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股市情怀
九六年的初冬。一轮红日从东面升起,云雾遮掩了她半个笑脸。霞光透过云雾经较白色的地方,亮出了一丝丝的金光,一望无边。强烈的晨光照射在车厢里,给这车厢里还代有一丝困忆的人们一丝新的感觉。车厢里大多都是南下大城市的打工者,做什么职业的都有。马超也在其中,这位四川第一代股民,红了半个小城市的风云人物,也走向了他梦寐以求的大上海之路。与其他人有所不同的是,这次上海之行,是受到上海一家较大的私营投资机构聘请而来的,能得到这种机会,是正常人千分之一的机会。‘炒盘手’,这个经济投资学科最高境界,最富有传奇色彩的职业。是无数的投资者、经济学家梦寐以求的。其实,这次的上海之行,对于马超来说心里也是没底,虽然曾经在小镇股市中红过一时,但这必竟是小打小闹的投机行为。做庄,马超虽懂一些,必竟没有做过。这两天两夜的征途,使马超久久不能入睡,满脑袋都是股市走势图及对一些私幕基金曾操纵过的股票。
火车终于驶进了站台,上海。马超随者出站的人流,一起走出了检票口。
“马超、马超。。。。。”在离马超正前方不远处的右边,一个身穿十分普素的年青女子,挥舞着手、大声的呼喊着马超。
这时马超也在人群中,发现了那位挥手喊他年青女子。
他紧走几步上前伸出手来与那女人握手:“香姐,你好呀”。
年青女子名叫赵香,是马超爱人唐芳芳的表姐。
俩人客套了一翻,赵香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俩人上车后,出租车驶向了市中心道路。出租车里。
马超十分激动的向外张望着,有时还不停得回过头去,在看一眼刚才没有看清楚的建筑,必竟这十分熟习的名子、而又佰生的城市对于他来说,心情是万分激动的。坐在身边的赵香一直没有笑他这一举动,必竟自己也有过这种经历。
出租车七拐八转的经过四十多钟的行程,在一家永定证券公司营业部门前停了下来,下了车的马超望着这营业部门前人山人海的场面,久久的没说出话来。一旁的赵香不紧不慢等待着马超的下一个反映。
又过了一会儿,马超这才转过头来:“香姐,也许我人生的新起点,将在这里开始。”
赵香对着马超笑了笑:“这一点我对你一点都不怀疑,把你介绍给白经理,就没想过你会出错,走吧。”
赵香拉着马超离开了营业部,横穿了街道来了营业部斜对面的一家门前上方挂有‘大华投资公司’的门面前介绍着说:“这就是聘请你的公司,公司白经理是我大学的同学,别看是个女的,做起事来比男人还强。”
马超是忽不太在意这个白经理有什么来头,自己是来上海打工的,在没有背景的情况下,知道什么都是没有用的。赵香带着马超走进了大华投资公司,公司的大厅里一百多平方米的面积,摆放着几张比较豪华的桌椅,十几名工作人员忙着接待不同的顾客。
“香姐,你来了。”一个女工作人员与赵香打着招呼。
“是呀,我找你们白经理,”赵香回答着。
女工作人员有手指着大厅旁边的经理室:“经理在里等你们呢。”
女工作人员推开了经理的办公室门,办公室的窗户边摆放着一张十分豪华的办公桌,白雪正在那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财料,是忽,并没发现有什么人进来,赵香轻轻咳嗽了一声。白雪这才抬起头来:“你们来了。”
白雪连忙站起身来,迎接俩人。赵香与白雪客套了几句,这才把马超介绍给白经理:“我帮你的人,我妹夫马超。”
又对马超介绍道:“白经理我的老同学,以后你就叫她白经理吧”。
白雪推了一把赵香:“什么白经理呀,都是自家人,我叫白雪,以后叫我白姐好了。”
“白姐,”马超显得有些难为情的叫了一声。
三个人闲聊了一会,白雪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对了,赵香,马超以后住在哪里呢?要是没地方,就先住在公司里吧,白天上班,晚上守个夜,工资吗?好说。”
赵香笑了笑:“不用了,住在公司里,要是让我妹妹知道了,不知有多心痛呢,住我那,我那虽然小了点,至少可以让我妹妹放心”。
白雪也没再说什么的站起身来拉着赵香:“那好吧,你说了算,先回去休息一下,马超明天上班,今晚我你们说饭”。。。。。。
赵香带者马超离开大华投资公司,坐了几站的公交车回到了医院自己的住处。三层高的栋几楼房座落于这家医院的大门的左侧,年久失修,显得格外的破旧。
马超拉了一下刚走进门口的赵香:“香姐,这楼破旧的这样,还能住人吗?”
“有什么不能的,别看它旧,听说这还是外国人建的呢。”赵香头也不回,边说边向前走着。
上了二楼赵香打开了自己的房门。三十多平方的房子,里外两间,外面这间整个屋里只有一张白色钢管的钢丝床,里面那间除了一张木床和一张破桌子外,在也没有其它的东西了。“香姐,这就是你的家。”马超实在是不能相信眼前这一切会是真的。
“小马,你以为这是哪?这是上海,在上海能有这么一小块天地,己经不容易了。”赵香的语调很低沉,但这确实是她的心里话。
傍晚,白雪在大酒楼宴请马超、赵香吃饭。一桌的丰盛酒的酒菜让赵香看的是眼花缭乱,对于马超而言也不能算是常用的酒菜了,三个人边聊边吃了一会,白雪这才仔细的问起马超炒股的经历。
“开始炒股,我也是被一些机构骗蒙了,有时赢,有时亏,但亏和赢的奥秘在何处,当时我也不懂,只以为这是一种知识分子才能研究的高科技,一直没怎么去理解和研究它,直到有一次,买了就被套了,在低位割肉卖掉,还以为是一个明知的选择。谁知,当卖了之后,几天的时间,价格就涨到了我当时买的价格,后来是一路上涨,那次亏太多了,亏的我三天没有作任何事情,”说到这马超笑了:“说来也巧,这三天中无意地发现一个技术指标正是用来分析涨跌走势的,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所以,你后来就赢了,”白雪把话接了过来:“但很多人都认为技术指标有处不大,中国股市是以政治为中心,是政策市,这你怎么解释呢?”
“你这么说,就对了,”马超是话中有话。
白雪不解的望着马超。
“中国股市看上去是以政治为中心,是政策市,这就符合了大多数人亏的原则,一人赚,二人平,七人亏这就是股市中定义,”马超解释着:“筒单的道理,都赚了,赚谁的钱呢?都亏了,就没人投资了。股市里的钱,拿出来用了才是自己的钱,放在股市里的钱是大家的钱,谁能用得到,这就要凭本事了。少数人把钱赚了的原因,就是以技术指标为主导,避开了大多数人的思维。”
白雪笑了:“你就是哪些少数人中的一份子。”
“是的,”马超得意的回答着:“从几万元起家,后以技术指标为主导,赢到了七十几万,给我感受最深的就是这些股民太无知了。炒亏了,都不知道亏在哪里。赚了钱的,就以为自己本事很大。其实,这些赚了钱的人,哪里知道,这种赚钱的方式完全是一种投资巧合。”
白雪点点头:“你了解基金公司吗?他的操作手法怎么样?”
马超想了想:“不瞒白姐你说,我们那里除了有几家证券公司营业部外,还没有一家基金公司,所以在基金公司里我没有熟人。”
“虽然没有熟人,但我对基金公司的操作手法也有研究。”说到这马超放下酒杯,从衣袋里掏出一合烟,顺手抽出一支:“我能吸一支吗?”他看着白雪与赵香。
白雪看了一眼赵香,笑着点点头。
“其实,基金公司的操作手法与大多数人的操作手法没什么两样,”马超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不同之处,就是基金公司的钱多,一些基金可以从其它渠道弄到一些后备资金,一但套深了,也只好认输,任凭大盘走势,直至等待下一个低点的反弹。”
“那,基金公司是怎样操的呢?”白雪追问着。
“所有基金公司购买股票,多认分析国家经济、宏观调控为主,结合企业业绩加以判断。”马超产明了自己的关点及看法:“基金公司就是基金公司,一切利益都从国家经济发展出发,外行人怎么看它都是对的,基金内部的领导也认为这样分析没错。”
“你不是基金公司没有熟人,”赵香好奇的问着:“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这样操作的?”
“香姐,不知道别人的想法,怎么来对复别人呢?”马超又看着白雪:“基金公司的操作手法并无神秘之谈,只要你有机会进入这种机构,你就会习贯性的运用同一手法操作。参予基金公司坐庄的票,对散户而言,收益及亏损都不大,没意思,太担误时间了。”
“来,来,来,别光说呀,吃菜呀,”白雪打断了马超的话题。
“参于另一种大资金操作很有意义,我的钱都是随他们赚来的,听说这种大资金操作的背后,都是一些有权有势的人从一些企业里借来的。那些人手法凶狠,一但他们看中某支票,就向南京大屠杀一样,常常是杀得那些散户连跳楼的机会都没有。”说到这马超又重新的点上了一支烟。
“他们这么凶,你又怎么能赚到他们的钱呢?”白雪也好奇的问着:
“我第一次亏,就亏在这些人手上了,”马超回忆着:“那次买票,我观查了好几天,一直处于下跌走势,后来不跌了,我就跟进了,本以为能抢个反弹,谁知买进就被套了。一套就是二十来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在底部割了肉,谁知一卖,几天的时间就涨到了我买时的价格。”
“就是你刚才说的三天三夜啥事也没干?”白雪笑了起来。
马超点点头:“我是个有心人,从小喜爱素描,素描最讲究的就是尽善尽美,炒股也是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马超早早的便来到了公司。八点过点,经理的秘书进来通知马上到经理办公室开会。经理室里,白雪等八个人早以在研究起行情来了。马超的敲门进入,使大家的目光全极中在了他的身上。
白雪笑着站起身来,向大家介绍着:“这位是我这几天常跟各位说过的那位马超,马先生,马先生基本上与我们在坐的各位同时炒股,对股市分析有一定了解和认识,三年的时间,用自己不足三万元的资金,赢得了七十五万元的利润。希望大家在今后的操作上能够共同合作。”
马超很随便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白雪走回自己的办公桌旁,从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说道:“这份文件是我与光明船厂昨日签定三亿元的合同,一年为限,利息为百分之六十,比其它公司少百分之十到二十,这是我爸的老关系了。目前来看,我公司整体赢利不到总投资的百分之五十,说白了利息都不够支付,一但大盘下跌,几十个多亿的利息我们拿什么来支付”。众人们相互看着,一时也没有人能够提出更好的见意。
公司王付经理看了一眼马超,想了一下:“马先生,您有过在机构工作过的经验吗?”王付经理又笑了笑:“别误会,我没恶意。你用不足三万元的资金,能够赢得七十五万元的利润,我只想知道您是怎样看待我们机构的,您一定有您自己的想法。”
马超出身于工人,对于坐办公室的工作到头一回,发言时,还习贯于站起来讲话:“那我就说上两句吧,我刚才从电脑里看了一下,我公司手中的几支股票,除我公司重仓的‘通河股份’外,其它个股走势都可以,从持仓计算上来看我公司重仓的‘通河股份’,我公司应该是第一大流通股东,我没有在机构作过操盘手的经验,但凭我的分析,只要我们今天将‘通河股份’开盘价定在三十元,以昨日签定的三亿元作买盘资本全部压上,这一票就可以从根本上解决我公司目前亏损的局面。”
“赌命呀”王付经理惊呀了:“昨日收盘才十五元二角,今开要定在三十元的开盘价,一但有人趁机抛盘,别说三亿元,六亿元你也未必接得住,你想过后果吗?”
其他几人也不赞成这种作法,不解的议论之中说什么的那有。
“争这些有什么用,要开盘了,找不出好的办法,就先讨论一下今天该么怎么操作,”说话的是公司维一的女操盘手,来至于上海某大学经济系的讲师陈雪梅,陈雪梅几年前留学于美国,去年刚刚从美国回来,就职于上海某大学经济系任教,几个月后下海来到了大华投资公司。
“在坐的各位对于分析都有着各自的道理”陈雪梅边说边把目光转向了马超:“马先生的作法,我很赞成,这也是我经常思考的问题,按理说股票的涨跌,完全凭的是庄家手中股票的比例及备用金的多少来做决定的。我只是担心,一但有人趁机抛盘超过了我们三亿元的接盘能力,什么的后果,马先生你应该知道吧。”
“这我知道,但我认为三亿元的接盘能力应该够了”,马超心里明白,对于股市投机中顺息万变的事是常有的事,但对于大华投资公司现持有‘通河股份’股票的比例来看,以占有百分之三十多,从近期走势来看,上升力度远远弱于大盘及一些股票,问题就出在这个主力庄家,更使马超万万没有想到的这个主力庄家竞是自己所在的大华投资公司。
“你,真的这么确信三亿元能够接住抛盘,”白雪目光死死的盯着马超的眼睛。
“我信。这种拉高开盘式时常出现在各股中,很受一些中小散户和一些小机构的追捧。”马超的语气十分的坚决:“我们己经是这股的最大户了,在有抛盘也未必是某个机构整体所为。再说了,谁不喜欢自己手中的票,一路须顺风的向上呢?”
白雪看了看表,站起身来:“那好吧,雪梅,今天就作‘通河股份’,开盘价按马先生的提意就定在三十元,为了以防抛盘过重,王付经理你准备一下,随时卖掉手中的其它各股。”
准时的九点半,股市终于开盘了,大华公司投资科里显得格外的静,失去了往日的谈笑风生。此时陈雪梅也显得异常紧张,按马超的提意,很快将两亿元按三十元以开盘价挂上了‘通河股份’。顿时间,全国各地证券营业部的交易表上同时出现了这一价位。
此时的马超心情也是格外的紧张,他的双手紧握着茶杯。从以往戏弄庄家,到为庄家坐庄这还是头一次。他站在陈雪梅的身后,一切虽然分析的那样完美,但分析终归是分析,异想不到的事情不可能不会发生。这一点对于马超太明白了。五分钟过去,两亿元的买单,还剩下不足一亿三千万元。大家紧张了,陈雪梅回过头来看着马超,马超什么也没说,只是北把放在了陈雪梅的肩上。
一笔大抛单的出现又吃掉了五千多万元买单。
“全加上去吧,”马超强忍着自己的心态保持平衡,再说次让陈雪梅加仓。
此时的陈雪梅很快的将一亿元按三十元价位买单输进了电脑,正准备去按确定时,突然间,电恼上出现显示‘通河股份’买价表中的二十九元九角九分由原来的二百多手变成了十万多手,按计算应是上亿元。马超眼急手快,一把拉开了陈雪梅放在键盘上的手。当交易在次刷新时,三十元的买价上,以变成了五亿多元的买单。众人们其声欢呼,王付经理确鼓起掌来:“有人进来了,看样子这庄比我们大的多。”
“这一亿元不进了,”马超改变了主意:“其它的钱慢慢撤单。”
“撤了?”此时的陈雪梅以不在巨怕,心情也没刚才那么紧张,对于马超改变主意的有意,她是忽也没有时间在去多想。她下意式的看了一眼王付经理。
王付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