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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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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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的呢?
  废话整个木叶一头银毛的除了银桑还能有谁!银桑不过是天然卷而已,同样是死鱼眼颓废大叔设定为什么这家伙比银桑受欢迎多了!才不会承认人气角色评比输了超不甘心想去拉个离子烫什么的呢!
  
  在卡卡西的带领下执行过几次暗部任务,更是因着《亲热天堂》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两个同样散发着颓废大叔味的家伙,在某一时刻诡异地同调了,任务配合更是默契无比。虽然都未点破,但两人都对对方的身份心照不宣。
  
  这一天,银时的影分/身正隐藏在某个电线杆子上执行着无聊的监视任务,旁边突然来了一只忍犬通知他到火影办公室集合。他一脸不情愿地解除影分/身,然后躲在某处偷懒摸鱼的本体才拖着懒散的步子迈向目的地。
  
  等银时到达火影办公室时,其他相关人员都已经到达,虽然大家都带着面具,但银时还是从身形一眼认出了卡卡西和鼬,而剩下的另一个人,按鼬最近出任务都与某个家伙形影不离的尿性来看,也不难猜出来是谁。
  这样一看,这次出任务的组合略逆天啊。难道是什么传说中的死亡任务么?
  
  三代很快给出了答案。虽然是S级,但仅为一个追杀木叶叛忍的任务,从表面上来看完全看不出有出动这么豪华的小队组合的必要。
  好麻烦要不装病偷懒算了。银时虽然这样想着,却最终担心任务有什么隐情没有做出什么无耻的偷懒发言。
  
  而小队的人员构成也当场定了下来。卡卡西为小队长,组员分比为银时、鼬、和止水。其中卡卡西和银时都用了真名,鼬和止水却用了代号“鸦”和“大川”,很明显地带着“根”的神秘作风。
  
  装什么神秘小样儿银桑早就把你们认出来啦!还有这么多写轮眼凑在一起,木叶这是要闹哪样啊?开party么?!银时一边往家里走一边在心里习惯性地吐着槽。
  
  刚一回到家里,银时立时便被宇智波富岳叫道了书房。银时没什么诚意地单膝下跪执下属礼,富岳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银时立刻松松垮垮地盘坐在了富岳的对面。
  富岳嘴角一抽,终于还是懒得再纠正他的礼仪问题,转而进入了正题,“今天被叫去出S级任务?”
  “老头子你消息真是灵通。”
  富岳得到肯定的答案陷入了思索,手指无意识地在案几上敲击着。过了一会儿,他才谨慎地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次的任务应该跟宇智波一族的某个成员有关。”
  “怎么说?”
  “宇智波优这个名字有印象么?”
  银时翻着死鱼眼回想了半天,“啊,是她。”
  
  那个在族地里开着杂货店的少女,大概比鼬大个一两岁。每次银时去买棒棒糖都要被怀疑在吸烟,然后银时就会一脸正直地从嘴里拖出超大号的棒棒糖告诉他那只是因为添得太快而冒烟了。那是个难得不对银时的天然卷和血瞳指指点点的治愈系少女,每次银时去买糖都会笑得一脸温柔地多给他一支,但又一遍遍地嘱咐他要有节制小心蛀牙。
  真是个温柔得没有原则的人呢。虽然被当成了小孩子,但对银时来说有糖分在眼前廉耻什么的可以暂时放到一边。
  
  终于把名字和脸对上号的银时回过神来,漫不经心地问道,“她怎么了?”
  “她叛逃了,就在前不久。”
  “咦,完全看不出来她有这种魄力啊,该说老实人犟起来了反倒意外难缠么?”
  “表面上说是叛逃,但实际上我怀疑这其中另有隐情。”
  “怎么说?”
  “之前完全看不出这样迹象。只是一个平凡的忍者,也没有什么才能,打心底里热爱着木叶,至少十几年来她一直表现出来的都是如此。要说有什么反常的话,就是她叛逃前不久,好像被人目击到在南贺神社出现过。要知道那个地方现在比较敏感,平时一般不允许无关人员靠近,而她这样一个完全被排斥在族内事务以外的普通忍者,很难想象到底有什么使她和南贺神社联系起来。”
  银时听后笑了笑,“可不要小瞧女人啊,女人是天生的演技派呢,平时看上去挺治愈的少女说不定也有不为人知的阴暗一面哦。能让火影和团藏两个老头发动S级任务联手追杀该不会是脚踩两船玩弄了他们纯情的少男心吧?”
  “……七八十岁的老头子纯情的只有下半身。”
  “便宜老爹你终于也学会了吐槽这项神技了么?!在未成年的儿子面前注意一下节操啊!”
  “节操两个字你会写么?”
  “……= =|||”
  
  富岳刚一脸严肃地完成了神吐槽,又轻叩桌面把话题转入了正轨,“要说宇智波优唯一特殊的地方的话,大概就是她是宇智波止水的恋人,被鼬当成姐姐般敬重的存在,同时获得了你的好感吧。”
  “咦,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设定冒出了来。”
  “原来你不知道么?”
  “我怎么会知道这种狗血八点档一般的关系,银桑又不是跟鼬一样喜欢关注兄弟青春期的小秘密。”
  “……鼬什么时候关注你青春期的小秘密了?”
  “豪火球烧了我的成人杂志收藏算不算……”
  “……鼬都会豪火球了么?不愧是我儿子啊!”
  “便宜老爹你五年前说这话可能会更有说服力。= =”
  
  与便宜老爹商量完正经事连带插科打诨完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银时难得陷入了思考。虽然富岳最后并没有什么特别交代,但银时对这次的任务大概有了个概念。因为有隐情,所以只能静待事情发展见机行事,但尽量不让鼬在这次阴谋中被算计吃亏这是父子俩不必宣诸于口的默契。
  




第六训

  第二天一大早鼬和银时都各自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在早饭后出任务。
  一直沉默地看着报纸的富岳突然抖了抖报纸,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早饭后银时先去参加完佐助的开学典礼后再出任务。”那平淡的语气好像根本不知道他刚刚说出了什么意外的发言。
  
  银时听到点名后本能地从埋首的甜食中抬起头来,口中还回味着老妈做的极品草莓蛋糕的味道。
  这种有老妈惯着有各种甜点和美食吃的日子简直犹如在天堂一般,以前在万事屋天天鸡蛋拌饭的日子简直是不堪回首,如果让新八和神乐知道他们肯定会羡慕嫉妒恨得眼冒绿光吧,哈哈。
  银时正一脸梦幻地神游着,富岳再一次得点名,“听到了么?”
  “啊,知道了。”银时回过神来,含混地应了一句,又埋首奋斗在草莓蛋糕中了。
  
  而本打算抽时间去送佐助入学的鼬此时的心情却说不出的复杂。知道父亲的提议多半是对他之前抗议的反馈,这让他心中不知该如何作想。他那天表达了对父亲连佐助的入学礼都不参加的不满,其实隐隐地还是在发泄最近夹在家族和暗部之间的压力。
  而父亲给出的答案却是让银时参加,虽然他不能亲自参加佐助可能还是会失落,可他特意的嘱咐却能在很大程度上弥补这一失落。而明知道自己也要去的时候,却同时吩咐了银时,父亲这是在表达什么呢?银时要比自己更受信任么?更能代表父亲的意愿么?
  
  虽然父亲总用骄傲的口吻提起自己,但父亲对银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信任与默契,不经意间便流露了出来,尽管鼬不断提醒自己是长子且早已过了撒娇的年龄,但还是忍不住有些许的羡慕。
  啊,要是自己能同父亲这样互相理解就好了。脱去严厉的父亲和让其自满的长子这样乏味的外壳,更多地如同朋友般知己般玩笑着交心着。在那样的状况下,自己是否也能稍微理解父亲作出的选择,不必在亲情和信仰间这样痛苦着。
  
  知道自己只是一厢情愿自欺欺人,鼬还是忍不住一瞬间幻想了那样的场景,然后他又不得不痛苦地让自己清醒过来。自己和父亲和银时不是同一类人,有着不同的思考方式,这不是早已明了的事了么?
  他们相信着的,不是同一种东西。即使有一天不得不拔刀相向,也绝能不后悔。
  
  在其他人各自的思绪中,最单纯地开心着的莫过于佐助了。虽然父亲不能参加有小小的遗憾,但是父亲不是特意委托了二哥参加了么?相信父亲只是太忙了,他其实是有关注自己的。而大哥也说过会送他入学,两个天才般的哥哥送自己入学,他大概会被所有人羡慕着吧。
  
  一家人吃过早餐,银时同鼬和佐助一起出门。在去学校的路上,佐助表现得十分兴奋,一手拉着一个哥哥的手,兴奋地说着话。
  “我也要跟哥哥们一样,提前从忍者学校毕业!”
  “那种事情完全不值得学习啊,”银时懒洋洋地应着,“我不过是被老爸克扣了零用钱不得不出来赚钱养活自己而已。佐助的话,完全可以找鼬要,反正他的零用钱最多而且任务金全部都为你存着的。”
  佐助瞪圆了眼睛,“为什么鼬的零用钱最多。”
  “他是长子,当然最受宠啦。”银时不负责任地说着。
  佐助鼓了鼓脸颊,鼬笑着轻戳了戳他的额头,“不要这么轻易就被银时骗啊,我们三个就只佐助还有零用钱呢。”
  “哼,凭什么只有我有。”佐助捂着额头,反而不高兴起来,“搞得只有我像小孩子一样。”
  “那要不把你的零用钱全给我吧。”银时果断接口。
  “才不要,笨蛋银酱!甜食八嘎!你的钱只会用来买甜食,小心又牙疼得睡不着觉。”
  “胡、胡说!牙疼得睡不着觉的明明是三色丸子吃多了的鼬好不好?”
  鼬微笑着转过脸来,“说谎的人小心牙疼一辈子哟。”
  “我什么都没说!”
  
  看着银时吃瘪,佐助放开了牵着的手,一边面朝着两人笑一边雀跃地倒退着走路。鼬招招手让他小心不要撞到人,银时虽然手臂枕在脑后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时刻注意着佐助身边的状况。
  
  时值四月,正是樱花烂漫之时,清晨的阳光刚刚洒落下来,在一栋栋高低错路的房屋间投射出斑驳的光影。飘落的樱花花瓣飞舞在明亮的阳光光束间,连空气中的尘埃都清晰可辨。
  光滑的石板路上响着人群络绎不绝的脚步声,无忧无虑的孩童欢快的笑着,周围的人群都投来善意的目光。
  
  佐助眯起眼看着不远处两个哥哥的身影,两个人一个挺拔一个懒散,虽然逆着光不甚清晰,但微勾的嘴角蕴藏着的都是不容错辩的温柔。
  佐助从未如此刻般清晰地感到幸福的存在,他是被这般好好爱着,温柔以待。以至于后来,他几乎不敢回忆此刻的画面。
  此间的美好,终化作他日最鲜明的伤口。
  
  *
  
  开学典礼上,三代火影发表了关于“火之意志”的演说。
  
  “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就会有火在燃烧,火的影子照耀着村子,然后新的树叶会再次萌芽。”
  
  佐助听得懵懵懂懂,解散后,他私底下问两个哥哥道,“火之意志到底是什么啊?”
  
  看着佐助天真懵懂的小眼神,银时困扰的抓了抓一头乱发,本来信口胡诌的“三代那老头期待着第二春”的答案卡在喉间,最终咕哝了一句,“也就是说孩子是木叶的未来和希望啦。”
  似乎不满意银时这样敷衍的回答,佐助把目光投向了鼬。
  鼬微微一笑,解释道,“大概是说每一个孩子都是木叶的希望,他们最终都会燃烧自己,守护这个村子的和平吧。”
  佐助听完后却更困惑了,两个哥哥的说法听起来有些类似,但细想起来却反而很矛盾呢。既然孩子是木叶的希望和未来,那重要的到底是孩子还是木叶的和平呢?
  
  多年以后,佐助想起此刻的两个答案,才惊觉原来在这么早的时候,他的两个哥哥便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一个为了孩子不惜与村子对抗,一个为了村子要孩子做出牺牲。
  究竟哪个才是正确的答案呢?
  村子重要还是孩子重要?答案似乎是孩子。木叶一开始不就是为了孩子的安宁才建立的么?
  村子重要还是孩子重要?答案似乎又是村子,没有村子的稳定哪有这么多孩子的安宁呢?
  是啊,为什么村子的和平不能惠及每一个人?为什么有人一定要做出牺牲?一个人的幸福真的比不上一群人的幸福么?幸福是可以用数量来衡量的么?
  
  如果为了两个人的幸福而牺牲了一个人,那么剩下的两个人,又要牺牲谁呢?
  
  后来的鸣人,固执地、天真的、拼尽全力地想要达到的每个人都幸福地生活下去的happy ending,真的是可以达到的么?
  那么已经失去的,又该如何被遗忘,被原谅?
  
  *
  
  当年幼的佐助带着一脸对新开学的兴奋回到家后,鼬和银时才匆匆赶去任务集合地点。
  
  等在那里的只有止水一人,银时一副意料之中的语气说道,“卡卡西前辈肯定又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了,所以说我们也稍微迷失一下其实也完全没有问题嘛,鼬你这么着急干嘛不如我们先去吃一杯巧克力芭菲了再回来吧。”
  戴着面具的鼬声音清冷地说道,“任务中请叫我‘鸦’,谢谢。”
  
  银时把暗部面具斜扣在头顶上,“鼬你就不要自欺欺人啦,话说这么热捂着面具可是会长青春痘的哦!不管多么帅的帅哥长了青春痘人气都会像蹦极一下唰地掉下来的哟!”
  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的止水突然问了一句,“真的会长青春痘么?”
  “当然。”银时一脸笃定。
  止水立马把面具摘了下来。
  
  银时顺势望去,这还是二人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止水虽然已经年满15岁,但清澈的眼睛里有种明快的纯真,这是一个通晓世事却有着自己信念的理想主义者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下撇的唇角显示着少年人特有的倔强。
  
  就在前不久他们拆了任务卷轴,发现这次的任务对象果然是叛逃了的宇智波优。
  银时看着这位跑了女朋友的苦逼人士,走过去一脸沉痛的拍了拍他的肩,“女人若不爱你了,长不长痘不过是她的借口,她若还爱你,即使是月球表面也会充满爱意地包容的。”
  止水慢条斯理地把面具揣进怀里,沉声说道,“是啊,她不爱我了,所以我决定去杀了她。”
  银时默默地后撤一步,一头冷汗地看着他。
  止水侧过头去,一脸认真地对鼬说道,“你弟弟真是无趣,黑色幽默都不懂。”
  鼬一言不发不动如山。
  银时再默默后撤了一步。
  
  这时某个无良队长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哟,大家久等了,我又不小心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一会儿。”
  银时没有一刻这么感激卡卡西的到来,以至于连吐槽他都忘了,一脸小生怕怕地躲到了卡卡西的身后。
  卡卡西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发生了什么事么?”
  银时抹着头上的冷汗,“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我以前对于S的定义都弱爆了。”
  
  卡卡西将询问的眼神投向止水,止水无辜地耸耸肩,卡卡西莫名地摸了摸头,决定不再深究,开始宣布这次的作战计划。
  
  “据可靠消息,叛忍宇智波优极有可能向着砂忍村方向逃窜,一旦她进入他国境内,我们的行动就必须更加隐秘以免引发不必要的外交纠纷。写轮眼本身是一种特殊的血继界限,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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