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篮球][青黄笠]绝对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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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篮球][青黄笠]绝对禁区-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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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解者们对于味道非常敏感。身体的异变让他们对于如何选择强大的强化者,有了一种奇妙的辨识方式——靠味道。 
  这种偏向野兽的直觉,让他们能更高效地选择更强的强化者,也是趋利避害的进化方式。 
  不过可惜的是,强化者们并未进化出这样的功能。 
  “……”黄濑猛地抬起头来,盯着赤司问道:“小赤司,你说什么?” 
  “不要质疑我的话,凉太。说起来,那个味道哲也很熟悉吧。” 
  “……是青峰君的味道。” 
  黄濑缓缓从地上站起来。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笠松觉得自己的处境有点危险。 
  ——尽管为什么自己要心虚,他完全不明白。不过明显,刚刚还黏糊糊腻在他身边,似乎没有丝毫威胁性可言的后辈,此刻浑身上下都是巨大的压迫感,让笠松有点喘不过气。 
  “小赤司是不会判断错的,所以前辈……” 
  傍晌,一直垂着头的黄濑低声笑了起来:“你也来帮帮我吧?” 
  “你们去别的地方。”赤司淡淡说道:“这是我的房间。” 
  绿间推推眼镜,径直离开。 
  黑子在推门走之前轻声说道:“请对他温柔一点。” 
  ……这话不是说给黄濑听的。 
  笠松睁大了眼睛,不明白黑子对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就算是要做那种事,该被温柔对待的不应该是调解者吗!为什么对自己说这种话?
  仿佛洞悉了笠松的想法,黑子罕见的叹了口气——黑子不常有这样外露的情感表现,但他确实是为黄濑叹气了。 
  “他过得很辛苦。一直都很辛苦。” 
  说完这句话,黑子也走了出去。 
  笠松还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之间黄濑突然故作开朗的对他摇摇手指:“呐,前辈?我们也走吧?
  大手像以前一样牢牢地抓住笠松,是禁锢着,但不会让人感到疼痛的力道。 
  “……”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笠松尴尬的退到了床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就和后辈一起回到了房子里。是后辈脸色的表情太难以忽视吗?还是——因为心中的愧疚感呢。 
  还来不及细想的男人,被比他高上许多的黄濑压倒在床上。 
  这像是一个信号,一直竭力忍耐着什么的黄濑,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了似的,狠狠吻住了笠松。 
  “唔……”激烈的吻从一开始就使得笠松被人完全控制住。舌头被钩缠着,无法吞咽的津液因此自嘴角溢出,被人温柔的擦去。 
  和凶猛的攻势不同,接吻的技术却很生涩。看起来对方果然从来没…… 
  “好过分啊,前辈。”喘息的间隙,暧昧的呢喃自英俊后辈的唇边溢出:“接吻的技术都比我好,果然小赤司是对的……” 
  一边说着,大男生一边把前辈的衣服直接撕开——“前辈有别人了啊。” 
  “等——”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 
  该怎么说?还有什么脸去辩解?无论是自愿与否,他确实是和别人发生了关系。 
  笠松愣神的片刻,就被手脚迅速的后辈剥光。 
  “呐前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为什么呢?明明只是体(累,不会爱)液交换的话,我也可以的啊……我不会比别人差的……” 
  仿佛是要印证他的话,笠松感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贴在他大腿上。 
  ……黄濑勃(累,不会爱)起了。 
  “我可以的哦,我会比他们都好,前辈需要强化者的话,找我就好了啊……”一边絮絮叨叨的低声呢喃着,一边却毫不留情地把笠松的双手绑在铁床床架上。 
  “我一直……一直都不敢……因为会吓到前辈,所以只好告诉自己能和前辈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就好了……能维持现状就好了……” 
  “喂等、等一下——嘶——”被剥光的精瘦身体突然扭曲成一个弓形。 
  黄濑没有做任何润滑,就插(累,不会爱)了进去。 
  “可是前辈却背叛我了。原来前辈也不排斥和其他男人做(累,不会爱)爱啊……那么我也可以的吧?而且小黑子也说了哦,我快要不行了,好难受……好难受……每天每天都好难受……呐前辈,帮帮我吧?” 
  □温热冗道的性(累,不会爱)器大得难以想象。 
  而夹杂血腥味的交(累,不会爱)媾,似乎让情绪已经不稳定的后辈更加兴奋起来。 
  “我不会比其他强化者差的哦……比身体的话,不会输的,我会把前辈喂得饱饱的……” 
  这么说着的后辈,猛地拦住笠松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累,不会爱)插起来。 
  被绑住双手,以屈(累,不会爱)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只能无力地接受背后不断的抽痛。 
  好疼啊……混蛋,一个二个都这么粗鲁…… 
  可是还没等笠松骂出口,背上灼热的温度,似乎连他的心都给熨烫坏掉了。 
  那是后辈的眼泪,正大滴大滴的砸在他背上。 
  “对不起……可是……对不起……” 
  生理的快感无法战胜心中的痛苦和难过,即使是紧密相连,黄濑也觉得无能为力的悲伤。 
  悲伤到在最重要的前辈面前露出这样软弱的姿态。 
  哭出来的样子,好丑啊。 
  砸在脊背上的泪水像是促使笠松做出了什么决定。 
  “……黄濑,放开我。” 
  笠松的声音并不大,可是黄濑就是没办法反抗一般地停了下来。 
  从小到大把前辈当成自己最珍贵宝物一般守护着的大男生,本来打从心底也不愿意这么做。甚至在不久之前,他还满足于前辈已经原谅他,两个人可以恢复从前微妙又平衡的亲昵关系。 
  只要前辈也不去找别人就好了。 
  那样子的话,他也可以做到一辈子都不找别人。 
  他们两就这样过一辈子就好了。 
  ……本来是这么想的。 
  明明是这么想的。 
  可是还是忍不住做出了……伤害前辈的事。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还会流血呢。前辈是想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吗。因为他知道自己受伤会让黄濑凉太一百倍的更加难受吗?
  抽抽噎噎的擦了擦眼泪,明明是侵犯者的一方却作出委屈得不得了的样子,瞬间让笠松额头上爆出一个井字。 
  啊啊啊这家伙还真是……这种蠢样子真是让人火大。 
  因此笠松一被解开手上的束缚,立刻毫不犹豫地——左右开弓掐住后辈的脸蛋,狠狠往两边拉扯。 
  啧,为什么觉得他脸色的泪格外烫伤啊。 
  真是让人火大的后辈。 
  “恰(前)辈……唔唔好疼……唔……”一张俊脸被拉扯成搞笑的形状,加上那副泪眼汪汪的样子,和刚才满是黑暗气息的家伙完全是两个人。 
  “——哈?你还真敢说啊。到底是谁比较疼啊????”火大的前辈本想顺势踹上对方一脚,但在动腰的瞬间才尴尬的发现两个人那里还结(累,不会爱)合着。 
  “唔……”甚至,红着脸的后辈还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摩擦不易察觉地呻(累,不会爱)吟了一声。 
  ……可恶这家伙真是越看越让人火大……又一个井字在笠松额头上爆开。也因此下手更加不留情。 
  一分钟后,被踹下床的黄濑,泪眼汪汪的看着坐在床上,从头到脚被毛巾毯罩得严严实实的前辈,万般后悔的说道:“唔唔我错了……” 
  因为腮帮子被人揪肿的缘故,说话都变得支支吾吾。 
  笠松放弃了似的扶着额头,半晌,对跪坐在地板上的大型金毛犬无可奈何般说道:“算了,也不能怪你,强化者情绪不稳定是不可抗力……” 
  总而言之,笠松幸男,又一次对后辈妥协了。 
  “我倒是无所谓啦,不过他们说你的状态很危险。”笠松皱起眉,想到赤司说话时的模样——那是不带一丝玩笑的严肃,显然,黄濑的状况早已到极限。 
  “我、我没事的……” 
  “你给我闭嘴。”一个枕头飞过去,直接砸到烦人的后辈脸上。 
  “是这样……看起来这里的另外两个调解者好像也不愿意帮你……咳咳、”说这话的时候,一贯沉重又可靠的男人脸上突然泛起一丝薄薄的浅红,笠松把头扭到一边,不看地上呆愣的后辈。 
  “如果你不介意我被……嗯……和别人那个过……的话,我可以帮……帮你。” 
  他们是异变发生之后,在全面崩盘的社会伦理道德之下成长起来的一代,对于以交换体(累,不会爱)液为前提的发生关系,很多人觉得这就和去医院看个病没什么区别。 
  笠松只部分地接受了这种观念,就是说,如果是以治疗为前提,去帮自己烦人的后辈,和那家伙做这种事的话…… 
  并不讨厌。 
  因为是救他。 
  出于这样正直考量的笠松并不清楚在不久之前,人们还将“做(累,不会爱)爱 ”这种事当做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 
  他的出发点正直得就像因为有人溺水所以自己应该上前去给他做个人工呼吸。 
  总之,笠松幸男完全地误会了他的后辈。在后辈喋喋不休一直吵着说喜欢自己的时候,笠松从没觉得那个看起来花花公子一样随随便便的金发男生就真的喜欢自己。 
  恐怕是对前辈的依赖吧?
  算了,先帮他这一次好了。以后这家伙找到合适的女人应该就不会这么烦了。 
  这么想着的笠松,坚定了自己要帮后辈的决心后,有些尴尬害羞,又有些色厉内荏地对地上的黄濑说道:“怎、……怎么样?” 
  另一边。 
  赤司合上门,抱着双手倚在门边,不带什么情绪的说道:“既然醒来就别装睡。” 
  啊糟糕被发现了,不过到底是怎么发现的……自己不是装得像死人一样吗?
  猛地僵住的身体动弹了下,犹犹豫豫的撑着床坐起来。 
  “赤、赤司君……” 
  说话的正是昨天大出血的那个男人。看起来非常年轻,茶色的头发,温和的容貌,从□的上半身来看,他比赤司要健壮一点。 
  “不愧是强化者,再怎么弱,恢复力也是一流的。”赤司看他坐起来,径直披着衣服走过去:“饿了吗。” 
  “没、没……”咕噜噜,肠胃蠕动的声音在这间空荡荡的房子里显得格外清楚。 
  迫不得已,只好半途改口的降旗红着脸说道:“有点。” 
  赤司仍旧没什么表情,但是他转身端着一杯热腾腾的豆腐汤坐过来,作势就要喂躺在床上的男人。 
  ……这什么情况啊谁来解释一下?????
  降旗被豆腐汤的香味和赤司阴晴不定的表情吓得有点不敢动弹,犹豫了片刻,却发现端着汤匙的赤司没有动的意思。 
  那态度就是:一定要喂他吃下去。 
  总觉得这是回光返照,大祸临头之前最后一点甜蜜啊……不过在最后的最后能被赤司君喂饭也算不错了……等等! 
  把汤和豆腐吞咽下去的男人有些惊讶的问道:“赤司君自己做的?” 
  “你尝出来了?我的手艺生疏了很多呢。”有些惊讶的偏偏头,赤司搅搅碗里的汤水:“而且原材料也不够好。” 
  言下之意是,这个汤根本没有发挥出它原本的美味。 
  “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摸着脑袋笑的有些憨厚的降旗咂咂嘴:“赤司君做的味道是独一无二的,一尝就能尝出来。” 
  结果说完这句话,对方却蓦然变脸。 
  快得无法肉眼看见一般,剪刀擦着降旗的额头飞过,擦掉一缕额前刘海。 
  “真大胆呢,做了错事妄图用一两句甜言蜜语就敷衍过去吗。”突然浑身上下都被冻得打颤的降旗,发现身边那个总是难以摸清情绪的人,这次脸上带着一丝可见的怒意。 
  等等,我没说什么讨厌人的甜言蜜语吧我只是在讨论豆腐汤…… 
  当然,这种话他是不敢现在说的。 
  因此,有些困惑的男人只好把视线调到别的地方,以免继续触动赤司的逆鳞。 
  “怎么?敢在那么多人面前对我表白,敢在表白之后抛下我不管一个人去送死的降旗君,现在不敢看我了吗?” 
  清冷的、但是非常好听的声音,直白的说出让降旗脸开始大红的话。 
  啊啊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结果忘记了……在这之前自己居然大逆不道地对赤司君表白了。 
  …… 
  降旗光树,做好死的准备了吗?
  果然,赤司君很生气啊。 
  ……哎。 
  有些了然,但更多的是垂头丧气。 
  虽然不指望对方接受自己,但这么明显的表达厌恶,还丢剪刀过来也太伤人了…… 
  这么想的男人,却在大意之下忽略了越靠越近的赤司。 
  直到赤司居然爬上床,坐在了他的身上。 
  …… 
  这辈子的惊吓真是今天一天都用完了! 
  降旗竭力保持着面上的淡定在心中嚎叫:啊啊啊啊啊赤司君这是怎么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靠得这么近不太好吧!!!!!!这不是吃豆腐吗我不想玷污赤司君的啊啊啊啊啊啊!!!!!!!! 
  赤司微微皱起眉头,好看的眼睛眯起,做出了更加不得了的举动。 
  他直接把手换过降旗的脖子,做出坐在男人身上,主动搂着对方的姿势。 
  “光树在害怕?”居然直呼名字了! 
  降旗瞬间大脑短路。调解者对于强化者的吸引力是天生的,自然而然无法抗拒的。而他眼前这个调解者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优良品……该怎么说呢,像赤司这种调解者,完全应该放到寺庙里去供奉起来啊! 
  “没、没没没害怕只是有点惊、惊惊惊讶赤司君?我们是不是离得有点……近?”不缺地的开口,不仅结结巴巴,还要拼命抵抗对方对自己吸引力的降旗,觉得人生真是时时刻刻充满悲剧。 
  喜欢的人坐在自己身上呢。 
  可是不能碰。 
  ……好惨! 
  “光树不喜欢我?”淡淡的问话的男人,并未因此拉开两人的距离,而是捏着降旗的下巴,逼着对方直视自己。 
  “不、不!很喜欢可是……” 
  糟糕一不小心又不经大脑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就和突然表白那次一样…… 
  “那不就好了?光树也快到狂化期了吧,我来帮光树吧?” 
  尽管每次说话用到疑问句式,但是语气却毫无商量余地——连手都——连手都伸到那里去了啊啊啊啊这是怎么了我一定是再做梦啊! 
  降旗结结巴巴的说道:“帮、帮?不、不用了我可以——唔啊啊好疼!!!!” 
  下面重要地方突然被人死命掐出。 
  “还是说光树打算找别的调解者?”说这话的人,异色的双瞳里露出恐怖的神色,仿佛只要对方敢说是,就要捏爆那玩意。 
  “我、我……”张口结舌的降旗突然憋出一句:“我只喜欢赤司君啊,不可能找别人的!” 
  小猫一样眯起眼,满意又俏皮的模样,是所有人都不曾见过的赤司。 
  连降旗都瞪大了眼。 
  “这样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帮帮光树吧。” 
  “唔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降旗难以忍受地呻(累,不会爱)吟出来。 
  “对了。”明明在帮另一个人做着淫(累,不会爱)秽的事,但是赤司就是有本事做得光明正大还不容侵犯:“关于那个问题,我答应。” 
  “嗯……唔……哈啊什、什么问题?”脑子里只有赤司在抚慰他赤司在抚慰他赤司在抚慰他的降旗,拼尽全力保持一丝清醒。 
  “当然是……和你交往的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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