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曲莲满头黑线,她暗自腹绯,太医院的院使居然来看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张院使的身价也太低了吧,难道连阿猫阿狗也要看吗?
张院使感觉不到程曲莲的怨气,他隔着帘悬丝诊脉,看不到程曲莲的真容,他的医术十分高明的,当即诊出了程曲莲所中的毒以及她身体的虚弱,很快就开了药方。
接下来的一个月,让程曲莲越来越不安,罗更派了两个貌美的丫环照顾她,给她用最好的药,她的食器食物以及用具都是极上等的,被当作贵客对待。
而罗更却再也没有直接见过她,每次都是隔着帘子或着远远地呆在另一边对她说话,一点也不像程曲莲所想的是纳她为妾的样子,反而更像是准备养来找个好机会卖个好价钱一般。
正文 第九十一章 洞房花烛的洞
第九十一章 洞房花烛的洞
第九十一章 洞房花烛的洞。
到了腊月,大成十三年的冬天很冷,程曲莲回到大赵朝的第三年,阴错阳差地,程曲莲恢复了女子的身份,她最为后悔的是告诉猴仔自己叫阿莲,那时她压根就不曾想过会这么快这么早这么不凑巧地碰到罗更,而且还是不能拒绝地被猴仔卖给了罗更,在猴仔出具的卖妻契上,她的名字直接被写成了阿莲。
罗更为此还十分认真地问过她的全名,还去调查了她的身份背景,这些是在她住在安定侯府一个月后才得知的事,也幸得猴仔怕卖妻一事黄了没敢说她是被他从乱葬岗上捡来的,而直接说是他从一个牙婆子手上买的,而那牙婆子到处流动,罗更一直没找到,再回去找猴仔,猴仔一口咬定是从牙婆子手上买的,罗更就去盘问程曲莲的话。
程曲莲听到时吓出一身冷汗,若是让罗更摸上乱葬岗,再去翻到三个宫女的尸体,再加上她的长相和名字,难保真挖出她的身份。
程曲莲编了个孤女被继母卖给牙婆子的悲惨故事给罗更,家乡就编了个深山里不知名的地方,她根本不晓得罗更为了她的故事特地派人去了那一片深山里找了一圈,结果也还是没找到。
一直到了腊月,都近过年了,罗更皱着眉头看着调查的结果,他犹豫不决。
临到年节,朝堂只留了五六位大臣组成轮值会对朝堂事务进行处理,早朝以及一般的议事活动都已取消,各个官衙也进入了准放假的状态。
安定侯府也年节味浓,程曲莲穿着狐裘大衣看着白雪纷飞的花园,看见贴身的大丫环正在门上窗上贴着春联,经过两个月的解毒以及无数好药的调养,程曲莲不仅毒素已清,而且皮肤白里透红,容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看。
程曲莲本来就长得很好看,作男装时就有美人的称号,但众人总觉得她少了些男子的英气而多了些娘气,所以在让罗更得了京城第一美男的称呼,而恢复女装后,她本来容貌中清纯气质完全显了出来,正与她女子的身份相得益彰,侍候她的两个丫环暗地里和府里的其他人说了程曲莲的美貌,安定侯府背地里流传罗更世子未娶妻要先纳妾的传言。
这个流言传出后,本来找算与罗更议亲的显贵人家一下子退却不少,不在意这个流言的大都是门第远远低于安定侯府的人家,而罗更心高气傲,当下气得血都快吐了来了。
程曲莲除了两个丫环以及偶尔来问侯的罗更外,也就间隔十天就来请脉的张院使,她几乎被软禁封闭了起来,她也不急,若是冒冒然与程府联系,最后很有可能会泄漏了她的身份,她想先降低罗更的疑心,总会有机会给她送信的。
程曲莲一直等了两个月,她等来的是另一个更意料不到的人。
大成十三年的小年夜,程曲莲去了沐浴,等出来时,却发现原本不离身的两个丫环都不见了,屋子里只有一盏烛灯摇曳在床边。
人哪?程曲莲疑惑地环顾四周,她拿着帕子擦着头发,屋内烧着上好的银炭,所以她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亵衣,当她走到屋子正中,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程曲莲放下帕子,坐在床沿,看向门。
门虚掩着,程曲莲更加疑惑了,明明该睡了,必定会有一个丫环会守夜,更何况丫环们出去了会关好门,又怎么会虚掩着门呢?
外面的并非全然的漆黑,程曲莲盯着门缝,感觉有些光的晃动,就像有人走过一般,程曲莲一惊,站起,她拿着烛灯走到门边,近门,感觉到了寒风漏入,程曲莲瑟缩了一下肩膀,正待关紧门回转去睡觉,可是,门却被推开了。
程曲莲张大着嘴惊讶地看着来人,那两个字几乎从她的喉咙里滑出,在最后吐言的那一刻,她捂住了自己的嘴。
来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并非一个人来,却将带来的人留在了门外,自己单独跨进了门,然后将门从里前上。
程曲莲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她清醒了不少,开始尖叫,就如同任何一个女子看见陌生的男子半夜闯入她的屋子时的反应一般。
“闭嘴!”来人冷冷地说,威严的气势压得程曲莲不自主就收了声。
程曲莲假装颤抖地问:“你是谁,想干什么!”
来人走到桌边的椅子上,盯着程曲莲看了好一会,他的眼里有着复杂的情绪,程曲莲被他的眼睛盯着很不自在,她总觉得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被来人看出来,脸上勉强起了丝笑说:“这位公子,是否走错了屋子,妾并非府中的侍妾。”程曲莲本来对着男子自称为奴家的,但经过身边丫环们的纠正,她自称为妾。
“你叫阿莲?”来人开口问。
“是。”程曲莲扯了扯身上单薄的衣裳,她暗自决定以后沐浴好一定要披件外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要不然就跟在别人面前裸奔似的。
“家里可以兄弟?”男子又问。
“妾家中有一弟弟,乃继母所生。”程曲莲将对罗更的话又重复了一次。
“几岁了?”男子跟审问似的盯着程曲莲。
“妾今年十八岁。”程曲莲没有更改自己的年龄,直接将真实的年纪说了出来。
男子问了这个问题后就将靠向椅背,钭看着程曲莲,久久不发言。程曲莲的手指不由得发痒,她很想上去按摩一番。
“公子,妾要睡了,能不能…。。”程曲莲委婉地赶人,一开始的尖叫赶人策略明显是不适用了,那只有走迂回路线。
男子站了起来,说:“帮公子更衣吧。”
“是。”程曲莲很顺地回,并且很顺地走到男子的身边,但当她的手搭上男子的衣裳,她猛然意识到了她现在的身份是阿莲而并非程曲莲,程曲莲会为德宗更衣,但阿莲是不会为德宗更衣的,她不认识他,又怎么可能会容许陌生男子留在她的屋子呢?
程曲莲后退了几步,跪在地上大声说:“请公子离开这屋子,妾已有夫君了,要不然妾就大叫了。”
男子正是德宗,与程曲莲时隔四个多月再见,没想到却是这般的身份和这般的情形之下。
“以后你就是我的侍妾。”德宗带着命令的口气说。
完了,程曲莲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落到德宗的手里,她莫想再要自由了,皇帝的女人,不是被带到宫中关起来,就是关在这安定侯府严加看管生人勿近,清白之类的都是小事了,她能不能联系到家人并恢复自己的身份就真的没有希望了,怎么办?
程曲莲脑子高速地转动,她决定用哀兵之策。
“公子,妾心中已经有了夫君,此生再不会跟着他人,还请公子成全。”程曲莲嗑头哀求。
德宗看着程曲莲,阴阴地问:“没人能拒绝我,何况罗世子说你的夫君已经将你卖掉了。”
程曲莲低着头不敢抬起,说:“妾心慕罗世子,生是罗世子的人,死是罗世子的鬼。”她在心里对罗更暗自说了声道歉。
“什么?你喜欢罗更?”德宗声音低了几度,却更显得威严,在威严中又包含着愤怒的张力。
程曲莲硬着头皮点头,说:“妾一见罗世子就倾慕不已,心中再无他人了。”
程曲莲正在想德宗是会气得拂袖而去呢还是命人将她拖出去砍了的时候,她的衣领被人揪起,她的两只惊慌的眼睛正正与德宗对上,德宗眯着眼看着她说:“想死还是侍侯我,只能选一个。”
程曲莲用两只黑黑的眼珠子近距离地与德宗对视,她看见了德宗眼里她的影子,娇美的女子慌乱的脸,看见了德宗原本严厉的眼神在与她的对视中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软化,看见了德宗对她放出的些许温柔神情,她突然就心软了。
“公子,请将妾放下,让妾侍候公子就寝。”程曲莲红着脸轻轻地说,如果这是命,那么她就顺应这命一次,而明天的事,就交由明天的她来考虑了。
德宗伸开手,示意程曲莲为他脱衣。
为了掩饰身份,德宗穿的是浅紫色的常服,代表是正一品的职位,不过程曲莲现在的身份是粗鲁农夫之妻和深山里被拐卖出来的弱女子,她也不应该认识不同衣服的品级,也不应该很顺利地解开男子的常服,所以她故意错了几手,惹得德宗皱了好几次眉头,但德宗居然完全容忍了下来,一点也没有当初程曲莲不小心碰到他肌肤时的怒气。
好不容易脱下了德宗的衣物,程曲莲看着德宗只着亵衣亵裤上了她的床,坐在床的外侧,略歪着头看着她。
程曲莲心不由自主就砰砰地跳了起来,她的脸变得红通通的,扭着自己的衣角一步一步地挪向床边。
“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子,这么扭捏作什么!”德宗不耐烦地说。
啊!程曲莲停住脚步,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她现在的身份可是嫁过人的,但她却还是处子,这事该怎么解决?现在去耳房戳破自己的处**还来得及呢?
正文 第九十二章 洞房花烛的肉
第九十二章 洞房花烛的肉
第九十二章 洞房花烛的烛
德宗看慢吞吞的程曲莲,不耐烦地伸手一把将她抓了过来,直接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程曲莲结结巴巴地说:“公…公子…。妾还没沐浴!”
“嗯?”德宗脸沉了下来,他进来时她分明刚刚出浴,头发现在还湿着呢,这么明显的谎话是在挑战他的耐性吗?
“妾…妾尿急!”程曲莲脸红得发紫,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不准去!”德宗一口拒绝,他瞪着身子底下的女子,突然又说了一句:“你和他一样不解风情,可恶,快去!”他还是受不了万一她尿在床上的情形,还是改了主意让她去了。
程曲莲赶紧从德宗的身体底下挪了出来,如获大赦地跑去耳室,她洗沐用过的浴桶还在,里面的水也还温着的,她犹豫了一会,翻看有什么棍状的东西可以捅的,要自己破第一次**,这事她还真从来没有预想过,在她的学医生涯中也从未见过,但见过修补处**的,用棍捅确实可以捅破第一次**,但相应的感染的风险也同样存在。
程曲莲看见了耳室内她用来挠痒痒以后擦后背的小木棍,她拿起来正往自己身上比划棍子的长度,犹豫再犹豫。
“你要干嘛?想拿棍子敲昏公子我吗?”德宗走了进来,脸色黑黑地看着程曲莲拿着小木棍比划。
程曲莲将木棍扔开,笑着说:“公子误会了,阿莲只是想给公了挠挠痒,这个很有用的。”
“过来!”德宗板着脸严肃地看着程曲莲。
程曲莲撇了撇嘴,她将小木棍扔到了一边,低着头走到德宗身边,站着,她换回女子身份后,原先垫高的靴子自然也没有穿了,所以她整整矮了德宗一个头,德宗垂眸看着她乌黑的头发,秀气的脖劲,他的喉咙有些干涩,有些春意正从他的心里泛滥出来,即将溢出。
德宗伸出手,不自主地放低了声音温柔地说:“跟着我走。”
程曲莲抬起头,看着德宗的眼,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温柔,不知道是受了蛊惑还是出于女性本能的觉醒,她突然不再挣扎不再犹豫,将处**等 所有的顾虑都抛却,就在今晚,她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此生既然无法去嫁人,那么就让她真的放纵这一夜。
程曲莲微笑着,带着少女的青涩害羞的微笑,第一次从她的脸上发出来,在她那张绝美的脸上,迷惑了德宗,也让德宗沉沦在这一不带风情却胜似万种风情的笑里。
他去牵过程曲莲的手,带着她出了耳室,进了卧寝,将她抱着上了床,亲手放下了床上的纱幔,德宗去解程曲莲的亵衣,手指过处,处子凝肌颤抖,微微地抖动,痒在德宗的心里。
程曲莲为了避免从体香上被人识别,一直以来她都刻意地减少沾染各种香料,但在安定侯府的这两个多月,她的屋子里一直点着熏香,让她的身体也带上了独特的淡雅味道,而这种味道混着少女发出肤体的香气,是对男人最强的**之药。
德宗呼吸不由得急了些,程曲莲身上的衣裳去了一件,她仅着半件棉纱制成的裹胸,半透明的棉纱,粉红的两个点若隐若现地诱惑着德宗的视线。
“该死!”想到这具身体曾被别的男人看过享用过,德宗心里起了一股妒意,他一口咬上了左边那粉红的点,右手使劲地去揉搓另一个粉红的点。
“痛!”程曲莲突然被咬,下意识就喊了出来。
嘴下手下的娇躯因为痛而僵硬而瑟缩,德宗松开了他的嘴,发用舌头慢慢地舔舐,轻轻地,缓慢地绕着粉红的点打着或大或小的圈,就是没有去碰触那最敏感的高点。
痒,痒,又麻又痒,可是又无处可挠的痒,程曲莲发出了浅浅的呻吟,她觉得德宗的嘴巴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有一种难过的胀痒,她不自觉地略略扭动身体,想将那高点也一并送入德宗的嘴巴,可是德宗却发出了一声轻笑,他抬起嘴,换了另一边,还是那么打着圈,还是不去碰那高点,他的左手轻轻地触碰左边**搞点,在最顶尖的地方,或轻或重地按压和扯。
程曲莲的呻吟不自觉地变大,难受,更难受,每一次满足的后面都会带来更大的不满足,可羞意却制止她主动的索取,只能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令她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德宗半起身,他看着程曲莲,俯下身,他温柔地亲吻她鲜艳欲滴的唇,触感真好,德宗碰到她的嘴唇那一刻心里想,他加深了这个吻,试着用舌尖去攻进那温暖的地方。
程曲莲从未试过亲吻,她紧闭着自己的嘴,不想让异物入侵,德宗心里略有些疑惑,这个女子怎么表现得如此青涩?他伸出手,往她的下面探去,但他的手一碰上她的某处,她的双腿就迅速地夹紧,封闭她那最为羞人的地方。
德宗的异样感觉加深加重,他看见身子底下羞得想要缩进被子里去的少女,突然就起了一丝怜惜,他的长发吹落在她的脸上,他就顺着拿起发,去悄悄地撩拨程曲莲愈加鲜艳的嘴唇。
程曲莲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嘴唇也是如此地敏感,每一根发丝过了她的唇瓣都会加深她的干渴,不由自主地,她伸出舌头去舔自己的嘴唇,但却不小心将德宗的发梢咬在自己的贝齿间,她急忙张大着嘴想将头发用舌尖推出来,而德宗却趁着这样的机会,狠狠地迅速地不及她回避地吻进了她的嘴里,他的动作带了不可置疑的强势,迫使着程曲莲不自觉地服从。
很长很深的一个吻,吻得她几乎窒息,吻得她两眼春意盎然。
德宗的手再一次伸向那一处未开垦过的荒地,他摸到了柔软的芳草萋萋之地,然后沿着水流的沟摸到了一处微微隆起的小山峰,他的手指在山峰上停留抚摸,摸得沟中春潮滚滚起,一片沼泽地。
当德宗分开了程曲莲的腿,程曲莲感觉到了那处传来的热源,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害怕,逃避,她脑子里闪过了一些想法,但最后,她僵硬着身体,却没有收拢自己的双腿,而她的双手,环上了德宗的背,十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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