孟秋桐恨恨道;“一个勾引他人丈夫,破坏他人家庭的女人,到死都只能被人嘲笑是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孟秋桐,你给我闭嘴……”
“可以了吗?两位。你们谁也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谈论我母亲,乔先生,乔太太,请回。”从容不大不小的声音打断了乔盛华对孟秋桐的呵斥。
“小容……”乔盛华又一次呐呐不成语。
“乔先生,希望这是我们有生之年最后一次相见。母亲爱你至深,至死都没有怨过你一句。在我眼中,她的爱当然珍贵无比。但并不表示她所爱着的那个人也同样珍贵,你根本不配。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会忍心让她当第三者。不会让她顶着骂名抑郁一生……”从容第一次直视他的双眸,深深看尽他眼里的所有愧疚、无奈,“母亲临终前只叮嘱我要好好爱自己,并没有要求我原谅你,更没有要求我认你这个父亲,因为她也知道那是奢望。”
乔盛华嘴角颤抖着,嗫嚅着,这一次那一声“小容”也已无法出声。
“走啦,干嘛还待在这里看人脸色。她根本就不会认你这个父亲的。”孟秋桐走上前硬拉着乔盛华离开。这一回他没有反驳也没有甩开她的手,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冷漠无情的从容。
“我不恨你女儿,也可以不恨你夫人。但,我恨你,一直……”
那呆愣的眼眸里终于一片灰败。

等乔盛华和孟秋桐离开,从容也终于再一次瘫软在地毯上。那耷拉的肩膀是承受千斤重后的无力。凌子墨站在身后静静凝视着她的后背,终于轻叹一口气。从背后紧紧抱住她。
“对不起…对不起……”伏在她耳旁喃喃的自语,但翻来覆去也只有这三个字。
从容一句话也没有说。黄昏的余晖下,两个人只投影出一个影子。
长久的沉默,直到一滴滚烫的泪水缓缓滴落在他的手上,凌子墨身体一僵,掰过从容的脸,那盈满泪珠的眼眶,心头不禁一颤。
“你哭了!这么多年,你在我面前流过几次眼泪?屈指可数,只可惜没有一次是为我而流。知道吗,它们在我眼中珍贵无比。”凌子墨抬手轻轻拭去又一滴滚落的泪滴。“这一次是我对不起,没有做好安全措施,让他们找到这里来了。”
从容拍开他的手,自己用力一抹脸,擦去泪痕,用依旧通红的眼眸瞪着他,“那你知不知道,你以前从来不跟人说对不起的,现在一口一个对不起,我不习惯。还有说多了就不值钱了。”
凌子墨被她这么一抢白,反倒是怔楞不已,她怎么从那口气里听出了两分娇嗔,是不是他的错觉呀。
“你是不是洋墨水喝多了,中文水平真的不咋地。知道什么时候要说对不起吗?以后在跟沈翎或者其他谁乱七八糟的女人传出绯闻的时候要说对不起,莫名其妙对我朋友比如希文摆脸色看的时候要说对不起,对我乱发脾气不理不睬以及夜不归宿的时候更要说对不起……”
从容掰着指头一个个数着。而凌子墨则越来越不可置信的盯着她,仿佛不相信这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激动的抓着她的肩,“从容……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中文水平还真比想象的还差。”从容煞有介事的剐了他一眼,“这都听不懂,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呗,难道要我翻译成英文不成。”
凌子墨一拉,用力的抱紧她,“我懂,只是不敢相信。”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那是努力压抑着内心所有的汹涌澎湃。
从容任他抱着,手绕上他的脊背,把头贴在他胸前,感受着他身上传递出来的每一下呼吸每一个心跳。
“其实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从容埋在他的怀里,轻柔的声音从缝隙间传来,听上去有隐隐的飘渺,“一直以来我总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你也足够了解自己,而这正是致命的自以为是。从相识之初,我就在我们之间设定了一个前提,你不会爱上我,我也不会爱上你。五年来我都在告诫自己,凌子墨是无情的,他不可能爱上我,我也不应该爱上他。其实归根到底只是我不再相信感情,害怕伤害。不管是李亦亭还是乔以函,她们都说得对,在感情上我从来都是一个懦弱而自私的人。”
“无情的人并不表示他不能爱,只是因为他没有找到值得爱的人。”凌子墨在她的头顶低低说道,感慨从五年的希腊街头一直延伸到此时此刻半山别墅的暮色黄昏里。“那现在呢,你是否相信那个无情的人爱上了懦弱而自私的你。”
从容抬起头,眼眸里是流光四溢的温柔,“子墨,这么对年来我欠了最多的人应该是你,欠你一句‘对不起’,也欠你一句‘谢谢’……”
“竟然欠了我这么多,能不能有个要求?”凌子墨含笑凝视着她,“用一个‘对不起’加一个‘谢谢’来换另外三个字如何?”
从容歪着头睨着他,很是装傻道,“哪三个字?”
“我爱你!”
“咦,你这是表白吗?在这个环境下也太不浪漫了吧。”从容伸手拉他挑高的眉毛,不满的嘟嘴,“凌少你那花花公子的名号不会也是浪得虚名吧。”
凌子墨的嘴角微微一扯,身体慢慢前倾,一种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从容的头不断后仰。“那这三个字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凌子墨那低哑的声音带着别样的蛊惑人心。
两人相隔不到寸于的距离,都能感受到对方鼻尖呼出的热气。
从容抬手,用指尖轻轻盖住他的双眸,遮住他眸中所有的一切,那几乎可以烫到她的炙热,“我为你哭过!”






闲杂人等

今天整栋凌氏大楼似乎都笼罩在一片欣喜愉悦的氛围中,从一楼的前台小姐到33楼的总裁秘书,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少有的轻松神情。当然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场景根源于凌氏的精神领袖……
荣轩站在总裁室的门口,无奈的看着对敲门声恍然未闻的凌子墨,还好门是半敞着的,不然来访的客户指不定以为凌大老板是不是在发脾气不见客呢。荣轩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脸上却不禁露出了一丝浅笑。
“凌总!”荣轩提高音量,当然对于凌子墨嘴角那还来不及消逝的笑容他会非常识相的当没看见。
“什么事?”凌子墨收敛神情,但脸色依旧是温和的。
“凌总,这是之前被您驳回的几个项目投资案,几位负责人都重新修改过,请你过目。”荣轩递过厚厚一叠文件,那帮人绝对的老奸巨猾,一收到风今天老大龙颜大悦,便忙不迭趁此机会把这几个最棘手的CASE拿来,刚刚粗粗看了下,这几个项目被驳回的次数最低的也不下于8次,而且每次都被老大削的是狗血淋头。
凌子墨伸手接过,只是草草瞄了一下,便在文件上一一签上名。
荣轩一愣,看来凌总今天的心情不是普通的好,那一帮子人这是算是瞅准时机了。
今天凌子墨的心情确实不错,不错到早上看到八卦周刊的头版头条‘从容高希文机场缠绵难舍、依依惜别’的新闻依然保持笑意盎然。瞟了眼手表便起身,“荣轩,今天我提早下班,有事你们看着办。”边说边朝外走去,惹得荣轩在一旁一阵错愕。他知道今天晚上的酒会凌子墨约了从容做舞伴,可问题现在四点还不到,不需要这么早出发吧。
那天凌子墨最终还是没有在从容嘴里得到他想听的那三个字,不过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现在他十分笃定,笃定着他与从容之间的未来,而笃定原来是这么好的一种感觉。

M&E的周年庆活动那自然是满城冠盖云集,政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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