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俏皮:王爷别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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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俏皮:王爷别太坏-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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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扶起蓝沫,将蓝沫放入了浴桶中,进行最后的医治。

    月铭殇刚下了山,才朝山后走了几步,就再也得不到对方铃铛的回应,莫非是她身边有敌人,敌人发现了她的铃铛?

    这个想法一过,月铭殇心中顿时有些忐忑不安,若是这丫头出了事,他如何向六弟交待!

    不过,既然铃铛已经将他引向后山,那么,想来这后山里必有玄机!

    如是想着,月铭殇再度朝后山而去。

    浴桶里滚烫的药水,将蓝沫白晳的肌肤熏得通红,阿亚看着她这脸与身子不对比的肤色,立刻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找来布巾往她脸上一擦,还真将那黑色的油彩擦掉了。

    看着恢复原来面貌的蓝沫,阿月暗叹,还真是个小美人,原以为只是个普通女子,竟没想到,阿亚那小子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可眼下并不是看美人的时候,阿月掏出一把匕首,在蓝沫的左手腕上轻轻割了一刀,又快速散了些药粉在伤口处,竟是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

    不稍片刻,就见得蓝沫左手的脉博比右手明显跳快了许多,紧接着,她左手腕上就出现在了一个游动的小包,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朝她手上的伤口游近!

    阿月又在蓝沫伤口上撒了另一种药粉,很快的,就见那游动的小包靠近了伤口处,然后,一只血红色的蛊虫从她的伤口里钻了出来!

    阿月立刻拿来早已备好的小瓶,银针一挑,就将那蛊中收入了瓶内!

    大功告成,总算是捡回了这丫头的一条命!

    阿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却忽听外面院子里的警铃作响,难不成是这个丫头的同伴找了过来?

    走出屋子瞧了瞧外面,阿月一点也不担心来人会闯进来,因为这里布了奇行八卦阵,一般人,若是破不了这阵行,是根本走不进这山谷里的。

    而且,这阵形,还是十几年前,由别人教给她的……

    一想到教她阵形的人,阿月本该平静了十年的心猛地闪过一抹惆怅,十年了,他如今过的,可好?

    月铭殇的确被困在了阵形中,然而一番摸索下来,他便知道了破解阵形的方法。一刻钟后,他顺利地走进了山谷,来到了小溪边上。

    看着小溪尽头的那座木屋,月铭殇心中升起了警惕,步步小心地朝那边走去。

    有人闯进了谷内,阿月自是早已察觉到,没想到来人还是破阵的高手,看来她嘀咕了这个丫头的朋友!不过,就算那人能顺利闯进来,也未必能找着她们!

    阿月再度扶起蓝沫,回到床边,启边了床沿处的开关,和蓝沫藏入了密室。她虽医术了得,却不会一招半式,唯有在住处设置机关,才得躲过一些恶人的骚扰。

    虽说是密室,但仍留了一个极小的洞口,从那里,能看清外面的一切。

    阿月站在洞口处,看着木门被人推开,紧接着走进来了一个白衣男子。可当看清了那白衣男子的容貌,阿月的瞳孔瞬间骤然睁大,眸光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是他…会是他吗?

    本以为自己平静的心不会再有任何波澜,可是在看到他的这么一刻,她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若不是她扶着墙壁,只怕已经跌坐在了地上。

    十年了,他的轮廓变得更加刚硬俊朗,眉宇间也充满了一种成熟内敛的气息,只是,他看起来再也不像是当初深宫中备受宠爱的皇子,而是像一个江湖游侠,脸上也刻满了名为岁月苍苍的忧伤。

    月铭殇在木屋内四下搜索,从屋里摆设的那些药瓶和草药来说,这里住的,应该是位大夫,而且屋里全是些女子的用品,由此可见,这里的主人,很有可能是他们寻了很久的,月神!

    而且,细心如他,明显发现了屋中还冒着热气的浴桶,想必这个月神也是个心细之人,见有人闯了进来,便找了藏身之处。

    可他刚才找了一番,并没有发现机关所在,或许这山谷里有其它的出口,那月神已经离开了也不一定!他叹息一声,只好起身离开。

    阿月一直站在那里,失魂落魄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喀昌国口中医术无双的神医该有的风华,直到月铭殇离去,她才稍微动了动身子,忽觉得脸上一片凉意,她抬手一摸,竟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她真的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与他相见,难倒真的是上苍的眷顾,惜她只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在密室里呆了很久,阿月才从前尘往中收回思绪,她将脸上的泪痕擦去,眸光定定地看着仍在昏睡的蓝沫。

    这个丫头,是他的红颜知已吗?不然怎么会给这丫头配上千里追踪的蛊虫?就算不是红颜知已,也应该是对他很重要的一个人吧!

    心里浮起酸涩的苦笑,阿月不再多想,掺扶着蓝沫,出了密室。

    然她刚把蓝沫放回床上,木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打开,紧接着,去而复返的月铭殇,出现在了屋子内!

    阿月震惊地回头,看向来人,瞪着双眼再度失神,嘴里模糊不清地吐出沙哑声音:“你…你不是走了吗?”

    月铭殇并不急着回答,幽冷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蒙面女子,说实话,十年了,他完全不知道薇儿长大后会变成什么样,因为那时她还没有发育完全,身材并不像眼前这个女子这般玲珑有致。

    而且她又蒙了面纱,声音也很是沙哑,所以他全然不能判断,这个月神,究竟是不是他的薇儿。

    收回目光,月铭殇又看向床上的蓝沫,这才缓声道来:“所谓兵不厌诈,我其实也不敢确定你们是否还在屋内,只是抱了侥幸之态,再回来看看,没想到却有了意外的收获!”

    阿月哑然,他还是同十年前一样聪明,不会放过任何细微的东西。

    她不敢再多看月铭殇一眼,而是转身背对着他,指着蓝沫问道:“她,是你的朋友?”

    “是!”

    月铭殇应道,又问:“想必姑娘就是喀昌国人人赞誉的月神吧?”

    “那是大家看得起小女子,给的一个虚称罢了!”阿月看得淡然,说得坦然。

    月铭殇微拧双眉,朝她走近了几步,大胆地问道:“不知姑娘可否摘了面纱,以真面示人,因为在下觉得,姑娘很可能是我的一个故人!”

    “我不认识你,想必是你弄错了,你朋友体内的蛊虫,我已经帮她引出,她身子很弱,却已无大碍,你带她走吧!”阿月冷然说完,明显地是下了逐客令。

    然月铭殇并不打算就这样离去,他好不容易才见到传说中的月神,又岂能这般轻易地就信了她不认识他。

248节 忆起过往

    “在下找了姑娘许久,就算姑娘真的不是在下所寻之人,也请姑娘摘了面纱,让在下见一见姑娘的真容,虽说这要求有些唐突,但却能了在下一桩心愿,还请姑娘成全!”

    月铭殇分外诚肯的施礼说道,清冷的眸光定定地看着阿月,防似想在她的身上,找到一丝当年月薇儿在他心中留下的那抹影子。

    阿月身形微微一震,却又很快回过神来,不动身色地为蓝沫穿着衣服,哑声缓缓道:“小女子生得丑陋,怕会吓坏了公子,所以还是请公子断了这个念想吧,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

    她的回答在他意料之中,若是以前,他听了这番话,肯定立刻走人,毫不犹豫!可是现在,为了能找到薇儿,他也故不得什么君子之礼!

    “既然姑娘不肯配合,那就恕在下无礼了!”月铭殇淡漠地吐出一句,抬起手直逼近阿月,想要将她脸上的面纱摘下!

    背对着他的阿月心下猛颤,还来不及回头,就见他的手朝自己伸了过来!

    她吓得睁大双眼,身子踉跄着朝侧面退去,眼看着月铭殇就要摘下她的面纱,恰在这时,一柄闪着白光的银剑突然像是凭中多出来的般,直横插在了两人中间,生生逼退了月铭殇的手!

    “放肆,休得对我阿月姐姐无礼!”

    阿亚冷喝一声,手中长剑毫不留情地朝月铭殇身上招呼而去。

    月铭殇脚尖点地,运转轻功,敏捷地避开了那一剑。然阿亚的剑气甚强,在狭小的屋中他且退且战,完全施展不开,只好退到了院内,再与阿亚打作了一团。

    一年前阿亚就不是他的对手,虽说这一年来阿亚的武功又增近了不少,但几番打斗下来,他仍旧是月铭殇的手下败将!

    阿月在屋内提心吊胆地看着院外打斗的两人,整颗心如激打的拨lang鼓,‘砰砰’跳得厉害!

    他们两人,任何一个受伤,都是她不愿见着的!

    “住手,你们别打了!”阿月尽力提高音量,想要阻止二人,却见他们根本听不进她的话,仍旧打得热闹!

    眼瞅着阿亚胸前被月铭殇打了一掌,阿月再也顾不得其它,冲出去,一个箭步挡在了阿亚的面前。

    “够了,你不就是想看我的真容吗,我给你看就是了,别伤了他!”阿月愤愤地吼道,沙哑的声音中含了丝剧烈的颤抖。

    她眸光若水,波澜狂涌地盯着月铭殇,然后二话不说,亲自扯下了自己的面纱!

    月铭殇收回招式,怔怔地站在那里,当看清阿月的容貌,他的心再次滑向低谷,一如之前那般含了失望和颓废。

    入眼的女子,样貌极为普通,肤色虽不如常见的胡人那般黝黑,但左脸上有些许的凹凸不平,像是被火烧过所留下的痕迹。

    她,真的不是他的薇儿。

    薇儿虽说不是倾国倾城,却仍有着风华绝代之貌,举世无双的容颜让他此生难忘!

    “阿月姐姐,你做什么要给他看,他敢在本王子的地盘上撒野,本王子绝不会让他活着走出这山谷!”阿亚有些愤恼,不仅是因为自己输给了月铭殇,还因为阿月委曲求全地露了真容!

    说完,阿亚就抬手一挥,比划出只有他自己看得懂的手势,倾刻间,四周林叶拂动,十几名黑衣人如闪电般出现在了院内,将月铭殇团团围住!

    这架势,看来阿亚并不打算给月铭殇一条生路!

    方才月铭殇眼中的失望之色,阿月都尽收在了眼底,她的心涌出一股剧烈的痛,语态却很是平淡地道:“阿亚,别乱来,让他走吧!”

    “可是他欺负你!”阿亚怒极了,在他心里,阿月就像是他的亲姐姐一样,一直备受他的尊重,可如今却被月铭殇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欺负,他咽不下这口气。

    阿月看向他,挤出一抹苍白的笑,“这哪能算欺负,这位公子想必是找人心切,所以才误以为我是他要找的人,阿亚你又何必与他计较,放他走吧!”

    “阿月姐姐!”

    “乖,我有些累了!”

    无视阿亚的愤怒,阿月神情淡然从容地朝屋子走去,却在门边又停了下来,头也不回地道:“公子,将你的朋友带走吧,我这里不喜欢有陌生人!”

    这明显的逐客令唤回了月铭殇无比惆怅的思绪,虽说这一年来他已经有了无数次的失望,可为何这次,却让他如此难过,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

    就好像,这月神,是他找到薇儿的唯一希望……

    可她的容貌,她的声音,还有她的身影,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没有看出半点薇儿的影子。

    月铭殇不再多言,迈步走进屋内。

    阿亚敛了敛怒意,抬手不奈地挥了挥,方才那十几个黑衣人又瞬间消失。

    “刚才是在下鲁莽,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海涵!”至始至终,都是他失了礼,所以一进到屋内,月铭殇便对阿月施身赔礼至歉。

    “无碍,公子带她走吧!”

    阿月淡漠地应了一句,指了指床上的蓝沫,然后走到一边的药桌前,开始捣鼓药草,不再理会月铭殇。

    月铭殇之才扶起蓝沫,慢步朝屋外走去。

    见他带着蓝沫,阿亚并没有阻止,因为他自有他的打算。

    将蓝沫带回住处,月铭殇又去镇上为她抓了些药,当他煎好药端去喂她时,却见她睡得并不安稳,额头上满是细小的汗珠,嘴里还不停地发出破碎的呓语。

    他凝神一听,这才听清楚,她喊的,只有一个字:奕……

    “你这个傻丫头!”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喂她喝了药,然后坐在一旁边,想着应该让蓝沫回到齐泽奕的身边,再者就是那个月神,今天见到她的容貌时,他只顾着失落去了,现下回想起来,总觉得事情并不这样简单。

    阿亚是喀昌国的二王子,传闻中的月神行踪飘忽不定,总是独来独往,可今日一见,她竟和阿亚有关联,而且他们的关系还并不一般!

    诸多疑惑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打定主意,寻思着等蓝沫醒过来后,再去山谷会一会那月神。

    直到翌日晌午时分,蓝沫才从昏睡中幽幽转醒。

    “奕…水…我要喝水……”她的眼睛有些朦胧不清,模糊地看着床边所坐之人,难受地发出吵哑的声音。

    月铭殇倾身倒来茶水,然后扶起她,将茶沿放在她的唇边。

    蓝沫如饥似渴,一闻到茶水的幽香,立刻抓住月铭殇的手,然后‘咕噜’‘咕噜’将茶喝了个干净。

    “怎么样,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月铭殇温柔地出声,用手帮她拢了拢头发。

    闻声,蓝沫身体明显一震,迷离的双眸这才渐渐清晰,怔怔地向着月铭殇发呆。

    她的脸上没有血色,苍白地像一张薄纸,嘴唇有些干裂,就像是病入膏肓的人一样,有些吓人。

    见她这般呆呆地模样,月铭殇一愣,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打趣道:“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睡了一天,人就睡傻了吗?”

    回答他的,仍旧是蓝沫痴呆的样子,她一动也不动地坐着,只是清晰了一瞬间的双眼倾刻间变得混浊,有些空洞无神地盯着他!

    月铭殇心中一凛,莫非是她体内的蛊虫没有解干净,所以她醒后,才变成了这样痴傻的样子?

    “阿南,看着我,说句话!”他担心地捧着她的脸,目光灼灼,口吻暗含了些命令。

    然蓝沫还是一如既往地呆愣着,不动不语,像是一个木头人。

    月铭殇有些害怕了,万一她永远都这般痴痴傻傻的,以后奕若是恢复了记忆,他怎么拿一个完好的沫沫还给六弟啊!

    他焦急地执起她的手腕,为她号脉,可她脉博平稳,看不出任何异样!

    莫非是他医术太浅,对于蛊虫的后遗症一点也不了解?不忍心看着蓝沫变成这样,月铭殇将她放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不管她是否听得到,仍柔声哄道:“阿南乖,在家等我回来!”

    旋即,他片刻也不敢耽误,立马动身赶往镇外,准备去找月神问个明白。

    这厢月铭殇刚走,本该躺着一动不动的蓝沫却突然坐了起来,空洞的双眼瞬间变成了一汪幽泉,泪水毫无征兆地从她眼中急涌而出!

    她都干了些什么!

    她怎么可以那样做,怎么可以!

    那是她历尽千辛万苦,才换来厢守一生的爱人,如今却被她亲手葬送,推到了别的女人怀抱里!

    泪水越涌越急,她却哭不出声音来,只是双肩剧烈地抽搐着,一双小手也忍不住握成了拳。

    如果,她没有失去记忆,没有忘记和齐泽奕从相遇到成亲的点点滴滴,那么,就算是皇帝杀死她,以丞相一家来要挟,她也绝不可能给奕吃下药,让他忘了她……

    现在,蛊毒已解,她什么都想起来了,所有的前尘往事,和齐泽奕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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