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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黑子的篮球''青黄笠'绝对禁区
作者:马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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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章开始掉节操
青峰大辉边笑边把想要袭击他的人单手压制在床上。
这是间可以用“贫瘠”来形容其装修的普通公寓。房间四壁是光秃秃的水泥墙,除了一张胡乱铺着黑色床单的大床外,只有一台破旧的老式冰箱。半开着的冰箱门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里面摆放着奇奇怪怪的药瓶和大卷的绷带。
连肮脏不堪的地板上也随处可见渗透暗红血渍的绷带和用完了的空药瓶。
“喂,别乱动啊,你该该知道的吧,不好好配合的后果很严重耶。”
懒洋洋的口气之下,却是令人无法不屈从的绝对压迫力。
仿佛再忤逆一下就会被这个男人毫不留情的碾碎——
衣衫不整,被人强压在床上,不断挣扎着的笠松,明明该奋力抵抗——却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他所面对的,是危险到无法反抗的恐怖存在。
可是即使是这样……
“吁——这样才对嘛。”发现来自身下的挣扎动作明显缓和下来, 肤色黝黑强壮的男人吹了吹口哨:“比起被其他乱七八糟的男人轮、、暴,沾染上我的气味不是很好吗?”
英俊的脸猛地低下来,野兽般嗅了嗅满头是汗的笠松。
“你的味道,很好闻耶。”
……混蛋……
谁会——乖乖躺下来等着被你——强——上——啊!
抓住对方松懈的机会,笠松一翻身,手肘直击对方下颚。
给我去死吧你!
出乎意料的、在D区从来都战无不胜的“头狼”青峰大辉,居然被人踹下了床铺。
“嘶——”被踹下去的男人挠了挠一头刚硬的短发:“你出手也太重了吧?”
回应自己的,是还带着伤、上半身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下半身裤子在早先的冲突中被撕成碎片,目前处于半、、裸状态的男人,操起床边的折叠椅,对着他的头猛砸过来。
“不过我喜欢。这个样子才有趣。”
黑肤的男人突然兴奋的睁大瞳孔。丝毫不介意自己处于下风的不妙态势,反而毫不避让地迎了上去。
哐当一声,手上失去力气的笠松惊恐的瞪大眼睛。
折叠椅被砸坏,而与之硬碰硬的,那个家伙的脑袋却还完好无所。
这时候,那个脑袋缓缓转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自己。蓝色的眼睛满满都是野兽般兴奋的情绪。
“你应该知道吧?对于强化者来说,这点撞击就像挠痒。好了,你就乖乖的躺回去吧,就像我们渴求调解者一样,你们如果不按时和强化者们交换体、、液,也会很麻烦的吧?”
听闻这话,尚且还有一丝不愿屈服斗志燃烧着的笠松颤了颤。
事实上他也早已快到极限了。但是他并不愿意用这种……这种方式来苟延残喘。
随着二十年前突如其来巨大疫病的爆发,世界人口锐减三分之二后,唯一得以幸存的人类按其异变体质被分为两类。
身体素质被异变高度强化,经过自然选择,淘汰掉一部分无法适应加速进化之后活下来的人,被称为“强化者”。
而另一部分,物理机能并未显着获得提高的人,原本被认为是这场全人类灾难后留下的一小撮无用普通人——却在不久以前被发现他们奇妙的功用。
他们的体、、液有着神奇的力量,可以安抚由于异变而逐渐狂暴化、丧失掉清醒意识的强化者。
而这种□无法自血液、唾液、眼泪等一系列常规体、、液中提取,最有效而简单的方法,就是与之发生肉体关系。
也正因为这个奇妙的功用被发现,这些躲过一劫、看起来异常弱小的普通人,并未被分划食物链底端,而变成了强化者们人人追寻的优质猎物。
与其花重金去购买一小罐治疗性药物,倒不如和“调解者”——这些人被这么称呼着——干上一炮。
可惜调解者的数量十分之稀少,因而是人人争夺的宝贵资源。
最令人难以接受的不仅仅是因为法律系统全面崩坏之下,调解者们自愿为一个或数个甚至更多强化者“服务”来换取活下去的机会,而是这种奇怪的异变并没有停止。
到了现在,调解者们发现子身甚至迫切需要和强化者们进行体、、液的交换。
如果不这么做,身体的机能会逐渐衰败。
而他正是因为一直拒绝接受强化者而导致身体逐渐衰败,在今早的集市上才没来得及逃脱强化者们的搜捕。
“看你好像不情不愿,不过不接受这样的设定,就根本没办法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喂,只是和我干一炮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的技术很好那根也够大,你会爽死的。”
脸皮似乎有着惊人厚度的男人,毫不脸红的讲出让人难为情的话。
笠松的额头上爆出一个井字。
为什么自然选择没让这种色、、情狂直接消失啊!
虽然是劝诱的口气,但名叫青峰的男人手却比嘴上说得更加下、流。
已经因为身体本身问题,很难再动作的笠松,又一次被压回床上。
“……等完事后,我要杀了你。”
说完这话,笠松幸男放弃似的闭上眼睛。
“啊。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
说着这话的男人,带着令人心悸的狂野气息,压了上去。
☆、2
“哈啊……”
这并不是一场温柔的性、、 爱。
被压在床上的男人,虽然极力忍耐着体内粗暴的抽、、动,但破碎的呻、吟还是不时从嘴里溢出。
非常的,痛。
“呼——”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如自己一般被剥得干干净净,相反他不仅穿着黑色背心,连裤子也只是脱到方便办事而已。
硬邦邦的肌肉被紧身背心勾勒出足够吸引人的曲线,加上性、感的喘息,也难怪他会对自己如此自信。
雄性气息满载的男人,在床上似乎格外能散发男性荷尔蒙。
“为什么这么紧啊你这家伙……”一边喘息着一边又狠力挺、、入,使得温软的冗道艰难的把巨大的入侵者又勉强吞进去一点。
“啊啊——”被迫大、开、双腿,以羞耻姿势抱住侵、犯、者的笠松,被这一下猛力的抽、、插激得眼角泛红,连往常清澈的眼里都泛起雾气。因为疼痛和说不出的奇怪刺激,他的手不自觉的在对方裸、、露在外的背部皮肤上划出红痕。
“很痛?”皱了皱眉头,青峰放缓了抽、、插的速度。
但是一慢下来,吮吸着他的柔软内壁却又撒娇似的吸吮和收缩,像是再抱怨和寻求更多安慰。
摸了一把两人结合处,青峰发现刚刚开始若有似无的血腥味不是错觉。
那家伙居然出血了。
“喂,你是第一次?”头一次在欢爱中没让自己随性而来的男人,皱着眉头把血迹擦在床单上。难怪这么紧。
“少……少废话。”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终于睁开眼,狠狠瞪了自己,带着不服输的哭腔说道:“完事了就滚出去!”
……什么啊。
枉费自己还很稀奇地停下来查看对方情况耶!
黑肤色的男人撇撇嘴。他又低头看了看两人的结合处。愉悦的发现那里已经不再出血。
当即,青峰勾起危险的笑容,低声说道:“滚出去?你这里——”
“嗯——啊!”笠松受惊般的哼了一声。体内刚刚有所缓和的庞然大物突然凶猛地动了起来。
“你这里不是明明想要更多吗?”
有了血液的润滑,那温软的冗道似乎也不再像刚进入是那么干涩。在青峰有节奏的抽、、插下,居然也带出了兹兹水声。
肉体的交叠在一黑一白肤色的承托下显得格外淫、、、靡,而环绕整个房间的啧啧水声和啪啪肉、、体碰撞声,则让笠松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喘不过气来一样。
身体被人用无法抵抗的强力侵、、犯着。
对方的喘息声,对方的汗,对方几乎叠加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快要没办法分辨了,快要无法思考了。
被迫吞吐巨物的□,不仅是疼痛,还开始带有一丝麻辣的快感。
就如同那个狂妄危险男人说的那样,“那种”技术很好。
好到——
“这不是自己也在享受吗?”青峰戏谑地吻住身下的男人,直到对方快要喘不过去才放开他,同时意有所指地一挺腰。
对方立刻发出绵长无力的□。
和一开始紧紧闭着嘴的模样相比,显然是得到了很大的乐趣。
“喂,你喜欢的吧?”
“什么……哈啊慢、慢——”
抱着对方算得上细的腰,青峰不紧不慢的抽、、插着,一边玩弄对方挺立而红肿的乳、、头,一边咬着对方被迫伸长的脖颈。
“喜欢被人、上、吧?喜欢被人插、、入吧?很舒服吧?调解者们好像天生就很喜欢被人——”
唔!青峰皱起眉头。他捂着嘴的手缝隙中流下一丝血丝。
啧,好疼啊。
把自己嘴巴咬伤的始作俑者,明明还被自己死死的钉在身下,被迫吞吐着巨物,眼角明明还泛着无法忍受一般的红晕,可是眼色却是那么怒气冲冲而鲜活。
“你给我闭嘴。”
明明是一副被、凌、、辱过头的样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让青峰愣了片刻。
啊啊,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
半晌,随着突然狂野起来的抽、、送,被小猫挠了一下的青峰危险的笑了起来:“我闭嘴我闭嘴。”
笠松还没来得及再说一句话,就被迫拖入了无法自己的□狂潮中。
没完没了。
就像是被人从水中捞出来一样,笠松浑身上下都泛着水光。那并不是——真的水,而是强迫性、、 爱过度之后的所出的大量的汗,或许还有骑在他身上那个男人的汗水,混杂着,把笠松弄得浑身湿透。
已经记不清做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做多久。
中途有休息过吗?也记不清楚了。
一睁开眼的笠松,视线所及的是摇晃着的天花板,和一直伏在自己身上,野兽般舔吻着自己的男人。
……混、混蛋……
被迫吞吐着硕大性、、器的部位甚至已经开始肿胀发红,而那根始作俑者却不知疲惫地还在进进出出。
快感和痛楚掺半,疲惫和幸福如同盐和糖被混杂在一起,一口吃进去,除了麻痹神经以外没有其他感觉。
“哈啊……唔唔——”被人握着腰,以霸道而野蛮的方式折叠过来。身体似乎已经被弯曲到了极限——以背靠着侵、略、者的姿势,不得不挺起胸膛,胸前红肿发硬的乳、、头在侵犯者的猥、、亵下微微颤抖着,带来说不出的、奇怪的麻痹般的快感。
连同下面被进入的地方一起,让笠松的眼里又一次泛起泪光。
“别哭啊……”野兽般的男人,一边喘息着,一边呢喃:“虽然哭着也很好看,但是哭多了就没精神了耶。”
“给我——滚——啊啊啊——啊哈……停、慢、慢点……!”反驳的话都无法说完,就被无法控制的□打断。
那□居然是自己发出来的吗?笠松简直难以相信。
软腻又无助的、还带着一点颤抖的尾音,就像在调情似的。
果然,听到他□的男人,居然粗喘着,加快了抽、、插速度。
“你很美味耶……”
这么说着的男人,头一次没那么游刃有余地射了。
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击敏感温热的内壁,不同于狂暴抽、、插的奇异刺激,逼迫得笠松长长□一声,也设了出来。
象征堕落和淫、、、靡的浊液射得一身都是白浊。
好难看……好难看……
这么想着的笠松,终于在高度的紧张和射、、精后的生理愉悦里,崩溃般地哭了起来。
这是自十五岁之后,他第一次哭。
作者有话要说:= =节操死光。哎。
☆、3
往后的几天,笠松无法反抗地被迫和那个名叫青峰大辉的男人无休止的上(累,不会爱)床做(累,不会爱)爱。
令人羞耻的姿势和地点,让人无法假装睡过去的白天,荒(累,不会爱)(累,不会爱)淫的、没有节制的、不停的做着那种事。
直到某天,被射(累,不会爱)(累,不会爱)(累,不会爱)了一屁(累,不会爱)(累,不会爱)股精(累,不会爱)(累,不会爱)液的男人,自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居然浑身干干爽爽、还穿着衣服。
“你可以走了。”坐在一边破旧桌上,漫不经心看着一份过期报纸的男人似乎不用抬头就能感知到他的清醒。但是这么说着的黑肤男人却并未看向他,而是仍盯着那份报纸,似乎报纸上有什么有趣的新闻。
“……你说……什么?”笠松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的问道:“我可以走了?!”
“啊啊,麻烦死了,叫这么大声干吗,有这个力气在床(累,不会爱)上的时候为什么不多叫两句——啧,很痛耶!”被给了一个爆栗的男人臭着脸摸摸肿起大包的脑袋——这是被笠松给砸的——却并没有真正动怒上去还手。
他只是一边撑着下巴摸头一边臭着脸说道:“你的身体已经没问题了吧,可以走了。”
“……”本以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噩梦,居然主动愿意放人吗?
笠松兴奋的冲到门口,却又怀疑的转过头来。
……他才不相信对方会有这么好心。
对方是青峰大辉。即使自己深居简出,躲避这个荒唐的世界,却也不可能没听过这个男人的名字。
统治D区的王——比谁都要强大的异变者。
不仅仅是调解者哭着喊着想要寻求他的庇护,就是在强者云集的D区,他也是强化者们心中最惧怕的存在之一。独来独往、绝对强大、绝对高傲。这就是人们对于D区的青峰大辉普遍的印象。
当然,有幸上过他床的人们,或许还可以给这个黑肤男子加个标签——“那个”技术,确实和那根东西一样,非常好。
——尽管笠松幸男不可能这么想。
因此他回过头来,忍耐着腰上的酸痛,冷声问道:“你有什么目的?我什么都没有。”
这么说是想告诉对方,别打一个一无所有人的主意。
“哈——你说什么废话啊——那种事是必然的吧。你也不像是寻求强大靠山获得庇护的样子,要不然也不会像黑乎乎的老鼠一样被那些杂碎抓住……像你这样的优质调解者不是该和老爷们一起吗?结果你却这么狼狈。”
摸着下巴的男人,想起第一次见到这只小猫时的景象。
衣衫不整,差点被一群如饥似渴的强化者强(累,不会爱)(累,不会爱)暴,身上还全是暴力所致的外伤——显然比起屈服和讨好,对方宁可硬碰硬玉石俱焚。
这种死脑筋在这种乱七八糟的世界上活下来可真是不容易。
青峰大辉吹了吹口哨:“所以你身上根本没什么可图的吧?没钱,也没有重要的资源物资……”
笠松抿着唇,发现自己没办法反驳。
他确实……一直像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着,活得很狼狈。
“我和你上(累,不会爱)(累,不会爱)床不是那个——怎么说来着——”文学素养明显不高的男人挠了挠头发,才想到:“各取所需——是这么说的吧?我需要你的□,你也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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