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知她者,德宗也,程曲莲吸了吸鼻子。
“真臭,先去洗洗休息,剩下的事,朕来。”德宗说。
“是,臣告退。”程曲莲行了礼就要退下,德宗又轻轻地说了一句:“以后不要再称臣,阿莲。”
啊!程曲莲吃了一惊,转身,盯着德宗,说:“皇上也将曲莲与那阿莲妃子搞混了?”
德宗淡淡地看着她,脸上神色莫辨,他说:“阿莲,骗了朕这么久还不承认吗?”
程曲莲抿嘴,从进入京城的交际圈,到进官场,无数次在半夜因为身份被识破的恶梦惊醒,每次醒来就会冷汗连连,她想过会被德宗识破,可是这一天真的到来了,而且是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时刻就突然来了,她的淡定消失了,她不知道该承认还是不该承认,欺君之罪,她担不起。
“去洗,换身女子的装束,去朕的寝帐等着。”德宗挥手让她下去。
程曲莲僵硬地转身,同手同脚地离开。
德宗派了一个丫环服侍她,给她备上的是花瓣的浴液,准备的是官家小姐的衣饰,她挑了一套轻便的穿上,然后由着丫环带着去了德宗的寝宫。
身份被识破,最开始的震惊过去后,她仔细地考虑了,她心里最担心的就是猪头三,德宗心里多少还是有她的,真要以欺君之罪办了她,这种可能性不大,何况,留着她,用处要比杀掉的用处大,她,还是有用的。
德宗回来时,夜深了,程曲莲躺在榻上,翻来翻去睡不着,德宗一进帐,她便坐了起来,沉默地起身,等着德宗走近,为他宽衣,跟他进到浴房,洗沐,出来,更了亵衣。
德宗拉着她的手,将她抱在怀里,她顺从地躺在他的臂膀上,全程沉默。
德宗伸出手伸进她的亵衣,她僵了僵,没动,德宗伸进去没多久就气急败坏地坐起,将她拎起来,怒气冲冲地说:“要朕给你剥去这层皮吗?”
程曲莲鼓起腮邦,扁扁嘴,说:“曲莲身上好多皮,皇上要剥就剥吧。”
“你还长本事了,欺骗朕这么多年还死不悔发,看朕不扒了你的皮!”德宗咬着牙撕开了程曲莲的衣裳,露出她“强壮”的胸膛,用手扒了扒,没找到缝隙,他扭身端过来烛灯,将程曲莲翻来翻去地检查,终于被他在腋下发现了一个不明显的缝隙,然后剥开了整个胸前的皮。
皮剥开,看见了里面填充物,德宗脸黑了黑,扒拉开填弃物,看见了熟悉的一对小白兔。
德宗虽然已有百分百的把握程曲莲是阿莲,可真当看见事实,他还是很高兴。
程曲莲死猪不怕开水烫,都到这份上了,她真想挺尸算了,可德宗的兴致很高,又开始脱她的亵裤,三两下就扯掉了她的裤带,露出了那萎靡的假阳物。
“程家的造假术,真是鬼斧神工,若不是朕英明神武,还真要被你完全骗了去。”德宗感叹了一下。
程曲莲暗哼,什么英明神武,不也被骗了这么多年了。
不一会,假阳物也被扒拉掉了,德宗上下扫着她的身体,说:“去洗洗。”
“洁癖!”程曲莲小声地咕喃,起身,再去翻了件衣裳披上,往浴房走过去。
磨磨蹭蹭地洗了半个时辰,程曲莲才从浴房出来回到帐中,守在帐门的丫环们都有些惊讶,这两人前前后后在帐中折腾,怎么就只见一个人出来洗澡,按理办了事,不都是两个人要水的吗?
她们哪里想到,这只是要水的开端?
这一夜,蜀中有狼,狼压白兔,兔急咬狼,狼愈凶狠,兔终不敌,要水三次。
正文 第一百一二八章 完结
大成十五年腊月,秦地大军与南宁王交战于秦黔交界,而南宁郡王带五万兵绕过蜀黔交界,与南疆苗地巫民一起从腹后攻击南宁王,德宗亲率蜀中大军连京中军共二十余万人,从侧攻击,三面夹击之下,南宁王败,南宁郡王留守南疆,德宗得胜回朝。
当德宗与南宁王激战正酣时,文将军带三十万大军驻于京外,被张大将军率京城守军严防死守,文太后出宫门要求张大将军迎文将军进城,张大将军愤而拒绝,并出告天下书,说文将军趁皇帝出宫而趁机率大军入城乃狼子野心妄图篡位,乃逆臣,人人得而诛之。
文将军攻城,一月后,城破,但张将军率宫中诸人早已悄然转移,文将军自立为帝,建大明朝,号明高宗。
大成十六年三月,德宗回朝,与明高宗交战于京郊,三月,得胜,明高宗吊死于宫中,德宗平定天下,开启了一代盛世。
从此皇权兵权归于皇帝一人,大赵朝再无一人敢制衡于他左右。
德宗归位后,改年号为昌武,大成十六年为昌武元年,这一年,程曲莲二十一岁。
程曲莲一直跟随德宗从南征战到北,回京后也一直宿于承乾殿,宫中诸人都啧啧称奇阿莲的死而复生,而德宗从未曾给她名份,甚至连她的身份也不曾提到过半句,两人对于此事,一直保持着诡异的默契。
而程曲莲的存在,让后宫风云在暗地里也暗潮汹涌,一面是王皇后以及她背后的士族,在这场动乱中左右摇摆而势力大减,另一面是张贵妃因着父亲的功劳而气焰嚣张,而此时,程曲莲却是专房独宠。
若是此时程曲莲有孕,那又该如何?
瑞王一直没 回来,燕鸥从雪山谷送回来的信里表示一切平安,程曲莲只盼着他们不要回来,回来了,那么定是德宗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她成为后妃。
可是,她不愿意。
昌武元年夏,正是程曲莲回来后的第六个整年,六年了,世事无常风云变化,程曲莲在宫中呆了几个月,她天天都看着头顶的那片天空,越来越不快乐。
夜间的承乾殿外,荧火虫飞舞,程曲莲又如往常般搬了条板凳坐在花园中,她望着星空,想念着自由的日子。
“就这么想要离开这里吗?”不知何时德宗坐到了她的身边。
“父亲刚亡之时,我还想着要重振家业,可是现在,我只想着能够带着一个药箱,悬壶济世,去救一些人,去看一些风景,而不是关在这荣华无比却处处是人心谋算的地方。”程曲莲淡淡地回,她不用妾,不用臣,而用了平等的一个我。
“可是这里有朕。”德宗握住程曲莲的手。
程曲莲低头,看着相握的两只手,她说:“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不求夫君荣华,不求夫君权势,但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
德宗咬着牙说:“可是朕是皇帝,若是后宫只有你一人,这朝中就不稳,士族,权贵,军阀,若朕让你做了皇后,就等于将你置于危险之地。”
“这些,不是曲莲所求。”程曲莲说。
德宗将她扯过来,面对面瞪着,他的脸扭曲着说:“你就忍心丢下朕?让朕一个人孤伶伶地呆在这宫里?!”
程曲莲看着德宗,默然。
此后,她不再提离开,只是,人越来越瘦,吃得也越来越少,原本绝世的容貌,在脸色枯黄身形消瘦后,再不复存在。
昌武一年秋,程曲莲病死,德宗哀伤,亲自守灵一月,封阿莲为皇贵妃,葬入皇陵,死后同穴。
昌武二年春,消失了很久的程曲莲回京,将瑞王护送了回来,德宗以护王有功,封程曲莲为太医院院卿,成为一品大夫。
昌武三年春,京中流言盛,纷纷在传德宗与程院卿断袖之事,不久,德宗一旨圣旨,将程曲莲女子身份公布于天下,天下沸然。
昌武二十年冬,程院卿殃,昌武二十一年春,德宗崩,瑞王继位,号中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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