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斯内普,你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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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斯内普,你饶了我吧-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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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洞洞的夜里,看不清那个拥有俊美容颜的少年是怎样的表情,他安静了一会,从时候上跳下来,然后缠上斯内普的身体,疲倦的魔药大师不想费力气去挣扎。
  幽幽的声音和幻影移行的感觉同时发生:“那又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JQ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离别之于爱情好比风之于火,它能将小火熄灭,使大火熊熊燃烧。
  ——比西
  饥饿疲倦和神经紧张让斯内普在费恩一同幻影移行时就晕了过去,他大约猜到这里是山脉的北麓,和城镇的方向相反,几乎到了德国的领土边缘,和波兰的西北端接壤的地方,然而仅仅相隔一座山,这里的天气却截然不同,没有雪花甚至没有雨水。
  塔纳尔聚集的地方是个和麻瓜混杂在一起的镇子,那里的格局和斯内普傍晚抵达的城镇差不多,但是规模更小,这个狭窄的两山之间的小盆地里汇聚着接近一千个人,塔纳尔党派只占据了不到四分之一的人口,他们和麻瓜住在一起,甚至拥有德国或者是波兰的身份证。
  斯内普被安置在塔纳尔党最为密集的南部,这里的十几幢小洋房里住着五十来个红党,最远的来自智利。
  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只是在一个很显眼的地方,故意放了一个只有一节拇指关节大的小晶瓶,里面装着朱红色的血,他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穿着陌生的衣服,床头柜上摆着麻瓜的台灯,正对面的柜子上,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东西叫做电视。
  衣柜敞开的,里面挂满了斯内普尺寸的麻瓜服饰,他没有其他选择,毕竟这里不是个巫师村庄。羊毛衫和毡料大衣,灰色的牛仔裤里层是羊毛料子的,很保暖,不过斯内普不大适应这样的穿着,没有袍子和斗篷的遮挡,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拉开窗帘,外面亮堂一片,山坳里也被阳光照射得像是反光的镜子一样亮,冬天掉光叶子的树丫之间投进光来,在冻土一般的地面上画出斑驳的影子,如果不是记起自己是被谁带来的,斯内普几乎要喜欢上这样一个安宁的地方了。
  “醒了。”
  斯内普拉着窗帘的手僵住了,他缓缓地回头,看着门口。
  小天狼星……他在心里打着招呼。
  “你睡了一天半。”小天狼星像是招待客人一样整理好斯内普的床铺,然后走到他身边把窗帘拉开,系在窗户两边,“不过也挺好的,昨天一天都在刮大风。”
  斯内普胸口像是被猫挠一样的又痒又疼:“该死的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很好。”小天狼星弯下腰,从立柜下面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套在角落里的垃圾篓上。
  “小天狼星布莱克!”斯内普忍无可忍,如果他只是骂他甚至是像他离开时那样狠揍他一顿也就罢了,可是这种冷漠疏离的态度他受不了。
  “我就在这。”
  “我已经到这里了,小天狼星,我已经该死地从英国赶到这个地方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斯内普觉得内里升腾起一种纯粹的无力感,那源自于他少有地难以把握感,似乎碰上小天狼星之后,这种感觉就一直在增长,他没办法逼迫自己更加直白地表述,这已经是极限了,他希望……他真的想……
  小天狼星直起身子,望进斯内普的眼睛里,那里面不像从前一样波澜不惊仿佛没有电灯的隧道,强烈的情绪在黑色后面翻滚着,燃烧着火红的情感,刺进小天狼星的心里,激起不可忽视的涟漪。
  面具在格兰芬多的脸上碎裂,顽固竖起的高墙在面对上这个斯莱特林的一瞬就开始轰然倒塌,他还是做不到真正离开,他还是败在这份感情下,如果偏要说这是魔法的后遗症,那便说吧,不过除了当事人,谁又知道这真正的缘由。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小天狼星狠狠捶了斯内普一下,又伸出胳膊把魔药大师揽进怀里,红着的眼角泄露着情绪,那强烈的情绪透过震颤的胸膛传进斯内普的躯体,两个心脏用相同的频率震荡着,谁咸涩的眼泪融进谁的衣服,谁低沉的话语传进谁的耳膜……
  清晨的阳光就那么照射进来,从斯内普的脸扫到小天狼星的鼻子,再往下探到他们紧紧黏在一起的嘴,小天狼星脱掉了毛衣和外套,衬衣领口被抓开了三颗扣子,露出几个月来已经重新长回去的肌肉,起伏的胸膛伴随着越来越快的呼吸让那根笔直的锁骨愈发明显地突出着,他跪在地毯上,两腿之间夹着斯内普的大腿,把魔药大师压在立柜前面唇舌纠缠,立柜里的小玩意一个个摇晃着似乎下一秒就会掉下来。
  “我以为你到下个月才会来。”小天狼星蹭着斯内普有点长了的头发,他一个半月前帮他剪过,他吻着那处盖住鬓角的头发,柔韧的软舌轻轻触了触斯内普的耳朵,魔药大师不自觉地缩缩脖子。
  “我没那么有耐心,蠢狗。”斯内普挑着眉毛,勾起嘴唇,梅林……小天狼星要看呆了,那是在笑吧,那是真的在笑吧。
  格兰芬多凑上去咬了一口斯内普的鼻子。
  “别让我怀疑你真是只狗,小天狼星。”斯内普皱了下眉,揪着小天狼星脑袋后面的一撮头发,轻轻地,拉扯出细微的痛感,那感觉从神经末梢传进颅骨,然后以不可抗拒的迅速击倒小天狼星脆弱的防线,他仅存的一丝理智被欲望取代,和圣诞假期那次偷偷摸摸的紧张情绪不同,他如此坦然地把自己身体的反应蹭上魔药大师,脸上挂着胜利者般的笑意。
  “西弗……勒斯。”小天狼星把脑袋埋进斯内普的肩窝里,带着一丝后悔和心疼的情绪舔吻着那处白色的伤疤,他当时真是气疯了才会那么用力地咬出这样深的伤口。
  “恩?”似乎感受到了格兰芬多的情绪,斯内普伸手环住他,两个人的胸膛贴在一起,脖颈交缠,炙热的身体伴随着每次吐息越发地难耐。
  “梅林……”小天狼星解开斯内普腰上的牛仔裤拉链,那玩意卡了几次,似乎专门和他作对一样,膨胀的欲望在两个成年人身上别无二致地得到完美的体现。
  贪恋地握着斯内普柔韧的腰,小天狼星顶着一张被渴求渲染得火红一片的脸凑近他,他一只手拉开斯内普的长腿,腾出另一只安慰着魔药大师可怜巴巴地竖着的玩意。
  麻痒和震颤的舒畅从脑门尖发散到全身,斯内普半闭着眼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的全是小天狼星的影子,他突然从内心生腾出一种强烈的渴望,他想在北欧的一个山麓下买一个农场,和小天狼星平淡地度过余生,用自己亲手做的魔药把他养得好好的,也许他们还可以领养一个孩子,远离战争,远离黑魔王和英国……远离这些下一秒就可能伤害到小天狼星的一切……
  “想什么呢。”格兰芬多惩罚般地用力握了一下小斯内普,手指顺着会阴往下探去,斯内普浑身僵硬了。
  感受到斯内普的不适,小天狼星理解地收回手。
  “没事。”斯内普立刻说。
  “没关系。”他搂着斯内普的背脊,把自己卡进他两腿之间,两个人火热的欲望撞在一起。
  然后,在斯内普清明的目光之下,小天狼星开始动了,刺激,疼痛,舒畅,节奏,碰撞……一些零散的词汇在魔药大师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然后汇集成纯粹的欲望,随着小天狼星的摇摆上升和下降,他触不到自己,只能死死抓住格兰芬多按在立柜上的胳膊,整个房间都在晃荡一般,斯内普喘息着,用力地喘息,如果不把空气吸进肺里,他会死掉……他一定会死在这家伙的‘游戏’里。
  一些零碎的玩意从立柜的格子里掉下来,砸在小天狼星的背上,他们谁也不在乎,格兰芬多驰骋着,虽然这不是真的交合,但足够了……斯内普能做到这一步,足够了。
  两个人差不多时候释放,黏糊糊地搅合在两人腿间,小天狼星死鱼一样趴在斯内普身上,又湿湿地吻了一会。
  不知道经过了一个怎样混乱的过程,他们洗了澡,然后一起躺在房间的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小天狼星像以前一样缠着斯内普的身体,大喇喇地把长腿跨在斯内普的腰上,把脑袋放在斯内普的枕头上,他迷迷糊糊之间还在想,这要是斯内普的那个鸭绒枕头就好了。
  两个人到了中午才醒过来,不带一丝尴尬地互相看了一会,斯内普率先做了起来,劲瘦的身体上起伏有度的肌肉让小天狼星看得有些着迷了,格兰芬多手痒痒地捏了捏,斯内普没说什么,他就又捏了捏。
  “我不是毛绒玩具,要是你想要一个,我不介意帮你去买。”斯内普慵懒的声音传过来,在瞥见小天狼星胸膛上的烙印时,黑色的眸子里泛起略微的疼痛。
  “有没有人说你皮肤很好。”小天狼星弯着唇线,在魔药大师的小腹上亲了一下,男人立刻把他的脑袋拍开……格兰芬多的举动真是要命。
  为了防止再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冲动起来,斯内普滑下床,从衣柜里扯出新的衣服,扔了一套在小天狼星的脑袋上。
  这套房子不大,似乎除了小天狼星和斯内普之外就没有其他人。
  “费恩也住在这里。”格兰芬多拉上裤子拉链。
  斯内普瞬间觉得自己头疼起来,总有些不顺心的事情和顺心的事情交杂在一起扫他的兴。
  正说到那个脑子似乎永远长不正的家伙头上,费恩就从二楼通向一楼的楼梯上坐着扶手滑了下来,手上还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看到他们两个后,顶着一头亚麻色头发的年轻人绕着他们转了两圈,然后拧着眉毛携带着一丝愤怒:“竟然上了床不洗澡!”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仿佛是‘拿了我的咖啡竟然还不承认’一样理直气壮,斯内普不由地在心里将费恩的底线再次的降低。
  小天狼星耸耸肩膀,凑到费恩耳朵旁边说了句什么,年轻人立刻上了火气,鼓着一张脸等着两个英国巫师,一句话没说地冲了出去。
  “你说了什么。”斯内普仅剩的好奇心让他发问。
  “一个名字而已。”小天狼星的脸上带着歉疚般地笑意,“我不该开这个玩笑的。”
  “恭喜格兰芬多终于知道有的时候祸从口出。”
  “我后悔之前为什么我一直不懂。”小天狼星叹息般地说。
  斯内普没有说话,他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表情称得上轻松和愉悦。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阿水多纯洁的娃啊,没让两只真的咳咳起来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大部分的人都会问:不辛苦吗?习惯了就不会觉得辛苦。要是累了,停下来休息不久得了。
  摘自《不去会死》
  斯内普在这个小小的城镇度过了自己生命中难得的几天平静的时光,山脉北麓的天气一直不错,南麓那边因为费恩的缘故下了几天的大雪,霍斯特的生意十分火爆,魔药大师远远地眺望过那些排着队赶来滑雪的人群,但是他对这项活动是在提不起兴致,费恩时不时会去滑雪场呆上一个下午,释放一下他浑身用不完的力气。
  不过,据小天狼星的说法,费恩没那么开心,虽然塔纳尔中的人几乎都很看重这个年纪轻轻实力不凡的后辈,但是费恩真正向往的并不是这样的生活,至于是什么样的,他也不知道。
  这样安逸的日子几乎让斯内普的骨头都比以前软了,要不是这天发生的事情,斯内普可能都要忘记自己来到德国的初衷。
  二月中旬,这天早上,斯内普和小天狼星刚刚悠悠转醒,浆糊一样的脑袋还没有分清楚东南西北,大力的敲门声便把两个人硬生生地从床上拉起来。
  “挪威!”费恩推开门大声尖叫着,他手上拿着两条长袍,扔在床上然后看着斯内普,“今天只有这条袍子穿,我们要出国。”
  小天狼星很快从床上爬起来,脱掉睡袍,穿戴起来,斯内普则怔了一会。
  希望不要是他所猜测的。
  火红的料子和魔药大师苍白的脸色不是很搭,但他别无选择,天才蒙蒙亮,麻瓜几乎都没有起床,三四十个红党在幻身咒的掩饰之下离开城镇,他们都显得很激动,高昂的兴致明晃晃地写在脸上,尽管幻身咒让斯内普看不见他们现在的表情,但是锐利的魔力气息却像刀子一样划在他的皮肤上,让他不得不提醒自己这里是塔纳尔,这些人都是些渴望制造恐怖的极端分子,他们甚至比食死徒更加恶劣,食死徒的目的不过一个纯粹,可是他们呢?
  塔纳尔似乎对每个国家的防御薄弱点都了如指掌,离开一个国家,抵达另一个国家,就仿佛用跨国飞路网那样简单方便,横跨波罗的海,穿过大贝尔特海峡,再经过一片北海的领域,抵达挪威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南部,冰川和海浪侵蚀形成的峡湾地形本该是壮观瑰丽的,但是斯内普无心欣赏,塔纳尔想干什么,费恩想干什么,小天狼星会干什么?一连串的问号和想都不敢想的答案让斯内普从内心里升腾出一种恐惧,这不是他们该参与的事情!
  但是塔纳尔已经抵达了挪威,这个不论是巫师人口还是麻瓜人口都相对稀少的地方。
  他们在挪威的巫师村庄中燃烧起厉火,愤怒膨胀的烈焰像一头保护幼崽的龙一样席卷着这片宁静的土地,那些常年浸泡在消除污渍的魔法中的巫师怎么能和塔纳尔相提并论!
  斯内普看到一个红党抓起一个小女孩,令人恶心地亲了上去,他还看到另一个活生生地拔掉一个企图抵抗的男巫的指甲,令人发指的恶咒削掉无辜的巫师的胳膊腿甚至是脑袋……这是屠杀!这是屠杀!!
  魔药大师僵硬地站着,站在欢快的巫师的外围。费恩脸上带着血点跑过来搂着他:“你看,西弗勒斯,巫师就这么不堪一击,多脆弱!”
  “滚开!”小天狼星冲过来踢了费恩一脚。
  “你也不是什么都没干,小天狼星。”费恩挑着眉毛,跳着跑进狂欢的红色队伍中。
  格兰芬多有些不敢看斯内普的眼睛,他闪躲着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你为什么这么愚蠢……”斯内普从牙缝里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没有杀人,西弗勒斯。”小天狼星急切地解释。
  “外界会认为你杀了,你现在是他们中的一员,每一次这样的行动造成的后果都会完完全全一丝不落地归结到你们每一个人的头上去!”斯内普的声音夹带着一丝痛苦,“我都做了什么……”
  塔纳尔的狂欢继续着,巫师的尖叫声和熊熊燃烧的村庄作背景,斯内普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涩涩发疼……这是想哭么,这感觉太陌生,相隔这么多年,他又为第二个人产生流泪的冲动,这个伤害过他也被他伤害的男人,现在不得不参与进一个臭名昭著的组织,并且难以脱身。
  “离开……离开!”斯内普抓着小天狼星的领子,难以克制的吼道。
  “好。”小天狼星抿着唇答应,把斯内普的脖子卡进自己的胳膊里。
  塔纳尔仍在制造更大的混乱,没有人太关注这两个落单的英国巫师,他们借着幻身咒和记忆中的路线原路返回到峡湾附近,面对北海彼岸的英国,他们选择了往东边走,英国毕竟不是个逃离塔纳尔的好地方,那里太过混乱,软弱无能的政府,墙头草一般的政客,愚昧地听从舆论走向的民众,以及过往种种不利的是非都让他们选择暂时不要回去。
  往东方走,需要跨过斯堪的纳维亚山脉的冰川和风雪,不知道目的地所以不能用幻影移行,没有合法的身份也不敢贸然利用巫师的飞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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