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言明显愣了一下,很奇怪地看着她:“嫂子没跟你说过吗?”
周凌摇摇头:“她只说你是她老公的部下,是个少校,其他的都没说。”
吴言试探着把手伸到她腰间轻轻揽住,感觉到周凌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放松下来,便加了一分力搂紧,轻声道:“我是N军区XX特种部队二大队二中队的中队长,相当于正营级,下半年大概就到提衔的时候了。”
周凌几乎蹦起来,好歹记得自己是在火车上,这才只是惊讶地张大了嘴,转头看了他半天,道:“你是特种兵?”
吴言见她反应这么大,也有些紧张:“是,而且会比普通野战部队更辛苦更危险,你介意吗?”
“你是特种兵?”周凌又问了一遍,表情是那么的不敢置信。
吴言已经不敢说话了,只轻轻点头。
“哇,难怪你那么厉害,一个人打那么多个还没事儿一样!那你是不是跟电视里演的那些特种兵那样?”周凌的眼中闪着星星,她最萌特种兵了,没想到自己竟能嫁给特种兵,真的是太太太幸福了。哦,不行了,她快要晕倒了……
吴言见她并不为自己是特种兵生气,也放下心来,笑道:“虽然我不怎么看电视,但电视上的演的肯定跟我们不一样,一来我们特种部队的很多东西都是要保密的,二来我们的生活其实非常枯燥,如果照实拍的话只怕就没人看了。”
“说的也是。”周凌理解地点点头,转移了话题,“你应该天天在太阳底下训练才对吧?怎么还这么白呢?害我一直以为你是在机关单位坐办公室的。”
吴言的脸一红,他也是没办法啊,谁知道怎么会晒了这么几年还晒不黑了。想当年,为了这个他可没少被同期的战友笑话,还被人笑是小白脸,想不到都这么多年了,终于没人取笑了,现在又被媳妇儿嘲笑。
他恼羞成怒,恶上心头,揽着媳妇儿的那只手的手指就邪恶地动了起来。周凌尖叫了一声,连忙窜出他的怀抱,脸涨得通红:“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怎么能挠我痒痒呢?”看看吴言眼睛里闪动着恶作剧成功的愉悦,不服气地扑了过去,也在他腰上挠了起来。
她原本没抱希望,没想到吴言看起来这么强壮,竟然也怕痒,手指刚碰到他的腰就笑着躲开。这是周凌第一次看见他笑,不由地呆了一下:这娃娃脸的人笑起来就是灿烂啊!
吴言被她这样一直盯着看,脸慢慢地红了起来,心跳加快,视线也从她的眼睛慢慢下移,盯着那鲜红的薄唇,觉得自己有些口干。
“十一号,十二号,就是这儿了。”突然的声音把他们吓了一跳,连忙分开看向来人。
来人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妇女,背上抱着一个,左手牵着一个,右手还拖着一个大大的旅行箱。吴言连忙站起来帮她把箱子放到行李架上,周凌笑道:“大姐,先在下面坐会儿。”
大姐连连道谢,又从随身小包里拿出袋瓜子放在桌上:“这是我们自家炒的瓜子,你们尝尝吧。”
周凌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是什么瓜子,捏了几颗品尝,倒挺香的,就是壳很难剥,一不小心就咬碎了。
“大姐,这是到什么站了?”
大姐说了一个地名,大概是个小站,她完全没听过。看看时间竟然已经六点多了,这才发现自己饿了。他们非常失策,因为傍晚出发的车竟然不提供晚餐,只有卖方便面和零食的小车走来走去。
周凌抱歉地看着吴言,问:“你吃方便面吗?也不知道下一个站要几天到,太晚的话怕站台上没有盒饭。”
“我吃什么都可以,方便面也是常吃的。”吴言叫住小车,要了两碗方便面,又拿了几根火腿肠,“小凌,你想吃什么?”
周凌摇摇头:“我有面包和水果就够了,而且不还有点熟食嘛。”她从袋子里把吃的都拿出来摆在桌子上,笑道,“大姐,还有两个小朋友,一起来吃。”
大姐连忙摆摆手:“你自己吃,你自己吃,我们是吃过晚饭才上车的。”
周凌也不客气,拿了饼干和酸奶给两个孩子吃,自己便开始吃了起来,她是真饿了,中午只吃了点菜,饭也没好生吃。她很挑食,尤其那种一大桌菜的时候,总是吃几口菜就算了,不太愿意吃饭。
吴言吃了两碗方便面,又吃了火腿肠。周凌知道他肯定没吃饱,便把剩下的面包都塞给他:“我有一个面包就够了,你都吃了吧,明天早上到桂林下了车再找地方吃早点好了,正好尝尝桂林米粉。”
两个孩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吴言把剩下的两个面包干完,又把周凌剩下的大半只烤鸡吃掉,张大了小嘴:“叔叔,你好能吃啊!”
周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大姐连忙道歉,吴言倒是不在意,他们那个部队的人几乎每个人都能吃这么多,就算以前不行,进去一个星期也就跟上了。他吃完擦擦嘴,看看时间,看两个孩子也开始困了,便说:“大姐,你带着孩子不方便,就睡下铺吧,我去睡中铺就好了。”
“那怎么行呢,下铺贵好几十块呢。”
周凌摆摆手:“没事,你睡吧,他爬个中铺可简单得很。”
痛苦的初次(河蟹来袭)
不知道为什么,这天晚上周凌睡的很香。往常坐火车,她总是要醒好几次的,还要做些莫名其妙的梦,这回却不但一觉睡到天亮,连梦也没做一个。早上被检票的乘务员叫醒时,难得的神清气爽。
吴言似乎早就起来了,正坐在床边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见她醒来,便从包里拿出洗漱用品递过去,一边快手快脚地把薄被叠成了豆腐块。
他们选择的是一个在网上很有知名度的酒店,虽然不是什么星级大酒店,但因为正对着漓江,服务又好,许多人来桂林都会选择这里。老板是本地人,这处房产正是他自己的,从旅游业兴起后,他就抓住机遇,把房子改造成民营旅社,做了二十多年,慢慢得扩大成现在这样的规模。
好在现在不是什么旅游旺季,九月份学生们开学了,十一长假又还没到,他们很顺利的就顶了个双人房,还是正对着漓江的江景房。
周凌一进门就迅速冲进卫生间,虽然火车上有空调,可她实在受不了出门坐了车不洗头洗澡。把干净衣服放在架子上,利落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随便一扔,打开喷头站了过去。温热的水打在身上,那种隐隐的痛让她忍不住叹息出声,却不想她正仰着头站在水中,这一呼一吸间,一个不小心,竟把水从鼻子里吸了进去,呛得她大声咳了起来,又不断的擤鼻子,还是难受极了。
吴言在外面听到动静,连忙走到门口问:“小凌,怎么了?”
周凌侧过身道:“没事,就是被水呛了一下。”一边说,一边伸出胳膊去摸架子上旅馆准备的洗发水。人闭着眼睛的时候平衡感都不会很好,尤其又是光着脚站在喷头下,她一个趔趄,砰地一头撞在了架子上。
吴言原本问完就打算转身回去继续看电视,无意中却发现这浴室门竟是磨沙玻璃的,里面的灯光把浴室照得亮堂堂的,周凌的侧影映在玻璃门上,曲线毕露。吴言一下就怔在当场,心里虽然知道不妥,却舍不得闭上眼睛,更舍不得转身离开。
他心里本就有鬼,突然听见周凌的痛呼,下意识地就撞开门问:“小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头……”周凌睁开眼看见吴言站在自己面前,尖叫起来,连忙捂住胸。部转身下蹲,“出去……出去……”
吴言狼狈地退出浴室,眼前却还晃动着那高耸的胸。部与雪白的臀部。他摸摸鼻子坐回沙发上继续看电视,周凌站在喷头下,满脸通红。她虽然知道早晚是要和吴言ML的,但这次被他看到身体却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真的是尴尬的无以复加,她都不知道呆会儿出去要说什么了。
没了洗澡的兴趣,她匆匆洗了一遍就穿上衣服,站到门前时却又犹豫了。总是要出去的,她伸手去抓把门,然后又缩了回来,见面多尴尬啊!可是总不能一直躲在浴室里吧?爱跑题的脑袋又转到了门锁上——这门太差了,一撞就开,门框和锁竟然都没事……或许不该说差?
把勇气鼓了一次又一次,周凌终于打开门踏出了浴室。吴言正在摆弄桌上的早餐,听见声音,头也不回地道:“快来吃早点。”
她松了口气,走过去看着桌上,笑道:“好香啊,这就是桂林米粉么?”
“还有汤圆和马蹄糕,我刚才出去找早餐店,看到这两样也很多人点。”
周凌坐下来,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米粉,果然爽滑柔韧,又吃一个汤圆,又甜又糯,再吃一口马蹄糕,清甜可口,她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吴言先去洗了澡,出来时周凌正好吃饱了,半眯着眼睛靠坐在沙发上边擦着头发边看电视,看见他出来,笑道:“你怎么不先吃完再去洗呢,都冷掉了。快去吃吧,吃完我们出去玩。”
吴言大口把剩下的早点都吃完,收拾了垃圾,在周凌身边坐了下来,顺手接过她手中的毛巾帮她擦了起来。本来洗完澡吃饱饭都会觉得懒懒的累的慌,现在有人代劳,力道也适中,周凌乐得休息,便只把头稍稍抬起来方便他擦拭,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几乎都要睡过去了。
“小凌。”
“嗯?”
“小凌。”
这次的声音就在耳边,热热的气息拂过耳垂,周凌连忙睁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刷地红了脸。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吴言已经扔掉毛巾,一手搂在她腰上,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来。
周凌扭动挣扎了一下,闭上眼睛仰起脸迎了上去。
不得不说,周凌是个宅女,还是个非常闷骚的宅女。虽然她长到28岁还是个处女,在网上却不知道看了多少小黄书,多少AV,多少GV了,对男人,对性。爱也是好奇得很。现在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合法丈夫,她虽然害羞,又怎么舍得拒绝?若不是这是第一次,两个人也没有熟到那种特别能放开的程度,只怕她早就开始在他身上试验她在网上学到的那些“知识”了。
在吴言放开她的嘴,慢慢往下亲吻时,周凌含糊地问:“门……关了吗?”
“关了。“吴言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自己俯着身吻她,一边花了几秒钟时间将上衣和裤子都脱了,只留着内裤在身上,然后朝她压了下去……
周凌很郁闷,除了前。戏,正场开始后,她从头到尾也没享受到传说中的快。感,反而在结束后不得不一直躺在床上装死……真的好痛,痛得她连上卫生间都不想去,感觉腿都有点合不拢了。她来桂林是来旅游的啊,她不是来睡觉的啊……
吴言似乎很内疚,一直忙前忙后的照顾,一会儿问她要不要吃东西,一会儿又问要不要喝水,她上个卫生间也是他抱过去的,若不是周凌轰他出来,只怕要帮着把尿了。
周凌囧着脸坐在马桶上,心里把那些写小黄书的骂了个狗血淋头。NND,是谁说的初。夜痛一下子就能感觉到快。感啊?是谁说初。夜就能高。潮的啊,她要画圈圈诅咒他们一辈子都木有高。潮!
五姑娘也很好使
出了卫生间,周凌看着床上凌乱的床单囧囧的。乱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脏啊!!雪白的床单上那块红红的印子,有眼睛的就看的到,回头服务员来做床,她要怎么解释?说他们是来这个酒店过新婚夜的?
“这个大概要出钱赔了,”她说,“回头跟服务员说一声,任务就交给你了哈。”
吴言瞪着那块印子想了半天,从包里翻出把瑞士军刀来,在周凌惊讶的目光中咔嚓咔嚓将那块印子剪了下来。得,这床单破个洞,还不知道人家怎么猜呢,早知道还不如就那样,人家说不定还会以为是她大姨妈来了。
但吴言剪完那个洞并没有停手,而是把床单撕成了两半。周凌看得目瞪口呆,这得什么状况才能把床单弄成这样啊?打架?但很快,她的眼睛就瞪得更大了:吴言把撕开的床单拼在一起,不仔细看的话竟然看不出中间少了一块儿。
“太厉害了!”她忍不住惊叹。
吴言仔细看了看,没什么破绽,这才又把它揉成一团丢在床上:“这属于伪装,我们也是要学的。”
那服务员虽然用奇异的眼光看了他俩一眼,却也没说什么,记了账就给他们拿了新床单来。其中周凌蜷在沙发上,羞恼地瞪了吴言若干眼。
因为这点破事竟然出乎两人意料之外的疼,周凌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尽管当天晚上吴言只是抱着她睡了一觉,没有再做点什么,第二天起床时,周凌还是觉得下边有点疼。于是她不淡定了,怒道:“我来桂林是来玩的,不是来睡觉的!我不管,我要出去玩,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你要负全责!”
吴言沉默了一会儿,问:“我背你去?”
周凌白了他一眼:“才不要,那也太丢脸了。”
“要不我们就在桂林多住几天吧,反正我的假还长着呢。”
“那可不行,我还想去丽江呢,而且家里可已经定好酒席了,十一以前我们必须得赶回去。”周凌不怀好意地瞟了一眼他的下。身,“依我看最大的问题就是你那儿太大了,不如把它削细一点,省得以后我还会痛。”
吴言倒吸了口凉气,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捂档部,逗得周凌哈哈大笑起来,又牵动了下。身的伤,痛得皱起了眉。吴言连忙伸手扶住她,只是如果是别处受伤还能帮她揉揉……想到那伤处,吴言觉得一股热流就往下去了。
这个年纪本来就正是欲。望最强的时候,他从高中毕业就一直在军营里呆着,几乎看不到女人。偏又是那木木的性子,一直也没个女朋友,偏身体好精力足。现在终于结了婚,还尝到了性。爱的滋味,怎能不让他食髓知味?如果能让他放开了大干一场,或许一夜七次郎什么的也不在话下吧。
此刻他两个贴的极近,吴言穿的又不是那宽大的作训裤,紧身的牛仔裤完全把他的秘密暴露在周凌的面前。周凌立刻涨红了脸,又是羞又是恼,自己那地方还痛着呢,这家伙竟然又起心了。
吴言也红了脸,低声解释道:“没……没事,你休息,我去洗个澡。”
周凌见他并没有不顾自己的身体,心里的郁闷便都去了,那闷。骚的性子就又跑了出来,况且她也有些心疼吴言,不忍让他去冲冰水。虽然不好意思说什么,却故意把身子贴了过去,用手去蹭那已经变硬的地方。吴言“嘶”地一声,连忙用手去拦:“别……你的身体……”
“别动,我帮你摸摸。”周凌不好意思去看他,又不好意思低头看那个地方,只扭着头,手却挣扎着从裤腰处伸了进去。
牛仔裤腰比较紧,姿势又别扭,只有几个指头勉强能够着那丛毛毛。那种痒痒的感觉似乎痒到了吴言心里,恨不得破开胸口伸手进去狠狠挠两下。周凌手都痛了还伸不进去,只得抽。出手解开扣子,打开拉链。要说她就是个想得到却不敢做的,待一切准备完毕,露出被内裤包裹着的硕大时,却又有些犹豫了。
吴言却已经有些忍耐不住,自己一把将牛仔裤和内裤都拉了下去,拉住周凌扶在他腰上的手捂在那弹跳不已的物体上。周凌被那又长又大的东西弹出来差点打在脸上,又觉得手里突然又烫又硬,不由惊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