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华背后 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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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背后 娱乐圈-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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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以我更恨。韩琦呀韩琦,她到底有哪一点好?为什么你的眼里就是看不到我,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
“那把他们俩拆开你又能得到什么呢,如的又是谁的意呢?”从芯在一旁忍不住愤愤插话,“情”字伤人呀,连李亦亭那么聪明理智的人也逃不过,伤人亦自伤。
“在笑我为他人做嫁衣?或许吧。既然我注定得不到我想要的爱,那恨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常说爱与恨一线之间,至少这样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我。”李亦亭痴痴的望着韩琦,那里没有爱没有一丝的怜惜,只有渐渐滋生的恨。恨!也好,那不是她正想要的吗?
“从容呀从容,有时候我不知道该笑你天真还是笑你愚蠢,看着你一脸幸福的在那里等着当新娘,我就替你感到可悲。韩家根本就不欢迎你,他母亲也根本就不打算接受你,而乔以函这个时候早怀着他的孩子了。你不想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李亦婷……”韩琦暴喝。
“果真,你没告诉她对吧。其实有什么好瞒的,又瞒得住吗?从容,还记得上次韩琦生日那晚吧,你去参加高希文电影庆功宴的那次,知道最后是谁给他过的生日吗?”
“够了……我不想听。”从容冷冷的止住了她的话,嘴角微微颤抖,心也在微微颤抖。
“真是一对苦命鸳鸯。”李亦婷挑眉,无比嘲讽,“你们相爱又如何,到了这个地步,你们还能在一起吗?堵得住这悠悠众口,承的起漫天骂名吗?”每说一句就靠近从容一步,到最后已经贴着她的耳朵,声音轻柔却恶毒,“从容,进了这个圈子这么多年,你应该十分清楚人言可畏四个字,它是最强悍的利器,足以摧毁任何人。不管是因为乔以函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你母亲的丑闻,哪一个是你承受的起的呢?”
“滚出去……”从容从齿缝中一字一字的吐出,通红的眼眸里没有泪只有无边的忧伤,犹如这无边的夜。
李亦婷淡然一笑,转头看了眼依旧无视她的韩琦,嘴角无声的嗫嚅,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默然离开。
直到李亦婷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从容一直僵直的身体终于一软,倒了下去。韩琦慌乱的抱住她。“小容,小容,你不要吓我。……小容,我只要你信我,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韩琦,我们该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从容埋在他的怀里喃喃自语,眼泪无声滑出眼眶。

机场里,从容和韩琦的十指相握。
“容容,你真的决定了?”从芯不舍的拉着她。
“姐,对不起。我们就这样走了,所有的事情都留给你善后。”
“走了也好,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丹麦是个好地方。容容,只要你幸福,所有的决定姐姐都会支持你的。”
“姐……”从容抱住从芯,红了眼眶。她的眼里找不到对幸福的期待,有的只是绝境里的彷徨,“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妈妈……”
“只要你幸福,姑姑会原谅你的。”从芯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韩琦揽过从容,“芯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容的。”
“那谁来照顾你的老婆孩子呢?”一声尖锐的声音惊醒了离别中的三人。
看清来人,韩琦脸上一撼,“妈……你怎么来了!”
而来的又何止是张岚,她的身旁是大腹便便的乔以函,后面更多的是扛着长枪短炮众多的媒体记者,镁光灯一下一下惨白了从容的脸色。从没有想到第二次见到乔以函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我再不来,你就要跟着她私奔了是吗,抛弃妻子,也不要我这个养你生你的母亲。你到底是疯了还是傻了,被这个狐狸精迷成这样……”
“岚姨!”乔以函止住张岚的怒骂,朝从容和韩琦缓缓走去,她依旧是那么的高贵优雅,硕大的孕妇装也无损她的清雅气质,反而为她增添了一抹母性的柔美光辉。即使在四闪刺目的镁光灯下她的脸上始终挂着温和淡然的神情……
“很抱歉,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你们面前。”乔以函的语气十分轻柔,望着从容的眼神更是歉意无比。永远的教养良好,永远的大方得体,即使此刻韩琦紧紧搂着从容,也依然没有在乔以函的眼里找到一丝对她的恨意。似乎她的脸上永远不会出现礼仪之外的表情。即使再刻薄的人也找不出任何问题来挑剔她,太过完美的存在或许只是为了让其他女人自惭形秽。
从容怔怔盯着她的肚子,至少有五个月了吧,那里正孕育的就是韩琦的孩子吗?韩琦的孩子……被他握住的手一点点变的冰凉,眼神慢慢失去焦点,透过她的身体,透过刺眼的闪光灯,透过嘈杂的机场,最终落在了母亲临终前那遗憾的眼神……
乔以函站在从容和韩琦的面前,相隔不到两米。此时此刻最兴奋的莫过于现场的媒体,现在这一幕算是终极对决了吧,原配小三终极PK。所有人屏息期待着发生什么恶语相向或者挥拳相向的场景……
但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噗通一声……乔以函屈膝跪了下去,直直的跪在了从容面前。
一片哗然!乔以函竟然向从容下跪,号称上流社会第一名媛的的乔以函!
犹如凌烈一拳重重击在从容身上,她能做的就是紧紧抓着韩琦的手臂以止住自己微微摇晃的身体。
乔以函扬首,虔诚的看着从容,那眼里是哀求更是执着,“看在我肚子里的孩子份上,把韩琦还给我吧!……我不想她成为没有父亲的私生子。”
五雷轰顶……所有的防线与坚持一瞬之间全线溃堤,这个世界上女人为什么总是在为难着女人。
从容终于无力的瘫软下去,但这回她倒向的是另一旁的从芯,这个世界上最后真正属于她的或许只有从芯这么一个亲人了。
女人,为什么总是那么的傻,可以为了爱不要身份、不要名誉,甚至于不要尊严……爱情呀,以爱为名,你伤了多少人。
“以函,不关从容的事,你不要逼我们。你答应过我的,那只是一个意外,你不会把孩子生下来的,你为什么要骗我。”
“阿琦,这是你的孩子。”乔以函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像对待一个绝世珍宝,“上午我去医院了,医生说她很健康,我都看到了她的手脚,阿琦,这是我们的孩子。”
“不,不是。我不要这个孩子,我不要。”韩琦慌乱的抓紧从容放开的手。他忽然意识到他就要失去她了,就要……
“从容,你看到了吗?你正在拆散一个本该幸福的家庭,你要像你母亲一样吗?”张岚大声质问,那尖利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凌迟着她。
“乘客们,11点45分,飞往丹麦的班机即将起飞,请乘客们到检票口检票登机……”
悦耳的声音从广播里传出,韩琦紧张的盯着从容,期待而恐慌,他在等待宣判,一个有关他幸福的审判。
从容惨白着脸,僵硬的转头看着韩琦,多么熟悉的脸庞,那永远温暖如旭日的脸庞为什么此刻染上了如此绝望的神情,他的绝望是否也传进了她的眼眸,最后一眼,从容终于缓缓的闭上了眼。颤抖着从韩琦手里拿过他的机票,那张飞往他们幸福的机票。创造了无数美丽童话故事的丹麦容不下他们伤痕累累、千疮百孔的爱情……妈妈,对不起。我努力了,但是我还是无法幸福……机票在从容化作碎纸,风穿过指缝,吹起那已破碎的幸福,散落一地……
“韩琦,再见!”转身,从容没有看韩琦也没有看乔以函,她的眼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母亲最后凝望她的眼神。
她的声音很轻,轻的韩琦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也轻的从容以为那不是出自自己的口里。再见,那一切的一切,幸福的,不幸的……
“小容,不要……不要……从容……从容……”凄厉的哀喊响彻机场,而他却被人牢牢抓住,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自己所爱的人一步步走出他的视线,走出他的生命。

从容走了,一个人。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只有泪水在寂寞的飞。是谁说的,眼泪的存在只是为了证明悲伤不是一场幻觉……





凌子墨的爱

城市的夜永远有着不逊于白昼的喧嚣、浮华,五光十色的霓虹下有多少红男绿女以及他们冷漠面容下躁动不安的心。
车流中,抒情的蓝调在夜空中轻轻飘荡,凌子墨握着方向盘的手也随着音乐打着节奏,看上去心情不错。而他的眼角并没有忽略从容僵硬的侧脸。
“干嘛这么神秘的生气,我犯错误了?”凌子墨嘴角轻扯,语气透着说不出的调笑与愉悦。
谁的脸皮比得过凌子墨的厚度,对于他来说,无耻是没有底线的。从容转头,不怒反笑,“凌少什么时候犯过错来着,或者说谁人敢说你做的事是错的呢?”
凌子墨点头,很是认同从容的高见。“今天才知道原来我的从大小姐身家如此丰厚,眼都不眨就拍下两千多万的东西。”凌子墨一手摸着下巴,煞有其事的端详着她。“对了,怎么不把那支2000万的破笔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呀。”
“一支破笔,却让凌少刚刚如此大费周章,势在必得的,这支破笔还真该感到荣幸。”从容把玩着手里的‘神秘巨匠’,不无嘲讽。
“它的价值多寡不在于它本身,而在于它被谁拿在手里。只要是韩琦想要的,我就不会让他得逞……”眼睛扫过从容,那紧咬的双唇让他徒生不悦,“其实区区几千万,他又不是付不起。你何必那么紧张的来救场。”
“怎么可以以正常人的心态来揣测凌大少你的,我再不出手,最后要善后的就不止这2000万了吧?”
“呵……”凌子墨望着前方,手指轻敲方向盘,“我只是说庆祝我们相识五周年纪念日,韩琦和高希文的脸色就变成那样,如果我说的是同居五周年纪念日,你说他们会有怎样的反应呢?我还真是好奇。”他的嘴角半弯,眼神深如渊泊。凌子墨永远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那种,他不会在乎他所说的话会给他人心里投下怎样的波澜。
“怎么,凌少终于决定把我们的关系摆上台,那这几年又何必撒那么钱努力遮掩呢?”
“逞口舌之快很有趣吗?”凌子墨双眼微眯,有淡淡冷光掠过,“你自己心里清楚,这几年到底是我不愿把你摆上台,还是你不愿把我摆上台。”
“……凌子墨,你这是在逼我吗?”说到最后,从容的声音已平稳到近乎冷漠,分不清是无奈还是愤恨。
“是,我在逼你。我已经没有耐性陪你们玩冗长的肥皂剧剧情,是你该做选择的时候了。”
“选择?你有给过我选择的余地吗?”从容缓缓转头,彷佛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脸上是不遮不掩的自嘲。
凌子墨那半弯的嘴角刹那间上扬,似乎被从容这句话极度愉悦到了。“从容,我有没有称赞过你,你跟我越来越像了。”
“我的不幸!”从容咬牙,一个字一个字都彷佛从唇齿间撕扯着吐出。
“在我字典里,选择从来都只是一个名词,而不是动词。不过你自是例外,你当然有选择的权利……”话音一顿,转头定定的凝视着她,彷佛要用如炬的目光把她吞噬。再开口时已是不容置疑的冷硬。“只是你选择的结果却只能有一个。……该是你跟他做彻底的切割了,我不能忍受未来的日子里,还始终有他们的影子。”更不能,忍受你对他仍有感情。醇厚低沉的男声在静夜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渗人力量,“你想不想看看我是如何一点点的让他失去,直至一无所有。”一股寒意慢慢爬上了从容的四肢百骸,那是久违的危险气息。她都快忘了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了。
从容没有言语,漆黑铮亮的车窗倒映出此刻她惨白凛人的脸色,整个车厢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空气彷佛在瞬间凝固。只有车灯在静夜里发出刺眼的光……
“凌子墨……”许久许久以后,从容终于淡淡的开口,“你不是非我不可,我也不是非你不可。我们又何必再继续互相折磨……”
剧烈的刹车反作用力凌乱了从容的话,不愧是好车,不到10米的刹车制动距离拉出了清晰可见的刹车痕迹,也让从容猛的一阵晕眩。
凌子墨的双手紧紧抓着方向盘,上面青筋暴突,他的脸绷得死紧,从容知道此刻他正在竭力压抑着怒气,如果眼神也有温度的话,此时她已经被燃烧沸腾。“你再说一遍!”凌子墨盯着她,一字一句,语气里奔腾着愤怒的暗流。
从容轻轻眨了一下眼,转眸不再去探究他眼里的那炽烈的情绪,浓密的睫毛掩住了她所有思绪,“我累了,已经不想再跟凌少玩任何的游戏了……”
“游戏?”凌子墨咬牙吐出这两个字,恨不得把它们拆骨剖皮咽下肚子里,“你认为这五年来都只是一场游戏?”
从容低着头,认真凝视着自己的十指,纤长而瘦削,隐隐可见丝丝血管。如果一根手指代表一年,那她已经走过了十年。五年全心的爱得到的是全心的伤,那另一个五年她全然的不去爱是否可以全然不受伤?她缓缓的握紧双手,直至指甲深深的嵌进手掌。
“不是非我不可?互相折磨?”凌子墨阴云密布的脸上忽然勾起一抹冷笑,那样冷冷的笑着,使得脸色更显阴沉,所有的棱角都在昭示着他极度不悦的心情。“很好,非常好……但是如果我说我凌子墨就非你从容不可了呢?”有一种乖戾爬上了他的眼眸,掩住了那里面深藏的那丝痛。
她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不知是被凌子墨的话给惊吓到了还是被此刻自己内心涌起的波涛。轻轻松开紧握的手掌,极度的麻痹感从用力过度的手一直延伸到每一下心跳。她缓缓转头,对着凌子墨慢慢也绽放出了一抹微笑,不同于他的冷笑,从容的笑是淡到极致的嘲笑,嘲人也自嘲。“还记得五年前你跟我说过的话吗,我们只是在各自寂寞的旅途上相互做个伴,等走完了这段路就各奔东西。……就算我们这出戏,你即是导演又是编剧,但要改剧本是不是也应该告知一下我这个演员呢。非我不可?现在你是要告诉我,你爱上我了吗?……这会不会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荒唐的谎言。”
“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呀!”凌子墨并没有从容预计般的暴跳如雷,而是如她般的笑,只是把她脸上的那抹嘲笑转移到他的嘴角。“我却还是该死的爱上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所有的氧气在瞬间消逝,刹那的窒息晕眩了她所有的呼吸。爱?凌子墨的爱……原来他也会说爱,可是他的爱又有谁承担的起呢?“一个最无情的人控诉我无情,不知道我是不是该为此感到荣幸。”看着他的眼眸带着这夜色无边深沉的黑,纯粹的黑,黑的让人看不透那背后的情绪。“……凌子墨,我是爱无能。我从没有忘记你对我的这句评价,也请你不要忘记好吗。”
拉开车门,深夜的风带着凛冽的寒意侵袭而来,空荡荡的立交桥上,只有从容那如海般的蓝色礼服在夜色里泛着幽幽的冷光,明亮刺目的车灯照着她在深夜里渐行渐远。冷,从身上到心里,从指尖到血液……
望着渐渐模糊的背影,凌子墨缓缓抚上自己的胸口,如针扎般的疼痛从心尖传来,“早知道说爱你只是多给你一个伤我的利器……”只要他想要的,就必须得到,不择手段,而爱她何尝不是为了得到她的爱。五年了,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了这个女人,是五年前在飞机上看到她流泪时还是在希腊街头救下时?当感情在无声的渗透进他的呼吸,那躲不了的桎梏也爬上了他的脖颈。……常说先爱者负,他凌子墨从未相信,可是为什么此刻自己的心却是如此的难受?
从繁华到荒凉,一个人的夜,只有这萧瑟北风的陪伴,夜空的星辰即使耀眼无边也温暖不了此刻她冰冷的心。华丽的礼服,华丽的高跟鞋,还有她华丽的人生,就这样华丽的走在这寂寞的立交桥上……没有镁光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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