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女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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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大夫-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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隅时,德宗在御书房练字,高公公将文太后带着慕氏去见过阿莲的事禀报给德宗,德宗练字的手顿了顿,不急不缓地说:“母后为了误导朕,可真下了番苦心哪,那慕氏看见阿莲激动,就会让朕以为阿莲就是程曲莲?”

高公公点头说:“皇上英明!那对阿莲姑娘的安排?”

“继续试,让王院卿准备一下。”德宗没有停下继续写字。

这一夜,德宗没有回承乾殿,他在御书房歇息了下来,只让高公公服侍,高公公守在御书房的外间,他听见了德宗在里面翻了一夜,高公公直直地立着,他的脖子伸得老长老长的,跟吊起的脖子的鸭子一般,耳朵侧向了德宗睡着的方向,贴着内室的门无声无息地站着,他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德宗不知,他睁着眼,看着黑暗的四周,他翻着身,亵衣摩擦着丝质的被套,一次又一次,一整夜,他没有睡着。

程曲莲没有睡在承乾殿的皇帝内寝,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极累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她的心,充满了又悲又喜的情绪。

见着了母亲,让母亲知道她还活着,这是大喜。

但被德宗喂了毒药,她很难受,昨夜的温存与今日的毒药,如饮下一杯有毒的甜酒,令她大悲又大愤。

为什么德宗要用她试药?是想试一下她是不是程曲莲?还是有其他别的目的?

这天过后,德宗似乎开始避开程曲莲,就算回了承乾殿,他也不再召程曲莲近前,衣一善解人意地给程曲莲安排了些轻松的事情,而衣二却着实不客气了,整天昂着头趾高气扬地在程曲莲面前说着德宗又赏了她什么宝物等等。

程曲莲沉默地做着自己的事,她开始想着该如何从这宫中脱身,整天困在这承乾殿内,她插翅也难飞。

二月里,春风起,又是一年春来到。

王院卿居然到了承乾殿为各个大宫女把平安脉,所有的贴身宫女都由王院卿把了脉,这事让承乾殿内的宫女太监都吃惊了一把,但个个都很欢喜地去找王院卿把脉。

程曲莲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在轮到她把脉时,她认真地看着王院卿的神情,过了一个多月,程曲莲的体内残毒都已经清光了,王院卿把出了这一点,微微地笑了一下,对程曲莲说:“阿莲姑娘,你的身体上次火毒未清,老臣带了些金银花,对火毒极为有效,每日两煎,服两次,过七天即可痊愈了。”

王院卿说边边拿出了一包药递给程曲莲,程曲莲假装高兴地打开药包,看见里面金色与银色干花,对王院卿说:“谢谢院卿大人。”

王院卿看见程曲莲没有丝毫变色,顿了顿,又说:“你认得金银花不?”

“识得,识得,就是长这模样的。”程曲莲笑眯眯地指着那药材说。

王院卿却将那药材直接收了回去,干笑了两声说:“老臣拿错了,等明日再给阿莲姑娘送药来。”

王院卿拿着药材匆匆离去,程曲莲看着他的背影,脸色刷地拉了下来。

德宗,到底想干嘛?

上次是羊踯躅,这次更可怕,是钩吻。

钩吻,有一个很有名的别称“断肠草”,长得极像金银花,莫说是一般的人识不得,就连医术不太精的大夫也会认错,民间有很多人将野间生长的钩吻当做金银花摘来饮用,很快就会命丧黄泉,一代的名医神农,正是在尝了这种药材后迅速死去。

程曲莲看见钩吻的一瞬间,她都有一种呼吸停止的感觉,若是真的饮下,莫说一日饮两次,就只饮一次,以王院卿拿过来的药量,她也马上就会死掉。

王院卿来后隔两日,德宗让衣一传程曲莲去侍寝,程曲莲在心里冷笑,她咬着牙,暗想着王院卿的钩吻要是留下来的话,她就放两把在德宗的茶杯里,让他也尝尝被毒害的滋味。

脸上带着些许的怒意,程曲莲也不温柔地给德宗更衣,德宗看着程曲莲,他捏住她的下巴,微笑着说:“生气了?”

“没有,奴婢哪敢生皇上的气。”程曲莲说。

“还说没有,你看两个脸颊都气得鼓鼓的,朕又没眼瞎。”德宗将程曲莲抱在怀里,他的头靠在程曲莲的头顶上,抱得紧紧的,让程曲莲有一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皇上,奴婢喘不过气了。”程曲莲闷在他的怀里喊。

德宗放开了她,捧起她的脸,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猛烈地攫取,将娇小的程曲莲直接压倒在了一旁的龙榻上。

他的手沿着程曲莲的腰线上下摸索,嘴沿着她的嘴,吻到她的颈脖,以鼻吸香,以唇噬咬,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裳,猛地撕开她的衣裳,从头到尾,裂开了大半的衣裳,一些残裳丝丝缕缕地挂在凝脂如玉的娇躯上,德宗的眼睛里燃起野性的yu火,他重新覆上,咬着粉红的茱萸,左边咬,右边轮流,咬得程曲莲又痛又痒。

想起德宗可恶的行为,被咬得难受的程曲莲下意识地抬起脚,手按在德宗的腰麻穴上,脚踢,按穴,德宗的庞大的身躯,居然轻松地被抬到了地上。

德宗迷茫了,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下来了,等回过味来,他脸黑得跟碳似的,咬牙切齿地说:“你敢踢朕?”

呀!程曲莲想起眼前这人可是九五这尊,她怎么就脚抽踢了他呢?而且还是一个yu火焚身时的男人……

“奴婢,奴婢,脚,脚痒…。”程曲莲声音越说越轻。

德宗气得肺快炸了,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人从床榻上踢下来,莫说是被踢,一般女人看见他,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才对,这不知好歹的阿莲…。

“大胆!朕要砍了你!”德宗气呼呼地说。

程曲莲从榻上爬下来,走到德宗旁边,用裸体贴着他说:“皇上…。”求饶的话她说不出口,她就抬着眼,看着德宗。

德宗白了她一眼,自己走到床上躺下,对程曲莲说:“过来,侍候朕。”

侍候?程曲莲看着同样光身子的德宗,看见他依然昂然的那一处,慢慢地挪到德宗的身边,爬上他的床,用眼光盯着德宗的阳物,迟疑着。

“刚才踢了朕的腰,现在想用眼睛凌迟朕的命根子吗?”德宗冷冷地说。

凌迟,程曲莲默默地看向德宗,以眼神抗议他的欲加之罪。

“奴婢,奴婢…”程曲莲隐约猜到了德宗的意思。

德宗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说:“吃朕。”

晕!程曲莲血都想吐出来了,这个yin货,她心里暗骂。

“不肯?嗯?”德宗从鼻孔里喷话。

程曲莲决定忍辱负重,她低下头,慢慢地接近,如兰的呼吸,在极近那一个地方时,吹动了周边的风,带着凉意的风,却刺激得阳物如花般招展,龙头高高地昂起,德宗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程曲莲突然笑了一下,今天,就让她来玩一玩皇帝吧,想让她侍候他,那她就让他明白,什么是玩火自残,什么是欲求不满而欲求不得。

伸出小舌头,在龙头上先如羽毛般掠过,在上面留下浅浅的银丝,程曲莲看见上面的龙筋暴起。

正文 第九十七章 虎毒二

第九十七章 虎毒二

第九十七章 虎毒二。

德宗不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程曲莲却将头偏离,从侧面去轻咬它,在侧面围绕,如隔靴搔痒,只会更加令人难耐。

德宗想起身压倒程曲莲占扭主动,程曲莲却轻笑着坐在了他的身上,说:“皇上,别急嘛。”她有声音也带上了欲望之色,娇媚嗔娆,来自深藏了十九年的女性本能,不自觉地发挥到了极致。

程曲莲理论知识极为丰富,她知道哪些是敏感点,也知道按摩哪些穴道会更有助于持久与不泄。

她的素手,悄然地按上了关元穴,以指尖轻撩穴道,一股麻痒从德宗有腰间升起,往下漫延,他不自觉地干咽着唾沫,伸出手,按住程曲莲的头,狠狠地往下。

女子喉咙的深度与宫颈的长度差不多的,就跟人的心脏与拳头的大小差不多一般,带着明显的个人特性。

程曲莲从嘴唇到喉咙的长度属中等,德宗的那物却是长,又是猛烈地冲进去,程曲莲一下子就有呕吐的感觉。

她想要退出来,德宗却不让,程曲莲只好轻轻地上下移动,安抚他和它,等德宗慢慢放松了下来,程曲莲右与德宗的左手相扣,她摸上了德宗左手食指的指尖。

大多数人,认为男人的主要敏感之处在于嘴唇、耳后、以及阳物三处,但却不知道,还有一个地方并不弱于这三处,那就是商阳穴。

商阳穴位于食指的指尖,食指挠侧指角旁0。1寸之处,别名绝阳(阴绝而阳之意),是男子纯阳之气汇集的地方,是男性性功能保健的最重要穴位之一,不断地刺激这个穴首能强精壮阳。

程曲莲用指甲,轻轻地刮着德宗的指尖,德宗的那物居然又长了一些,他沙哑着声音说:“朕从来不知道,原来指尖也这么敏感,阿莲。”

程曲莲却在暗中想着,她的真正手段还没有使出来呢,今日一定要让德宗知道花儿再红也不能摘,小草再弱也不可欺,狗急了也会跳墙的!

程曲莲以嘴含着龙头,以舌尖环绕。

她的身体下移,右手继续挠着德宗左手商阳穴,她的左脚却往下探,与德宗的右脚*缠,以脚尖探索到了德宗右脚心凹陷处第2个和第3个脚趾趾缝前端,这是涌泉穴。

涌泉穴为肾经的首穴,是全身肾气的出发与汇合之处,肾经之气,犹如源泉之水,来源于足下,涌出灌溉周身四肢之处,是男人性能力的首穴。

程曲莲以大脚趾为工具,小幅地用脚趾轻撞德宗右脚涌泉穴,从手到脚,一上一下,再加之中间的阳物刺激,德宗的冲动达到了顶峰。

“小妖精!快给朕!”德宗粗着气说。

程曲莲正等以头攻击他的关元穴,刺激他那物喷泄,可女子的力气终究不及,不等她攻击,她的整个人一瞬间翻转了180度,德宗压在了她的上面,直接攻了进去。

完全的进攻,完全的燃烧,两个人的交融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程曲莲被冲激得晕了过去,她昏前想,什么叫自食恶果,她算是体会到了。经过了她刺激的德宗,战斗能力持续能力等级都上了一个台阶,她真是自找苦吃了。

当德宗最后完全的释放,他倒在程曲莲的身上,喷涌,有一种酣畅淋漓的精尽而亡之感,他的力气在这场运动中几乎殆尽。

两人紧紧相拥,沉沉睡去,德宗这么多日子以来的失眠,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但皇宫中,失眠的人又多了一个。

寿康宫内的文太后刚收到消息,原本应该躺在乱葬岗的程曲莲尸体不见了,就连那三个宫女的尸体也不见了。

当时下手的那几个太监吓得魂都快飞了,程曲莲不是他们杀的,他们尚会认为是没有死醒来后就跑走了,但那三个宫女,却是他们亲手杀并确认过死亡的,会不会是阴魂成鬼搬走了尸体?谁会偷这三个宫女的尸体,她们无亲无故无声无息地死在这,却连根骨头都没有埋在那里。

半夜,文太后阴着脸坐在黑暗之中,珠云和卷碧摒着呼吸站在她的身后,文太后阴沉沉地说:“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可是皇上派了影卫在那阿莲身边,奴婢数次想下手都空手而回。”珠云小声地说。

“哀家亲自去处理她!”文太后僵硬地扭着头,阴测测地看着珠云,再说:“给哀家准备好鹤顶红,一口致命的那种。”

“是。”珠云回道。

德宗连着睡了程曲莲七天,整个后宫怨气冲天,事实上,德宗在后宫本来就去了很少,在近一年半的时间里,他更是几乎绝迹后宫,在后宫嫔妃们中隐隐流传着德宗不能人道的流言,大家都没得搞,那她们也能平衡,但突然有一天,他居然夜夜宠幸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还是一个从外面来的身份不名的女子,她们还花了一锭金子买通了敬事房负责记录皇帝房事的公公和嬷嬷,得到了皇帝是真的睡了那女子而并不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寂寞的女人们小宇宙爆发了,若是到了妇女解放的时代,估计都要举行要性要自由的游行示威,在后宫,她们游行不了,但示威和示悲却是可行的。

以文家姐妹为首的亲太后派,一批一批地到太后宫中诉苦,表达饥渴的闺怨。

以张贵妃为首的权臣之女派,由家里人在前朝上奏折,要求皇帝雨露均沾,不该宠幸妖孽。

以赵紫袅等人为首的无权无势派,开始端着各类补品汤汁尝试在各种地点场合偶遇皇帝以期与皇帝春风一度。

此事越闹越大,文太后更是在背后推了一把,让这把火越烧越旺。

终于有一天,权臣们和文太后就此事达成了一致意见,并由文太后出面劝说皇帝和威吓阿莲姑娘。

文太后先是到了两仪殿,与皇帝就此事展开了探讨,但皇帝顾左右而言他。

文太后出两仪殿时并不气恼,她本来就没打算从皇帝这取得成功,何况德宗宠幸谁,自打立了王贤妃为皇后之后,她就不再关心了。

她只是在找一个光明正大可以将程曲莲拎到寿康宫的借口,避开影卫,光明正大地将程曲莲带到她的面前来。

德宗一直将程曲莲认为是文太后的人,他派了影卫,只是监视她,保护是其次的,所以他并不认为太后会毒死程曲莲,因此并没有特别嘱咐影卫一定要跟进寿康宫。

当程曲莲接到文太后传召她的口谕,脸上苍白了一下。

从宫外回到宫中,她最担心的就是文太后会识破她的身份从而对她下手,她一直龟缩在承乾殿,躲在德宗的羽翼之下,而这一天,德宗掀开了他的翅膀,将程曲莲暴露在了文太后的眼皮底下。

程曲莲跟着珠云的身后,走向寿康宫,此去是生是死,前途不卜。

进了寿康宫,珠云将程曲莲带到文太后的内寝,上次撞破的楠木门换成了更为结实的沉香木,整块的沉香木散发着沁人的香气,黑沉沉的门推开时连声音都没有,只有挂在门把手上的风铃,随着风开,清脆丁铃。

珠云退了出去,室内只有文太后与程曲莲。

阴毒的眼神,直直地盯着程曲莲,让她浑身发冷,眼前这个女人,杀伐果断,可以为了自己和文家置天下于不顾,玩弄朝政于股掌之间,一般的人在她眼里,不过是草芥,那三个宫女,就为了她在地下室中有人服侍,而几十年不见天日地被关在那,这样的太后,是大赵朝的毒瘤,从乱葬岗出来后,程曲莲就已经下定了决心置她于死地。

“程曲莲?”文太后直奔主题。

“文太后安好。”程曲莲连撒谎都不做,也不跪礼,直接承认了。

文太后意外地怔了一下,然后勃然大怒,压低着嗓子恶狠狠地说:“果真是你!该死。”

“托太后的福,曲莲确是该死,但老天不收,所以又活过来了。”程曲莲微笑以对。

“你怎么活过来的?”文太后没有纠结程曲莲到底是男是女的问题,她直觉就认为是德宗将她救了回来并帮她隐瞒了身份。

程曲莲挑眉,昂头,说:“曲莲的医术如何,难道太后还不知道吗?要假死骗过你们,对于曲莲来说不过小事一桩。”

文太后咬着牙,喘着气看着程曲莲,过了一会,她微笑,开始微笑,她坐回了榻上,钭看着程曲莲说:“不过是一只小蚂蚁,如果进了寿康宫,哀家捏死你,那也是小事一桩。”

程曲莲看向文太后手边的小桌几上的碗,说:“太后对曲莲真是不错,这次用了千金一两银子的顶红鹤顶红相赠,曲莲倍感荣幸。”

“若是识趣,自己过来喝掉这碗药,否则哀家就让人灌下去!”文太后指着药理所当然地说。

“太后,这药,曲莲当然可以喝,只要太后让曲莲喝,曲莲就一定喝。”程曲莲语出惊人。

正文 第九十八章 虎毒与食子一

第九十八章 虎毒与食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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