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看上去十分的生气。肖安山倒了一杯水,递在了她的面前:“跟谁生气呢?”
“跟谁生气,”王姐接过水杯看着肖安山:“还能有谁,就是那个小老弟。”
“你不是挺敬佩他的吗,他怎么会惹你生气?”肖安山说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
“我在营业厅遇到他了,我也听他的把票也卖了。”
“卖了,”肖安山的望着她。
“啊、卖了,”她并没有正脸去看他:“你不是想让他上你这来吗?我也跟他说了,你猜他怎么样?”
“怎么样?”肖安山好奇的看着她。
“他根本就没看上眼,”王姐没有好气的回答着。
肖安山低头想了想问着:“他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王姐想了想:“他说了,好象就是我在那个证券营业部的对面,什么,大华投资公司。”“大华投资公司,”肖安山吃惊的站了起来。
“你听说过呀,”王姐问着他。
肖安山看着她点点头:“不太了解他的内部结构,但我知道他们那里一定有高手,这段时间他出尽了风头。”
“那,会不会是这个小老弟呢,”王姐猜测着。。。。。。
马超与几个同事走出饭店,街道上己是灯火通明了。他独自一人开着车,忽然想起有几天天没见赵香了,他将车子开到了一家商店旁,为赵香购买了一大包礼品。
赵香为马超打开了房门,把他迎了进来:“你也是的,回就回来了吗,还打什么电话呀。我还能不让你进门,咋地?”
马超笑了笑不知说什么才好,他将一大包礼品放在了茶几上。
赵香从他的背后将他抱住,她的脸紧紧的帖在马超的头上:“你别这样呀,你不欠我什么,你这样作,我心里会难受的。”
马超转过身来,将赵香搂坐在沙发上:“几天没见你了,又想又怕。”
一句话惹得赵香心如刀绞般的在马超的怀里闭上了眼睛,流出了痛苦的泪水:“情,真害人呀。”她抽气着:“你知道,我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恋爱的知味。但你这些天不在我这,我就像丢了魂一样。超,我该怎么办呀?”
马超用手为她擦着泪水,是忽己经没有了更好的办法了。
“超,可以的话,让我作你的情妇的。也许,我这颗心能够平静一些。”
马超紧紧的将她抱紧,此时,他己经分不清该去怎样安扶她了,只好同意了她的要求。
证监会对股市涨跌幅度限制出台了,这从根本上限制了机构大幅震荡的控盘操纵,打击了私幕基金的短线思维能力,却无法保本散户的投资利益。政策出台的第一天,大多机构选择了出局的决定,此时股指也出现了下跌走势。陈雪梅边操作边问着:“己经出了三百万股了,还出吗?”
马超点点头:“出慢点。”
“真想不通,有必要随市吗。”陈雪梅自言自语着。
“懂什么呀?”马超看了她一眼:“我想知道刘总那边出台十送五的分配方案,有没有人会上钓。慢点出,要让有心人误认为是散户在出逃。”接近尾盘时,大盘是忽在全天的走势上有所止跌。
“有人进场了,”马超自言自语着。
“我怎么没看出来,”旁边一同事问着。
陈雪梅也转过头来看着马超:“是呀,我也没看出来。”
马超站起身来看着所有的人:“停下来吧,不卖了,让散户跟他们玩玩。”
收盘后几个人坐下来,商议着明天要做的事情。有人提意先让马超说清楚,为何尾盘时(矿山股份)出现了大买单,他却不让卖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马超没好趣的说出了简单的想法:“主力刚进庄,少不了试探一下,出现了大买单怎么了,不卖给他,他就摸不清这(矿山股份)是独庄,还散庄。”“独庄和散庄有什么区别吗?”一同事问着。马超点上了一支咽,吸了一大口:“独庄和散庄的区别大了,独庄一户说了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散庄就不行了,进入的时间不同、价格不同、想法也不同,各怀鬼胎,成不了大气候。”他看了一眼陈雪梅:“话,说回来了,要不是看着大盘走不动了,这(矿山股份)我也会卖的。”
第二天一开盘,马超指挥着陈雪梅等几个人忽多忽少的出售着股票,由于马超对技术指标及私幕大资金的操作,有着独特的理解和认识,操作起来,除私幕同行个别人能看得出来外,很少有人能够看得懂。加之,有机构己得知十送五的分配方案的参予,正好为散户及一些机构理解为强势换手的过程。
“马超,我们这样出货,同行高手会怎么看?”
陈雪梅与马超常在一起商讨股市,学到了不少的知识,问起话来以不在那么显得无知。马超想了想,笑着:“能咋看,一次免费学习的机会呀。”
陈雪梅望着马超:“这样卖,能吸引散户吗?”
马超点点头:“大多散户,最大的特长就是追涨杀跌,只要我们在目前的价位上能够卖出百分之六十,剩下的就可是不记成本的抛售,抛售到百分之八十,剩下的可以不出了,作为今年的股市存款,每个月点卖点足够发工资的了。”
股市,在实行涨跌幅限制制度之后走出了阴阳相加的下跌走势。马超分析的不错,贯以消息面炒作的机构果然一步步的误入了圈套。短暂的几天以平均价四十元的价格抛出了手中(矿山股份)百分之七十的股票。大势己去,资金方面在雄势的机构,也难挡有心人事先设好的布局。从(矿山股份)的买盘上明显得看得出,一,对方的资金以严重不足了。二,对方是忽己经查觉到了这是一个大庄的阴谋。
对于这一切,白雪看在眼里,暗自赞叹自己用人有方,虽说在马超身上投入近两亿元的奖励,但他必竟是用自己的智慧赢得了胜利。杀人不见血的操作思维显示在马超这么一个没啥文化人的身上体现一点也不为过。
“下一步,把手里的票卖了,能抛多少抛多少,时间就是金钱,底价二十元,跌过二十就不卖了。”马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雪看着马超:“近期真的没机会了吗?”
马超笑着点点头:“我们是投资者,做流通股东咱没那义务,一点好处都没有,这些事让基金们去接受吧。”
夜深了,赵哓梅哄睡了儿子叶星与赵香闲聊着:“他爸的工作又调不过来,这小东西就成了我维一的乐趣了。要是没有孩子,这日子还不知怎么过呢。”
赵香下意思的点了点头。
“你还跟他在一起呢?”赵哓梅问着。
赵香看着刚刚入睡的孩子没有回答她,过了好一会她才自言自语着:“我从来就没想过有家,只是,有的时候想和他在一起。”
“哎,”赵哓梅叹了一口气:“我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哓梅,过段时间我想去大连工作,”赵香眼里流出了泪水。
赵哓梅吃惊得望着她:“去大连,在上海好好的,你去大连工作什么。”
赵香没回答,只是用手捂着嘴的哭。
赵哓梅走到赵香身边将她抱住:“又是为马超,他欺负你了。”
赵香没回答,只是摇着头。
“到底怎么了,你急死我了”赵哓梅晃动着她。
“我怀孕了。”赵香说出了实情。
“赵香,我知道你爱他,你可以用别的方或呀。你就是何苦呢?”赵哓梅生气得埋怨着她:“我早知道你会有这一天的,他知道吗?”
赵香摇摇头:“我今天上午在‘妇幼保健站’才知道的。”
“你这么爱他,这孩子你一定要生吗?”赵哓梅同情的望着她。
赵香点点头:“我知道,我这样做也得不到他的人,也不敢去得他这个人,但我真的爱他。”她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也许有了他,我一生心里都会好受些。至少我没白爱过一个男人。”
“马超知道吗?”赵哓梅追问着。
赵香摇着头:“我不知道怎样跟他讲,也不敢去猜马超会咋样想,怎样对我。”
“他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他不一定会让你生的,”赵哓梅猜测着。
赵香低下了头:“这也是我最害怕的。”
“唉,”赵哓梅叹了一口气:“爱就爱吧,非要生孩子才算真爱吗?”
赵香没在说话了。
“你真是为了他的钱吗?”赵哓梅不解地问着。
“也不完全是,”赵香痛苦地回答着:“人是有感情的。你知道,我没接处过男性,没有恋爱过。跟他生活的这一段时间里,使我对男人产生了一种渴望的爱。我需要被男人爱,也需要自己去爱男人。”
“你这是正常人的思维,”赵哓梅劝解:“也不一定,爱就得为对方生孩子呀。你想过没有,在现在社会里,生私生子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赵香心烦意乱的紧咬着嘴唇,没说出话来。
“想好呀,赵香,”看着赵香的样子,赵哓梅无奈的劝导着:“现在打掉还来的急,有了这孩子,不一定是你一生的幸福。你所要付出的是正常人的几倍。日后,马超能管你多少?”
“你别问我,我不知道。”赵香流出了泪水,今后怎么样,她还真的没有去想,必竞这是合情,不合法的爱。
“唉,”赵哓梅叹了一口气:“都说爱到深处,无怨无悔,今天我真理会这话的含义了。”
“其实,我也想过,作作他的情人也就算了,也算是对他付出了真爱,”赵香有手擦了一下刚刚流出的泪水:“可我作不到呀,也许今生今世他是我维一的男人,错过了,也就意味着永远失去了生孩子的权力。”
赵哓梅递给赵香一个苹果:“要么,我去找马超说说。”
赵香摇摇头:“我心乱的很,找机会我当面跟他讲清楚吧。”
中午时分,大饭店里的生意十分火爆,等了好一会的马超与白雪才被服务员安排在一张刚刚擦完的桌子上。
马超看了一下手表:“等了三十五分钟。”
“这算什么,”白雪笑了:“我今天特高兴,在等个三十五分钟也无所谓。”
十分钟后服务人员端上了所点得几道菜。白雪为马超倒上了红酒,递给了马超:“这两天我一直在想,要是上帝没把你安排到我这来,我现在该是什么样子。”
马超举起酒杯晃了一下,表示敬酒:“有答案吗?”
“死的意愿都有,”白雪将杯中酒一饮而进。
马超笑着摇摇头:“有这么严重吗?”
“还不严重,不算本钱,一百多亿元钱的利息呀,这次有几个机构能拿得出来,”白雪显得有些激动了。
忽然,她觉得胃有些不舒服,忙站起身来向卫生间走去。刚走进卫生间腹中一阵恶心,她忙在洗手池里呕吐起来,过了好一阵她才直起身来,顿时,一种预感涌上了心头,她的脸一子红了起来。
“不舒服呀,去了这么久?”马超边吃边问着。
“有点,”白雪心慌的坐了下来,脸色十分的难看。
马超看了她一眼:“你脸色不对呀,先吃点,吃完了,我送你去医院。”
白雪低着头:“不用了,可能昨晚没睡好,感觉有点累。”
“哦,”马超答应了一声:“那吃完饭,我送你回家休息,单位上有我呢。”
白雪微笑着点点头。
清晨的‘妇幼保健站’里。白雪坐在长板椅上,焦急万分的等待着化验单上的结果。一夜没合眼的她,看上去格外的憔悴。她的心情十分复杂,从结婚到离了婚她还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要是真的怀上了,可以洗去将要伴她一生的清白。但这必竟是不合法的。
“三十八号,”护士在喊了一声。
排在她前面的女士站起身来走进办公室。
白雪下意思打开了紧紧握在手里的号单‘三十九号’。焦急的等待,让她心里砰砰直跳,她靠在长板椅上是忽有一种支持不住了的感觉,此时的她多么盼望身边有个熟人呀,要是马超能在身边,自己也许能哭出声来,她胡思乱想着。忽然,一句三十九号的喊声打断了她的感觉,她免强的站了起来,强打着精神一步步的移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闲问了几句,这才将化验单递给了她:“恭喜你,你怀孕了。”
白雪接过化验单,两行泪水夺眶而出。意外之事,以使她无法在支撑下去了。她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哭出了声来。
第三章股市恩怨
金色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人们感谢着春天的到来。此时,己走出‘妇幼保健站’的白雪,己完全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了,焦急、紧张的面吼早以换成春意盎然的神态。紫红色的嘴唇,依就显得那样得高贵、大方。
大华公司的投资室,陈雪梅、马超等人有说有笑得正在闲聊着股市,往日那紧张得气份早以无影无踪了。高处空也,是投资人最大的乐趣,也是投资者成功的骄傲。赢家怎么说都有理,输家还在苦思苦想着,寻找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
“马超,你说以目前走势来看,机构也好,散户也罢,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及作法?”王付经理在一旁问着。
“正常的思维是看不到这次下跌的时间及深度,”马超坚信不移地回答:“我也看不出来,但机构及散户是不会马上散出的,即便是一些人在些卖出了股票,也会在某个点位再次进场,”
“不知道这次国家对股市交易限制涨幅,能持续多久?”关于这一点,陈雪梅己说了很多次了。
“持续不了多久,”一同事回答着。
众人各得其各抒所见,意见无非两种。一,暂时的,从国家对投资风险考虑,打击过度投机,保护投资者和弱势群体的利益。二,长远的,从股市风险考虑,国家对股市的规章制度并不建全,需要有一个全面完善的过程。最终,大家又将焦点积中在了马超的身上。
“暂时的也好,长远的也罢,这都不是至关重要的。”马超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一个优秀的操盘手,最重要的就是对股市指标的正确理解和认识。”
“马超,这话你都说了很多遍了,能不能给我们来点实在的,在电脑上给我们指点一下,怎么看买点和卖点,跟大家讨论、讨论。”众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向马超提出了要求。
马超笑眯眯的着大家:“凡事,都要讨论的时代己经过去了,现在讲究的是知识产权保护,这事是关系到个人隐私间题,没必要讨论了。”
马超把车子停放在‘青山大厦’的楼下,急冲冲的来到了位于三楼的‘杭大茶圆’。‘杭大茶圆’内装饰讲究,很富有西方人的情调。来这里的人并不多,白雪早己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马超跟快的来到了白雪的面前:“白姐,什么急事呀,非要上这来说不可。”
白雪示以马超先坐下,服务人员很快的为他端上了茶。
“平日里见你爱喝花茶,不知我们这的茶你喝得贯不?”白雪微笑的看着他。
马超望着白雪:“白姐,你找我来,不会是为了喝茶吧。”
“股市见顶了,我们也出局了,剩下来要作的就是观望和休息,现在来这里放松一下不行吗?”白雪反问着。
马超笑了笑,顺手递给她一支烟。
白雪摆摆手,示意让他自己抽。
“我找你来,还真有点事想和你说。”白雪把脸转向了窗外:“我也不知该怎么才好了。”
“什么事,你说吧,”马超很自信的回答着。
“我,我怀孕了。”白雪红着脸,低下了头。
“怀孕了,”马超先是吃惊,后又笑了起来:“白姐,没话说了,你可真能开玩笑。”
白雪摇摇头:“我真想开玩笑呀,也不知道谁在跟我开玩笑。以前想生孩子却怀不上,现在没这想法了,却又有了。”
“白姐,你别吓唬我,”马超显得有些紧张了,他知道白雪离婚就是因为没生才离的。但同时他也明白没有生育也是多种多样的。
白雪看着他的样子笑了起来:“超,我没有怨你的念头,今天请你来就是想说一声,谢谢,也许我这样说你不会明白。”白雪又把头转向窗外:“谢谢你,让我作了女人。”
马超半信半疑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没有说话。
白雪从皮包里拿出了上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