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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Voldy你听说过血猎人吗？专门猎杀血族的人类，听说他们很厉害，甚至有一半吸血鬼的血统，不过更多的只是拥有血族的能力罢了。”
“是么……你说的血猎人一定很强，不知道会不会比巫师更厉害。”Voldemort眼里满是讽刺，小克里斯这才惊觉失言。和一个巫师说话千万不要鄙视他们的能力。小克里斯对血猎人的赞美明显是在嘲弄巫师的无能。
“你认为，巫师，连一个吸血鬼都对付不了吗，嗯？”
“不！不是。”小克里斯赶紧解释，“我只是听说。而且……就算你不同意也得承认，现在一般的成年巫师根本就弱到不行！”小克里斯！热血，什么都说了，“难道不是吗？现在的巫师大多排斥以攻击为主的黑魔法，而攻击性弱且以防御和治愈为主的白魔法才是主流，尤其是在英国，在霍格沃兹！不明真相的人都认为黑魔法是邪恶的，这真可笑。”
“因为长久以来挑起战争的坏巫师都精通黑魔法。”Voldemort笑容嘲讽。
“唔……也许。我看了不少拉文克劳留下的藏书，里面有很多讲解魔法的，我发现原来事实上不论黑魔法白魔法，只要是高阶魔法，在攻击强度上都一样。而且光系魔法对付黑暗生物有加持效果。魔法的不同属性，Voldy你听过吧？古代魔法真的好神奇，不像现在，只剩一些常用魔咒，都拿不上台面，包括三大不可饶恕咒。”
“看来……你在霍格沃兹学到了很多东西。”Voldemort似笑非笑。
“咳，霍格沃兹什么也没有教给我，我只是看了很多书。啊，似乎我们跑题了，刚才我们在说什么？好像聊到了血猎人。其实有些小辈的吸血鬼很弱啦，成年巫师可以独自应付的。厉害点的黑巫师甚至可以秒杀他们。”
“你似乎对霍格沃兹的教学很不满意？”Voldemort不理小克里斯故意绕开话题，继续揪着霍格沃兹的话题往下。
“哈？”
“你对邓布利多说，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课堂非常无趣，听他讲课还不如看书自学？”
“啊，这是事实。”
“所以肆无忌惮的逃课？”
“没错。”为什么小克里斯有种有不好的事将要发生的“错觉”？
“我向邓布利多提议，下个学年的黑魔法防御术由我执教。”
“……”小克里斯睁着浅棕色的双眼，傻傻看着Voldemort。怎么他记得前世听说过黑魔法防御课曾被要求执教此门课程而糟拒绝的Voldemort诅咒的事？结果导致小哈利在校几年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一年换一个，前三年尤其凄惨，没一个黑防教授真正教过他们有用的东西。就连卢平也只教会了小哈利一个呼神守卫，或许还有其他东西，但肯定不多。之后的黑防课怎样小克里斯就不清楚了，原著没见过，他真的只看过三部电影和无数同人。
“邓布利多答应了。”
Voldemort现在的笑容在小克里斯眼中怎么看怎么刺眼。
“我曾经提出任教黑魔法防御课，可惜被拒绝。这次要不是你的问题，我想邓布利多一定会同样拒绝。看在这点上，你拿我的庄园地址订阅麻瓜报纸的事，就算了。”
感情他黑魔王还记着这个事儿在啊！
小克里斯想哭。
“报纸的事……当时我也没办法。位置是Fly找到的，我看那里像是荒废了，就用了。”潜台词是谁让你没事把自家庄园外面搞得破破烂烂不维修不打扫，谁从外面看都以为是荒废的啊，要是哪天被政府的看见了，收了这地充公，拆了房子重建就更好玩了。
“难到让我在门牌上刻上我的名字，以告诉所有人这里是黑魔王的庄园？”Voldemort嘲讽小克里斯不懂他故意放任庄园外部看着荒凉是为了伪装，以掩饰内部住着的人是他Voldemort。
“诶？这边能看到月亮。在霍格沃兹住地窖，很难看到月亮啊。”小克里斯装傻岔开话题。
“哼。”Voldemor冷哼声不做纠缠。
“狼人，一辈子都不能安心看满月，其实很痛苦吧。”小克里斯悲天悯人的情怀不知怎的就出来了。
“你能做吗？抑制狼人或者吸血鬼血统的毒药？”Voldemort突然笑的意味深长。
“Voldy，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是被诅咒，做出来的东西通常只会毒死人。”蓦地想到伊莱恩生日那天差点被他的蛋糕给毒惨了，小克里斯突发其想，要是真打不赢对方，就下毒。
“嗯。”Voldemort本身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打算真期待小克里斯能做到，克里斯这个小巫师无才又无德的，不能信任。“关于黑魔法，你想学些什么？”
“黑魔法？”小克里斯愣了愣，Voldemort这是在做市场调查好回去准备教案等着下学年走马上任么？
“想学什么，尽管说。”
“古代魔文？”小克里斯随口蹦了个词组，想想又不对，“唔，这个好像有专门开课。五大属性魔法？”
“黑魔法。”Voldemort拉长了音，“我的黑魔法防御课，将只讲黑魔法，知道了黑魔法原理，要防御它就不是问题。至于你说的这两样，我可以私下教你。不过我本身不算精通。”
小克里斯像看火星生物一样看Voldemort。
这个Voldemort果然是被穿了的吧！黑魔王这么讨厌他，怎么可能对他说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可以私下教导他！而且貌似很谦虚的补充了最后一句？
73 圣诞快乐
夜骐拉马车的速度不算快，但小克里斯感觉怎么也得比奔驰小跑开的快些，在空中行驶的好处是不用绕弯路，两点一线就是沿赤道绕地球一周也不必花太多时间。没多久，小克里斯和Voldemort便回到了庄园。庄园还是和以前一样，外面看着荒废里面干挣整洁。
“圣诞快乐，欢迎回家，dad、father！”小Red开口就是让小克里斯淡定不能的话。那一声dad一声father喊得他小心肝直颤，虽然Voldemort从来没有不悦的表示。
“圣诞快乐。克里斯，去洗澡睡觉。”Voldemort不咸不淡应了声，然后像个真正的家长一样督促孩子去洗澡早点睡觉。他是将近午夜十二点到达霍格沃兹的，现在早已转了钟是圣诞日，估计再过几小时天就该亮了。
“知道了。”小克里斯目光四下一扫没见着Fly，想来他不是在房间里睡了就是出去觅食了，“嗯，Voldy还有Red圣诞快乐。”小克里斯熟门熟路跑上二楼他先前住的房间，暑假的时候利比给小克里斯收拾了些衣服存放在房间的柜子里，原来Voldemort老早就没打算让他回梅特利家，什么物品都准备好了就等他放假过来住。
黑魔王不是脑抽一时想不开想要儿子但没人给他生于是抢别人家孩子当儿子养吧？
可为什么很多同人文里都说有非常多的女巫师就巴望着能爬上Voldemort的床最好能给他生儿子？
Fly没在房间里，小克里斯决定不去想他抱着衣物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看见利比正侯在走廊上，跟着他就被告知Voldemort当天下午带他出席马尔福家的圣诞晚宴，到场人员大概和去年一样。
想到去年那让人胃疼的晚餐，小克里斯觉得自己这个假期一定能瘦不少。
早晨起来，小克里斯在床边看到好几件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这才恍悟圣诞节是要互送圣诞礼物的！
可他压根把这事儿忘在了不知那颗星球上，现在他应该装傻彻底忘掉这事儿么？似乎除此之外他没得选。小克里斯不知道的是，越来越保姆化的Fly咋晚不在就是替他送礼物去了。
小克里斯跟着Voldemort来到马尔福庄园，这里还是如从前一样，华丽丽的，就和马尔福这个家族一样耀眼。卢修斯亲自到庄园外面迎接他的主人以及他主人的绯闻宠儿。卢修斯忽然发现，黑魔王貌似越来越喜欢小孩子。
看看这次晚宴到场人员就知道，除了布莱克夫妇全是刚满十八岁或者不到十八岁的小巫师。若说去年这样一个晚宴是为了拉拢长子进人葛莱芬多学院的布莱克，今年又来一次就有些怪异了。
怎么看，都不像是单纯只有拉拢布莱克这一个目的。
晚宴的座次安排和去年差不多：Voldemort坐在上首席，他的左手边依次是卢修斯、布莱克家主夫妇、贝拉三姐妹，右手边则依次是小克里斯、西里斯、小雷、小巴蒂和斯内普。
被安排到Voldemort下手边坐着的小克里斯担心自己今天会更为胃痛，吃不饱饭，早早的就吃了些食物垫底，同时嘱咐利比做好准备，待他回去后做些吃的给他填肚子。
“卢修斯，你和纳西莎快要结婚了吧？”Voldemort以闲话家常的语气关心自己下属，卢修斯面上是深感荣幸的神态，恭敬回答。
“是的，就在明年夏天。”
“正好，克里斯你们可以去参加婚礼。”Voldemort挑唇笑着，小克里斯点头。
他依然在怀疑这个黑魔王是山寨货。
布莱克夫妇吸取去年的经验教训，一直盯着对面的西里斯用严厉的眼神震摄他以免狗狗突然爆出惹恼Voldemort的话来。然而他们的担心纯属多余，经过与小克里斯的深入交谈，西里斯似乎悟了些东西，今天乖乖的低头吃饭没有瞎掺合。
一顿饭吃的安安稳稳，Voldemort偶尔跟卢修斯、布莱克夫妇聊聊家常话，几个孩子埋头吃东西，餐桌上的气氛无比和谐安宁。
可惜，小克里斯还是胃疼。
一切都流于表面，在座的每个人心里都有小心思，不管是成年的还是未成年的。小克里斯一向不喜欢和巫师同桌吃饭，原因便是这个，看似和乐的表现下是人心叵测，虚假的嘴脸掩藏着的是最深的机谋。谁也不知道此刻坐在你身边与你交谈葚欢的人背地里会怎样设计、利用你。
尤其，与Voldemort同桌的几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圣诞晚宴如小克里斯所愿平静的结束，Voldemort带他离开却没有回庄园。
换上麻瓜的衣物，Voldemort和小克里斯大晚上的在伦敦街头压马路。搞不懂黑魔王这是怎么了，小克里斯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时而看天时而地。
“克里斯，你听说过不少关于吸血鬼的传说，有亲眼见过吗？吸血鬼或者血猎人。”Voldemort突然开口，问身后的小克里斯。这情形有点像今年暑假Voldemort带小克里斯去拜访格林沃德时所发生的。
“没有。”小克里斯心底响起警报。Voldemort不会又在筹划什么吧？可他要干什么就去做啊，为什么老把自己带在他身边呢！
“辨认呢？如果看见，你能辨认出它们吗？”
开什么玩笑！
小克里斯心中吐槽，他要是能有那本事，一眼看破哪些是黑暗生物，哪些是人类，他还会窝在巫师世界？
“Voldy，我觉得这些问题应该去问教会的。圣殿十字军对付那些黑暗生物可是专业级。”
“现在的教会早就名存实亡。十字军里不知道还剩下些什么。”Voldemort冷冷嘲讽。曾让巫师损失惨重的圣殿十字军在任何巫师那里都不会以友好的态度被提及。人类之间的相互排斥、政治倾轧自古以来便是残酷的，败者只能就此退下舞台，逐渐消失于历史长河中。如今，教会也已没落，人类不再信奉神灵的力量，改而笃信科学，不管是巫师还是教会，最终都是一败涂地。
“教会的败落……大概是他们不知进取吧。”小克里斯发表极不负责的言论，“麻瓜在进步，巫师和教会却都安于现状，当蒙昧变为文明，但凡是伪科学的东西都被驱逐出境。Voldy你想找血族？找那些危险的黑暗生物做什么，他们对待人类的态度你知道，猎人与食物。”
“哼，不装傻了。”Voldemort冷嘲一声，“如果成功，吸血鬼或者狼人将会成为我打败邓布利多的重要助力。”
“不要信任他们。”小克里斯冷笑，“那些，都不是人。利用他们，你的下场只会更惨。”
Voldemort猛然回身，小克里斯一下没刹住差点撞进他怀里。
“我的下场会更惨？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你知道些什么！还是说，你认为我不如那些肮脏的生物！”
“呃……”小克里斯很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他不过是好心提醒了句，谁料Voldemort这么大反应，是试探还是恼羞成怒？
“Voldy，你别激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血族和狼人都不是好对付的，他们中年轻一代的少说也活了几百年，论阅历，绝对比普通人类丰富。再说他们中大多数曾经也都是人类，对人的心理的了解只会多不会少。贸然去找他们，想要利用他们对付邓布利多，且不说他们愿不愿意趟这趟浑水，无论结果怎样他们都不会白白任人类利用。血族和狼人本身就有世仇，你不能说动两方同在一个阵营，如果我们拉拢的是血族，只要邓布利多开出足够的条件，狼人一定会去帮他对付我们。”
小克里斯尽力回忆前世看过的小说，对拉拢血族和狼人的想法进行剖析。
“若是血族开出过分的条件导致最终巫师受制于他们，那就得不偿失了。巫师的血液绝对比麻瓜的要补。”
“分析的很到位。那要是他们先挑衅呢？”
“啊？”小克里斯一时没明白过来，愣愣看着Voldemort。
“跟上，不要废话。”
Voldemort在前面七拐八拐绕进一条小巷子，幽暗的小巷昏黄的路灯，小克里斯额上开始冒冷汗。如此地理环境绝对是发生各种袭击事件的绝佳地点之一。
顺着Voldemort的视线看去，小克里斯果然看到一具横躺于地面，领口大开衣衫凌乱，表情惊恐，苍白而干瘪的尸体。
尸体……尸体！
小克里斯这厮忒不争气的晕了。
再醒来时，入目的依旧是幽暗的小巷昏黄的路灯，以及刚刚将小克里斯吓晕过去的尸体。作为一个良民，小克里斯从没亲眼见过尸体包括他自己的，第一次看见尸体一下没调整好心态被死相其实不算难看的尸体吓晕也是情有可原，谁叫他胆小，害死只小自鼠手都得抖半天。
终于等到小克里斯醒来的Voldemort瞥他一眼，里里外外都是鄙视的意味。
“这具尸体，生前是个巫师。”
巫师？那魔法部的呢？出了命案魔法部不该派人来调查吗？难道这个是食死徒魔法部不管，所以黑魔王亲自来查？可是就这么把尸体搁路上好吗？扔给那些警察去头疼多好。
74 伦敦街头命案
“巫师为什么会死在这种地方？”小克里斯倒退了一步尽量远离尸体，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好好过完一个圣诞节呢？
Voldemort走近尸体，蹲下，伸手拨弄尸体的颈部。
“啊啊！Voldy你不戴手套的吗！小心有病毒！”小克里斯一激动又向后退了两步。
“是牙印。”Voldemort抬头看小克里斯，眼里表达着“你怎么这么没出息”的意思，“过来看看。”
“吸血鬼……么。”Voldemort的意思小克里斯不是不懂，他强忍着对尸体的厌恶和恐惧凑近了看，果真有两个不过毫米直径大小的小洞，看上去和电影里演绎的吸血鬼的齿痕颇为相像。“巫师果然也在血族的菜单中。”说完小克里斯便咬紧牙关，扭头不去看尸体。大概再看下去，他会忍受不了吐出来。
“这绝不是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