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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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家-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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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京城可有热闹瞧了!

月红楼在京城也是有名头的烟花之地,一大早,便由周大人带人将月红楼查封了,里边的姑娘该打发走的都打发走了,倒是老鸨与楼里的几个打手全都进了牢子!

好些人也都在猜测,这月红楼怎的好端端的就给查封了,后边一想,莫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月红楼的老鸨红姨,连着几个打手进了牢子才知晓,昨夜来的人可都是大人物,后边又想起那姑娘一口一个本郡主,几人心下大惊,这下可是逃脱不掉了!

一经审问,才得知了是谁将独容郡主卖进了月红楼,当周天淼带人去寻着那个叫李山的人时,那人此刻正在赌馆赌钱!

李山见着官差来了,心里一慌,撒腿就跑,刚从后门跑出去便被官差逮住带回了宗人府!

若是换做平常人家的姑娘还成,这拐带的人可是邻国郡主,仅此一点便是死罪难逃!

而周天淼也是见识过独容郡主的身手。像李山这等人,岂会是独容郡主的对手?

“李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拐带姑娘卖进烟花之地!”

李山听了这话,连忙跪下身求饶,道。“大人饶命啊,小人也是被逼无奈,因着赌钱欠了一笔债,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小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来人。将李山关进大牢。容后发落!”周天淼说完,便走了出去,随后命人去彻查此事!

独容安莲醒来,猛然睁开双眼。瞧着床边有一人,吓的缩到了床角,于天一愣,道。“独容郡主,你。。。”

“你你。。。”独容安莲见着是于天,松了一口气,道。“你的伤可是无碍?”

“不碍事!”于天见着独容安莲醒了,也放下了心,站起身道。“你好生歇息。若是有事儿,交代婆子便成!”

“你上哪儿去?”独容安莲猛的扑过来,抓住了于天的胳膊,于天疼的冷吸了一口气,道。“独容郡主。可是有事儿?”

“本郡主命令你不准走,你你。。。”独容安莲瞧着于天脸色不对;这才发觉手抓着的地儿透出了丝丝血迹;惊叫一声,连忙撒了手,慌乱道。“你没事儿罢?”

于天点了点头,道。“无碍,对了,独容郡主,我有一事要问道你!”

“你说便是!”独容安莲瞧双眼瞧着于天的胳膊,想起那晚上于天救自个的摸样,心里一紧,忍不住胸口砰砰跳的厉害!

“那日你出了徐府,为何会进了月红楼?”于天倒是听了周天淼说道,那叫李山的人,不过是个赌徒,以着独容郡主的身手,定不是她的对手!

独容安莲想了想,道。“那日我出了徐府。。。”脱口而出的话儿;立刻止住;她险些就脱口而出;那日出去为的便是寻他;想着可是能遇得上!

“出了徐府后,我便在京城街道上转悠了一圈,后边才发觉有人跟着,倒是有几个有身手的,与他们动起手后,被人打晕了过去,后边的事儿便没不知晓,一醒来便在那地儿!”独容安莲想起在月红楼那几日,就忍不住一脸怒意,道。“那些刁民,等本郡主回了邻国,定要让皇叔灭了他们九族!”

于天听了这话,眉头紧皱,道。“独容郡主,那些人已进了大牢,要如何处置都随了你!”

“真的?”

“真的!”

与独容安莲说道了几句话儿,于天便去找了周天淼,周天淼瞧着于天来了,道。“伤可是好些了?”

“并无大碍,我要见见李山!”

“怎的?”

“独容郡主说道,那日她出了徐府,便被人跟上了,听她说道,跟着她的几个人都是练家子,后边被人打晕,醒来过后便在月红楼!”

“这般说来,那李山岂不是说了谎?他是如何将独容郡主送进了月红楼?”周天淼说着,瞧向了于天,道。“去牢里一趟,定要让那李山说了实话!”怕是此事不简单了!

于天点了点头,两人去了大牢,李山见着周天淼来了,连忙站起身,道。“大人,可是要放了下人出去?”

“来人呐,将李山带出来!”周天淼说完与于天坐了下来,李山被带出牢门按住跪在地上,李山见着这情行,吓的浑身哆嗦!

“李山,本官问你,那姑娘你是如何送进月红楼,有是如何将她拐带的!”

“这。。。”李山听了这话,额头直冒冷汗,他可不能说,那日他也是被人无端的拉进巷子打了一顿,后边交代了他将地上那姑娘卖进月红楼,若是他将此事告知于人,他一家老小可就不保了,思前想后,李山道。“大人,那日小人路经过一条巷子,见着巷子里边躺着一姑娘,这才生了歪心思,大人,小人真是糊涂了,望大人开恩呐,小人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若是小人进了牢子里边待着,一家老小可就得饿肚子了!”

周天淼与于天听了这话,若这李山说道的话儿属实,那先前的几个人便是无从下手,既然这般,那那些人又是何人,为何要对独容郡主下手,难不成是劫财?

但据独容郡主所说,她那日出府身上并未携带银钱!

而当日下午,京城内有一事传的沸沸扬扬,那便是独容郡主进入烟花之地成了月红楼的姑娘!

此事一经传出,宫里也是知晓了,圣上龙颜大怒,传召了徐子,于天,周天淼等几个人进宫,连带这陈春花也被传召了过去!

御书房内,圣上沉着个脸,严肃的瞧着地上跪着的几人,道。“独容郡主此事,各位爱卿,你们可是有何要说道的?”

“皇上,此事微臣定要查个清实,还独容郡主一个清白!”徐子也知晓,这事关系甚大,想必那使者大臣也有所耳闻!

“甚好,朕给你们三日,将此事彻查清实!”

“是!”

出了宫,几人便去了宗人府,于天将独容郡主被人跟踪一事与陈春花与徐子说道了一番,听了这话,陈春花也是觉着此事不简单,加上独容郡主进入烟花之地一事在走露风声,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若不是有心人如此,岂会成这般?

皇上给了三日,现下却是连眉目都没,又该从何下手?

陈春花也是头痛的紧,道。“现下该如何,那些人又不知晓是何来头,若是不成,便要问道独容郡主,她是否有何仇家才是!”

经过陈春花这么一提,于天道。“这般一来,不仅是要彻查独容郡主的人,还要查京城的人,先有亲王勾结大江国!”

“行,独容郡主如今在徐府,事情没查出来不能让她出府,另着,派人去驿站盯着使者大臣与那些随从丫鬟!”

这番商议好,陈春花便回徐府,倒是没她甚的事儿,身上的伤还未好利索,刚回到府里,便瞧着文婆子急急忙忙走了过来,道。“东家,你可算回来了,独容郡主不吃喝,连端进去的药汤也都撒在了地上!”

陈春花听了这话,眉头一拧,抬脚朝后院厢房而去!

“出去,你们都给本郡主出去!”独容安莲瞧都没瞧着进来的人是谁,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砸了出去!

陈春花脑袋一偏,茶杯啪的一声砸在了地上应声而碎,那茶杯可是值不少银钱,可是丞相夫人打发人送来的上等瓷器!

“你砸多少便是要给我多少银钱,你不吃不喝也成,药汤撒了也是你自个受着!”陈春花说完,从小红手里接过药碗走了过去!

独容安莲见着是陈春花来了,将头一扭,坐了下来,道。“给就给,难不成本郡主连些银钱都给不起?”

“那倒不是,你如今在我徐府,我自是得好生招待于你,可若是你弄的我一家子都不得安生,明日你便回了驿站去罢!”陈春花哪里会让独容安莲回了驿站;这般说道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倒是没再吭声;她若是回了驿站;要想见着于天;定是不容易;再者;她听着人说道;她进入烟花之地的事儿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如今名声成了这般;她哪里还有那个脸面出去!

第三百四十四章 眉目

“既然不想回了驿站,现下便将这碗药给喝了!”陈春花将药碗搁放在独容安莲面前,道。“此事圣上已命人彻查,你尽管安心待在徐府便成,若不是那日你偷摸着出了徐府,岂会弄成这般,你真是想要出府的,我岂会不应?倒是拿出你那点儿的娇蛮气出来瞧瞧!”

不等独容安莲出声,陈春花接着道。“我甚是好奇,你那日出府是去办何事?”

“本郡主的事儿,用不着你管!”独容安莲苦着脸瞧着跟前的一碗汤药,那等苦味她哪里喝得下去!

陈春花瞧见她这般摸样,道。“连一碗汤药都喝不下,要想打赢我,何年何月?”

“谁说本郡主喝不下!”独容安莲说完,一口气将汤药喝了下去,好在这汤药是个温热,若不然,这会子可得烫人的紧!

瞧着她这般,陈春花倒是觉着这性子让人瞧着喜欢,先前在宫里见着,不但傲慢无礼,更是蛮横,该是一个多月,将她性子也磨消了些!

“喝了就行,这几日你也别出了徐府,虽说你贵为邻国郡主,但现下可是晁阳国,若是你出了岔子,可别连累了无辜的人!”陈春花说话也直道,想必这独容郡主还是明着事理的!

独容安莲点了点头,她可是被吓着了,受了惊还未平静下来,喝了药,两人说道了几句话儿,倒是东扯西扯,两人也没扯道一块儿去,这独容郡主三句五句离不了一人,那便是于天!

好歹陈春花也是个妇道人家,岂会瞧不出这独容郡主是对于天动了春心了,那倒也是,于天救了独容郡主,像独容郡主又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哪能没有心思的!

“独容郡主,你莫不是瞧上了于天?”若真是这般。于天也未见得瞧上了这独容郡主,饶是于天娘,老夫人那关就难过,就算是请命赐婚,两国联姻,但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被陈春花这般一问道,独容郡主脸色变了变,瞧不出来,平日里见着独容郡主那般蛮横的摸样,这被人问及心里人。可是羞涩了!

见着独容郡主脸色绯红。陈春花也不逼问她。这事儿可碍不着她甚的!

出了院子,文婆子随在陈春花身后,紧着她细声道。“东家,我瞧着独容郡主怕是对于大人上了心思!”

“上了心思便上了心思。合着这事儿也与咱们没甚的关系!”

“东家,若是如了这独容郡主的愿,真是与于大人的事儿成了,倒也是一桩美事儿!”

陈春花听了这话,顿住了身子,道。“文婆子,这话儿可莫往外边说道,你也是见着过那老夫人,就独容郡主那性子。进了太傅府里边,可不是要弄的府里不得安生?再者,这心思也是独容郡主自个的,她若是想的,定是会有着法子。用着咱们管上!”

依着独容郡主那性子,她若是真想的,只要进宫与圣上请求赐婚,两国联姻定是好事儿,圣上也会立即应下,不但如此,饶是两人成亲,也会办的热热闹闹,到时候这太傅府可就长足了脸面!

文婆子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颔首应是!

连着两日过去,这事儿一点眉目都无,徐子等人着急如焚,后边彻查一番后,查着了京城前几日来了一伙子人,搁悦来客栈歇息了两日!

等徐子带人过去,早已是人去楼空,回来了后,陈春花见着愁容满面的徐子,不禁叹了一口气,这做官的可真是不容易,尤其是作为圣上亲信大臣,若是有些事儿不妥的,怪罪下来,定是要担着!

“徐子,事儿如何?”陈春花见着徐子疲惫的摸样,拉着他坐了下来,伸手给他按了按肩头!

徐子拍了拍陈春花的手,道。“已是打发人去追那些人,只是不知晓是不是他们,明日便是第三日!”

“徐爷,外边宗人府来了人,说是有要紧的事儿让您去一趟!”六子急忙跑进来,打断了两夫妻说道话儿!

徐子站起身,没顾得上与自个媳妇说道一声,急急忙忙的出了去,陈春花瞧着这般,朝六子问道。“六子,啥事儿这般着急?”

“俺也不晓得,那人瞧着该是宗人府办差的,这会子紧着喊徐爷上宗人府去呢!”陈春花听完这话,点了点头,让六子赶紧去备马车,随后便去了宗人府!

于天与周天淼见着徐子来了,脸上一喜,道。“有眉目了,那李山方才已招!”

随后将此事说道了一番,徐子听完,便让人将李山带过来,李山可是吃了一顿板子,此刻连跪都觉着费劲,瞧着上座的几位大人,哭丧着脸道。“大人,小人已将事儿都给招了,真的没别的,小人也不知晓是个甚的命,无端端的被人打了一顿不说,还连累自个一家老小!”

“行了,你可是还记着当日打你的那几人长是何摸样?”徐子说完,朝请来的画师备上了笔墨!

李山一愣,当时好几个人,他哪里记得完全,再说,他当日被人打了一顿,人都打蒙了,还能记着人呢!

“快说,你若是不说,胆敢隐瞒,明日便将你拉去法场斩首示众!”

“我说我说,其他的人我没记着,倒是与我说道话儿的那人记得上大概摸样,人脸上有块疤痕,连着嘴角边上。。。”

等李山说完那人的摸样;画师也将人画了出来,拿过去给李山瞧了瞧,李山连忙点头道。“是这人,长的就是这摸样!”

于天见了,总觉着这人有些面熟,倒是想不起搁哪儿见着过的!

“这不是。。。”周天淼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朝手下人道。“将李山带回牢里,没有本官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去瞧他,你们好生照看着!”

“是!”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知晓错着,求大人饶命啊!”李山被人带下去,嘴里不停的叫喊着,等人已带走,周天淼才朝徐子与于天道。“若是李山说道的没错儿,这人便是先前亲王的手下!”

“难怪瞧着这般眼熟!”这般一说道,于天也想起来了,此人乃是亲王的亲信手下,颇有身手,若不是脸上那块疤,倒是难以让人记住他!

“原来是亲王余孽,亲王起兵造反,勾结他国,早已被斩首,朝中不少关联大臣也都是抄家的抄家,罢官的罢官,竟是忘了这一人物!”

“事不宜迟,我等带人赶紧找到此人,他如今敢对独容郡主下手,想必也是知晓此事的关联甚大,你们也要多加小心!”周天淼说完,便带了人马出了京城!

而徐子和于天兵分两路,徐子带人去了亲王府,而于天则是带人去找寻那人的踪迹!,坐落在京城的亲王府早已被封,那人带着人来了京城,此事若是未办妥,定不会这般善罢甘休,整个京城都寻不着那人,不是留在京城,就是已出了京城,

陈春花坐马车并未到宗人府,在半路中被人拦住了马车,六子见着路中央站着好几个大汉,手中拿着大刀,心里一惊,道。“东家,有人拦住了去路!”

听了这话,陈春花掀开车帘子探出脑袋一瞧,心下大惊,细声道。“六子,甭管,赶紧冲过去!”说完,便进了马车,从马车里边拿出了一柄长剑,这长剑还是先前她见着独容郡主使用,后边让人打造了一把,还未用着呢,这几日京城不太平,她也没想着真给遇上了!

六子点了点头,手里的马鞭一挥,狠狠的打在了马背上,直接冲了过去,而站在路中央的几位大汉瞧着这般,赶紧闪身到了一旁!

尽管如此,那些人却并未放过这机会,赶紧追了上来,六子心里也是怕着,他这小命交代了还成,可东家还在马车上边,若是东家出了啥闪失,他就是有十条命八条命都不够用!

而马车没跑多久,前边便过不去了,六子大声喊道。“东家,前边马车过不去,小心!”

陈春花点了点头,从马车里边出来,伸手拉过六子手里的缰绳,猛然拉住,低声喝道。“跳下去,赶紧跑!”

六子担忧的瞧了一眼陈春花,提着一口气跳了下去,随后陈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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