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两百万元不现实呀。
除夕之夜,赵香被一好友、同事赵哓梅约来共度除夕之夜,赵哓梅三岁多的儿子叶星,闹着要到十二点放了鞭炮才肯睡。包饺子是赵哓梅拿手的绝活,赵香不会,只好帮她带孩子。“看看,还说不来呢,”赵哓梅一边包着饺子一边和赵香闲聊着:“他爸的工作又调不过来,你要是今晚不来,这饺子,还不知几点包得上呢。”
赵香笑了。
十二点,响起了鞭炮声,俩人早以将叶星带到楼下,观看着天空中那盛开五颜六色的礼花炮声。吃完饺子的叶星被赵香带进了屋间,赵香所讲的故事又很快的让叶星进入了梦香之中。
赵哓梅推门进来:“睡了?”
赵香点点头:“这小子太好带了。”
赵哓梅笑了:“那,你也去洗洗,我们也睡了吧。”
“怎么,睡不着吗?”赵香失眠了,很难入睡。赵哓梅查觉着问着。
“没有,”赵香从前换了个姿势。
赵哓梅从被窝坐了起来:“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一些,院里一些人在你背后指指点点的,我听了不少,作为同窗好友,我一直想找你谈谈,可一直找不到机会,生怕为了这事,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赵香也坐了起来,她紧紧的靠着赵哓梅:“哓梅,我心里很乱,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赵香心事重重的流出了泪水。
赵哓梅握住了她的手:“你真得抱大款了?”
赵香摇了摇头:“抱大款有什么好难过的。”
“要么,爱上有妇之夫?”赵哓梅迫不及待的追问着。
赵香点了点头。“你刚才穿的那件衣服,一万多块吧,他给你买的?”
“是的,”赵香答应着:“这两个多月,从里到外七、八万元钱的衣服都是他拿钱买的,都是名牌货。”
赵哓梅听到这,笑了。她拍了一下赵香的手:“你人长的漂亮,这是你的本钱,听我的话,见好就收吧。才两个多月,就给你买了七、八万元钱的衣服,你看我科室那几个爱混的女人,我看加在一起也不如你得到多呢。”
赵香苦笑着摇着头。
“除了衣服,你也得到不少钱了吧?”她继续问着。
“零花钱,我没算过,前天下午他在我的银行帐户上汇进了两百万元。”
赵哓梅翻了一眼赵香:“看你喜欢他的,不会把两万看成两百万,多看个零吧,谁信呀,就是再有钱的大老板也未必这么大方。”她一边说一边笑着。
赵香伸手拿过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马超发给她的那条短信让她看。
“真是两百万呀,”赵哓梅也惊呆了:“天那,赵香你遇到什么人了,我不是在做梦吧?”“哓梅,不是你在做梦,而是我梦里。”赵香压低了声音。
赵哓梅看着赵香表情想了想:“赵香,我也不知怎么说才好。人们常说,在金钱面前,人人都是自私。现实点,他对你这么好,又给你这么多的钱,就是让她包养,为他生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女人还能图个啥呀。”
赵香苦笑着摇着头:“你说的不错,换个其他男人,我可以让他包养,也可以为他生孩子,我不会有什么内揪的。你不知道,这个能够打动我的男人,是我的表妹夫呀。”
几句话惊得赵哓梅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赵香的话是真的。赵香这才原原本本的把马超来上海的事讲诉了一遍。
“这么说起来,你真有福气。”赵哓梅同情的安慰着她:“小心点,别怀孕了。”
赵香说出了心里话,是忽觉得轻松多了,她笑着看着她“我还能做什么,怀不怀孕?我己经作不了主了。”
赵哓梅点头点,长叹了一点:“自古道,最痴情的就是我们这些弱女人了。”
大年初九,股市开盘,上午十点马超推开了白雪的办公室大门,出现在了白雪的面前:“经理,”他轻声的喊了一声。
“马超。”白雪抬起头来,惊喜的又忙站起身来,上前于马超握手:“不是说明天上午到吗?”
马超笑着:“是呀,后来跟一个朋友换了一下车票,所以提前了一天。”
“你呀,就爱作给人惊喜的事”白雪与马超同时笑了起来。。。。。。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笑声,进来的是张奇胜的律师。
“马超,你先回去工作吧。”
马超点头退了出去。白雪从新坐回了办公桌:“手续都办完了吗?”
律师点点头,将所有的文件放在了白雪的办公桌上:“手续都办完了,上面这封信和这张汇票是我的当事人,委托我在事情办完之后在交给您,我的当事人希望您能看一下这封信。”
白雪拿起了汇票在律师面前晃动一下:“钱,是个好东西,”她放汇票,拿起了那封信:“离都离了,这里也没啥内容了。”说着,将手中的封撕两半,丢进了费纸箱里。
律师退出了办公室。白雪一下子靠在了靠背上,刚才在张奇胜的律师面前的那股坚强劲,顿时消失了,两行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了下来。结婚几年了,她未能绐张家生下一男半女的,医院去了无数家,得出的结论众说不一。没生,成为了事实。
午后的一丝阳光,强硬的透过了咖啡屋那茶色玻璃,白雪与赵香正在谈论着马超。
“过去了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赵香回复着白雪为上次的事道歉。
白雪又从手提包里拿出了那份离婚文件放在了赵香的面前:“我真羡慕你,没有这婚姻代来的烦脑。”
“是为了马超?”赵香并不感到吃惊,只是不解的问着。必竟白雪上次当面告诉过她,她和马超之间有过性关系,而切还不止一次。为此赵香的心里还是有些记恨她。
白雪点燃了一支香烟,她深情的看着她:“在你心目中,我真的那么坏吗?”她又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注意过我?赵哓梅的孩子都三岁多了,我呢,你知道吗,一个女人结了婚不能生孩子,意味着什么?不佩做女人。”
大盘并没有在节后第一个交易日,走出高位向上的走势,这也是马超节前预料之中的事。公司投资室里,马超正在指挥着众人高位洗盘的动作。
“马超,你不先卖一下吗,我给你个好价。”
“不用了,”马超笑着回绝了她:“一出一进的,我还得给证券公司付手续费呢。”
“马超,要是这票不是我们坐庄,以目前的走势,你一定会出局了?”
“那当然,”马超肯定的回答着:“贪得无厌,是散户就失败的投资,这也是对于我们这些坐庄人最有利的一面,当散户挺过几次洗盘后,他会自然的才产一种幻觉,当你在高位真的卖票时,一些人会把它看成一次补仓的时机。”
“这我就不懂了”陈雪梅好奇的看着马超。
马超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下次卖票时,好好看着,看看那些散户和一些机构是怎么被套进来的。”
巨量的买卖,只能在这里几台电脑上的交易单上,看出现真实的场面,除此之外,其它的电脑上只能显示,巨量的买卖及宽幅的上下震荡,不是高手很难发现该股将要发生的事情,结至收盘时,大华公司控制的三支股票,在上一个交易的收盘价上,分别下跌了百分之七、百分之十、百分之三点二,共收进了价值十四亿三千多万元的股票。新年第一天开盘,沪市只以上涨七点报收。
陈雪梅招呼者几人坐在一起,讨论一下今天的操作及后势的分析,这也是大多投资机构日常的工作顺续。
“我刚才看了一下我们的投资情况,”通报,是陈雪梅每天必需要作的工作:“到今天收盘为止,我们手上还有近五十亿元的现金,投资受益为百分之一百二十五点三,看上去,我们受益不错,但要加上这五十亿元的现金,我们也就刚刚保本。。。。。。”陈雪梅说完了自己的观点。
众人赞成她的看法,大盘向上向下,众说风云,不论是哪种看法,都有各自的道理。
“超哥,你可是高手呀,说说你的看法。”一同事将马超推了出来。
十点整,以是三分醉意的马超回到了家中,赵香忙将他扶到了沙发上,帮他脱去了外衣:“同事们让你请客了?”
马超点点头:“理由是,我没和他们吃团年饭。”
赵香笑了:“白雪去了吗?”赵香问着。
“她没去,”马超点上了一支烟:“喊她了,她好像心情不好。”
赵香点了点头:“先洗个澡吧,坐了两天多的火车也没休息,就去上班,今晚就早点睡吧。”马超点点头,赵香拉他起来走进了厨房。厨房的一角以被整理出一个可以洗浴的地方,热水器安置在窗外楼上的阳台下面。
“你走的第二天中午,我找人来安装的。不错吧,以后我们就在这洗澡了,”赵香显得十分的得意,又将热水器打开:“你洗吧,一会我给你拿睡衣来。”
赵香回到了屋里,她的床上全是早以买好的新东西,下午从白雪口中得知马超己经回来的消息后,早早的将床上用品全换成了新的。
马超穿着睡衣走出了厨房,他下意思的看了一下自己曾经睡过的这张单人床。
一旁的赵香看在了眼里,她从后面将马超抱住,脸紧紧的帖在他的背上:“超,我要和你在一起,你不想吗?”
女人终归是女人,某种时候的所作所维可以超出正常人的思维。墙上的空调,调出了夏天得暖日,赵香紧靠马超怀里,在大红被套裸露出她半个雪白的身子。
她抬着头看着马超:“你知道,白雪今天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不知道”马超摇摇头。
“她今天离婚了,”赵香边说边看着他的表情。
“离婚?”马超吃惊的看着赵香:“怎么会呢?”
赵香紧紧的抱住马超:“你别想太多了,我什么都跟你说了吧,我知道,白雪也跟你有过性关系,但白雪这次离婚与你无关,是她远在美国的丈夫,委托律师全权代理的。”
“为什么?”马超不解的问着。“她没尽到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马超一把将怀里的赵香拉起:“尽什么义务?”
“她没有生育能力,超,你告诉我,结婚生孩子就是我们女人的幸福吗?”赵香流出了伤心的泪水。
马超没有回答赵香的问题:“她知道我俩的事吗?”
赵香摇了摇头:“她和你有这种关系,我能让她知道吗?她要知道了她会看不起我们姐弟俩的。”
她的口语中把姐弟这两个字说的特别的沉重。马超闭上了眼睛。赵香再次的扑在了他的怀里,深情叫了一声:“超,都是我不好,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你走以后,我真的快要失去了生活的信心,我想不出我和你会有什么样结局。”
马超用力的抱着赵香:“香姐,你别总把婚姻看得那样可怕,总的来说,大多婚姻都是美满幸福的,如果我俩还以以前的身份来生活,我相信结局是幸福的,要是以情人的身份在一起,最终受到伤害的是你呀,香姐。”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赵香扶摸着马超的脸:“超,你给我点时间,也许以后我俩还像以前的身份来生活。”
开盘时,马超交待完全天的工作后,独自一人走出了大华投资公司。外面的太阳依然是那样的明亮,此时还无法体验太阳的温暖,但足以让人感受它的伟大。马超来大上海一共以有三个多月的时间了,由于工作性子不同,很多地方都没去过,他的生活空间很小,小到大华投资公司与街道对面的证券营业部,是他最长走的路。不知不觉的他,已经走进了营业部大厅。
营业部大厅里还是那幅老样子,人山人海的挤满了一屋子,显得格外的热闹。一支手忽然从旁边挽住了马超,马超回头一看:“白雪。”
白雪微笑着:“没想到吧?”
马超点点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开盘时间,你不在办公室又能去哪呢?”她很自信的回答着:“你常来这里,是找灵感还是在寻找回忆?”
马超搂了一下白雪:“我也说不好,但我知道最好的将军出身于士兵。”
白雪借助人多,紧紧靠着马超又握住他的一支手:“那么,最好的操盘手一定出于身于散户了,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马超哈哈的笑了起来,笑的是那样天真、开心。他己经好久没这样笑过了。大厅里吵杂的声音,淹没了马超的笑声,只有白雪听得是那样的清晰。
“小老弟,小老弟。”一位高个中年妇女挤过人群,出现在马超的面前:“小老弟呀,打年前就不见了,你干啥去了。”
“王姐,我回家过年去了,”马超回答着。
那你也跟俺不打声招呼,”王姐边说边从皮包里拿出一捆用报纸包着厚厚的东西,往马超手里塞。
马超明白她的用意,连忙拉住她的手:“王姐,你这是干什么。”
王姐的一只手在马超的头上拍了一下:“傻小子,俺还能干什么。”
马超也没在说什么,收起了那包厚厚的东西。王姐笑了:“这才像老弟呢。”
王姐又看一跟马超身边的白雪:“你媳妇呀,真像你说的那样,比你高大半个头。”王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王姐好。”没能马超辩解,白雪在边上叫了一声。
“好、好、好。”王姐边笑边回应着,她突然停止了笑声,很严肃的拉马超了一把马超,看了一眼白雪:“不是说,你媳妇这个月就生了吗,咋地,没满月带这来了。”马超又要辩解,王姐以将两人向外推了:“快回去吧,要么会落下病根的。”王姐的力气很大,很快得将两人推出了营业部的大门。
走出大门的白雪松开了马超,笑声却没有停止,她在街道边的小树旁蹲了下来,双手捂着脸还在笑。马超没在理她,独自一人走过了街道,回到了公司。。。。。。
马超从投资室出来,推开了经理室的门。白雪见马超进来忍不住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低下了头:“有事吗?”
“我是来请你吃午饭的,”马超没好气的问了一声:“可以吗?”
“可以,可以,你说干什么都可以。”白雪放下了手,还是忍不住的想笑。
饭店的小包间坐着马超、白雪两人。菜上齐了,白雪又想起了上午在证券营业部的那件事。
“马超,你媳妇真比你高大半个头呀?”白雪忍住了笑:“我怎么没听你说过,王姐怎么知道的?你们很熟吗?”
“白姐,听说你离婚了。”马超没有正面回答。
白雪不在笑了,他看着马超那张严肃的脸点了一下头。
“昨晚香姐都跟我说了,”马超把脸转向了窗外:“你是不是重新考虑一下你的想法。”“怕你媳妇知道?”
白雪低下了点,轻声的说道:“就让我做你的情人吧,也许公平一些。”
看着白雪的样子,马超己想不出更好的主义了。他想着白雪有恩于自己,加支己经有过性生活,以是情人的前奏了。
“白姐,还记得我们肌肤之情吗?”白雪看着马超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容。俩人吃完了饭,白雪挽着马超如同恋人般的走出了饭店。
白雪的经理室里,两人正在谈论着上午见到的那个王姐。
马超继续说着:“她老公就是瑞达基金的老总。”
“肖安山,”白雪想起来了,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你知道肖安山是瑞达基金的老总,那是大公司呀,他手下的人材高手如云,他又背靠着银行,他的老婆怎么可能听你的呢?”马超站起身来给白雪递了一支烟,自己也点燃了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你知道瑞达基金这次行情的投资受益吗?”
白雪摇摇头。
马超低声、神祕的讲着:“瑞达基金上次顶部被套,虽然有过低位补仓的操作,但至今还没完全解套呢。”“王姐告诉你的,”
白雪微笑着看着他。“那到不是,”马超否认了:“王姐上次在顶部听我的把票卖了,这次她又听我的买了个底部,这次她赚了不下一百二十万元。不过,”
白雪追问着“不过什么?”
马超笑了起来:“听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