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香姐。”
赵香笑着点点头:“这些家俱说买就买了?”
“恩,”马超回答着:“没花多少钱。”
“还没吃饭吧?”赵香关心的问着。
马超站起身来:“没吃,你吃了吗?”
“这几天,你一直没在家吃饭,所以我在医院职工食堂吃了。”赵香拿起自己的衣服:“走吧,我陪你去吃饭。”
赵香陪着马超吃完饭从饭馆里走了出来,路过一家商场门口,马超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拉了一下赵香:“香姐。”
赵香停了下来看着马超:“有事吗?”
马超看着赵香想了一下,没说出话来。
赵香笑着:“你怎么了,有话就说吗。”
“嗯!是这样,下午买回家俱时,我把你所有的衣服,从前放进新衣柜,看见你没一件新衣服。。。。。”马超话没说完,眼光避开了赵香。他猜不出来,自己的话,赵香听了会有什么样的反映。
“是的,我是没什么新衣服,家里很穷,好几年没买过新衣服了,”赵香低着头:“挣得这些钱,除了给家寄点,买点书,剩下的也就是饭钱了。”
赵香下意思用手擦了一下眼睛,看着马超:“有穿的就行了,旧就旧点吧,干净就可以了。”
“香姐,我这次能来上海,让香姐你费心了,如果可以的话,香姐的一切开支我包了,”马超深情的拉着赵香的手:“香姐,你知道我有两百多万元,我的钱都在股市里,输赢都是常有的事,一笔输赢够你挣十几年的。”
马超的话深深的打动了赵香,赵香情不自禁的一下子扑到了马超的怀里,是忽多年的委屈与寂寞涌上心头,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马超的肩上。这一切,赵香己顾不上这么多了。赵香还是比较了解马超的,由其是白雪在马超上班的第一天,就奖励的方式,奖给了马超一百多万元,这也许是一些人一生做梦也梦不到的事。确在马超身上成为了事实,她羡慕马超,更羡慕她的表妹唐芳芳有这么好的福气。二十七岁的自己,没有接触什么男人,更没有接触过向马超这样有本事的男人。。。。。。
半个多月过去了,股市走势依然没有止跌,量能还在继续萎缩。公司前几天还在争议炒底买票的大多数人,虽被白雪给压下去了,但还是抱着不服气的心态一直在奈心地观望着,只要大盘有一点点向上,口服心不服的总要说上两句。。。。。。
是忽,机会总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指望止跌回升始终没能给近期炒底买票的人,一次赚钱的机会。公司内部慢慢的也就显得平静多了,没人在去找白雪要求买票,也没人去问马超何时见底。
白雪在办公室里却比平时要忙的很多,股市半个多月的大跌,使一些客户纷纷找上门来,询问投资情况,白雪要依依得于以解答,由于客户的满意,一些新客户慕名而来,很快的由原来七十多亿元客户资金猛增到一百多亿元本金。
下午收盘后,马超被叫进了经理办公室里:“马超,你得想个办法呀,客户资金己经多达一百多亿元了,这样下去,我们拿什么支付百分七、八十的利息呀?”
面对着股市半个多月的大跌及客户资金猛增到一百多亿元,白雪也是焦急万分。
“经理,你急也没有用,你也看到了股市跌了大半个多月了,哪有机会买进呀?”马超自我解释着。
“没机会吗?没机会你还为自己炒的一股劲的,也没见你输呀。”白雪反驳着。
马超又好气、又好笑着:“白姐呀,我跟你说过几遍了,我那也是以三十分钟指标线操作,有赚就卖,根本就不敢久留,说是炒股,倒不如说是看看自己的能力罢了,再说了,近期能涨的都是小盘股,以咱们现有的这两百多亿元,炒两支票拉上个七、八十元的价位不成问题,可我们不能这样做呀。”
白雪失望地靠坐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没再去看马超:“十二月份了,你说今年大盘还有戏吗?”
“没了更好,明年从头再来”马超说完点上一支吸了一口:“明年,我们也作庄。”
“坐庄?”白雪惊呀的看着马超。
马超点点头“坐庄,以我们手上这两百多亿元坐庄,在大的风险也能挺过去。”
坐庄对于马超来说并不佰生,虽然没有做过,但从朋友哪或多或少的听说了一些,同时也在技术指标上能够分析出一些来,作庄一直也是他本人的一个心愿。
星期六,陈雪梅约马超来自己家作客,理由是今天是她的生日。
九点刚过,马超提着生日蛋糕便敲开了陈雪梅的房门,陈雪梅身穿着睡衣将马超迎了进来。
陈雪梅的睡衣引起了马超的好奇,住在赵香这里多日了,也未见过她这样穿过睡衣。
“这是我弟弟的房子,三年前和他妻子也去了美国,去年,我回来时只好住在这了,随便坐吧。”陈雪梅自我介绍着。
马超随便看了一下,三间屋子不带客厅,古老式的家俱衬托着古点的美,只是缺少一种现代化的气息。
“雪梅,你今天过生日,都请谁了?怎么还没人来呢?”马超坐在了沙发上随便的问着。陈雪梅知道马超平时爱吸烟,特为他准备了‘中华’牌香烟。她将香烟递给了马超,坐在了沙发上深沉着望着他:“我在北京长大,后来去了美国,去年才从美国回到上海,至今还没有一个特熟的朋友。”
“哦,”马超点了点头:“哎,雪梅,你怎么还没成家?”
“成家,有意思吗?”陈雪梅反问着。
“有没有意思,也得有个家呀,要不,算什么呀?”马超回答着。
“是呀,我也想有个家,”陈雪梅苦笑的摇摇头:“可惜,我己经过了成家的年龄了。”
“哦,”马超看着陈雪梅:“你还请谁了?”
“只请了你一个,”陈雪梅下意思的整理了一下睡衣,刚才为马超递烟时,领口有一种敞开了的感觉。
这一举动没有避开马超的眼睛,他不相信,陈雪梅的这种穿带是无意的。
“我能跟你学炒股吗?”陈雪梅在转移着话题。
“这你得原谅我,我从不教人,”马超直接拒决了陈雪梅的问题。
“没什么,”陈雪梅笑了笑:“我只是好奇,因为你就像股市总指挥一样,你的看法和股市一样。”
马超笑了:“什么股市总指挥呀,我只是在顺从股市。”
大华投资公司这次成功逃顶,震动了同行业,因些公司名声大振。更多的客户或机构纷纷上门要求投资或合作。白雪的经理办公室里,坐着投资室的几个主要成员。
大华投资公司的主要业务就是投资股市。白雪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马超的身上,出于特别的信任,只要马超不开口,公司的钱一分钱也流不进股市。
马超对于股市自然有他自己的一些认识,他以经好几次的拒绝了白雪让他从走势图上拿出事实,来证明他的分折是正确的。“用事实来说话,”己经成为了马超的口头语。股市什么时候是底,对于在坐的几位都是个迷,对于马超而言也不例外,只是马超比普通人多了一点对见底信号的认识。
白雪让众人先散去,独自把马超留了下来:“知道为什么把你留下来吗?”
马超望着白雪笑着点点头:“你不就想知道什么时候进场吗。”
“有你在,我还需关心这个吗?”白雪的口气的十分傲慢,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马超:“我感兴趣的是你的私生活。”白雪的话说得很坦白。
马超接过支票,惊呀了一声:“三千万?”马超简值不敢相这就是白雪早上答应给他的好处,他眼巴巴的望着白雪:“白经理,这,这写错了吧?”
白雪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合‘中华’牌香烟,点上了一支,顺手又把香烟放在了马超的面前:“错也好、对也好,那是你的事。”
马超听出了白雪话中有话,连谢也没说的收起了支票。
“我怎么最近发现陈雪梅一跟你在一起,她的眼神都不对了呢?”白雪似笑非笑的看着马超。
“不会吧,”马超变解着:“我怎么没觉得。”
“女人的眼晴可是会说话的。”白雪微笑的看着马超。
白雪的话并非捕风捉影,对于马超的出现,陈雪梅是忽对他有一种特殊的好感,很多人都能看得出来,其实马超本人也有这种感觉,只是不想面对罢了,上次生日的事,己经让他够尴尬的了。
陈雪梅与马超一同回到了她的家里,这也是马超无处可去,经不起陈雪梅再三邀请只好同意了上来坐坐。
陈雪梅打开了空调:“你先坐,我去换件衣服。”
马超坐了一会不见陈雪梅出来,便来到了她的屋门口,门大开着,从门口便能看到陈雪梅只穿着内衣,手里的睡衣还没来得及穿上。
陈雪梅也看见了门口的马超:“进来吧。”她红着脸看着马超。
“把睡衣穿好吧,”马超笑了笑转身回到了沙发上。
一会的功去,换完睡衣的陈雪梅走了出来:“这阵子,咱们公司可算是出尽了风头,同行们,没有不羡慕你的。”
“有这么严重吗?”马超谦虚着。
“怎么没这么严重?”陈雪梅坐在沙发上,用手向后弄着头发:“你没看到这些日子,白姐多高兴呀,人人都发了红包。”
马超笑着点点头。
“这些日子,白姐真是器重你呀,”陈雪梅微笑的看着马超。
马超点点头:“工作上的事。干咱们这行的,玩的就是钱呀。”
一个多于月的时间过去了,大盘依然处于下跌走势。
马超今天来的很晚,接近九点十分才走进公司投资室:“各位,今天买票。”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了马超的身上,同事老张正在喝茶,听了马超突然冒出的这一句话,刚喝进去的茶水一下子又喷了出来。
“买票?”陈雪梅惊呀的问着:“大盘止跌了吗?”
马超打开了电脑在股市软件中点开了(矿山股份)一票:“(矿山股份)就买它,一分一分的买。有多少买多少。”
九点半时大盘开盘了。(矿山股份),以昨日收盘价每股八元七角二分高开两分开盘,开盘五分钟时,陈雪梅等几个人分别用不同的帐户,轮流着动用了七千多万元钱将(矿山股份)拉到了八元九角钱。
陈雪梅看了一眼马超:“卖盘少了,有人在买。”
马超点了点头:“在八元八角三分上先打进入三十万股,封死它。再将卖票大手笔的打压到八元八角三分上。”
几个人配合的很出色,封票的封票,打压的打压,很快的几万股分成了不等的数字出现在了各自的帐户上,封住了每股八元八角三分以下的买入空间。
下午三点整,(矿山股份)以每股八元五角一分收盘,下跌了两角一分钱,大华公司出支了五亿多元。
“马超,你在干什么呀?五亿多元买个亏损,这不是你的风格吧。”陈雪梅越想越想不通,她气呼呼的站起来,质问着马超。
其它几人也对今天的操作表示不满。马超没有过多的解释,还在看着他的大盘走势图:“明天动用十亿至十四亿元钱,想办法把(矿山股份)打到八元钱一线。有多少收多少,没人卖了你们就相互倒盘。”说完,马超站起身来,转身走出了投资室。。。。。。
身穿睡衣的陈雪梅站在窗前向外张望着,几次拿起手中的手机,想打给马超,最终还是放下了。她知道今晚白雪约了马超吃饭。她多么想知道在(矿山股份)上,马超是怎样打算的。。。。。。
此时马超正于白雪走出饭店。
白雪握着马超的手:“上我那坐坐吧,一个人也挺没意思的。”
马超看着她没开口,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要是真有事,我也不难为你了。”白雪的话,说得很免强。
马超望着她那深情的面孔,只好同意了她见意,随白雪打了一辆的士,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
昏暗的灯光照在了白雪的床上,白雪半裸着紧依为在马超的怀里:“超,别把我当成坏女人好吗,其实,女人也有空虚的时候。”
马超用手扶摸着她的头发:“不会的,人是有七情六欲的,有的时候,肌肤之情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必竟,我们是凡人。”
白雪抬起头望着马超:“你们夫妻很恩爱吧?”
马超点了点头。
毫华咖啡吧里的一间小包间里,坐着陈雪梅与马超。陈雪梅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激动:“你这小个子,真是了不起呀,这几天一举收复了失地,还赚了百分之二十几。”
马超望了一下窗外没有说话。
“你的保密工作作的不错吗,连我你都给蒙了,头几天,天天都买亏,真是气死我了。”马超吸着烟,轻轻的摇了一头:“我们现在是又赢了,但我们这种作法伤害了无数无孤的散户,下午我去了一趟永定证券公司营业部,里面是骂声一遍。”
陈雪梅点了点头:“马超,下一步,有何打算?”
“我也想为那些立场坚定的投资者做点好事,(矿山股份)我一定要让它涨到四十五元以上。我分析了一下大盘,这次下跌走势基本上结束了,我们要在大盘反弹之前将(矿山股份)拉至二十元,这期间至少要在再收它个百分之二十的票。不行,就用大单对倒。只要能在二十元以内再收到百分之二十的票,就可以一路直达四十五元以上”
陈雪梅佩服的点点头。
“还有,今天新买入的那两支票,四天内要让它涨至百分之二十,”马超继续说着:“在用五天的时间将它们打回原型。”
“买足了票,然后随大盘一起拉升?”陈雪梅抢过了话吧。
马超望着她笑了,他从内心里很佩服陈雪梅这股聪明劲,他喜欢陈雪梅胜过了喜欢白雪。虽然与白雪有了性关系,但这尽限于性关系,没有任何的含义,因为白雪对自己太好了,好的让他明白,世上在也不会有第二个白雪了。与陈雪梅不同的是,陈雪梅的为人及个性与自已的妻子唐芳芳有着很多相同之处,
公司投资室里,白雪亲自观看着员工们的操作:“你们自己手里都有这几支票吧?”
众人都在点头。
白雪看了一眼身边的王付经理:“王付经理,那几个关健人物买的价格如何?”
王付经理回答着:“刚起动时,就通知他们了,现在己经翻了一番了。”
白雪点点头:“做的好,让他们多赚点,路子宽了好办事呀。”
“放心吧,经理。”王付经理显得信心实足:“只要我们不作了,会马上通知他们卖掉。”白雪又走到马超的背后:“马超,你知道,我答应他们这次翻两番,你有多大把握?”马超回过头看着白雪:“经理,翻两番不是问题,这是我们在坐庄呀,坐庄的机会不是天天都有,正常情况下一年只有一次,只要大盘不倒,我们就不会轻而易举的出局。”
白雪点点头,她看着众人:“好好作,我白雪不会亏待大家的,只要公司有能力,今年底公司送你们每人一套房子,没有上海户口的,我想办法。”
在场人其声鼓掌的叫好。
出租车停在了医院的门口,从车里走出了马超,它拿出手拨了号码,讲了几句。便在等起人来。一阵冷风吹来,马超紧不住的打了个寒战。他点上了一支烟,不停着向医院里面张望着,不时着注意着来往的行人。一支烟的功夫过去了,赵香的身影这才出现在人群中。马超迎了上去,挥了挥手。赵香含笑的走了过来。
赵香来到马超面前说了几句,便和他一同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向前方使去。
赵香挽着马超走进大饭店,服务人员将俩人引进一包厢,服务人员很快的将马超事先点好的晚攴一一的端了上来。
赵香看着马超:“这一桌菜,得要多少钱呀?”
马超看着她笑了:“香姐,我要是你,我才不会问呢。”
马超的话让赵香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哪能跟你比呀,不怕你笑话,这么大的场合,我还是头一次来呢。”
“香姐,只要你愿意,这种地方我们以后常来就是了。”马超显得很自信着。
赵香笑了笑:“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