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同人)论把黄叽绑回家的一零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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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同人)论把黄叽绑回家的一零一种方式-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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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力行动的他们能轻而易举的让毒人们无声无息的逝去。
  然而,他们的好意并没有被接受,在疯狂的相互扑咬中,毒人们本已强弩之末的身体相继崩溃,纵然竺琊轶几人动手迫使他们停下,但高强度的拼杀再加上长期的营养不良,早将他们身体的能量掏空了。
  当最后一滴油被榨干后,一具具躯壳无力地倒下,没有挣扎没有痛苦的叫喊,只有咯咯的笑声从这些濒临死亡的躯体里传出,飘荡在山洞里,让人毛骨悚然
  亲眼看着倒在血泊里的毒人渐渐停止了呼吸,阴暗的山洞里只剩下竺琊轶一行人粗重的喘息声
  “你这毒人快放开我妹妹!!!”
  突兀的声音顿时引起众人关注的目光,竺琊轶定睛看了过去,只见柳浮云这个脾气火爆的汉子在吼完这一声后,立即抽出吞吴,恢宏的刀势带着强烈的杀意立即便向那个抱着柳夕的男人而去。
  而再仔细的观察之下,几个人才发现,那个男人的手是乌黑色的,他明显已经不再是一个普通人!!!
  “慢着,我不是在……”
  身形一动,只那个男人灵敏的躲开柳浮云的刀意,开口刚要解释便又被柳浮云打住。
  一击不中,柳浮云顿时再生一击。
  险险的又躲过一招,那个男人摔倒在地,而柳夕则一直被他好好护在怀中,然而那支他一直拿在手中的笔从他的手中中被甩了出来,发出落地的清脆声响。
  没有发现笔的掉落,男人因为抱着柳夕而无法移动,眼见着柳浮云挥刀便要向自己砍下,那男人却忽然一笑,闭上眼睛,好想解脱一般准备迎接着柳浮云的这致命一击。
  “住手!!!”
  随着这句话的落地,刀剑相击的清脆声音让男人重新睁开了眼,用墨色的眼睛看着眼前那个为他挡住刀意的竺琊轶。
  标志着藏剑特有心法的金黄色剑意随着竺琊轶的动作晕出,寒光冷冽的长剑稳稳的挡住了吞吴。
  见自己挡住了这一击,竺琊轶这才松了口气,对在一旁站着有些诧异的李倓吩咐道:“倓儿,还不快把他扶起来。”
  许是因为心情有些激动,竺琊轶没有注意,一手顺口便把李倓的真名说了出来。
  不过好在,现在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一点。
  听到竺琊轶的吩咐,李走过去把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扶了起来,依旧昏睡不醒的柳夕则被叶炜好好的靠在墙头
  在扶人的过程中,李倓无意之间扫到掉落在地上的那支笔,下意识的看了过去,他顿时便明白竺琊轶为何会不管不顾的去拦住柳浮云的吞吴。
  要知道这刀曾是霸刀山庄老庄主柳风骨的爱刀,据说是三国时期魏国曹操出征东吴前命名匠所铸的宝刀,取名“吞吴”意思为一举吞灭吴国。后为霸刀祖上所得,传给柳风骨,为柳风骨三十岁前所用,早年间也曾持此刀仗之驰骋江湖。
  而竺琊轶的佩剑惊枫虽然是有藏剑老庄主亲手打制然后赠与他的,但是较之吞吴,还是略逊一筹。
  见那男人和柳夕已经被李倓伏在一边,竺琊轶顺势向上一拨吞吴,随即收了长剑,怒道:“柳浮云,你妹妹只是昏睡过去,你冲动些什么!!!”
  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柳夕,一眼就看出她现在的状况。
  “那你为什么护着这个毒人啊!!!”柳浮云也有些被竺琊轶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弄得同样火大,柳浮云质问道。
  然而竺琊轶在收了佩剑后却没有搭理他,而是走到那被李倓扶着坐在一旁的毒人面前,毫不介意的跪坐在他的身边,神情激动的低声唤了一声:“师兄……”
  “轶儿……”
  相同的一声呼唤让柳浮云和叶炜顺脚想起了方才救了竺琊轶的那道墨绿内力,另外的两人便是一愣,而方才竺琊轶的反常也立刻得到了回答。
  看着眼前一脸关切看着自己的师弟,梁越笑了笑,刚想伸出手像以前一样摸摸自家师弟的头,但当他看到自己那双青黑的手时,他不禁愣住了,默默的收回了手。
  他现在早已不是人了……如此触碰轶儿,怕是会把尸毒传染给轶儿吧?
  想到这儿,梁越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与暗淡。
  而这一切又怎么会逃过以细心著称的竺琊轶的眼睛,看到师兄暗淡的神情,,竺琊轶忍不住伸手抓住梁越即将收回的手,一双明亮的眼睛透着笑意,竺琊轶笑道:“师兄,你可让我好找啊~”
  温暖的手心握住梁越那早已冰凉的手,梁越顿时觉得心头一阵柔软,扯了扯早已僵硬的唇角,他勉强笑道:“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说什么呢。”竺琊轶笑道:“咱们是一家人,说什么抱歉不抱歉的话。”
  “也对”弯弯唇角,梁越心情也随着竺琊轶的一句话变的很好了。
  梁越是竺琊轶父亲竺寒昭的亲传弟子,自小养在竺寒昭的身边,曾亲眼见证了自家师傅拐带师娘,也曾帮外出游历的竺寒昭夫妇带大竺琊轶,所以梁越与竺琊轶一家人,虽没有血缘关系,但也是亲如一家人。
  顺手将手指搭在梁越的脉象上,竺琊轶细细分辨了一下,不禁皱了皱英挺的眉,道:“师兄,你的脉象怎么会变得如此紊乱?不过所幸毒素被师兄逼至双手,并未扩散,只需想法子逼出身体便好。”
  “轶儿不必担心,好歹我也是出身杏林的弟子,自然是明白自身的状况。”笑了笑,梁越对于自己师弟对自己的关心自然是感到十分窝心,于是道。竺琊轶的父亲是杏林弟子,自幼便习医术,梁越作为他的亲传弟子自然一脉相承,而竺琊轶为了当初解开哑毒以及疏通经脉重新练武也废寝忘食的学习过医术,因此在方才和梁越的接触之间,他便轻而易举的知晓梁越居然被人下了如此狠毒的尸毒。
  见梁越的心情变的不错,竺琊轶这才认真的开口谈正事道:“师兄,你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还有,晓卿、小觇他们四个人呢?怎么没见到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一遍,不过存稿快没了

  ☆、哀哀白骨化黄土

  “晓卿他们……”
  听到竺琊轶提及的那几个名字,梁越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上顿时变得十分僵硬。
  察觉到梁越的这一现象,竺琊轶心中立即便“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能让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师兄露出这般僵硬神色,晓卿他们恐怕较之梁越现在半毒之身的情况只差不好,而且极大有可能已经变成如同他们先前在外边所遇到的毒人一般丧失神智。
  随即他正色道:“师兄不必顾忌什么,直接告诉我便可。”
  “……轶儿……”
  轻轻唤了一声竺琊轶的小名,梁越的神色愈发无奈了起来。
  或许在别人眼中竺琊轶现在这般神色可谓称得上是冷静,不然若是谁听说自己的手下会变成毒人都会是一副被打击到不行的样子,但是作为竺琊轶的师兄,从小看他成长起来的哥哥,梁越却清楚的知道竺琊轶现在一定是焦心异常,不然一向看起来玩世不恭,就连行军间也嬉笑怒骂的他绝对不会露出这般的正色。
  脸上不在乎,不代表心里不在乎~
  “师兄~”
  见梁越这般迟疑,竺琊轶皱了皱眉头,再次开口催促梁越,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容迟疑,让梁越既想要无力的想要开口瞒过去,但是却又怕拖拖拉拉瞒下去反而不好,因此尝试了几次,梁越始终都张不开口。
  看着师兄弟两个人这样对持着,在一旁看着的李倓内心也是翻天覆地的。
  虽然从天狼建设发展到今天,天狼上至蒋逸军下到每一个士兵都没有人能亲耳听到竺琊轶的亲口承认,但是作为一个将竺琊轶一举一动都放在心尖上的人,李倓却清楚的知道竺琊轶的心思,那就是竺琊轶以是一名大唐将士为荣,他以是天狼的一员为耀,他更以与天狼的狼崽儿们并肩战斗为荣耀。
  在他心中,天狼的每一个都是一直他的骄傲。
  所以,当他听到洛道发生的事就立刻派人着手接替他手中的事务,然后带着自己不眠不休立即赶往这里。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梁越是竺琊轶的师兄,更是因为在这里陷入困境的是他的兄弟,是天狼的兄弟。
  蹲下身子,李倓看着梁越,认真的劝说道:“梁军医,你是知道琊轶的性子,万望尽实告知。”
  深深的看了看眼前认真的两个人,特别是一脸关切看着竺琊轶的李倓,梁越无奈的重重叹息了一口气,才终于下定决心,打算告诉竺琊轶实话,道:“既然轶儿你一定要知道,那你就跟我来。”
  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梁越举步来到一处像是刚翻过土的地方蹲了下来,随即他伸手就地挖了起来,许是好奇梁越的动作,在山洞内的几个人都围了过来。
  而随着梁越的动作,一捧一捧的土被他小心的放在了一旁,那些被埋在土中的东西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天狼一贯的墨黑色军服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块,如同竺琊轶一样的玄铁天狼军牌也被放置于军服之上。
  “这是……”一步一挪,竺琊轶颤抖着嗓音走到梁越身边,跪坐了下来。
  虽然心中早就知道最有可能是结果,但是当真相放在自己眼前的时候,竺琊轶才知道自己还是受不住,即使已经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
  朝着明显已经知道真相的竺琊轶点点头,梁越伸手将军服连带军牌一起小心翼翼的捧了起来,交到竺琊轶手中,而在那衣服下埋着的森森白骨刺痛了周边围着的人的心。
  “晓卿,古觇,南宫冽,还有……”梁越的手指一个一个轻轻点过那完整的头骨,最终停留在最后一个,轻声道:“……齐轩白。”
  双手无意识的颤抖着,竺琊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些白骨。
  原本黝黑的眼珠子通红,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唇,那一瞬间的苍白取代了原本的嫣红。
  “轶儿……”
  到底是自己打小看着长大的,梁越看着自家小孩这般难受却又强忍着心中的感觉自然也不会好,更何况这些人还是和自己一起被派到这里的,现在自己还活着,而他们却阴阳两隔,梁越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伸手默默抚摸那军牌上刻着的名字,竺琊轶突然带着微不可见的哽咽的开口道:“在天狼这么些狼崽子里,就数晓卿那家伙的嗓门最大,每次训小狼崽子的时候,满军营的就听到他的声音,吵得上下都不得安生的。可是别看他是个大嗓门,但是人家却出身于书本网,琴棋书画那可是无一不精的,过年的时候就数他事多,非要按照他家的规矩画消寒图,结果咱们营中个顶个儿的全是门外汉,真是白瞎了他那一手的好画攻啊~”
  “小冽为人机灵,是营里的侦查的一把好手,最擅长的便是化装,还记得那时候咱们被回纥、吐蕃的联军困在贺兰山,差点就被他们发现咱们的藏身之地,就是小冽聪明,办成了贺兰山民给他们指了条别的路,才让我们免于全军覆没,葬身贺兰的结局。”
  “小觇为人低调,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是,谁也想不到他平时没事就喜欢拉这个人给他讲故事,而且还是那惨绝人寰的鬼故事。用轩白的话来说就是:‘我半夜敢在乱坟岗睡觉,但是每次看到小觇拉人讲故事,我都想找个人给我壮胆。’呵——”
  说到这儿,竺琊轶顿了顿,露出了一个说不出道不明的苦涩笑容,随即接着说道:“轩白这人绝对是嘴硬心软的最好诠释者,从训练到生活,上到蒋叔,下到火头兵,轩白样样都关心,这架势和我舅妈差不多。不过,说实话,现在想想能被人这样念叨着,惦念着,这感觉还真的挺不错的,至少我是挺喜欢的。”
  絮絮叨叨的话语静悄悄的回荡在整个山洞,虽然竺琊轶说的只是一个个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那种酸涩的感觉却充满了所有人的心中。
  “轶儿……别说了……”看着如同受伤的狼一样暗自舔舐这自己的伤口,梁越不忍心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柳浮云和叶炜虽然并非是天狼出身的人,但是竺琊轶现在的状况他们还是了解的,看了看那坑中的白骨,柳浮云忽然疑惑道:“对了,照琊轶的说法,这些天狼将士和梁军医你是在一个多月前被派到这里的,但是就算他们在一个月前就死了埋入坑中,那尸体也不会立即便腐化成白骨啊?”
  听到柳浮云的话,叶炜也惊异道:“而且就算是腐化,骨骼也不会变得这么干净,连皮肉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我半夜敢在乱坟岗睡觉,但是每次看到小觇拉人讲故事,我都想找个人给我壮胆。
  这句话出自齐桓,我改变了一下,没办法,士兵里我最喜欢的就是齐妈这句话呢

  ☆、但愿长醉不复醒

  “一般情况下,在夏日人死后七天左右会出现手脚皮肤脱落,而冬日则为一个月,虽然洛道气候潮湿,会影响尸状,但是一个多月的时候绝对不会形成这样的状态,所以……”被柳浮云和叶炜的话提醒后,竺琊轶猛的反映了过来,看着一旁苦笑不已的梁越,一字一顿道:“……除非是有人故意将尸体的骨肉分离保存,不然骨骼不会如此干净,我说的可对,师兄?”
  看着竺琊轶的目光,梁越不禁压下一丝苦笑,点点头,道:“没错。”
  “我记得裴元师兄曾经说过,当初师兄拜入花谷的时候的医者之试选的是刀?”顿了顿,竺琊轶又开口道。
  乍一听竺琊轶提到这个,梁越心下徒然生出一股无力,感叹道:“六只猴耳……”
  医者并不如众人想象的那样不沾血腥,只要一入江湖,又有谁可免杀生染血?
  不然为何万花心法除了那救人生死的离经,还有那花间游?
  “刀者,坚忍果决、超脱常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竺琊轶直愣愣的接着说道:“师兄承继于杏林之下,自是习得万种医术,而其中的外科之术,师兄最是擅长不是?”
  “……是……”顿时明白竺琊轶的意思,梁越再次承认了下来,随即开口打断竺琊轶接着绕圈子的话,直截了当道:“轶儿不必再说了,没错,晓卿他们的血肉的确被我从骨上剥离,埋入他处了……”
  “这……”
  听到梁越亲口承认,周围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翻天覆地,一时之间感触良多。
  而竺琊轶却像是丝毫不受这种心思的影响,接着开口问道:“为何?师兄……”
  “……因为这是晓卿他们的遗愿……”
  ……也曾经是我的……
  深深的叹了口气,梁越复又开口道:“当初你派晓卿他们四人和天策将领一起行动的时候为保安全,让我也一同跟来,没想到我却成了最终结果了他们的人……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这句话一出口,竺琊轶心中就觉得咯噔一下。
  虽然心中对于梁越很是信任,但是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他清楚的知道梁越这句话中所包含的深层感情。
  “其实任务初期我们行动的很是顺利,顺着隐元会所提供的线索,我们很容易的便找到了叛军与毒尸的来源地,也打听到那些操纵毒人的便是苗疆天一教”
  “天一教?”竺琊轶一听这个从未在江湖上听说过的教门,立即追问道:“那是什么?”
  “根据我们的探测,天一教是五毒教的分支,教主为原先的五毒教左长老乌蒙贵,他为夺教主之位,携女儿灵蛇使玛索发动叛乱,但被右长老艾黎成功镇压,随即带领部下逃出五毒,自立天一教。”
  “而在这天一教种,苗人教众多是乌蒙贵从五毒带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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