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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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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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丽斯菲尔不确定的说道。
  她看到手持金色弓箭的人动了一下,然后将箭矢射出。
  金色的光芒,比艾米尔莎想象的还要明亮,那道箭矢一下子如同流星一般迅速的贯穿了一个黑衣暗杀者的胸口,使他化作金粉而去。
  不论速度有过快,能够射中阿喀琉斯的神箭,绝对不会放过它的目标,因为——
  阿波罗打从一开始,就在箭上附着了诅咒。
  那个男人,一定要死。
  所以,这把弓射出的箭,一定会杀死对方。
  来吧,女孩。
  艾米尔莎的耳边,还有着殿下的轻笑。
  “将敌人,全部,射杀。”
  这就是我今天的目标。
  突然地,她奔跑起来。
  【体弱的。】
  【无能的。】
  【没有希望的。】
  【不会胜利的。】
  这就是以前她所被冠上的名号。
  然而。
  如今,她也有,想要痛快的大战一场的,胜利的冲动。
  就这样,赢下一场吧。
  “呼,呼····”
  她努力的跑着,轻盈的躲开暗器,然后举起弓,将自己的死亡之箭射出。
  并没有多少人被射中,但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每一个被射中的暗杀者,都会死。
  不论是射在肩膀上,心脏上,还是腿上,只要被金色的光芒击中,就会化为金粉消失。
  “哦,既然有人相助了,我们也不能够落后啊。”
  伊斯坎达尔大笑着,拍拍正在咽口水的韦伯。
  “喂你真的注意到重点了吗!笨蛋!那把弓,是只要射出,绝对百发百中的弓!你注意到重点了吗?!”
  韦伯恐惧的退后,“太,太可怕了,不论是从一个魔术师却拥有一把神级的弓的角度来说,还是那把弓射出的箭可以百分之百抹杀敌人的角度来说,都很可怕······”
  他又咽了一下口水。
  而在一旁的爱丽斯菲尔,则是明白了身披斗篷的人是谁。
  她紧张的抓了抓衣角。
  她知道白正正在城堡里用千里眼观看这里的场景,那么,那个孩子,会生出怎样的感觉呢?
  之前切嗣已经说过了——白正的存在必须尽力保密。
  而显然那个孩子不会很听从切嗣的,那么他会好好的留在城堡里坐视艾米尔莎小姐的战斗吗?
  而爱丽斯菲尔不知道的是白正的水晶球还没有开始正常运转。
  这么想着,爱丽斯菲尔也开始施展魔术,尽力的让银丝生成的鹰帮助正在消灭敌人的其他人。
  唯有金色的王者,依旧站在高处,身穿金黄的铠甲,冷冷的凝视这一切。
  打扰王的盛宴,时臣,回去一定要惩治你的大罪。
  此时,他的目光,注视在了紫色身影手里的弓上。
  然而王者并不记得自己宝库中少了什么,也仅仅是注视着而已,这类的宝物他拥有数不胜数的类似的东西,他也没有生出‘回收’的念头。
  让他感兴趣的是——
  “哦,这样的杂种,即使害怕的发抖,也在为了不相干的人而做着卑劣的努力吗?”
  他轻轻的低语,却让艾米尔莎身形一抖。
  她射出一支箭,然后开启了保护罩,才敢低着头对吉尔伽美什说话。
  不怒自威,这就是属于王者的威仪,不用她提醒自己,自己的膝盖已经跪了下去。
  她单漆跪地,低着头,用特意放低了的声音,说道:
  “黄金的王者啊,我这并不是在为了不相干的人作努力,我是为了使这场圣杯战争更有趣,才决定先下手将不该出现在战场的人清除的。弱小的人在这里应该首先被排除,强大的人不应该为了弱者暴露实力,这才是这场战争应该有的规则。”
  “哦?”吉尔伽美什有点兴趣了,他提高了声音,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么,你是为什么,参加圣杯战争?”
  艾米尔莎又鞠了一躬。
  “尊敬的王者,我参加圣杯战争,仅仅是为了·····亲眼看到英灵的存在降临罢了。更何况,窥探一些英灵的过去,或是研究一些英灵生存之时的一些未解之谜,听到他们真正的愿望——这对我来说本就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
  迪卢木多正在调配咖啡。
  在那久远的过去,曾经有人用不太娴熟的手段这样调配着。
  即使是简陋的器具,她也调配的很用心。
  【你在干什么,阿黛尔?】
  他当时很好奇的问着。
  【我在寻找一种怀念的味道。】
  那孩子如此说。
  之后,黑发的少女,也为自己的君主如此调配着。
  奇迹的是,他无论怎么调,都无法做到她那样的完美。
  【迪卢木多,你要记住啊,这种东西,是为了享用它的人而做的。除了技术以外,只有抱着让那个人享受的心,才能做到完美。】
  黑发的少女在咖啡馆微微的笑着,这么说道。
  【料理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这样的,就算是饮品也不能够免俗。】
  迪卢木多一笑,手上的咖啡完美的滑入被子,没有露出一滴。
  白色的瓷杯子里,咖啡浓郁的苦香弥漫着,同时里面还夹杂着一丝牛奶与香草的甜香。
  这是闻着就让人觉得温暖,安心的饮品。
  “主人。”
  他微笑着,端着托盘推门而入。
  突然,他的眼神一瞬间从温柔变为了如同剑刃一般的杀意。
  索拉拉着昏迷的肯尼斯的手,看似不经意,但是肯尼斯的头上还有着汗水,现在根本不热,怎么会出汗?
  索拉眼里的杀意,还没有完全收起来。
  然而红发的女人在他大喊的一瞬间收去了冷意。
  “索拉大人!您在对主人做什么?!”
  迪卢木多一声大喊,立即夺过了自己主人的手,将床上的肯尼斯一把护住,真奇妙的是他手里的咖啡还未晃出一滴。
  他的手上出现了红色的枪,身体上的肌肉已经绷紧,那副久经战场的身体随时准备冲出去战斗。
  他金色的眼瞳弥漫着杀意,然而这样俊美的一双眼瞳却让索拉的心跳的更厉害,也更令她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她已经走到了这一部,只要再加一把火,她就可以得到了,那个迷人的让她平生第一次堕入爱河的男人。
  她忍耐着肯尼斯,忍耐着一个可能抢去自己血脉继承人位置的小女孩,甚至对小女孩下了黑手,不都是为了这个男人吗?
  只要达成最后一部,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就会属于她。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照在了肯尼斯苍白的脸颊上,也照在了肯尼斯那过度平静的脸上。
  “迪卢木多,你不用这样,我并没有什么意思。”索拉摆出很柔和的表情,上前一步,却发现迪卢木多因为她的上前而后退了,脸色一暗,又恢复了正常,“是这样的,肯尼斯的魔术回路,要三个月的时间才可以完全恢复正常的技能,而他的下半身已经接近瘫痪,他已经不能够胜任Master的职位了。所以,”她亮出了手上的红痕,却看到迪卢木多脸色一白,心里顿时生出了疑问,难道他不乐意吗?
  “由我来代替肯尼斯来带领你得到圣杯,现在我是你的Master了,迪卢木多。”
  索拉说到最后,声音已经轻柔了下来,脸上是平日里肯尼斯完全没有看到过几次的温柔表情。
  那脸上甚至还带了点少女的羞涩。
  可是此时索拉的心情完完全全没有传达到迪卢木多那里。
  按照艾米尔莎所说的,这家伙心里现在完全只有主人主人和主人。
  塞不进去了,其他的东西,更何况他也不想NTR别人的未婚妻,更何况是所要尽忠的主人的未婚妻。
  还有的一丝微妙的情绪是·····
  迪卢木多没有再想下去了,他只是拿了块手帕,将索拉握过的肯尼斯的那只手仔仔细细的用管家擦古董的态度擦了一遍。
  此情此景要被艾米尔莎看到,肯定要吐槽;要被白正看到,肯定要嘲讽;要被戴雅看到,说不定要让他切腹呢。
  “索拉大人···那为什么肯尼斯大人昏过去了?”迪卢木多有点怀疑的看了看索拉,又将咖啡放到床头,用空出来的那只手轻轻的拂去君主额前的金发。
  索拉心中奇怪的感觉越发强烈。
  迪卢木多的眼神太温柔了。
  那种柔情的眼神,让索拉本能的感觉到不对。
  女人总是敏感的。
  可惜索拉又本能的抛弃了那个闪过的想法。
  “嗯····因为肯尼斯的魔术回路处于封闭的状态,但是要剥除令咒,所以只能强行剥除,不能够制作伪臣之书,所以为了圣杯,让他恢复健康,他只好受点痛苦了。”
  强行刺激封闭的魔术回路,确实是件痛苦的事情,然而肯尼斯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昏迷的。
  他是因为索拉而昏过去的。
  【肯尼斯····你已经瘫痪了。那么,令咒就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的作为迪卢木多的Master,得到圣杯的。】
  【什么啊,你还没有明白吗?我说,我需要你的令咒,你就老实一点吧?更何况····你的女儿,还在我的家族,你想要她好好的醒过来,就要乖乖的把令咒交出了啊。】
  肯尼斯不是笨人,他立即意识到了索拉对迪卢木多的感情。同时,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他的脑海,但是他暂时不敢去相信,他所能做的就是愤怒的瞪着眼睛,却因索拉掰断他的手指而痛的脸色惨白。
  更何况,索拉还在拿戴雅威胁他。
  虽说他的养女已经死亡,但是肯尼斯为了防止索拉伤心,并没有告诉她她的家族已经毁灭了,而是想着娶她过门以后好好的呵护她。
  而他深爱的女子,却是这样的对待他。
  肯尼斯无力的垂下双手。
  可是,他还是爱她。
  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自从他第一次见到索拉,她那冷艳的美貌与高傲的姿态,就让他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爱恋里。
  即使她爱着别人,他也爱她。
  是的,他依旧爱她。
  所以,他不再反抗,而是被动的剥除了令咒。
  他那个骑士英灵有多么的死脑筋,他已经在这么多日子里见识到了。
  如若没有了令咒,迪卢木多绝不会听从索拉的命令。
  所以——
  他将保命的符咒,交予了心爱之人,试图以最后的力量来保护她。
  尽管,他清楚的意识到,他的未婚妻绝不可能取的圣杯。
  她压根不适合战争。
  如果戴雅还活着,他绝不会顺从索拉的意思,他会送索拉回国,然后将令咒交给戴雅。
  尽管那是他心爱的女儿,她也比索拉适合魔术师互相残杀的战场,而迪卢木多将是她得力的保护者。
  肯尼斯这么想着,因为气愤,过度思考,悲哀这一切的一切,耗尽了力气,昏了过去。
  “····索拉大人。很抱歉,我所忠于的君主只有肯尼斯大人一人,我是无法效忠于别的人的,即使索拉大人是肯尼斯大人的未婚妻,我也只能说抱歉。”
  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对君主的女人表示尊重。
  索拉的脸白了一点。
  后来以肯尼斯的健康作为筹码,又用女人的柔弱让迪卢木多心软,索拉总算是说服了迪卢木多和她一起出去查看战场。
  然而也许是今天她命里犯冲·····
  “戴雅小姐!”
  迪卢木多看着树林之中藏着的金色的小小身影,带着索拉冲了过去,他的脸上洋溢着惊喜,却没有见到索拉惨白的面孔。
  “迪卢木多!”
  金发的女孩,笑眯眯的冲他挥了挥手。
  她的金色发丝一部分顺直而下,一部分被黄金雕刻的玫瑰发饰固定住,垂在脸庞,给予女孩别样的美感;她的白皙脸颊之上,一双血红的眼睛美仑绝幻,给人不真实的感觉。
  她现在正身穿一件红色的礼服,勾着金边,镂刻的金饰上镶嵌着大块的宝石,金色的蝴蝶飞舞在裙角;她还脚踏一双高跟鞋,蓝水晶在上面摇曳。
  这无疑是一身奢华的装扮,然而却让女孩在黑夜中显得更加漂亮。
  她优雅的提起裙子,笑意盈盈的走到迪卢木多面前,行了个贵族礼。
  “晚上好,好久不见,迪卢木多,索拉阿姨。”
  她无意中摆弄着胸前黑色天鹅绒颈饰吊着的大块红宝石,让索拉看见了一枚戒指。
  银环为底,金质的索菲亚利家的家徽——那正是她家族的家主才有资格佩戴的家徽戒指,是家主的象征。
  “戴雅小姐!”迪卢木多热情的拥抱了女孩,“见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你过得好么?”
  “啊啊,当然,”女孩点头,微笑着,眼里带着微妙的笑意,望向索拉,“毕竟,那可是索拉阿姨的家族····不用担心,迪卢木多,胆敢触怒我伤害我的人,我已经让他受到惩罚了。”
  索拉的身子猛地一抖,几乎要瘫倒在地。
  她做了什么?戴雅做了什么?!
  为何她的心里如此的不安?
  不会的,不会的,她的父亲可是出色的魔术师,戴雅甚至还没有从时钟塔毕业····不可能的····
  然而那枚家主戒指,却提醒着她,家族可能遭受的惨遇。
  “那么,索拉小姐家族的那场大火,你没有受伤吗?感谢神明。”
  迪卢木多却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说什么?!迪卢木多?!”
  听见了自己最不想要知道的消息,索拉全身都是又冷又黏的汗水,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
  她瘫倒在地上,几近昏厥。
  不用想了,不用想了!
  一定是那个女孩干的,绝对没有错!
  然而她不能够暴露。
  否则迪卢木多一定会讨厌她的。
  女人将脸埋入了手掌里,无声的哭泣了起来。
  月光之下,她却没有看到,女孩嘴角的笑意,慢慢的冷了起来。
  “说起来,老师呢?”
  她走近了索拉,不顾她的躲避,一把拽住了她的手。
  “为什么,老师的令咒,在您的手上?嗯?索拉阿姨?”
  索拉微微抬起眼睛,却在触及那一双红亮的眸子之时,猛地往后一缩,差点吓得大叫起来。
  那双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作者有话要说:2012年的最后一天,祝大家新的一年可以平安快乐!今晚一更已完毕。如果等更期间有谁无聊的话,可以去看我在莫德雷德贴吧里的短篇《燕尾蝶与悲啼果》····估计今晚还会写一篇时雁短文,但是更在哪里就不知道了。总之,谢谢看我文章的大家们。也小小的祝福我喜欢的男孩子可以追到他喜欢的女孩,新的一年不会寂寞。祝大家都可以幸福。


☆、战略

  “啊呀,我没有眼花啊。”
  戴雅低垂着眼,看起来温柔的托起师母的手掌,然而索拉却只感觉一股极大的不可违逆的力气将她的手拽了起来。
  “是老师的令咒。那么,索拉阿姨,您能否告知晚辈,为何老师的令咒会出现在您的手上?”
  她的口气有礼而轻柔,迪卢木多甚至感叹她的礼仪完美····
  然而因为戴雅背对着他,所以他没有看到,那属于女孩的脸上,绝美的笑容带着令人战栗的寒意绽放开来。
  “迪卢木多?”
  她轻轻的问道。
  “是这样的,戴雅小姐····肯尼斯大人,遭到了Saber主人的卑鄙攻击····肯尼斯大人的魔术回路暂时无法启动,下半身瘫痪,所以暂时由索拉小姐暂掌令咒····您惩罚我吧,都是我护卫主人不利。”
  迪卢木多说到这里非常惭愧的单漆跪地,低下了头。
  “废人。”
  戴雅怎么会客气呢?
  她轻飘飘的说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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