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俏皮:王爷别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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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俏皮:王爷别太坏-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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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月早已被他念出的那首诗所动容,情不自禁地泪流满面,然后扑倒在他的怀里,哭得说不出话来。

    而这边,蓝沫与月铭殇分开之后,就加快脚程,用了轻功火速赶往司洛城,然后事情真如月铭殇所料,果真没有那么顺利,因为眼看就要到司洛城城下的时候,她就遇到了埋伏。

    埋伏的人,正是大王子阿炎派来的属下,他就是怕蓝沫会从初希若手中逃脱,所以留了后招。

    十几个黑衣人如同大漠里的雄鹰,个个眸光阴冷如剑地盯着蓝沫,然后将她团团包围。

    蓝沫不敢有丝毫懈怠,这些胡人的属下,个个都是不怕死的死士,而且受过专人训练,武艺高强,她一个之力,恐怕难敌这十多双手。

    “主人说了,要捉活的!”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那些黑衣人迅速展开攻势,直逼蓝沫而来。

    蓝沫抽出长剑,身形灵敏地左躲右闪,顿时与他们打作一团。

274节 怎么相信

    然而对方人多势众,几番激烈的打斗下来,蓝沫已是有些跟不上体力,而且那些个黑衣人却越战越勇,逼得蓝沫且战且退。

    冰冷的长剑在月色下散发出银色的光芒,略显诡异地肆意舞动,一道道地从蓝沫手中发出,可她终究是双手难敌四拳,在她举剑防住眼前黑衣人劈下来的长剑时,却浑身不知身后已被人逼近!

    当蓝沫反应过来之时,已是避之不急,侧身闪过的瞬间,仍旧被偷袭之人的剑划伤了后背,顿时,一股钻心的痛袭来,使她身形明显不如方才那般矫捷,紧接着,她的胸前又被人横踢来一脚,刹时让她跌出数米之外,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一口鲜血涌过喉头,破口而出。

    黑衣人见势,全都朝她逼了过来,欲将她擒拿!

    而体力已经到极限的蓝沫,再也使不出力气挣扎起身,只能大口地喘着气,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近……

    可就在这么千均一发之迹,从蓝沫身后快速地跑了数十名身穿盔甲的士兵,将那些黑衣人团团包围。

    突来的转变让蓝沫错愕不已,然心中刚生出疑惑,就见着自己的身边停了一个身影……

    她愣愣地抬头,却觉得脑子一阵晕眩,还来不及看清那人的模样,就昏了过去。

    待蓝沫再次醒来之时,已是两个时辰之后。

    她缓缓睁开眼睛,入眼处是白色的纱缦,让她觉得极为眼熟!俯眸望去,身上盖的果然的淡紫色的丝锦绵,而鼻息间隐隐传来淡淡的焚香,这一切都表明,她没有落入敌人手中,而是……

    “醒了?”

    就在蓝沫心中刚闪过那个想法时,耳边忽地传来再为熟悉不过的声音,她偏过头,果然,在白色纱缦外,看到了那抹印入骨髓的身影。

    她静静地躺地床上,安静地像个孩子,清澈的眸光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齐泽奕拂手撩开纱缦,走近床帏坐在床沿,看着眼前这个安静的人儿。

    本以为她再也不会出现,却没想到,再次见面,竟会救了她。

    他一时睡不着走出军营,去了城墙上,想着那日她坐在白马上,与他遥望时的情形。他在那里一站,便是一个时辰,或是上苍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城外不远处传来了打斗声,而且兵器相撞的声音越来越近,直逼城门外。

    以他淡漠的性格,是不会去管这等闲事的,可却脑子发热,让罗峰带了一队人马出城,去瞧个究竟,也正是这无意的举动,让他再次见着了她。

    见他也一直盯着自己,蓝沫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皮,不解地询问道:“为什么是你救了我?”

    齐泽奕面无神色,反问:“难不成,你希望救你的人,是二王子阿亚?”

    “不……”他一说完,蓝沫就立刻开口否认,这速度快的让齐泽奕怔了一下,仿似从没想过她会否认地如此之快。

    蓝沫再次抬眸看向他,轻轻地说:“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齐泽奕心中一动,有股莫名地情绪在肆意翻滚,他敛了敛神色,俊脸上不似刚才那么冰冷,却有些生气地道:“那天是你选择要与他离开的,现在又回来找我做什么?”

    听出他话语里的愤懑,蓝沫黯然神伤,也不解释,只是再度出声:“我来,不是为了私事,而是为了公事……”

    “公事?那好,本王倒想听听,你所谓的公事,是指什么?”齐泽奕略显嘲讽地说着话,好整以暇地凝望着她,心里却因她这句公事而十分恼火!

    “明天喀昌国会发兵前去攻打滨阳城,而太子夜珲和大王子阿炎勾结,想引你和予洛哥哥前去滨阳城,他们已经在途中设好了埋伏,就等你和予洛哥哥落入他们的阴谋!”

    蓝沫一口气说完,眸子明如泉水般盈盈闪动,里面写满了真挚,全然不像是在说谎。

    齐泽奕沉默不语,脑中并没有在思考蓝沫所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反而在想,她竟然和予洛认识,还亲切地称予洛为哥哥,这让他更加相信,她以前是他的女人这一事了!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他不动声色的问。

    “恩!”蓝沫认真点头。

    如花的唇瓣邪肆轻扬,勾出一个妖娆至及的魅笑,齐泽奕俯身下去,紧贴着蓝沫,幽黑如夜的眸子与她紧紧相望,一字一句地道:“你凭什么让本王想信你所说的话,就凭你是喀昌国未来二王妃的身份吗?”

    蓝沫心中顿时‘咯噔’一下,她只是一门心思地想跑来跟他说清楚夜珲的阴谋,完全没有考虑过他会不相信她……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她唯有极力解释。

    齐泽奕不屑地挑眉,抬起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抚着她红润的面颊,“真的?你这样做,会让本王误以为,你是在乎我,怕我中了夜珲的计,所以才甘冒生命危险,跑来告诉我真相?”

    他的气息与她的缠在一起,灼热了她脸上的肌肤,使她忍不住烧红了脸颊,心跳瞬间加速。

    “我不想你和予洛哥哥出事……”蓝沫喃喃而语,她当然是在乎他的啊,否则又怎么会这样拼命地跑来,可是不管怎么在乎,都只能放在心里,不能说。

    齐泽奕不想再和她废话,慵懒地直起身子,冷冷地道:“本王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你可以离开了!”

    见他要赶她走,蓝沫顿时慌了,她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跑来,却换来他的不信,还要赶她离开,她可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她焦急地问道,眼神迫切地望着他。

    齐泽奕凛着俊脸,嘴角隐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浅笑,决绝地道:“不管怎么样,本王都不会信!”

    蓝沫焦急的心底闪过一抹阵痛,她的奕,怎么可以不信她!

    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认为她是骗子,就只有他不能!

    那一刻,蓝沫再也顾不得其它,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得到齐泽奕的信任,所以,她下了一个决定,然后起身,强忍住背部传来的痛感,坚强地直起弱小的身板。

    齐泽奕见她起来,以为是要离开,刚想别开头不再看她,谁知下一秒,她却突然扑了过来抱住他!

    她略微冰冷的双手捧上了他的脸,然后,主动凑上自己的双唇吻住他,那亲吻中,蕴含了她这一年对他无尽的思念和渴望,以及她心里诸多的无奈和心痛。

    被她这么一吻,齐泽奕足足愣了三秒,直到她的吻加深,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人轻薄!

    齐泽奕恼怒地推开她,愤愤地低声质问:“怎么,是想用美人计吗,不管你用什么计,本王都不会……”

    “奕……”

    他生气地话还没说完,蓝沫就软软的开口打断了他,那样轻柔的声音,充满了无形的诱惑,仿似一道最美的天籁之音,传入他的听觉,让他浑身‘咻’地一颤,骨头也跟着酥软……

    蓝沫动情地望着他,眉目间含满了娇羞以及让人无法抗拒的楚楚可怜之色,她知道自己做出这样的表情,会让齐泽奕再也没法发怒,以前的他是一样,现在的他,也是这样……

    她再度凑过去吻上他,并调皮地申出舌尖,轻轻地tian着他的双唇,仿似渴望冲破他的防线,占领他的地盘。

    齐泽奕的脑门瞬间被一股灼热的血液冲满,使他再也无法思考,只知道鼻息间充斥满了她香甜的味道,剧烈跳动的心让他想立刻将这个惹火的小妖精占为已有。

    他反客为主,伸出舌头吸住她的丁香小舌,然后卷入他的口中,与她快速地纠缠在一起,并倾身过去,把她压倒在床上。

    可这一压,正好牵动了蓝沫背上的伤,她轻呼一声,后背下意识地一弓,前胸便紧密地与齐泽奕贴在了一起。

    齐泽奕也是察觉到了她的痛意,却并没有停下亲吻,而是侧身一翻,自己躺在了床上,然后长臂一勾,让她靠在了他的身上,以此来避免再度牵动她的伤口。

    长长的热吻持续进行,欲。火在两人身上火速点燃,焚烧了他们的最后一分理智。

    当他完全进入她的身体时,蓝沫被那紧压而入的灼热感刺得有些疼痛,许久未经人事,下身太过紧窒,所以才会这般难受,害得她小巧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更是痛呼出声,眸光迷离地望着身下的齐泽奕,零乱的发丝披散在雪白的双肩,有几缕俏皮地贴在红润的脸蛋上,透着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齐泽奕双手扶住她的腰,停下了律动,嗓音沙哑的问:“很痛吗?”

    蓝沫轻咬下唇,摇摇头,然后微微直起腰,双手按在他的胸膛,试着动了两下,疼痛的感觉很快被一波舒适取代,她轻吟出声,以此来告诉齐泽奕,她已经不痛了。

    果然,齐泽奕受到她的鼓励,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开始在她身上霸道地攻城掠池,与她一起进入名为欲。望的顶端。

275节 不信算了

    蓝沫软软地趴在他身上,与他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这样欢快的感觉,仿似隔了一个世纪那么远,如今再次让她真切地感受到,她的奕,就在她的身体里。

    如水的双眸悄然湿润,眼泪情不自禁地夺眶而出,苦涩的泪滳中含满了她的心酸和痛楚,她勾下玉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泪水滴在了他的颈中,她启开双唇,轻轻地咬在他的肌肤上,颤音唤出声:“奕…奕……”

    这一声声娇吟,如同魔音般传入齐泽奕的耳中,与经常在他梦中出现在声音相叠合,他身心俱颤,就是这声奕,让他完全解开了缠绕至久的梦境,梦中的女人,就是她!

    颈间传来的凉意让他再度停下了动作,而是轻轻翻身,手臂搂紧她的小蛮腰,怕触及她背后的伤。

    深邃的眸子看向无比诱人的她,以及她眼中盈盈闪动的泪光,齐泽奕有着说不出的心痛,轻轻松开她的腰,然后右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带入自己的怀中,左手缓缓抬起,抚着她的泪:“为什么要哭,以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我完全不记得你,可你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让我觉得心痛,告诉我,以前发生了什么?”

    蓝沫睁开盈润的双眸,默默地与他凝视,她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吗,能告诉他,是她狠心给他吃了药,他才会忘记她吗?

    她不能,如果她说了,以他现在的脾气,指不定会怒成什么样!

    所以她沉声不语,而是仰起头,热情地与他相吻。

    她吻得那样渴切,仿似迫不急待地想从他这儿夺取久违的温暖,既然爱上他注定要万劫不复,那么她宁愿带着对他的爱下地狱,也不想再与他分开,也不管他有多少个妃子,不管他是否是宠幸她们,她只知道,她爱他。

    齐泽奕明显感觉到了从她的亲吻中释放出来的浓浓情意,所以也不再纠结过去究竟发生过什么,而是用自己炽热的温暖,来融化她心中的寒冰。

    完事后,两人仍旧以男上女下的姿势依偎在一起,情潮退去,蓝沫眼中的泪也已经干涸,只是睫毛上仍旧留了些泪花,随着眼睑轻轻眨动着。

    “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吗?”蓝沫轻轻地问出声,小手拈起他的墨发,与她自己的互相缠绕在一起。

    齐泽奕侧起身,右手肘撑在柔软的枕上,凝神望着身下略显娇媚的女人,虽说他已经认定了她是自己梦中的女子,可是一想到她和阿亚不清不楚的关系,他仍旧不能完全信任她。

    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若想成大事,就不能够有太多儿女情人,所以答非所问:“你就是这样牺牲自己的身体,来取得一个男人的信任吗?”

    蓝沫愕然,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的意思,是指她是个随随便便与男人上床的女人吗?

    “你还是不相信我?”她咬着唇,脸色难堪地问。

    齐泽奕莞尔:“想取得本王的信任,光做这些,还不够!”

    蓝沫气结,这个男人怎么变得这样多疑了,以前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相信,现在却百般刁难,认为她是在撒谎!

    她恼火至及,不顾是否会撕裂背上的伤口,猛地一把推开他,然后倾身扑上去压在他身上:“你不信我就算了,到时候中了夜珲的埋伏,你可别后悔!”

    “在你眼里,本王是那么蠢的人吗?”齐泽奕沉了脸,怒问出声。

    蓝沫气喘吁吁地瞪着他,回神一想,夜珲之所以想引奕和予洛前去滨阳城,不就是以她为诱饵吗,现在她身在司洛城,夜珲没了筹码,自然是不能成功的引他们去了,那她还慌个什么劲啊!

    想明白这一层,蓝沫顿觉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可她仍旧不悦的厥起嘴,愤愤地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可谁知他忽地抬起手禁锢住她的腰,暧昧的气息急剧上升。

    齐泽奕邪肆一笑:“想取得本王的信任,那么,就留在本王身边!”说完,他不顾蓝沫是否反应过来,再一次挺身进攻,在她身上毫不客气地巧取豪夺。

    翌日清晨,蓝沫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人去枕空。她卷缩着酸痛的身体,伸出手摸向早已冰冷的枕头,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惆怅。

    以前,她习惯每天早上醒来,就看到他睡在自己身边,还经常赖在他怀里贪睡,不愿意起床。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他不再相信她,还早早地离开,连他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苦涩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她索性闭上眼,把自己紧锁在名为懦弱的龟壳里。

    司洛城军营内。

    齐泽奕坐在营帐的上方,神色威凛地看着下方端坐着的各位将领,并听着罗峰回禀着打探来的消息。

    “王爷,探子来报,今日辰时,喀昌国确实已经发动大军,前往滨阳城,领军的正是大王子阿炎!”

    齐泽奕紧蹙双眉,没想到阿南说的竟是真的,可就算他们挥军前往滨阳城,夜珲又有什么把握能让他和予洛一起中计呢?

    下面的各位将领开始议论纷纷:“滨阳城三面坏山,易守难攻,敌军这样舍近求远,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说的也是,这样舟车劳顿,等赶到滨阳城众将士恐怕已是不堪重负,又何来的精力攻城?”

    “除非敌军有不为人知的阴谋,否则实再难以解释这一切!”

    众人的议论都被齐泽奕听在耳中,虽说滨阳城易守难攻,但若是有内应,那么再坚固的城池,也会势如破竹,毫无防守之力。眼下夜珲已经和喀昌国勾结,那么滨阳城内势必有了夜珲安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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