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了~翰墨不敢说什么,后两者则……
“你是说,莲亭很怕哪种小家少女?”风清扬忽然抓住那两个小夫妻的话头反问。
“啊,嗯,自然,对这种女孩谁都怕。”莫岚也不否认。
“不见得吧?女子温柔痴心不是所有男子都爱?”东方不败有些奇怪“当年小桃红……”
“你自己都说小桃红他没爱上,更何况什么是都要有个度,过了,便让人受不了。”莫岚抢白道。
“这个度,你倒是说说。”风清扬忽然觉得有趣。
莫岚也不客气,一把抓住翰墨的手“亲爱的……”
“等等!”翰墨从袖子中掏出两团棉花,塞入耳中“可以了你开始吧。”
莫岚也不介意,掏出小手绢,瞬间哭得梨花带雨,让在场包括小依等人大吃一惊,这变化也实在是太快了些。
“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情,如此无意,我是这般这般的爱你,你却弃我而去。我爱你如江河一般,连绵不绝,视你如神明一般仰望。第一次见你,你便如英雄一般的冲入人群,那一步让我久久无法忘怀。随后你对我海誓山盟,我们情意绵绵,决定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你却为了别人……。。你好无情,毫无意,好惨忍,好……”
“莫岚我们知道了,差不多了……”小依脸色难看的阻拦道。
“站着干什么?莲亭不是一直说做过来吃热闹吗?”莫岚擦了擦眼泪平静的反问。
于是,在场这群人终于明白什么是女人心,海底针……不过这翰墨为何会随身携带棉花团两只?这很有探讨性。
先前杨莲亭打过招呼,让他们先吃,自己休息片刻再下来。
因而菜齐后,便没人再等,说天说地,说这日月山河,可不论怎么说,偏偏不再说到杨莲亭身上。
可突然一段话从旁桌流入众人耳内,这让莫岚立刻警惕。
“大师姐,你说我们这是去什么地方?听说不远处就到黑木崖了?可以去看看嘛?”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所言。
“哪种地方有什么可去看的?”
“可我想去看看么,听说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很厉害!”说这还一脸崇拜。
“哼,这种邪魔外道有什么厉害,篮儿别忘了你是正派之后。”
“那我们去华山看看好吗?我想看看令狐冲么~”撒娇的缠上自家师姐。
“他前些日子被逐出师门了。”
“啊,这么快?岂不是他要带着任盈盈上黑木崖了?”
莫岚和翰墨听后立刻冒出一阵冷汗,而东方不败则有些奇怪,说不出到底问题在何处。
“什么任盈盈?”
“任我行的女儿啊,难道他还没逃出来?不可能啊,难道说有和我一样的人……?”最后句说的很轻,可在场却有不少非同寻常的人物,自然不难逃出耳朵。
如若说先前翰墨还在想如何处理此事,那边莫岚不再有任何犹豫,抓过先前小依放于桌上的长剑出削,手中甩出个剑花,刺入旁桌那少女的心房。
或许一切变故太快,居然无人防范察觉。
当那少女惊愕的看着胸前刺过的长剑还一脸的不敢置信,却在不甘心中迟迟不肯合眼时,她身旁的师姐才惊醒。
一连三桌人纷纷抽出长剑对准莫岚“你是何人!居然杀了小师妹。”
莫岚干净利落的抽出长剑,让那具尸体抽搐下,便落下。
那少女死前不敢置信的双目,一直都未合龙。
长剑回销,莫岚低垂着头,而身后除了翰墨所有人都有些惊讶。往日莫岚虽说大大咧咧,但也是个普通女子。
只是先前那一剑又非如此,她犹豫杨莲亭相熟,这到底是为何?
“杀了她!替小师妹报仇!”那大师姐目视自家小师妹还带着暖意的尸体怒吼。
风清扬虽说不明,却绝不会让杨莲亭的朋友受到任何伤害,可就在此时,那傻小子不悦的皱着眉头从楼上下来“怎么回事?”
莫岚抬头,无所谓的扔了长剑“杀了个傻妞~那人话太多,居然说到你家那傻猴子和任我行之女。”
杨莲亭立刻惊恐的瞪大双目“那你也不能一下子就杀了!怎么可以不先逼问一番?”
“不必,”翰墨淡定的捋过袖子,吃着碗中饭食“只有她一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如若说,先前翰墨说了那句肯定句,便是让东方不败和风清扬肯定其中必然有问题。也从侧面而言,杨莲亭不得不被迫坦然些问题。这才是让人极为恼怒的,不论如何说,那层纸从未戳破过,就算他们觉得奇怪,也不会多问,而如今这女人却戳破了这层纸。逼迫杨莲亭不得不面对此事,实在是心中不快的很。
“你们是一伙的?”对方人群中明显是长辈的男子缓缓走出“居然就为了小女一句无心之言就毫不留情杀了?你们还是不是人?”
杨莲亭并未回答,只是从腰间抽出长剑“全灭口了!小依,小史,一个都不许放出客栈!”眼神中说不出的狠辣。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步,自然不能留有后手!
长剑劈入身旁那人肩头,直接把那人一分为二。
小史等人对视一眼,却见自家教主只是紧皱眉头,却丝毫没有反对的意思,便也加入其中。
四处尖叫和惨烈杀掠,杨莲亭如同发泄一般,不曾用上任何毒,只是一刀一剑的砍劈。
而莫岚这对夫妻,则极为淡漠的无视身旁惨淡的尸首,平静的用餐。
风清扬与东方不败惊讶的是,这两个原本应该极为平凡的书生与青楼女子,居然不为所动。
这一切又到底怎么回事?先前那人所说之言,有着明显的问题。任我行很早便死了,任我行之女更是如此。这世人也不是不知,可那女孩为何还这般说?
什么和我一样?这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神色复杂的看着冷峻杀掠的杨莲亭,心中的涟漪越翻越大。
全灭后,杨莲亭便把此处扔给小依处理,刚要带人离去,却瞧见门口站着的那群人。
带头令狐冲一脸的不敢置信,颤抖的指着满地的尸体“大,大哥你为何要杀那些人?”
孙梅更是全身瑟瑟发颤,多藏在令狐冲身后。
杨莲亭抖了下剑身“令狐,如若你还信我,就先别问,如今我很乱等会儿在给你解释。”
“可不论什么理由你也不该杀那些无辜的人啊!”令狐冲愤怒了“这还有几个还是孩子!”
“别天真了!令狐我说过如若接受不了我出生邪教久别与我相交。这些的确只是孩子,但长大了后呢?难道我还要等着别人来报仇?斩草除根不明白?恩?”恶劣的抓住他的前襟“现在放手还有机会,你这小情人为何到此,我自然知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莲亭!”翰墨在二楼大声喝道“你这样还有资格手持青雀舌鸣?你母亲与那人到底为了什么把青雀舌鸣交托于你!临死前又说了些什么?你都忘了!?”
杨莲亭下意识的回忆起那些记忆,慌乱的瞪大双目,一手捂着脸“你他妈的还不是要我忘了哪些?”
“人自律点不会有错,更何况……眼下你的确需要些教训。”翰墨叹息道“各位还请先上二楼一座,莲亭,你去换件衣服也来此。”
令狐冲心中说不出的乱,他一直敬仰他的大哥,觉得除了师傅,或者说自家大哥比师傅更厉害,更是个人物。毕竟自家师傅便是他大哥给找来的不是?
可如今,就先前看到的一幕,活生生毁了某些东西。
抬头望去,却见风清扬也站在一旁,令狐冲失声叫道“师傅。”
风清扬心中也有些复杂“上来。”可先前他却并未阻拦,说不清到底为何,按自己生为名门正派,不该如此不是?
可见那人先前一闪而过的恐慌以及失态便也放任了,特别是在刚才他抓住令狐冲前襟怒吼时,他居然觉得自己并未做错。
自己已经陷入如此深的地步了?
风清扬苦叹,却又说不出什么话。
孙梅等人被这一系列的变故弄的措手不及,但也只是当令狐冲结交的旁门左道,认得大哥之间出了些什么事。
不论如何都无法联想到眼前那些人,便是自己所要找到。
毕竟先不说令狐冲因杨莲亭过去交待,绝不说自己与日月神教有任何牵连。而过去的东方不败满面胡子,根本看不出原貌,随后……就算有人知道,眼下这孙梅等人也不会清楚,大敌在前。
而东方不败等人虽说知道,可心中则担忧着另一人,便也懒得去管他们。
106嘲笑之,愤怒之却奈我何?
待人上来后,小依亲自上茶,许久,杨莲亭都未出现。而孙梅更是坐在这片血色中,脸色苍白全身发颤。
令狐冲自身心情也不好,安慰几次见并不奏效,便让她先出去会儿,再议。
可孙梅却死咬着牙,不论如何都不愿离开令狐冲。当下,令狐冲心中的烦躁比往日更甚。
过去,心中还有杨莲亭支撑着,想到不久后,便能把所有的事,都扔给那人处理,便轻松不少,可如今则不然。
先前瞧见杨莲亭目光冷彻,剑起剑落间,更是多了几分寒意,丝毫没有任何人的气息。
这让令狐冲从灵魂深处产生恐惧,这与自己所知道的杨莲亭不同,完全不同。仿佛一直支撑的信念忽然瓦解,让他措手不及。
翰墨等了一刻,却还未见人下楼,便让莫岚去瞧瞧。
那女子婉约动人的起身,稍稍欠安,便隐隐向三楼走去。
东方不败等人对这女子的变化多端在也不放在心上,可那人则不同。杨莲亭先前的失控,以及如今迟迟未曾出现。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心焦,如若不是这赫天山在场,他早已扔下众人先去瞧他了。
而另一头,杨莲亭几次想让自己冷静,却又在面对将来从而不知如何能控制下,而失去冷静。
紧皱眉头,目光紧紧看着窗外。
当莫岚推开房门时,便瞧见神色难安的他。叹了口气,从一旁包袱中拿出几件衣服让他换上“怎么?还在想先前的事?”
“你就不能等我出现或让那女人死的悄无声息点?!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绝非白痴,他们定然知道我有问题!”恼怒之下,把这愤怒全然撒向这动手之人。
莫岚并不介意,展开衣服放到衣架上“先前那女人已经说了不少,东方不败他们也听得真切。而我和翰墨都不是有想你们这般的杀器之人,只能如此贸然。”
“既然说了!那干脆让她说个干净!我们全然当不知道不行?”粗暴的拉开前襟,扔下外套,愤恨的甩在地上。
莫岚瞟了他眼“这样主动权在谁手中?你比我还要清楚些。杀了那人固然冒失,可最起码待会儿你要怎么解释都是你自己的事。你直接便说从将来而来,自然知晓这儿的事。如若让那人来说呢?哼,这本书从里到外,她肯定给交代的清楚!别忘了书中的你和东方不败什么类型!”
“不,真正的杨莲亭早些就被东方不败灭了,把这名字赠与了我。”任由莫岚往死里收紧腰带,把这小腰收的~
“你们间的事,早已被改得七七八八,除了你是杨莲亭,他是东方不败,我看十几年前便完全更改了其它事!”把青雀舌鸣挂于上腰,莫岚拍了拍对方的肩“去吧,免得他们担心。那些人当真在意你,便不会在意你的出处。”
“我在意的是如何解释!”杨莲亭烦躁的抓了两把头,“如若东方他们问起细节我怎么说?风清扬孤老而亡,东方你被另一个杨莲亭虐了几年后又被任我行令狐冲所杀,不过你穿女装刺绣的模样很刺激。嗯?”挑了个眉头,见对方还未回神便加了句“我特喜欢你翘着兰花指,说‘不要么~~~’的神情?”
莫岚愣了下,随即拽他坐下重新梳头“其实你实话实说也没事,眼下不过关心责乱。担心说了有伤他面子罢了。书中不论发生什么都与我们眼下无关,他不会接受不了。不过女装的事,你可不说,毕竟只要你不言便无人知晓。”但她其实挺想看看某人穿女装的模样……
杨莲亭抽搐嘴角“得,我听你的,说就说吧,反正到时拽你们一同下水罢了。”
莫岚倒也不在意下水不下水的问题,反而心满意足瞅着眼前已经收拾妥当的那人,大方的甩甩手“去吧~用你的魄力去迷倒众生~”
如若说先前杨莲亭还打算就这么走出去,眼下则考虑先照个镜子再说。
可惜莫岚没给机会,先推出房门,趁对方还未回神直接关门关窗!
望着封死的房门,略带忐忑不安,杨莲亭硬着头皮走下楼,心中还奇怪这身黑衣到底是谁的?自己从未布置过黑色衣着。
当东方不败注意到有人下楼时,抬头便见那一身黑衣,消瘦挺拔的身体,冷峻中带着几分不安,犹豫中多了几分躲闪。
黑色长衣上绣着同色系暗花,这花朵随着杨莲亭走来而若隐若现,多了几分富贵之色。
回神,瞧着他们安然淡笑。那锦上添花的光彩让人一时移不开视线,成熟,鬼魅却冷峻。
眼下的杨莲亭让东方不败觉得,他仿佛就是一块卡在咽喉的糕点,知道甜蜜芳香,可却又舍不得一口吞咽犹豫着却又已经到了咽喉,隐约有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不安,想要占有……特别是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实在是分不清这笑容到底对谁?
杨莲亭抱拳“先前失礼了,眼下我们换个住所在详谈如何?”含笑的道,只是让人觉得几分傲然“小依烧了此处,切勿再留下任何痕迹。”
“是!”下意识的遵从,这让他想起那也叛乱。
那时的杨莲亭所言所行一切都出乎众人意料,无不带着浓浓王者气息。可他只要留在自家教主身侧,便收敛了那份气息,乖顺的俯从体贴那人。
杨莲亭淡淡的扔下命令,却丝毫没觉得任何不妥之处,起身引众人去了一出荒野的小院,小久他们稍加收拾,便奉茶,站与两侧垂首。
瞬间茶香四溢,这若有若无的气息中,杨莲亭的笑意更为鬼魅“来者四人,令狐冲是我弟弟,这几日麻烦各位照料了。”
“那里的话,”向啸天带人回答“令狐兄为人好爽,也曾多次向救,年轻有为,实在是难得的很。”
赫天山作为带头,不便所言,而孙梅虽说也是江湖儿女,却毕竟只是女流之辈,而且身份实在是有些卑微。令狐冲还在郁闷中,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由向啸天代为开口。
“令狐这傻猴子……”杨莲亭从先前下楼至今第一次流露出些许笑意“这些日子在外受苦了,听说你依然接手恒山,想过将来做什么吗?”
“我只想先让师傅原谅我,那辟邪剑谱当真不是我盗,莲亭……”见对方那笑容,令狐冲想都没多想,直接把多日来烦躁的事,一古脑扔给对方,可又联想先前那幕,怎么也放不下。
“我本就事邪道中人,自由行事作风,因而才不问你是否要跟我。你从小在华山长大,对这点我也很欣慰,毕竟华山行事正派,眼下你也长成一代豪侠之辈。如今这些事让你虽说痛苦,却也磨炼了你的天真。眼下你并未心灰意冷,于此我很欣慰,至于那辟邪剑谱,我这儿有一份,如若你想证明自身清白却不想找出凶手,我可帮你演一出戏,如若想找出凶手,你则需要冷静下,自己用双眼去看,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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