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系异能能挖地道这事凌子桐绝对想不到的,凌子拓事前也没跟她通气,她只知道土系异能可以杀丧尸,甚至能改变土质,但她压根没想过这异能竟然有如此多的功能。
既然桐桐也不会,凌子拓对龚小七很不厚道地说:“去后院挖试试看,自己琢磨去。”
龚小七本能的想拒绝,但又想着多一种用处总比少一种强,他抓住凌七的胳膊,说:“他跟我一起去。”
“为什么要我去?我困了,要睡觉。”凌七猴子似的跳起来,今天他也出门杀丧尸了,现在很累了好不好?
刚才那么一折腾,已经将近十点了,正是困的时候。
龚小七双手插在口袋里,看向凌子拓,等着凌子拓的指示。
“小七琢磨怎么挖,凌七陪着。”凌子拓无视凌七求救的视线,很不厚道地说。
“少爷!”凌七伸长了胳膊哀嚎。
凌子拓揽着凌子桐起身,对众人说:“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敲门,大家都去准备一下,凌一,将李想藏起来。”
刚才那一身巨响已经惊动了全基地,恐怕李松和等会儿就得找个理由让人过来搜查。
“是。”众人齐齐出去准备着。
凌子拓跟凌子桐直接上了楼,两人走向小沙发,凌子拓说:“桐桐,找出匕首跟一个干净的碗来。”
“哥哥——”
凌子桐很想凌文快些好,可她同时也心疼哥哥。
“哥哥没事。”凌子拓顺着凌子桐柔软的长发,眼神温柔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手上多出一把匕首,一个碗,凌子桐将两样东西放在一旁,她拉过凌子拓的胳膊,说:“哥哥,这回我来。”
这种事情以后还会遇到,她不能每次都这样,那就索性让自己的心狠下来。
任由凌子桐将自己的胳膊拽到跟前,看着她拿着匕首到处比划,一会儿手腕,一会儿手心,然后又在手指头上悬挂了片刻。
“哥哥,你说割哪好呢?”凌子桐觉得刀子割在哪都不好,她快要哭了,求救地看着凌子拓。
“算了,桐桐,你闭上眼,哥哥自己来。”
凌子桐还没下刀,凌子拓就觉得有点疼了,不是身体上的疼痛,而是对心疼桐桐眉头纠结的模样。
“不行!”凌子桐扬高了声音拒绝,她义无反顾地再次抓牢凌子拓的手:“我准备好了。”
说完,还重重点下头,表示自己的决心。
角度试了一千遍,等到真的动手时,凌子桐再次下不了决心了,在她刀子离手心还有两厘米距离时,再次停住,凌子桐刚要收起刀,一只手更快一步按住她的手。
嗤——
凌子桐能听到刀子入皮肉的声音。
“哥哥,你下手太重了!”看着那么多的鲜红不停地往外涌,凌子桐失声叫道。
“所以,桐桐如果以后还想替哥哥动手的话,记得要快很准。”凌子拓给出一个示范。
“哥哥,文哥根本不需要那么多的血,恐怕两三滴就够了,你每回都这样的话,得有多少血够放的?”凌子桐还是不依地叫道。
手拖过一旁的碗,血水滴滴答答的,等伤口自动修复时,血已经滴了小半碗。
凌子桐拿过湿毛巾,小心地替凌子拓擦拭干净手,本来狰狞的伤口早已消失不见,但原本的伤口那处还有隐隐的白痕,凌子桐低头,咬住他的手心,咕哝道:“哥哥地自己那么狠,我这么轻轻一咬,应该也没什么吧?”
几乎快要将那块肉给撕下来了,这还叫轻轻一咬?
“桐桐这是在反驳刚才哥哥的话?”凌子拓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好像凌子桐撕咬的对象根本不是他一般。
凌子桐很搭大方地承认:“哥哥不是用那么深的伤口来教导我,要下手快很准吗?那我也用这轻轻的一口教导哥哥一下,记住,以后哥哥的血需要多少就放多少,千万别浪费了。”
凌子拓深黑的眼带着灼灼笑意,他很想说,不管我教导你,还是你教导我,最后疼的似乎都是我。
这话他当然不会说出口。
而就在凌子拓想到这一点时,叼住他手心上一块肉的凌子桐突然松了口,抬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啊,这样你肯定没记性。”
说完,诡异一笑,凌子桐快一步拿过茶几上的匕首,往手心处狠狠一划。
那是一种极为特殊的经历,叫被刀子划破手心的一刹那并不疼,而是一种能起鸡皮疙瘩的反应,然后那根叫做疼痛的神经才后知后觉的从伤口处缓缓传遍全身,而且还有越来越疼的趋势。
凌子拓抓住凌子桐的胳膊,声音沁着冰霜:“桐桐,你是不是忘记哥哥的话了?”
“我没忘。”凌子桐瞪回去,气势一点也不弱。
自从重生这一世开始,凌子桐就觉得自己的心态有些不正常,她觉得用自残这种办法来阻止凌子拓是最有效的。
果然,两人对视紧紧几秒钟,凌子拓就先一步败下阵来,他脸上不掩饰心疼,抓住凌子桐的手,看着直接送到自己嘴边,将上头沾染的血迹一点不剩地全部舔走。
“哥哥,这血腥味难闻,别喝。”凌子桐想抽回手。
“不,桐桐的血不一样。”凌子拓手用了巧力,不紧,却让凌子拓无法抽回。
凌子桐以为凌子拓是故意这么说的,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血液味道真的与其他人的不一样,那是一种跟她身上散发的味道有些类似的甜香味。
手上的伤口渐渐愈合,愈合的速度要比凌子拓手心伤口愈合的慢一些。
凌子拓看着凌子桐那双白皙的手,此刻根本看不出刚才血肉外翻的模样,他学着凌子桐的样子,低头,咬住凌子桐手心上刚愈合的软肉。
呼吸打在手心,凌子桐觉得痒麻难忍,她一边试图躲避,一边笑道:“哥哥,松手,好痒。”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凌子拓没松口,反而变本加厉地让凌子桐手心那块痒痒肉越发敏——感。
咬她?
他更疼。
骂她?
他舍不得。
那就只有用这种既有效,又不会损坏她身体的办法了。
凌子拓双手同时扶住她的腰,修长的手快速在她身上几处地方点过,所到之处,凌子桐觉得身体麻痒的几乎要抽筋,她想躲避,但无论如何挣扎,始终在凌子拓的控制范围内。
凌子拓手不紧不慢地滑动,嘴里闲闲地问:“以后还要不要威胁哥哥?”
“有下一次,我还这么做。”凌子桐坚决不如软,这场较量她不能输。
“好,桐桐,记住你现在的话。”凌子拓笑的不怀好意,然后整个人扑上来,压制住凌子桐胡乱蹬着的双腿,一手制住她的上半身,空闲的手再次寻找凌子桐身上的痒痒处。
凌子桐从不知道自己身上竟然有这么多痒痒肉,她笑的泪眼朦胧,大眼湿漉漉地瞅着凌子拓,声音笑的沙哑,身体一阵一阵的颤动。
凌子桐不知道的是,只要凌子拓原因,她身上每一处都能变成痒痒肉。
“桐桐,要不要答应我?”凌子拓的那空闲的手在凌子桐眼睛所视的范围内慢慢挪动。
那种难以描述的痒可真比疼痛还难以忍受,凌子桐很想坚持下去,但她真的痒的快受不了了。
眼睛拼命的眨着,迷蒙的眼睛瞬间流出两行泪来。
明明不是哭的,凌子拓仍由心疼无比,他小心翼翼地擦掉凌子桐脸颊的泪,声音温柔很多:“桐桐,你答应我,答应我的话,我就不挠你了。”
“凌子拓,你太狠心了。”凌子桐控诉道。
她都痒成这样了,凌子拓竟然还打算继续,凌子桐委屈的不行。
被这么抱怨,凌子拓仍旧没松口,他手再次袭向凌子桐。
“哈哈哈——”凌子桐身体想卷缩,以抵制那种痒,但凌子拓一时不松手,她一时动不了。
凌子桐又哭又笑,眼泪再次爬满脸颊,她终于受不了了,凌子桐点头,“我答应你,再也不用这种办法了,哈哈,呜呜呜,凌子拓,你放手,我真的不用刚才的办法了,我发誓。”
凌子桐已经笑得脱力了,在凌子拓松手后,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心疼地擦掉自家宝贝脸上的汗水跟泪水,凌子拓将人抱起来,放置在腿上,不停地亲吻她的红唇,说道:“桐桐,我相信你会说话算话的,不然下一回你得笑上半天。”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但凌子桐知道凌子拓是说到做到。
凌子桐有些气愤,为什么她威胁凌子桐就没效?
难道是自己不够狠心?
想了想,凌子桐嗷呜一口咬在凌子拓的脖子上。
那小牙齿还用力碾磨一下,口腔内很快被血腥味缠绕,凌子桐这一口没有丝毫留情,她磨牙说:“凌子拓,你也给我记好了,虽然我答应你不用刚才的办法了,但你要相信我还会想到其他的,你最好别给我机会在自己身上试。”
“我尽量。”凌子桐的眼神太过认真,凌子拓知道凌子桐的底线,他也不打算碰触。
“不是尽量,是一定。”叼住凌子拓脖子间的肉,又用牙齿磨了磨。
“好,我一定。”凌子拓肯定地点头、
所以说爱人之间又怎会有一种办法来分辨谁处于强势,谁处于弱势?
不过各有各的底线罢了。
两人这么一闹,已经过去十多分钟,凌子桐担心凌子拓的血放久了会失效,到时他得再放一次血,那样她还得再心疼一次,凌子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将凌子拓笑闹间挣开的衣襟整理好,牵着凌子拓的手起身。
“哥哥,我们快下去吧。”
扣扣扣——
“少爷,小姐,外头有人包围了我们的房子。”外头传来凌五的声音。
凌子桐突然有些气恼:“哥哥,我们得加快动作了,这么三番四次的被人堵上门的感觉真不好。”
难道是他们凌家人跟这s市基地气场不和?
凌子桐摇头,这不可能,肯定是跟李松和他们不合。
凌子拓捏着她的指腹,说:“桐桐放心,这件事很快解决。”
到时李松和就不是威胁了。
李松和就跟那秋后的蚂蚱一样,蹦跶不了多久,但没消失前仍旧有些恼人。
两人说话间已经下了楼,凌一带着人正堵住门口,客厅内凌文皱眉,看着自己的伤口出神,见到凌子拓时,他起身,问:“少爷,要不我也去躲躲?”
李松和敢大张旗鼓的来,就说明他有百分百的肯定,而这肯定就出在自己身上。
凌子拓笑容难辨,他拒绝道:“不用,喝下吧。”
碗里只剩下很少的血。
在房间时,凌子桐始终觉得那么小半碗的血看着太过碍眼,如果就这么将碗端给凌文,恐怕凌文很难接受,毕竟是人血,而且还是凌家主的血。
“少爷,其实不用,这不是致命伤,它自己就会痊愈。”凌文拒绝。
凌子拓看着凌家人一圈,说:“这也是我要说的话,你们记好,我的血对伤口有治愈作用,但这血有效用的时间具体是多久我不知道,说不定明天或者后天就失去效用,到时大家生死仍旧掌握在自己手里,我的意思,你们明白?”
依赖性是人普遍存在身上的特点,即便凌家这些强悍的男人也难免有松懈的时候,而很多死亡都是这种不经意造成的,凌子拓不希望凌家人会因为不小心而丧生。
“我们明白。”
这是凌子拓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的血有治愈作用,凌家人心中再次涌起一股感动。
凌子拓这么承认就等于也将自己的安慰放在他们手上,这种信任让凌家人各个都热血沸腾。
砰砰砰——
外头放出三声枪响。
“凌武,让人进来。”凌子拓拉着凌子桐坐在自己身边,他眯着眼看向门口,语气不善。
“是。”
很快,凌武领着人进门。
果然,这次来的是李松和,他是坐着轮椅来的。
李松和半身已经无法动弹,说话也不顺畅,但满含恨意的眼神却强烈无比,李松和眼睛四处转,没发现李想,他问:“你,你们把我儿子藏,藏在哪里?”
一句话废了李松和所有力气。
“李将军,你此次过来是因为令公子之事?”凌子拓问。
“如果你是因为李公子的事,那我需要当面清点作为交换李公子的物资。”凌子拓又说。
李松和嗬嗬的呼吸着,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不是不想拿出物资,事实上,如果硬说要拿,他也拿得出,但问题是,如果今天他拿那么多物资来换自己儿子,那么明后天基地就得乱套,到时即便他救回自己儿子也保护不了他。
“我,我这次来不是要,要赎回小,小想。”李松和说话实在有些困难,没办法,他说到一半已经实在无法继续,李松和只能斜着眼睛看身旁推着他轮椅的人。
“是这样的,我们听人说64号人家房子被炸时,凌队长曾在附近出现过。”
第126章 私兵到手()
那人的视线带着探究,想从凌子拓眼中看出心虚跟闪躲出来,不过他注定要失望,凌子拓自始至终黝黑的眼眸都是平静的,没有被戳破时的心虚害怕,也没有被冤枉时该有的羞恼愤怒,望进这人的眼中,那男人甚至生出中令他窒息的惧怕感。
这男人是当初军部的一个心理医生,他自认自己虽及不上世界心里大师,但在国内却是数一数二的,男人试图从凌子拓眼中跟外在的表情动作找出他的破绽,但是他注定要失败。
凌子拓身体放松地靠在沙发上,问对方一句:“看够了吗?”
男人突然被惊醒,他心中翻出惊涛骇浪,就在刚才,全身威压笼罩在周围,他整个人犹如被扼住脖子一般,难以呼吸,男人确定,如果不是凌子拓开口,他一定会死。
“对不起凌先生,我越矩了。”男人低头道歉。
凌子拓手中的茶盖缓缓摩擦着茶杯,一股茶香飘荡在房间内,很快遮挡住了弥漫在整个房间的青草香味。
李松和原本将希望都寄托在这男人身上,但从这人朝凌子拓道歉开始,李松和的心就直直往下沉。
若论武力,凌家人各个强悍,无论武器装备,看凌家人有恃无恐的样子,一定有他意想不到的后手,两样相比,输得都是他李松和,所以这回他带着这心理医生过来,不过想从另一方面抓住凌子拓的弱点,好一击击败凌子拓。
嘭——
一声闷响,却是李松和那只完好的手在怕打轮椅。
见那心理医生看过来时,李松和憋了半天才从嘴里憋住一个字来:“滚。”
虽然这有点伤自尊,但男人却如临大赦,快步跑开。
在心理医生离开片刻后,外头又有一人走进来,这人便是李松和的副官,是最终于李松和的人。
“将军?”那副官走上前,蹲下身体,看向李松和,问。
李松和朝他看了眼,眼中有很多话要说,但嘴里却咕哝的不知在说什么,副官跟着李松和几十年,对李松和每个眼神都再了解不过,他点头,握紧李松和的手,肯定地说道:“将军,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
李松和脸色终于缓和了些,他靠在轮椅上,松口气。
那副官将搭在李松和身上的薄被往上拉了拉,这才起身,朝外扬声一喊:“将人带进来。”
随后,两个军装的领着一个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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