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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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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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长~我端了点心上来。”戴雅从门边弹出一个头,不过因为身高原因,斜着脑袋的状态让她的金发垂直落在了地上,如一弯金色的月亮,“啊啊啊,这样看书的话,不怕把眼睛看坏掉吗?”
  韦伯完全没理她,丝毫不顾及这是谁的养女,又是谁给他这么多书。
  “小姑娘说的很对啊,小子,偶尔也起身活动一下吧?”
  伊斯坎达尔如同雷鸣般的声音让戴雅厌恶的捂住了耳朵,小王女跺了跺脚,转过头不愿意去看那个魁梧大汉。
  她坐在椅子上,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脸上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笑容,她啊呜啊呜的吃着点心,眼睛紧紧的盯着韦伯单薄的背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伊斯坎达尔看看小女孩又看看小少年,只觉得一直以来这两个人就像是两只猫,一只墨绿色一只金黄色,如兄妹一般的相处,妹妹却总喜欢逗兄长玩。
  但是两只猫都相当的幼小,墨绿色的那只在叛逆期,吵着要独立却没有足够的决心,金黄色的那只很聪明,却还是很喜欢撒娇,不愿意离开亲近的人,虽然爪牙很利,血统看上去也相当高贵,但是很喜欢用脸蹭亲近的人,对待敌人和对待亲友的区别就像是寒冬与炎夏。
  这孩子····伊斯坎达尔摸着下巴。
  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收她为王军之一。
  因为打从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这孩子会成为了不起的王者,虽然王道还稚嫩,自身的缺点也很多,但是时间的磋磨会解决一切,而且小孩子嘛,多经历一些事情就会明白了。
  王者的气质有时候从幼龄就体现出来了,那是天成的。
  如那个金闪闪那样的高傲决然也好,大不列颠的执着的小姑娘也好,甚至自己这种也好,说到底都是幼年就体现了未来的影子。
  正这么想着,突然,伊斯坎达尔的耳边响起了一种熟悉的声音。
  那是,海的声音。
  连绵不断,动人心魄,无线澎湃的····海的声音。
  “哈哈哈哈!!!!我做到了!啊啊,不是那么难啊····”
  小女孩的脚底是蓝色的魔纹,一圈一圈的纹路散发着冰冷的光晕,她正在得意的大喊,转圈,使得裙摆荡漾出大大的花朵,露出小巧的牛皮靴与柳条般的小腿。
  韦伯这才从知识海洋里清醒(原来他还没有被溺死),只觉得眼前出现了幻觉。
  是太久没休息了吧?绝对是吧?!
  原本狭小的房间里···出现了海景。
  一望无际的,美得让人心碎的,水晶般闪耀的蔚蓝色海洋。
  “哇喔,小姑娘真有本事啊!这是真的海吧?!”伊斯坎达尔惊喜的看着周围,又一把揽过娇小的少年,指着海无边无际的尽头说,“看啊,小子,是海啊!啊哈哈哈!!!!!!”
  海浪的声音如同某种乐器的奏鸣曲,令人觉得深处梦境,看见美丽海洋听着海声的人几乎可以忘却一切。
  “可是,等等!这里,为什么会有海啊?!”
  “啊啊,一看学长就是没有好好修魔法阵学。这是利用可以空间转移的魔法阵和扩大空间的魔法阵的数据结合计算最后连接魔力回路,以一定的魔力波动发动的魔法阵,所以这个房间里可以出现真实的海景啊。”
  戴雅咯咯的笑着,明显很得意,“虽然做起来很麻烦····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很值得的嘛。我也是第一次看见海呢。”
  她张开双臂,看着澄净的天空,呼吸一口没有杂质的,带着咸湿味道的海风。
  “这里是爱琴海,据说是最令人沉醉的海,全世界的人都想要来这里,就算是死在这里也是甘心的哟。”
  “那个‘就算死在这里也是甘心的’是怎么回事啦——”
  韦伯忍不住吐槽。
  小女孩习惯性的趴在学长不比自己高多少的肩膀上,拿脸蹭蹭,“这是我送给学长的惊喜,作为学长可以从圣杯战争活下来的贺礼。”
  “喂,不要说奇怪而丧气的话啊,我一定会拿到圣杯的。”
  “····好吧。”戴雅漫不经心的说着,手上慢慢的将鞋子脱下来,再把袜子扔到细软的沙滩上,就这样踩着金子般的走进了剔透的海水里,白皙线条优美的小脚被被海水映成了淡淡的蓝色,如同透过蓝水晶去看白玉般那么唯美如梦。
  “····不过啊,就算是空间系的魔术,海滩上也不至于一个人也没有吧?这里可是爱琴海啊?!”
  “啊啊那个啊,我早就一个电话让最常用的COCO俱乐部帮我包场了啊。”晃晃亮金色的特制Iphone,女孩理所当然的说。
  “······=皿=。”
  有钱人该烧死!心血来潮包了爱琴海什么的····只为自己看海,在房间里看海。
  韦伯看看戴雅,后者白色的裙摆已经湿透了,不由得叹了一声:“真是的,胡来也该有个限度啊,这样的天气穿湿掉的衣服感冒了怎么办?魔药可是超级难喝的啊。”
  他想将掬起一捧海水的学妹拉回来,却被伊斯坎达尔抢先拉住了领子。
  “等一下,小子,难得可以休息一下,就将其他事情抛在一边好好欣赏吧!”
  “才不是其他事情!戴雅要是感冒了,肯尼斯教授很可能扒了我的皮·····”
  “那也无所谓!眼前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啊小子!”大汉拍着韦伯单薄的肩膀,哈哈大笑,脸上是豁达的神色,他用那双火焰般的双眼看着韦伯,让后者不自觉的心跳一顿。
  ·····真是气势磅礴的人啊,仅仅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和平常人的不同。
  韦伯想。
  随后他嘴一撇。
  ——但是还是笨蛋笨蛋笨蛋!
  ※
  艾米尔莎深呼吸一口气,悄悄的推开了面前的大门,让它露出了一条缝。
  “····你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
  女子嚎哭指责的声音猛地冲进了她的耳朵。
  艾米尔莎一愣。
  ·····原来她来的这么巧啊。
  澄净的紫色双眼悄悄的往里面望去。
  昏暗的教堂里点起的不过是蜡烛一两支,点亮神坛前的小小空间的同时也越发显得楼上的空间昏暗无比。
  然而站在远处的艾米尔莎眼力不错,发现了一点点玻璃的反光,星辰般的闪烁,想必是红酒杯暴露了‘那两人’的存在。
  她微微一眯眼,仔细的打量着站在·····远坂时臣尸体面前的女人。
  墨绿色的长发,温婉的五官里是水一般的别致艳光在流转,女子打扮中规中矩,却因为自身的出众,一身常服穿的宛若礼服般端庄美好。
  ——当然,这是之前的形象。
  现在的她眼里的光芒几乎全部破碎,原本应该动人心弦的柔软声线此时正竭尽全力的嘶喊,那兰花抽枝般的腰肢现在半弯着,发丝全部落在她的脸前。
  名为葵的女人现在全身都是一种支离破碎的美,是的,即使是哭泣喊叫她依旧是美丽的。
  艾米尔莎这么想。
  比起那温吞的样子,这样的充满了绝望与悲戚的神情让艾米尔莎被惊艳到几乎忍不住要照下来的境界。
  可是啊·····
  艾米尔莎的眼神转移,晶体般的眼瞳波光流转,她看向了站在时臣尸体另一边的人。
  还是那样单薄的身影,却比之前好了许多,衣服也是新的。
  只是这身影现在在不住的颤抖。
  【你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
  【你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
  【你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
  ·······
  狂暴的情绪在艾米尔莎的心里蓦地涌起,卷起的是复杂而几乎尖叫的情绪。
  她的手紧紧的捏着门侧的把手,几乎要穿透那材料,将手指硬生生的刺破手掌。
  “说谎。你明明就知道。”
  她低声说。
  不知是说给谁听的轻语很快消逝。
  她拒绝再自己想下去,只愿意旁观这出戏。
  如她所愿的那般,紫发的小女孩踏出了今晚第一个主动的脚步,尽管她的表情还是木然无神的,却有着无法动摇的坚定。
  她就那么张开双臂挡在了雁夜面前,既阻止了亲生母亲的前进,也使几乎快要癫狂的雁夜猛地一回神。
  “樱?!”两人同时喊出声。
  不同的是,雁夜的声音是那么急切那么的担忧,亲生父亲的尸体就在面前,母亲却已经狼狈不堪,不复旧日仪态,恐怕哪一样都会吓到这孩子。
  而葵的声音则是犹豫,悲凉,却带着一点希望的。
  那种颤抖的,饱含了各种感情的语调,却被女孩打断。
  “——不可以欺负雁夜叔叔。”
  作者有话要说:签合同真TM麻烦·····
  最近试着写K的草稿,各种烦。
  看了K13话,一口老血憋在胸口——没看过官方比同人还无耻的。


☆、58夜莺与玫瑰

  “樱?!”两人同时喊出声。
  不同的是;雁夜的声音是那么急切那么的担忧,亲生父亲的尸体就在面前,母亲却已经狼狈不堪,不复旧日仪态,恐怕哪一样都会吓到这孩子。
  而葵的声音则是犹豫;悲凉;却带着一点希望的。
  那种颤抖的,饱含了各种感情的语调,却被女孩打断。
  “——不可以欺负雁夜叔叔。”
  女孩伸长了手臂,以娇小的躯体企图挡住母亲的全部视线与谴责,将身后的男人保护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樱?”
  葵颤抖着,停止了喊叫,她颤颤的伸出手,想去抚摸女孩的娇嫩的脸庞。
  同时她也仔仔细细的看着自从离开了自己就再也没有见到过的女儿。
  与姐姐一般的黑色发丝已经和眼瞳一样变为了深沉莫测的深紫色,双眼大而空洞,由大女儿送出的樱桃色的缎带松松的绑在一边,这样穿着紫色洋装的女孩看起来内敛而文静,面无表情的她仿佛是一尊人偶,没有感情也没有生命。
  可是就是这样的女孩,坚定的站在了这里决然的想要保护重要的人。
  “啊啊啊,樱····看起来····过的很好呢···”
  葵一边唇齿颤抖的吐露着碎语,仿佛是拉家常一般。
  然而女孩不为所动,以前面对亲生父亲都黯然神伤的躲在艾米尔莎后面的她此时连动摇都没有动摇一分。
  “啊·····绮礼还说来见雁夜君很危险什么的····可是怎么可能会退缩啊···因为····”
  樱她在这里啊!!!!!!!!!
  葵心中无声的喊着。
  女人是那么的宝贝孩子。
  那是当然的啊。
  怀胎十月的辛苦,分娩时的痛楚,还有呵护孩子成长时的幸福,以这样的东西做为基架,母亲对孩子的爱会更热烈。
  女人是那么的珍爱孩子,那是她们最宝贝的艺术品,以自己的血液为鲜红的宝石,以骨肉来铸造躯体,以期盼与痛苦来作为油彩,这样的艺术品简直是将自己的血肉分割出去了一般的珍贵,她们爱它胜过任何珠宝礼服,宁愿自己死去也不愿意这艺术品化为灰烬,更别提将艺术品赠予他人,那是将心捏碎般的悲痛。
  葵也是如此。
  再怎样的贤良而知大理,将心爱的小女儿转送他人,从此不仅无法看着她成长,连和她见面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就算偶尔遇上,也得尽量装作不是母女,只能用关照同盟家族女儿的态度去对女儿。
  这是怎样的一种悲痛啊!
  可是葵能怎样呢?
  为了女儿的前途与安全着想,她能做的只要安静做好属于她的,属于远坂家夫人的一切。
  可是思念无法断绝啊,葵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念着挂念着樱,那是母亲源源不断的感情长河,试图跨越空间接上女儿的心里,一探究竟。
  唯一能让她心安的一点是,那好歹是雁夜君的家庭,雁夜君毫无疑问是个温柔的人,那么这样的家庭好歹多了几分可靠,雁夜君那么喜欢樱,照拂一二还是没有问题的。
  樱···
  樱·····
  葵不甚清明的目光定定的在女孩的面庞上流连,难以言喻的苦楚与疼爱如同干涸沙漠里的溪流般流出,让她的双眼微微在黑暗里荡漾着清光。
  白玉般的纤长手指哆嗦着伸上前去。
  女孩慢慢的,定神看了她一眼,随后做出来了出乎意料的举动。
  她往后退了两步,躲避开了葵的手,身体紧贴着雁夜,身形有点颤抖,却已经如同雏鸟张翅一般的张开双臂,做出保护的姿态。
  那双黑洞一样的眼睛对着葵无法置信和临近崩溃的双眼,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
  “樱?!樱?”雁夜也吃了一惊,小樱她,居然····在躲避葵?
  那是她的亲生母亲啊····
  “樱····怎么了?妈妈不是在前面吗?那么久了,妈妈她···只是想摸摸你而已····”他蹲□子,对这个一直乖巧的称母亲为阿姨的孩子心疼不已,只觉得喉咙里哽咽的无法出声。
  可是不行,就算被说了那样的话,葵和樱也是母女,一定要把樱还给葵·····
  空气中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叹息。
  樱在叔叔的疑惑目光下摇了摇头。
  “叔叔····我们回去吧。远坂阿姨因为远坂叔叔的事情····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我们回去吧。”
  ‘远坂叔叔’,‘远坂阿姨’,‘回去’,女孩所吐出的词语已经相当明了的表示了态度。
  不认父亲,不认母亲,对父母的事情已经淡然,甚至已经不愿意去看一眼自己过去的家,承认了自己身为‘间桐樱’的事实,而且惧怕着那样的母亲,不愿意接近可能会伤害重要的叔叔的母亲。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艾米尔莎蹲在门外,忍不住的肩膀耸动,笑声无法抑制的越来越癫狂,平日里的乖巧宁静或是冷淡一扫而空,甚至有一丝狰狞。
  “真是活该啊,葵桑。”
  亲切的称呼着樱的母亲,平日里对樱百般疼爱,抱着她蹭蹭蹭的少女如今带着笑意吐出了残酷的句子,好像被打开了什么糟糕的开关一样,冷酷到无以复加。
  “樱····你在说什么啊?那是妈妈啊,可以不用再叫‘远坂阿姨’了···还有姐姐,小凛她····”雁夜看着女孩的脸,似乎无法相信这样的展开。
  “姐姐的话····有远坂阿姨就够了。所以,”樱揪住雁夜的袖子,用一种了然的神情微笑着说,“樱的话,和雁夜叔叔在一起就可以了。”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再看地上不堪入目的亲生父亲的尸首一眼。
  因为是那人自己说的啊,战争这种事情,必定会有人死亡。
  从某个时刻开始,她已经不再奢求回家。
  从某个时刻开始,她已经不再奢求父母的疼爱。
  从某个时刻开始,她已经无法相信亲情。
  从某个时刻开始,远坂樱已经死亡。
  从远坂家离开到现在的一刻这段时间里,每个事情都像是倒计时,一到预定的钟点,那些曾经宝贝的东西都像是十二点时灰姑娘的魔法一般,几乎什么都没有剩下,那些华丽梦幻的美好事物,最后都会化为一抹虚烟。
  只有雁夜叔叔——
  女孩几乎是幸福的抓起雁夜的手,抚摸着那些凸起的痕迹,那是他受的折磨的证明,那是他为了樱可以幸福而努力留下的印迹。
  ——只有他,只有他,才是樱的那只代表了不会失去也不会破灭的‘水晶鞋’。
  只有他,愿意抛弃一切外因,连自己的愿望都抛弃,来到樱的身边,和樱承受一样的痛楚,然后拼上性命只为了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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