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瓶邪之永世麒麟劫作者:楼兰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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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瓶邪之永世麒麟劫作者:楼兰忘川-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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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张起灵起身与他握手。
  吴玉的视线在二人身上徘徊一下后,就对李副官道:“阿富,明天你记得,给张副官准备几套冬夏穿的军装,你们俩个子差不多,就照你的号拿吧!”
  “是,将军!”李副官道。
  “来来来,都快坐下来吃饭吃饭!”吴玉摆摆手对二人道,然后又看向张起灵:“他曾经救过我,你现在又救了我儿子,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无须客气!”
  这年秋末,张起灵终于无法再忍受一记记针水带给小吴邪的痛苦,便趁吴玉和李副官一同赴南京开会之际,带他来到郊外山间自己寻得的一道温泉处,给他服下了依然饱满新鲜的神果。
  当时,他们是下午到达的温泉,在小吴邪服下神果后,张起灵整整陪他在温泉里泡了一宿,靠不断地轻唤他的名,使他意识保持一丝清醒,才堪堪将他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此后,小吴邪再不受寒症侵扰,真正成了个阳光少年。而不知所以的吴玉,以为这是神明眷顾,便学起了挚友毛新荣,开始信奉藏传佛教,一家人受其影响,多少也都对藏经有了些认识。
  不过,现在已经是个高中生的吴邪,却更喜欢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写的诗。时不时,还要在张起灵面前,满怀深情地吟上一段: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不为乞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民国二十六年。
  七七事变发生后,北平、天津、上海、南京于半年时间内相继沦陷,同年11月底,国民政府被迫自首都南京迁往重庆。
  这几年,张起灵已经被吴玉培养成一名优秀的现代军人。平日里,除了要保护吴邪上下学的安全外,他还会去陆军讲武学堂,接受一系列专为他一人定制的特级训练,包括如何使用各类枪支弹药、如何使用摩斯码进行秘密通讯,以及做战时一些基本常识的培训。此外,他还在吴邪家庭教师的指导下,学会了俄、英两门外语。
  “张副官,明日起,换上你的骑马装,跟我和李副官一起上战场!”吴玉故意当着吴邪的面对张起灵道。
  “是,将军!”张起灵立正,抬手对吴玉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道。
  在惨无人道的南京大屠杀爆发之后,占地为王的军阀头子,终于忍不住要去前线抗日。而张起灵在从报纸上得知,日军在华夏大地上犯下这一暴行后,也下定了决心要去抗日。不过,由于担心吴邪会拦着自己,他便事先去请求吴玉,让他当着吴邪的面给自己下军令。
  此时,张起灵已是第二十五军军中的一员,而自己的老子就是这个军的军长,他对自己的部下下的命令那就是军令,有道是军令不可违,吴邪自是知道其中轻重,所以,纵然他心下有一千一万个不舍,但也不敢公然去让张起灵违抗军令。
  “灵,我们到相馆去照张相,好不?”十七岁的少年,用忧郁的眼神,看着正在收拾行囊的张起灵道。
  张起灵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心中猛然一颤,认为这样的神情,本是不应该出现在他那双如水般清澈的眸子里的。
  “灵……”吴邪以为他不愿意,就低声哀求道。
  “好,待会儿我们就去!”张起灵放下手中物什,走到吴邪跟前,手拍在他的肩上柔声道。如今,这个少年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要自己蹲下身来,才能与他直视的小孩子了,他现在的个头儿已经能抵到张起灵的下巴了。
  下午,二人来到相馆,在拍过一张合照后,临走时,张起灵却突然要吴邪再单独照一张。
  这天晚饭时,饭桌上的气氛显得异常沉闷,一桌四个人,有三个明天就要离开,也不知何时才能够回来,或者,不知能不能活着回来。
  晚间七点左右,相馆的人将下午二人照的相片送来。那张合照共洗了两张,张起灵将其中一张留给吴邪,自己则拿了另一张以及吴邪的那张单人照。
  十点半,吴邪依依不舍的跟张起灵话别了两个钟头后,才回去自己的房间睡觉。
  翌日,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收戴整齐的张起灵便轻轻推开吴邪的房门,坐在床头无比眷恋地看了一会儿熟睡中的人儿后,离开前,张起灵才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记缱绻轻吻。
  听到微乎其微的关门声后,假装熟睡的吴邪立马就睁开了眼睛,随即光着脚就跑到落地窗前,目送自己最亲爱的父亲、最喜欢的灵和对自己最好的大头李一点点远去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PS:其实贵阳是没有陆军讲武堂滴,嘿嘿!

  ☆、绝望宿命

  吴玉前脚带兵刚走,毗壤相邻的国民政府后脚就委派己方一名亲信上将率嫡系部队进驻贵州,暂任了省长之职。理由是,贵州为由南向北进入重庆国民政府的最后一道屏障,不可有闪失。其目的,就是想趁机夺了吴玉这个“土皇帝”的权。
  当然,吴玉也并不是没有想过蒋中正会给他来这一出儿。只是,此刻他心中明白,自己的国家被一个外族欺凌至此,个人的身份和地位,已远不及整个民族的存亡来得重要。
  其实,早在北伐战争时期,国民政府就想要彻底收复贵州这处军阀。只是,令蒋中正不得不承认是,吴玉他确有几分统治才能。民国十一年,在接手了这片土地的统治权后,此后数载,吴玉都一直让贵州的经济处于小康状态。蒋中正虽看不惯他专权霸政、占地为王,但对此,却也是无可奈何。而今,突然有了个可以以正当理由让自己的军队进驻贵州的机会,蒋中正自是会将其牢牢抓住,绝不轻易放过。
  而这边,吴玉的八万大军才刚一出师,就得知了山东滕县沦陷的消息。在随后的一年时间里,吴玉部队从沿海各省一直被装备精良的日军逼退至内地,福建厦门、安徽合肥、江苏徐州、安徽安庆、广州、武汉先后沦陷。当部队退至与贵州毗邻的湖南战场时,当初的八万大军仅剩下两万不到。
  民国二十八年九月初至十月中旬,在联合国民军第九战区主力取得第一次长沙会战的胜利后,吴玉率仅剩一万五千余名战士的残部退守回贵州。
  这天,一个年轻帅气、着一身骑马装的军官,突然出现在贵州大学的校门口。
  “灵……起灵……”下学后,吴邪一边往校外走,一边跟几个同窗聊着刚刚发生在长沙的那场战役。然而,当远远地看到正站在校门口的年轻军官的背影时,他立马就忍不住心中激动,大声地叫唤道,随即便着朝军官所在的方向快速奔去。虽然前几天吴管家已经告诉他,吴玉近两天就会带着部队返回贵州,但他却没想到,张起灵竟会一回来,就特意跑到学校来接自己下学。
  多么熟悉的一幕啊,记忆中,张起灵的背影永远都是那么颀长笔挺,虽单薄,但却不失风度。这一刻,吴邪直错觉时光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听到熟悉的声音正在唤自己的名,张起灵嘴角微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随即便转过身去。
  “灵,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这时,已跑至张起灵近前的吴邪,想也没想就急切地扑进了他的怀里,而张起灵也随即抬手将他紧紧搂住。一众同学皆以为他们是兄弟团聚,所以只在好奇地看了看这位年轻帅气的军官后,便都纷纷散去。
  去年年初,张起灵离开他时,他的个头才只及张起灵的下巴,而今,两年不到,他的头发就已经能触到张起灵的鼻尖儿。并且,在家庭教师的指导推荐下,他现在已是贵州大学机械工程系的一名大一新生了。
  “灵,你不知道,这两年我有多么地想你!”吴邪头靠在张起灵肩头,呜呜咽咽地道,鼻尖嗅着张起灵身上衣服好闻的皂香,眸里却早已是一片雾气氤氲。
  “我也很想你,吴邪!”张起灵胸膛起伏一下,做了个深呼吸,哑着嗓儿低声对他道。
  二人拥抱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彼此,张起灵细细端详了吴邪一番后,突然正色道:“你真不懂事!”语气里满是无奈与隐约的担忧。
  “嗯?”吴邪不明白张起灵的意思。
  “晌午,我们刚回去,吴管家就跟将军告了你一状!”张起灵伸手在吴邪脸上轻轻捏了一下,故意冷着脸道,“你难道真不知道学生集会游行会有多危险?若不是毛先生,你现在说不定还被关在哪处监狱里呢!”
  自民国二十六年“卢沟桥事变”爆发,国共两党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后,两军之间的摩擦就始终不断。吴邪在吴玉他们奔赴前线抗日期间,共参加过大小七场“反对内战,一致抗日”的学生集会游行活动,其中有两次都被彻底投靠了国民政府的警署抓进监狱。事后,全都是靠吴管家与毛新荣通电,托他找关系,并往局子里砸了不少银元和金条才将他保释出来的。而这些事儿,毛新荣一直也没敢让吴管家跟正在前线打仗的吴玉提。
  “……”吴邪耷拉着脑袋,不敢去直视张起灵那双略带责备的黑眸。
  “待会儿回去了,你一定要听话,千万别顶撞将军!”张起灵见他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心下登时一软,不由就放缓了声音跟他道。“唉,什么时候才真正能让人放心呐?”这一句,张起灵只用了极小的声音呢喃,似是在对自己说。
  历经千年的寒症都已经被治好了,可为什么在他的命里,还是会有这许多的危险存在呢?是否,真就只有自己时刻都在他身旁守护,才能保他一世无忧?可是,如今的世道,怎能容他与吴邪只在偏安一隅厮守一生?
  二人回到家时,吴玉当即就要对吴邪发难,却硬是被李副官给拦住,而张起灵也一早就将吴邪护在身侧。众人推搡一番,吴玉终于在骂了吴邪一通后败下阵来,走到张起灵旁边,将吴邪拉进怀里抱住:“宝贝儿啊,你能别害你老子为你担心么?”
  民国二十九年。
  三月底,日军自广西河池来犯黔南,企图从贵州进攻国民政府的陪都重庆!
  国民政府暂令贵州的临时省长按兵不动,只让吴玉单方面率兵前去黔南的鸡岭山镇压。此时,吴玉十一万大军,只剩下他带回来的一万五和阵守于黔地各处的三万人。丢失了贵州领导权的吴玉,只得服从国民政府的命令,从守军中又调出可以退守参战的一万五的兵力,勉强组了支装备不甚齐全的三万人队伍赶赴鸡岭山,去抵抗已经武装到了牙齿的八万日军。
  战争打响后不久,李副官为掩护吴玉不幸胸部中枪,一时间生命垂危,吴玉便命张起灵火速护送其回市里治疗。
  “一定要给我救活他!”“替我管好那个不听话的臭小子,别再让他给老子添乱了!”这是分别时,吴玉最后叮嘱张起灵的两句话。
  回到家一个礼拜后,张起灵便和吴邪得知:日军战胜,俘虏了受伤的吴玉,并在鸡岭山一带大肆烧杀抢掠。然而,由于这时日军战线拉得过长,导致后备补给出现不足、无力继续深入,因此日军已决定于两日后退出黔南,并打算将吴玉押去南京,想要诱迫他投靠刚刚成立的汪伪政府,然后再让他去策反各大旧军阀一同支持汪伪政府。
  “我要找毛叔叔去救爸爸!”吴邪急道,说着就要往电话机那里去,却被张起灵拦住。原本在遵义任第十八路军总指挥的毛新荣,在吴玉出省抗日后,便强行被国民政府调至黔渝边境镇守。
  “不准去!”张起灵道。此时,吴玉的亲信毛新荣被国民政府控制着,北上南下均有国民军挡道,只要他稍有行动便会立即被发现。国民政府这次本就是欲借日本人之手,彻底消灭吴玉的整个桐梓系军阀集团的势力,一旦毛新荣敢私自调动兵力南下去救吴玉,便立马会被冠以“通敌叛国”的罪名,遭到国民军的打击。
  “灵,你让开,别拦我!”吴邪急得快要发疯,竟生生扯落了张起灵军服外套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不让!”张起灵木桩似的挡在吴邪身前,坚定地道。
  撕扯间,张起灵怕伤到吴邪,所以一直不敢下死力去制止他。但没多久,同样不肯罢休的吴邪,便又将张起灵衬衣上的扣子扯落几颗,当下便露出里面白润如羊脂美玉般的一片肌肤。
  这时,吴邪才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张起灵的禁锢。情急之下,他竟然扑将过去,一口咬在了张起灵的脖颈上。
  “唔……”张起灵微一怔愣,万没想到吴邪会这样做。但随即他就把吴邪抱住,任他用力咬着自己的脖颈,轻喘着气道:“吴邪,你这样做,非但救不了将军,反而还会害死你的毛叔叔!”其实,现在张起灵每说一个字,被吴邪咬住的地方,便会加倍那种因肌肉收缩而产生的撕扯般的痛。
  “呜呜……”听到张起灵的这句解释,吴邪终于松开了口,转而靠在张起灵肩头上呜咽!
  “我去!我带着贵阳的守军兄弟们一起去救将军!”伤势已基本稳定下来的李副官,在听到楼下二人的谈话内容后,便捂着胸口的伤处,从二楼缓缓地走了下来。
  “李副官!”楼下的二人同时转头看向他,并异口同声道。
  “你这样做也是去送死,带你回来前,将军他只要你活着!”张起灵道。
  其实,大家心里清楚,去营救战俘,能成功的希望本来就微乎其微。
  “就是死,我也要先死在他前面!”李副官语气坚定地道。此时,这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双眸中已染上了一层雾气。
  “李副官!现在,我以第二十五军代理军长的名义,命令你在家养伤不得擅自外出行动!马上打电话帮我调兵,我去救将军!”张起灵表情严肃地道。吴玉曾在战场上对张起灵和李富说过,万一哪天他被俘或是牺牲了,就由二人中的一个暂代他的军长之职,继续率兵抗日。此时,张起灵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一心只想让李副官继续留在家中养伤。
  “张副官,你不为自己的安危考虑,那至少也要为少爷他想一想啊!”李副官道,“将军现在身处险境,若你再有个什么闪失,你叫他怎么办?”
  “我不会有事的!”张起灵笃定道。
  “灵……”吴邪突然万分惊恐地抱紧了张起灵唤道。
  “好了,不必再说了,我和他的命,早就是连在一块的,若他死了,那我也绝不独活!”李副官字句铿锵地道,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说完才忍不住重重地咳了两声。
  张起灵蹙眉沉默地盯着他看了许久后,才终于冲他点了头。
  “起灵,替将军守好这个家,等着我们平安回来!”调出守兵后,李副官用右手拍着张起灵的肩头道。这是八年来,他第一次直呼张起灵的名。
  “嗯!”张起灵郑重地点头。
  “李叔叔,你一定要和爸爸活着回来!”吴邪抽泣着对李副官道。这是十二年来,他第一次开口叫他叔叔。
  “小邪不哭,叔叔一定会把你爸爸救回来的!在家里,你要听起灵的话,知道么?”李副官抱住吴邪,拍拍他的背道。
  “嗯,知道了,李叔叔!”吴邪抽抽搭搭地道。
  果然,营救吴玉的路并不顺利,李副官在三千守军全军覆没之前也被日军所俘。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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