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遇旧情人首长,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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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遇旧情人首长,放了我-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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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容听她语气不佳,到是看了她一眼问:“谁的电话?是晚来吗?”
何以纯点了点头。
“让我和他说吧。”何以纯将手机递了过去,何以容用比较平静的语气道:“晚来吗?以纯休假,来我这里玩几天,很快就会回去的。”
“她怎么突然去了你那里?你在哪儿,北京还是上海?”秦晚来心里还记着何以纯上次说的话,对何以容没有什么好语气。
何以容脸色微变,吸了口气故作轻松问:“怎么几天不见就这么燥,以纯难得休假,来上海玩两天没什么问题吧?”
“这几天你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问什么?”
“你算了!”秦晚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没问何以容为什么对何以纯说他不适合做老公,而是问:“以纯和欢欢准备在你那里玩几天?”
“这个因为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以纯可能会多陪我两天。”
“好,那你把电话给以纯。”秦晚来也没心思跟何以容多聊,只想和以纯多说几句。
“呃好。”何以容有点失落地将手机递回给何以纯。脸色阴沉了几分,她刚刚说到自己身体不舒服,秦晚来却是问都没问上一句,男人为什么都这样的。
“还有什么事吗?”何以纯可没话和秦晚来说。
“你大概锤天?真的不是躲我吗?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不要我过来?”秦晚来一问就是一串问题。他想来想去,觉得何以纯应该不会没事突然跑去上海玩。
“还没定什么时候回,我的事也不用向你汇报吧!”
“你是想让我今天就来上海吗?”秦晚来不满地叫了起来。
“你神经病!”
“我神经病,是!我是神经病!我在家等你半天不见人,电话也不通,还担心你出什么事了。你可好,不声不响就跑去上海了,不知道我会担心吗?以后手机要24小时开机,别让我找不到人,不然我马上飞来上海。”秦晚来真恨不得敲敲何以纯的脑袋,突然去上海不说,接个电话还这种态度。
秦晚来的声音太大,何以纯干脆把电话放远一些,等他吼完才收回来也大声吼了回去:“你叫什么叫!你是我什么人,我去哪里需要向你汇报吗?少吃多了没事干乱找人麻烦!”
“你!好好!我不和你吵。”在电话里吵架能有什么意思,秦晚业克制了自己的情绪。
“那就这样了,没事不要打我电话!”何以纯说完有些嫌恶地将手机重新丢回桌上不再理会。何以容则呆呆地看着她,目光有些吃惊。
“怎么还不喝汤呢,一会儿凉了。”何以纯端起鸡汤递到何以容面前道。见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便问:“喝汤呀,看我干什么呢?”
何以容回过神来接功汤喝了一口,勉强扯出一点笑容问:“听你们说话,晚来现在对你很好吧?”
“好什么好呀,不知道他突然发的什么疯!”何以纯不以为然,她始终还是不相信秦晚来真的对她有情了。
“晚来应该是喜欢你了吧,不然怎么一下没见就这么着急呢。”
“不可能的啦,他只是为了孩子,他不过是误会欢欢是他的女儿才态度大变,可惜欢欢根本不是他的孩子。”
何以容眼神闪烁了一下问,“你现在对晚来是什么感觉呢?不喜欢他了吗?听说还有个不错的男人在追你,是不是那个人更值得考虑?”
何以纯沉吟了一下才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我现在挺矛盾的。”
“总归是要有个决定啊。”何以容看着鸡汤,一点儿胃口也没有,心情实在太糟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真怕再出错。人一辈子犯得起几次错误呢!”虽然一个人过也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总归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关上心门,就不会受到别人的伤害。
“这种汤比较清淡,只放了点红枣和桂圆,盐也没有多放。可能不太好喝,但你还是得喝一些才行。”见何以容皱着眉头手上的汤端了半天才喝了两口,何以纯耐心劝道。
何以容摇头将碗放去了床头柜,“实在是喝不下,以纯,我以后该怎么办呢?”
这两天她想得最多的还是许瑞安,爱了这么多年,再生气也还是放不下。但许瑞安却是以老婆为重的。本来生个儿子会是她最大的筹码,现在不仅孩子流掉了,以后还能不能有孩子都难说。她还有什么希望呢!未来根本就是一片黑暗。
“还是和我一起回西安吧,先去我家住着,养好身体再回你家。忘了过去的事,在西安找份工作重新开始。”何以纯还是想劝何以容回西安去。何以容现在的情绪一时稳定一时激动。一会儿痛骂许瑞安,一时又念叨着想他。
何以纯没办法不担心,她在这里还能开导开导何以容。但嘶可能在上海长待。她走了以后,何以容如果想不开怎么办?如果因为怨恨做出什么傻事来怎么办?有时候看她咬牙切齿地骂许瑞安两口子,总感觉她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去报复一样。其实伤人的同时更是伤已,不如淡忘过去,下半辈子还长着呢。
“我不要这样子回去,你给瑞安打电话,让他马上来见我。他一定要给我一个交待,这次的事都怪他老婆,他老婆打我一巴掌我可以不计较,可是好不容易有的孩子都快四个月了就这么没了,他就一点也不心疼吗?他为什么还不和她离婚!”何以容心心念念还是希望许瑞安能离婚。不管他和她将来有没有结果,不看到他和于霞离婚,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何以纯有点为难,虽然是能联系许瑞安。许瑞安也说何以容提什么要求他都尽量满足,但他能满足的要求里肯定不包括离婚这一条。那个于霞不是不能生孩子么,那家庭背景肯定是一流的,不然不可能拖这么多年许家都不提离婚的事。
“以纯!你帮我叫他来呀!”何以容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了。拼命赶人的是她,这才过了一天,催着叫人来的也是她,女人哪!
何以纯找来名片打电话,昨天下楼见到许瑞安的事她是跟何以容说了的。没想到的是电话通是通了响了好多遍都没人接听。何以容催促:“再打!”
又拔打过去,才响了一声,电话通了,却是个女人的声音,细声细气也十分客气地问:“您哪位?”
何以纯一下就把电话挂了,紧张地拍了拍胸口道:“好象打错了,是个女人接的。”
“是吗?你对一下号码。”何以容马上挺直腰坐了起来。
何以纯就着名片仔细核对了一下说:“没错呀”
“哼!肯定是于霞那个死女人,电话给我,我要打过去骂她!”
何以纯连忙将电话藏去身后,“别这样!你冷静点,这样做没有好处。”
“我不管!都怪她!如果不是她去酒会找我麻烦,我怎么会出事。她自己生不出孩子,现在害得我也生不出孩子,她真是太狠毒了!”何以容挣扎着起床非要打电话,不打不罢休的样子。何以纯无奈只得将电话递给她。结果再打电话那边却是关机了。
这样一来,何以容直接气得半死,哭哭啼啼闹了好半天才安静下来,眼底的愤恨却更深了几分。何以纯口水都说干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如果何以容继续这样想不开的话,她恐怕只能打电话告诉她妈妈了,不然她一走就真说不准会出什么事情!
叶向东连着写了两天的信,一点回音也没有,担心何以纯是否还在为那天的事伤心,犹豫再三打了个电话过来。
孩子早睡了,何以纯安慰了何以容一晚上,刚回客房躺下电话就来了。
“我在上海。”没等叶向东问,何以纯就自个儿说了,她现在也需要跟人聊聊,叶向东不是八卦的人,有些话跟他说也不担心会乱传开去。
“怎么突然去上海了呢?”叶向东有些意外。
“我堂姐身体不舒服,我过来照顾烁天。”
“哦,问题不大吧?我听着你的声音有点嘶哑,你没事吧?”
声音有点哑正常了,她这两天实在说太多话了。“我没事”
本来挺多话想说的,临到嘴边却哽住了,她能把叶向东当朋友一样倾诉吗?她和他应该遥持距离才对的啊。这样一想,何以纯的心沉了几分,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了。
叶向东虽然在电话那头,远隔千里之外,还是感觉到了何以纯的欲言又止,他缓声道:“别想那么多,有什么事跟我说说,别一个人憋在心里难受。我们的事,我不会催促你做决定的,不管多久,我可以等。”
这是叶向东明明白白又一次说出自己的心意和立场,在何以纯身处异乡,有些烦恼有些无助的时候,心里便升起了几分暖意。她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做决定,她害怕决定会错,害怕那种可能会犯错的压力,因为错误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叶向东懂刷时刻注意不让她觉得有压力,这点让何以纯不得不感动。
如果没有那桩意外多好,嘶知道自己现在爱不爱叶向东,但叶向东是个能让她有一定安全感的男人。
“现在确实有点头疼,我堂姐碰到了感情上的麻烦,还受了点伤。她现在情绪不太稳定,又不想让她爸妈知道。我本来劝她回西安休养一段时间,嘶愿意。虽然我可以请假多陪她些日子,但不知道她能不能想得通”
“如果是比较严重的话,还是通知一下她的父母吧。”叶向东冷静地提议,他也没问何以容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听得出何以纯确实非常担心。如果她堂姐真的出什么事,以纯一个人如何承受得起,所以通知家人,多点人劝导应该好一些,至少以纯的压力会小一些。
“我本来也这么想,但以容姐不肯。而且我大伯和大伯母要是知道的话,也会很担心很难受的。”何以纯现在是左右为难。这事如果能瞒,自然是瞒过去最好,免得父母跟着心痛难受。哪家女儿出了这样的事,做父母的会不难过?所以能瞒着最好。但何以容的情绪实在太糟,有时候说的话有些可怕,也不知道只是气话还是真有那种两败俱伤的打算。
何以纯很愿意照顾何以容,司来也是护士,照顾病人对她来说一点儿不难。但身体上的伤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心上的呢?心上的伤她可护理不了。
“欢欢你也带去上海了是吗?”
“嗯。”
“你要照顾你堂姐还要带着欢欢怎么忙得过来呢。”叶向东边说边翻看自己的日程表。
“忙倒是不怎么忙,欢欢很乖。这里也请了个钟点工阿姨,帮着做卫生做晚饭的,我只是担心”何以纯说到一半,惊觉自己的语气竟是有几分在找主心骨的样子,连忙转了口气道:“现在已经晚了,我有点累,得休息了。”
“好,好好休息!手机不要关了。”时间是不早了,叶向东虽然听得出何以纯的话并未说完,嘶想再说,他也不勉强她。
第零零四章
匆匆挂了电话,虽然没说多少话,何以纯到底还是感觉安心了一些。假如她一两个星期内都安抚不好何以容的话,那便只能告诉她妈妈了。不然出了什么事,长辈们都得怨她。她可真的是再也背负不起什么责任了。
看着旁边的欢欢睡得香甜,何以纯都忍不住羡慕。如果永远都不长大该多好,无忧无虑地生活,不会有**的种种烦恼。小丫头闭上乌溜溜的大眼睛,那两扇月牙型的长睫毛就显得更加浓密。精致秀丽的五管毫无瑕疵,这样漂亮的小宝贝竟也会被家人遗弃,到底是有着怎样的苦衷呢?
轻轻叹息一声,帮孩子把被子往上拉了点儿,何以纯终于躺了下来。这两天嘶算累,但休息得不好。可能是不太习惯这个陌生的城市和这张陌生的床铺。躺下之后总有一两个小时都无法入睡,也很容易惊醒。
“睡了没?”手机突然亮了,进来了一条短信。拿过来点开,本以为是叶向东有什么话没说完,问话的却是秦晚来。
将手机放到一旁,没有回复,半分钟后又来了一条,“如果你没睡的话一定要回我的短信,不然我以后可不管你方不方便就直接打电话吵你,所以别装睡骗我!”
这家伙还真是霸道,连装睡都预料到了。现在也快十二点了,就算是真睡了又有什么稀奇的。
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一条:“什么事?”
“真的是以容让你去的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呢,这么远,你还带着孩子,我可以陪你去呀。”
“不用了,没什么事。”他真的如以容姐所说有些在意她了吗?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时时关注对方的动向,时时想要待在一起呀。回想着这段时间秦晚来的表现,他一直不顾她的冷脸,死缠烂打非要住进艘,还特地找护士长帮她争取了假期,也是想和她还有欢欢能多点时间在一起。
应该不全然是为了孩子吧。如果只是喜欢孩子,仍然和以前一样烦她,那没必要非要她休假啊,她如果忙得总是加班的话,他和孩子待一起的时间不是更长一些。
这一次何以容出了这么大事的,虽然不好告诉任何人。但秦晚来也没有特别关注的样子,白天打来电话好象也没问她怎么样。
难道真的是为了她吗?何以纯突然想到洗衣间里的那个吻,心跳不由快了几分。那是秦晚来第一次那样吻她呢,那种急切和激动不会是纯生理的反应吧。
“我想你了,也想欢欢,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家伙!半夜三更的突然说出这种话来。这个时间段,小区已经安静下来了,房间里更是寂静无声。何以纯迅速将手机塞到枕头底下,不想被那蓝光和那句话刺着眼。室内立马一片黑暗,心跳的声音却是越来越清晰可闻。
秦晚来不假思索打出这句话时,自个儿也是楞了一下,但终归还是手指微动,发了出去。为什么他现在竟能写出如此肉麻的短信呢?仔细的想,想何以纯和孩子还真不是假话,根本就是发自内心的。
以前,何以纯和孩子人在西安,哪怕嘶高兴见到他,只要他想,他也是随时随地可以见到她们母女的。打从知道何以纯去了上海之后,总感觉她像是离得很远很远了一样,像是一不不心就见不着了一样,心眼里于是生出了想念,生出了恨不得马上见面的感觉。
何以纯静默了一会儿,还是从枕头下掏出手机来回复,“现在还不能确定,得看以容姐的恢复情况。”
“她到底怎么了?”秦晚来终于问道了何以容。
何以纯想了想回道:“她身体不太舒服,一个人在外面没人照顾不太好。本来我想劝她和我一起回西安住段时间的,嘶愿意,你或许可以劝劝她。”
“你希望我劝她吗?你要是希望的话我明天就打个电话劝劝她。还有,嘶是有男朋友吗?怎么没照顾她!”
秦晚来倒是很会说话,本来何以纯让他劝解何以容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小九九的。秦晚来以前一直喜欢何以容,虽然是单方面的,但何以容也当秦晚来是好同学好朋友的,他愿意帮着开导,好歹多个人说话。
何以容也不是特别反感回西安,只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过得不痛快了才躲回西安去有些不甘心罢了。如果知道西安其实挺多老朋友希望她回去,她说不定能被说动也不一定。不过秦晚来提到何以容有男朋友,何以纯倒是不太好回答,嘶知道秦晚来到底知道多少。
“你劝劝她当然好。晚了,我睡觉了。”怕秦晚来没完没了,何以纯忽略了他后面问的那句。其实她挺想关机的,但秦晚来和叶向东一致不希望她关,只得就这样塞到枕头底作罢,反正短信是完全静音的。
秦晚来这回却也识趣,并没有追着问。过了一会何以纯自己熬不住拿出来看,却是真的没有动静了。
第二天上午,何以纯刚帮何以容的伤处换了药,秦晚来就打通了何以容的电话,何以容的手机在她那天冲许瑞安发火的时候完全砸烂了的。许瑞安虽然随即送了一个手机过来,她却拗着没用。还是何以纯说总归还是要用到电话的才帮着安上了她的电话卡。
看着何以容那些伤口基本上都结了痂够了几天就能好。再看她的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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