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玲摇摇头,没说话。
“不想嫁人?”马超猜测着。
“以前想过,”陶玲看着马超:“至从和你炒股后,婚姻在我心目中慢慢的淡莫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在爱我?”马超明白了陶玲的心思,直接用话挑开了这尴尬的局面,以防陶玲用话将自己套在其中。
“你说的对,我是爱你。”陶玲的回答,让马超吃了一惊,她的回答毫无遮掩的表达了一个女人的内心世界。
马超是有备而来,他点点头:“我很欣赏你的个性,”
“其实,我知道你有妻子,”陶玲低着头,很吃力的样子,说出了这句完整的话:“我,我没有想破坏你家庭的意思。”
“玲玲,”马超伸出双手握着陶玲的双肩:“你对我好,我心领了,你不能为了得不到的东西,放弃了原本属于你自己的生活。”
“我知道,”陶玲一付难为情的样子:“马哥,其实认识你以后,我自己都能感受到,我的生活一天天在变,变得我天天都想和你在一起。”伤心的陶玲流出了泪水:“我知道这是不可能,但我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
“我知道你说的是心里话,”马超安慰着她:“其实,我一点也不值得你爱,你只知道我有妻子,但你不知道我还有其她女人。”
“其她女人?”陶玲吃惊看着马超。
马超点点头:“而切还不只一个女人。”
“我不信,我不信,”陶玲不敢相信的摇着头:“马哥,你是想用这些话来安慰我吗?”
马超用手擦去陶玲眼角上的泪水:“我不是安慰你,是不想伤害你。你知道我炒股的能力,这种能力能让男人佩服,更让女人羡慕。必竟,玩的是钱呀。”
大酒楼里,陶玲、王大块、赵海等人围坐在大圆桌旁,丰盛的酒菜是忽己无法祝幸。众人们只顾戏说着赚钱的喜悦,生怕哪位少说了一句。
“我今天不想喝酒,心都是醉的,”赵海笑得是两支眼晴睛眯成了一条缝:“真没想到我赵海今生还能遇这一高人。”
王大块拍着赵海的肩膀:“是呀,要是早点认识马超就好了,兄弟们早发了。对了,”他把脸转向了陶玲:“对了,二嫂,我好久就想问你了,马超这么有本事,‘瑞达基金’怎么就容不下他呢?”
“瞎说啥呀,”陶玲不高兴的看着王大块:“谁是你二嫂?马哥不在,想欺负我怎么着。”
“我咋会欺负你呢?”王大嘻皮笑脸的笑着。
“你咋这样呢?”坐在王大块的王姐用筷子指着王大块:“都成大腕了,说话,怎么还像大老粗似的,没水平呢。”
“这个尊称又不是我起的,”王大块变解着:“咱们大户室,好多人都这么叫。是不是赵胖子?”
赵海笑着点点头:“就是,谁不知道陶玲和马老师一起来的,肯定发了。要不然怎么能放弃大机构的那让人羡慕的工作,跑到咱们这个小庙子里来了。”
“一起来的又怎么样,”王姐看了众人一眼:“不正常呀?”
“不是不正常,”王大块解释着:“说啥的都有,言论自由,又不是我起的。”
王姐看着不高兴的陶玲,忙起身走了过来:“算了,算了,陶玲,别和这没文化的人一般见视。”
王姐又走到王大块身后,在他头上拍了一下:“以后不准乱说了。”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笑声也使沉默中的陶玲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对了,大家今天这么高兴,马老师怎么请不来呢?”一旁的李军问着。
一句问语,打断了众人的笑声。
王大块看了一眼李军:“请了,他说他今晚有事,才没来的。”
“不对吧,我今天下午,看见马老师从经理室出来,满脸的不高兴,像似吵了架的样子,”李军在一旁自言自语着。
王大块把目光转向了陶玲。
“你看我干什么?”陶玲也不示弱的看着王大块。
“没什么,”王大块变解着:“我只想知道,你是否知道马老师去经理室的事。”
“我只知道马哥这几天一直在找李经理要考证券分析师的事,”陶玲回答着。
“证券分析师?”王大块不解的问着:“证券分析师是干什么的?”
“证监会公布了新规定,今后证券业主要工作人员必需报考证券分析师,持证上岗,”陶玲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前几天马哥说过他将成为中国第一批证券分析师呢。”
“怪了,能成为证券分析师,应该高兴呀,”在一旁的李军思索着。
第五章 我要读书
“李经理,你这不是在骗我吗?”马超用手指着李经理:“弄来弄去的,我还是弄个编外人员。”
“这咋叫骗你那?”李经理解释着:“我们是正规机构,凡事都要层层审批。你的事,我早报上去了,就等着批呢。”
“马超,”李经理流露一付无可奈何的样子:“其实,有些事情我也看不贯,不瞒你说,由于我们证券营业部近期利润连创新高,总公司很担心有关部门按私幕查处,公司其它证券营业部目前都处于亏损状太。”
“按私幕查处?”马超不解的望着李经理:“能赚钱就是私幕,亏损是不是光荣呀?”
“,马超,你别激动呀。”李经理看着马超,示意让他先坐下:“其实,这些事情说得清楚了也无济于事。马超,当初我请你出任大户室客户经理时,只以为你顶多能挑起大户室客户经理的担子,为营业部的财务支出,起到保障。让我没有想到是,由于你能力的出色,这几个月交易为我们营业部带来了可支付三年的利润。”
“你知道我有这本事,总公司为什么还这样对待我?”马超敌意般地看着李经理。
“总公司这样对待你,也有总公司的道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管理机构很快就会来人调查的。因为我们的每笔交易都会显示在沪深交易所。”李经理分析着:“总公司当然以赚钱为主,但说起承担责任,我想,没人会出面的。”
“你呢?你也不想承担?”马超不耐反的问着。
“马超,其实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凡事,你也别太认真了,”李经理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不瞒你说,我和总公司许付总关系不是很好,这几次开会,他总强调着顾全大局,实际上他是话里有话。”
“李经理,我对勾心斗角的事不感兴趣,简单点吧,你有何打算?”马超也不在把李经理放在眼里了,当着从不吸烟的李经理面前点上了一支烟。
李经理看着马超想了想:“你有能力赚钱,我不行。我有能力当官,你又不行,也许这是天意。”
马超看着李经理没有回答。
“马超,作官的关键时刻保自己是本能的,”李经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话说回来了,现在社会,以文凭为主,你不过是个高中生,就算有了证券分析师证书又有何用?要想在上海谋个一官半职的似比登天还难。”
“看样子,后事你都想好了?”马超猜出了将要发生的一切。必竟,对于他来说这己经不是第一次了。
李经理点点头,小声的在马超耳边出谋划策着:“可以这样。。。。。。”
离开了经理办公室,马超没有回到大户室去继续指导,而是独自一人下楼,走进了散户交易大厅。
大厅内以失去了往日那人如潮流、水泄不通的场面了。马超很随便的找了一个空座坐下,观看着场内所有人的思维及各种动作。有得在愤恨,有的在悔过,也有个别的在欢笑,这是日常中最真实的一幕。散户们的交谈之中,亏有亏的理由,赢有赢的道理,外行人很难作出正确的评判。
这里的宣闹声,远远大于大户室的安净,但对于马超来说这里却是个净心的好地方,至少不用看着电脑上那各种不同的指标走势图,费尽心机地去猜测着庄家的心态。
“先生,你近期是赚是亏啊?”马超随意的问着身边的一中年男人。
“亏,”中年男人回答的很干脆:“哪有不亏的呀。”
“哦,”马超点点头:“亏了,还有其它办法?”马超一付虚心请教的样子。
“唉,能有啥办法?”中年男人摇摇头回答着:“这些日子,大盘一路下跌,在哪买,买啥都是被套的货。”
“哦,”马超点点头。
中年男人看了看马超:“小兄弟,你不炒股吗?”
马超笑了笑:“我想学一下炒股,也不知会咋样?”
中年男人点点头:“小兄弟,要是还没炒股,最好别玩这个,现在看来炒股不是至富的路呀。”
“哦,”马超点点头:“我听说很多散户都恨庄家,你怎么看?”
“我不这么想,”中年男人很自信地回答着:“股市里无庄不灵呀,这要看你怎么跟庄了?”
“有学问吗?”马超装着好奇的样子。
“学问大了,庄家在低部建仓时,你跟上了,准赢。庄家在顶部卖出时,你接手了准亏。”中年男人滔滔不绝的讲着。。。。。。
茶楼里,马超按时的前来付约,约他前来的正是陶玲的父亲陶总。
两人客套了一翻,陶总这才把话引到了正题上:“马先生,我今天请你来,是为了陶玲的事。”
马超点点头:“陶先生,不瞒你说,陶玲的事我己经知道了。”
“哎,”陶总叹了一口气:“都说女大不中留呀,我和她妈都很担心她的前途。”
“这一点,我能理解,”马超看着陶总:“我能为你作些什么?”
陶总想了想:“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马先生劝陶玲放弃现在的炒股,回到现实中的工作当中去。”
马超本打算答应陶总,劝说陶玲回原单位上班,他也希望她能有个较好的工作环境,只是陶总的用词不中听,使得马超的语气很低沉:“这么说,陶玲的工作依然保存着?”
陶总没有回答。
“有本事,总经理就是总经理,”马超的语气中带有一丝的讽刺:“陶先生,你觉得炒股不现实吗?”
“炒股现不现实,那是你的事,”陶总的脸色十分严肃:“我女儿有文化、是留过学的人,我觉得和你在一起,玩这些旁门左道的事,会毁了她前途的。”
“旁门左道?”马超冷笑了声:“陶先生,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是没文化,那又怎么样呢。古人言:胜者王候,败者寇。以此类推,当今我赢了,我就是王候,你亏了,你有资格在我面前指指点点吗?”
“马先生,你别激动吗,”陶总解释着:“我不是说你没文化,也没有资格在你面前指指点点。做父母的都想让自己的儿女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我想这你能够理解。”
“陶先生,说到理解,你拿着投资者的钱,却在亏损,还需要投资者的理解吗?”马超没有好语气的讽刺着陶总。
“亏损,你好意思在我面前提这两字,”陶总用手指着马超:“没有你们这些私幕基金在股市里捣乱,我们能亏吗?”
“屁话,基金公司的亏损,就是因为有你这种思想的人存在,”马超的火气上来了,也顾不上场合之分了:“股市是有周期性的,不是任何时间都有投资价值的。当股指运行到某点位时,无法得到后继资金的介入支持,下跌,自然成为天经地义的事。我们在此时不退出来,等着和你们一起被套,才有意义吗?这个问题你今天不懂,也许你一生都不会明白。”
一周后,马超的辞职报告递交到了经理办公会议上。很块所有大户室的大户们也得到了消息。
在经理办公会议无法解决的关键时刻。以王大块为首的大客户们先是在大户室议论着此事,慢慢的演成情续激动的场面,人们自发的纷纷来到经理办公会议门前,要求公司给予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就要撤户。
“以往,弄他妈几个狗屁不懂的人,作什么客户经理,除了替我们亏钱就没别的事做,”王大块当着众客户的面揭着营业部的短:“马老师哪点不行呀,凭什么不能当分析师?”
“别说做分析师,做总经理都够了。”
“我们是客户,客户就是上帝。跟马超商量商量不行咱们一起撤户,咱们是大户,哪个地方不收留咱们”
众人们说三道四的,说什么的都有。。。。。。
“总经理,我也没办法,马超就要报考这次分析师。”李经理当众一付无可奈何在电话中向总经理汇报着。
“那,大客户们有什么要求呢?”电话中传出了总经理的声音。
李经理看了一眼经理办公会议上所有到会的人:“大客户们有两个要求:第一,公司给予马超这次报考分析师的机会。第二,马超不能当客户经理了,营业部就不得为大户室设客户经理。买卖自由。”
过了一会,电话中又传出了总经理的声音:“马超报考这次分析师或继续作客户经理虽然能给公司带来一定的好处,但也能给公司带来不小的麻烦。至于大户室设不设客户经理,我看这没什么,只要大户们不走,就依着他们自由的炒吧,这样也可回避私幕基金的查处。”
李经理放下了电话,一付无计可施的样子:“各位都听到了吧,总公司同意了马超的辞职,也同意了大客户们的要求。姚秘书,”李经理回过头出看了一眼秘书姚军:“你去大户室通知一下,营业部同意了大客户们的要求,在三楼7号房间改为大户室,三天后就可进住。”
众人们散去了。李经理走出了会议室,看着众人们散去的背影,脸上流露出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笑容。
星期天里,芳芳起的很早,今日她特约了白雪、赵香前往上海海洋水族馆。善良的芳芳一直支持着马超的事业,从她内心深处体现着一种中华妇女传统的美得。对于白雪、赵香在她生活的出现,她己报着友好的态势接受了现实。从多次与白雪、赵香两人的交谈之中,芳芳感受到马超依然爱着自己,对于自己的婚姻起不到多大的伤害。受伤害的是忽成了白雪与赵香内心深处一种做人的标准。
“海洋馆有什么好看的?”马超在正卫生间洗浴完后走了出来。
“没什么好看的,出去运动一下不好吗?”芳芳反问着:“难得今天没有股友找你。”
“马超点点头:“是呀,我也怕他们找我,你来这么久了,我还没陪你们母子过过几个象样的星期天呢。”
“这我可没怨过你”芳芳笑着递过来一杯茶水:“我知道你也难呀!”
马超接过茶水,顺手拿起手机,将其关掉。
“关机干什么,不怕股友们找不到你?”芳芳好奇的问着。
马超叹了一口气:“天天在一起,我也想有个安净的地方休息一下了,”
“你想有个安净的地方休息一下了?”芳芳看着马超。
马超点点头。
“你怎么了?”马超看着芳芳的神色有些不对,忙问着。
“马超,我不知道你今天没啥事。我和白姐、赵姐上个星期天就约好了,今天同去海洋水族馆。”芳芳回答着:“你要不想去,就不去了吧。”
坐在沙发上的马超看着眼前的芳芳,将她拉入怀中。
“你什么也不用说了,”芳芳用手扶摸着马超的脸,她明白了他的用意:“我知道,你很为难。其实,白姐、香姐都不是那种坏女人。从她们的言语中,我能感受到在现代高速发展的社会里,做女人难呀。”
“正因为她们都不是那种坏女人,所以。。。。。。”马超忽然想起了什么,忙关心的问着:“她俩对你怎么样?看样子你们关系处得挺好的。”
芳芳点点头,半开玩笑着:“你和她们的关系都那么好,我和她们的关系又能坏到哪去呢?我下了月就可以拿驾驶证了,白姐说拿驾驶证那天就送我一台大宝马。”
马超想了想:“你的意思呢?”
“我当然不想要了,”方方感到有些委屈:“如果我不接受,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马超,就算是给她一种安慰吧。”
上海海洋水族馆位于繁华的上海浦东陆家嘴金融区,紧邻东方明珠塔。是上海最大、最具吸引力、以展示水世界生物、生态为主题的旅游景点。也是世界最大的人造海水水族馆之一。
站在水族馆外看水族馆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