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剑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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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剑魔-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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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狼狈模样,你的野心实在太大,但是也一无所有了,你还能做恶了吗?到了此时,你可知错吗?”柳鹤童叹道:“哼!老夫纵横一生,没什么错事,在老夫的记忆里,我唯一做的错事就是收错了一帮徒

弟,在你们之中,柳潇湘要杀我,陈行石处处对我恭维,但在背地里算计于我,李露,弛烁雅背叛于我,而你却是唐安派来盯我的多年内奸,我柳鹤童难道真的是要败在自己的徒弟手中吗?”骆魂冷笑

,道:“不是你的徒弟们背叛你,我告诉你吧,你的一切可以说是陈行石给你弄的,他处处带着阴险,满肚子坏水,在你闭关之时,意欲调戏小师妹,师妹当然要走,但是你还有一个徒弟是被你害死的”

。柳鹤童道:“你指的是白鸿吧”。骆魂道:“也许是他早死,要不然,也说不定因不耻你的行为而离开你了,由此,你该庆幸”。柳鹤童冷笑道:“我有什么好庆幸的,多少都是背叛,我不在乎多那么一个

”。骆魂叹道:“柳鹤童啊柳鹤童,你看你,如今弄得众叛亲离,你不觉得你的这一生活的有点失败吗?还好,你无儿无女,如若不然,你让他们怎么面对世俗的流言蜚语”。柳鹤童怒道:“你说够了没有

,我的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教训,莫非你救我就是为了数落我的吗?如果你想杀我,就来个痛快的吧,别说废话了”。骆魂冷冷一笑,道:“你的命我不要,因为我和你无仇,但是别人可就说不定了,你我

本是师徒一场,救你一命也是应该,以后互不相欠,再说,你得死在柳潇湘的手上,不能落到金人的手里,也算帮柳潇湘一个忙吧,你能不能活,就看你的造化了,多说也是无益,你好

自为之,我便告辞了”。柳鹤童望着骆魂离去,想着刚才的话,自己喃喃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现在是一无所有了,更有一群人要杀我,那又如何,我就不信,我颠覆不了整个武林,你就给我等着瞧吧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都臣服于我,还有你们几个叛徒,等老夫把伤养好,再去找你们清理门户”。说着一个人踉跄地向林中深出走去,犹自说道:“柳潇湘这会应该正在准备去京城奉献玉玺,风残客他

们那三个老家伙应该也正在找我要剑谱呢,此时万通山庄一定空虚,待我伤好,就去一把火烧了他们的老窝,看他们还怎么嚣张,抓他一两个人,挟以为人质,我大事定可成也,为

今之计,我须先行找个地方安身,静心疗伤,柳潇湘这个不肖徒,伤我这么重,我一定要补他回来”。金兀术采纳了周培林的计策,遂派人找来秦烩,与之商议铲除岳飞一事,秦烩应邀而来,两人分宾

主而坐,共饮水酒数杯,秦烩停杯笑盈盈地道:“殿下此次请本官来,不会就是为了饮酒这么简单吧,不知有何贵干呀?”金兀术笑道:“丞相没事的话,小王就不能请你来营中喝一杯水酒吗?”秦烩陪笑

道:“那倒不是,只是本官若常来殿下这里,叫旁人看见岂不坏了殿下的大事了吗”。金兀术笑道:“丞相你过虑了;不要紧,不过小王是有一件事一直压在心头,不知。。。。。。?”秦烩笑道:“殿下是为了进军中

原,而碍于岳飞一事吧?”金兀术叹道:“丞相果然知小王心意,我军驻扎在此,已经数月之久,一时不得进军,只因岳飞那斯在此拦路,若他不死,我大金如何能逐鹿中原呢?”秦烩考虑道:“这件事情

嘛,其实也好办,只要我在皇帝面前说上他的几句坏话,他就非死不可呀,不过这需要一封岳飞写给殿下的书信。”金兀术道:“这个可以临摹,只是小王没有见过岳飞的字迹,不好办了”。秦烩道:“这

个简单,殿下营中高手甚多,今夜派上一两个溜进岳飞书房,盗他一封回来也不是难事”。金兀术笑道:“丞相果然是智囊啊,我大金有丞相做为内应,霸业焉能不兴”。秦烩笑道:“多谢殿下夸奖,日后

大金统治中原之时,不忘给本官个一官半职的,本官就感恩戴德了”。金兀术笑道:“那是自然,丞相放心,他日我大金统治中原,首府一位那是非你莫属了”。谈笑间两个侍卫抬了一箱黄金进来放于秦烩

面前,金兀术道:“丞相,这点薄礼还请笑纳”。秦烩道:“我看这个就不必了吧,大家自己人何必这么客气呢”。金兀术笑道:“小意思而已,不成敬意,事成之后,还有重谢”。秦烩笑道:“好,既然殿下

一片心意,本官就收下了,时间也不早了,本班也该回去了,这里就告辞了”。金兀术道:“也好,那小王就不送了,稍后便叫人把这箱黄金和伪造书信一同送上贵府”。周培林无功而反,来见金兀术,金

兀术见其手上带伤,便知他又是无功而回,冷冷道:“周培林,看你的情形是白跑了一趟吧”。周培林道:“殿下我已经找到了柳鹤童,当时他被柳潇湘打成重伤,玉玺被他抢走了,现在好象在上京的路上

”。金兀术惊道:“什么?柳潇湘带玉玺上京,周陪林你马上派人在上京路上设下埋伏,截杀柳潇湘,务必将玉玺夺下”。周培林道:“是,本来我想把柳鹤童带回来交于你处置,谁想半路杀出个蒙面人,

我手上的伤就是败蒙面人所赐”。金兀术冷笑道:“然后你就把柳鹤童给扔了”?周培林面带愧色,并未说话。金兀术冷笑道:“周培林,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留你在此,可不是让你白吃饭的,你最好

给我拿出你的本事,做两件让我满意的事情出来看看,证明你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周培林赔笑道:“殿下教训的是,不过殿下请放心吧,在下定不会再有负殿下之重望”。金兀术淡淡地道:“眼下便

有一件事,今晚入夜后,你就潜入岳飞军中,帮我盗点岳飞的笔迹回来”。周培林道:“殿下放心吧,这点小事我手到擒来”。柳潇湘带着玉玺,一路上京,猛然想到自那日擒得金兀术之后便与岳飞分别,

至尽已经数月有余,心中惦念,不知边境战况如何,也是京城与边境大路相比都不算远,心中计议已定,便改了路程向牛头山而来,约行两日,黄昏十分便来到城外,但见金兀术大营却在城外不远处,

若从正门进城,恐怕被金贼发现,再生枝节,倒是不好,遂转向后城门,但是也城门禁闭,已知多日战况不甚理想,也罢,就不叫开门了,找个角落,施展壁虎游墙功,飞身上墙,跃到城里,投大路拜

见岳飞,走不多时,远远地望见岳飞从府里出来,似乎出去办事,柳潇湘赶上前去叫道:“岳飞将军”。岳飞闻声望来,既而大喜,笑道:“柳兄弟,是你,怎么今日得闲来到此处呀?来快到府里一叙”。

柳潇湘随岳飞来到府里,岳飞道:“柳兄弟,自那日,我们在此分别,至今已有数月,这数月之中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呀,快跟我讲讲”。柳潇湘叹道:“自从那日分别后,我追察救金兀术之人,一直被

我追到少林寺。。。。。。”。柳潇湘回忆完道:“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岳飞听罢大为震惊,叹道:“真没想到,数月之内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真是苦了你了柳兄弟”。柳潇湘叹道:“再难也过去了,此次我本打

算上京献玉玺,因心念岳帅战事,所以先到你这看看不知近来战况如何”?岳飞道:“好啊,柳兄弟心念岳某,月某感激不尽,”岳飞转而又叹道:“嗨,金兀术在此扎营数月,大小战事数十场,双方各有

胜负,一时僵持不下,这几天金兀术按兵不动,不知道有什么阴谋正在策划之中不得不妨,所以城门禁闭,想柳兄弟一定又是翻墙而入吧”。柳潇湘道:“岳将军不必担心,在下可以夜探金营”。岳飞道:

“这样似乎有些不妥吧,金营高手众多,戒备森严,万一暴露行迹,他们要抢玉玺岂不麻烦”。柳潇湘笑道:“怎么?岳将军似乎不相信在下的实力了”。岳飞忙解释道:“不,不,岳某岂有此意,既然柳兄

弟信心十足,我也没有疑问,好吧,今夜你就夜探金营吧,不过还是要小心为上”。柳潇湘道:“好,对了,刚才我见你出门,似乎有事”?岳飞道:“也没有什么事,本想去城楼看看,你来了就不去了吧”

。柳潇湘道:“岳将军不必陪我,就让在下陪你到城楼看看吧”。岳飞道:“你今日方到,应该先休息,怎么能再让你陪我呢,岳某实在过意不去”。柳潇湘笑道:“将军此言,就是把在下当外人了”。岳飞

笑道:“说哪里话,好,那我们就到城楼上把酒聊天吧”。柳潇湘笑道:“好,岳将军请了”。 两人散步来到城楼上,摆了一桌酒宴,两人相对而坐,岳飞道:“柳兄弟今日来,就在这里为你接风洗尘,不要

介意呀”。柳潇湘笑道:“岂敢,在下就先干为敬了”。端起酒杯一饮饿而下。良久,岳飞叹道:“眼下金贼兵临城下,箭在弦上,一触既发,开起战来苦的却是百姓,实非岳某所乐见的,不知道何时才能

天下太平”。柳潇湘道:“岳将军忧国忧民,此乃国家之福,百姓之福,在下钦佩万分”。岳飞回忆,道:“记得当日,你我分别时,岳某说过,‘待我直捣黄龙日,你我同杯共饮时’当日说时原以为这天不会

太远,虽然大小聚会也有数次,但是诺言却未实现”。柳潇湘开解道:“将军不必心急,金贼来自远方,我军却是守家在地,他是熬不过咱们的,不出十天半月,他就会因粮饷空虚而撤兵的”。岳飞道:“

说的也是,就怕金贼到时抢附近的百姓”。岳飞起身,手扶城墙,望向远处,道:“眼前的一片大好河山,将来势必我要收回,我一定要把金人赶回大漠去”。柳潇湘道:“这片土地,一定要踏上几脚,方

能称心”。

入夜,两人回府,犹在岳飞练功房中,两人切磋武艺,互相受教,正是津津乐道,入神间,突听得院中人声嘈杂,隐约听得有人在喊抓贼,两人急忙奔出来,寻声跑去,来到岳飞书房前,但见一群侍

卫正在围斗一个蒙面人,而蒙面人身后背个包袱,不知所盗何物,柳潇湘大为惊叹,暗道:“此人身形步法好熟,我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了,他是谁呢”?岳飞喊道:“大胆贼人,偷东西竟然偷到岳某府上来

了,左右快与我拿下”。这蒙面人没有说话,只顾脱身,柳潇湘猛一惊醒,出掌向蒙面人打来,蒙面人察觉后面来敌,出掌来迎,柳潇湘战在人群中,众侍卫将两人围在核心,柳潇湘意在揭下蒙面人的

面纱,招招落在脸部,蒙面人一手护住自己一手护住包袱,有些应接不暇,随即后退了几步,从怀中取出一枚硫烟弹向柳潇湘扔去,顿时烟雾缭绕,待柳潇湘趋散烟雾之时已不见了蒙面人,转向岳飞道

:“将军,快去看看丢了什么东西”。

岳飞疑道:“刚才察过了,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不见啊”。柳潇湘费解道:“这就怪了,他身上明明有个包袱,我见此人极其象周培林,如果是,那么就是金兀术派来的,想必他们又有什么大阴谋正在策划之

中了,岳将军这几天你需严守,做好准备,尤其是城内,仔细搜擦奸细,我这就去金营走一趟”。岳飞道:“柳兄弟小心了”。

柳潇湘施展开回转飞天大法,在岳飞府上飞掠而出,脚尖垫在树枝上,似乎腾云一般,顷刻来到金营,找个角落藏了起来,四处寻觅金兀术营帐,唯见大营正东一间较大,侍卫较多,且又灯火通明,

定是金兀术休息的地方,健步如飞地奔来,在侍卫身边掠过皆未被发现,只道是好大的风,柳潇湘爬到帐篷顶,划破个小口,顺着看将下去,下面显然站着金兀术和蒙面人,但听金兀术道:“周培林,

事情办得怎么样”?蒙面人果然是周培林,道:“已经盗来了他的字迹,不过我在岳飞军中看到了柳潇湘,还与他动了手”。金兀术大惊,道:“他怎么到这来了,恩,难怪我在上京路上设下的埋伏人回来

禀报说一无所获,柳潇湘算你命大吧”。柳潇湘听到此处不觉火起,心中暗骂。周培林道:“照这么说,柳潇湘把玉玺带到岳飞那去了,我们应该尽快想个办法夺回来才行”。金兀术道:“玉玺先放在一边

吧,目前最主要的是书信的事情,这两天就等着用呢,就交给你去办了,越快越好”。柳潇湘听得糊涂,不明所以,但见周培林退了出来,便尾随他而来,跟到另一个帐篷外,却不小心踢倒一根树棍,

发出声响,惊动了周培林,叫来大批侍卫仔细搜索,柳潇湘自叹一声,纵身跃起,消失于金营。

岳飞在军中正在担心柳潇湘,恐其出事,正揪心之间柳潇湘却推门而入,岳飞大喜,忙道:“柳兄弟,你可回来了,没有什么事吧”。柳潇湘忧愁,道:“果不出我所料,蒙面人确是周培林,他盗的只不

过是你的亲笔书画,我听金兀术和周培林的对话之中有什么书信,不知何意,真是搞不懂”。岳飞疑道:“真是莫名其妙,这件事情太怪了,我府上什么都有,他偏偏不盗,却盗书画,看来他们是有大阴

谋在策划之中了”。柳潇湘叹道:“如今我的行迹已经暴露,他们说等书信之事办完,就准备夺我玉玺,现在主要就是加紧防范,盯住金营,我想他们指的书信,一定是给别人送的,应该是给咱们宋朝官

员的,会是谁呢”。岳飞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是给秦烩的,多年来,秦烩在朝中弄权,暗中与金贼勾结,金兀术是想来个里应外合陷害与我吧,苦于我没有证据,不然岳某早就将他参倒了”。柳

潇湘道:“金兀术给秦烩送信也好,我正要去京城献玉玺,就顺便察一下,有了消息在下马上通知将军,哼!我到要看看他们在玩什么阴谋诡计”。岳飞道;“也好,那就辛苦你了”。柳潇湘道:“好,那我

这就动身,先行告辞了”。

柳潇湘离开岳飞军中,朝上京大路而来,一路狂奔,约有一日,京城已尽在眼前,行至一树林,听下来歇脚,舒缓了一口长气,倚在树旁

闭目养神,隐约听得附近有刀剑之声传来,立即警觉,却很难听得出是什么方向,心急之季,施展回转飞天大法,窜上树梢,四方游掠,却在前方上京路上看见有一伙不象中原人士的粗犷大汉围着一个

白衣女子缠斗,只因自己由上向下俯视,也看不清是谁,但女子手中软剑却是认得,此女子正是安笑依,柳潇湘此刻心似热血沸腾,一股冲力,掠向众人,腾空运起百川归海,注于千佛掌上,贯入全身

之力,奋力拍向众人,众人被这甚是强悍的冲力震开,只见柳潇湘从空而落,急忙辅助安笑衣,关心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这群家伙没伤到你吧,其他人呢”。安笑衣欣喜若狂,道:“我没事,在这里

遇到你,太好了,其他人都在山庄呢”。一汉子恶狠狠地道:“柳潇湘,你终于出现了,往往们在此等你多时了,赶快素手就擒,休得我们动手”。柳潇湘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呀,总得有个理由吧”。

一汉子郎声道:“金兀术殿下说了,不问原因,只要你死和你手上的玉玺”。柳潇湘听此大怒,道:“原来金兀术派的杀手就是你们,哼!凭你们几个能杀得了我吗?又一大汉道:“少废话,拿命来吧”柳潇

湘推开安笑依,用内力震出逍遥剑,向上猛窜,握住剑柄,空翻飞掠直至众大汉之中,左右挥砍,紧一招破剑式便把这几个大汉手中兵器打落,随即凌空倒劈,几下子工夫便将大汉尽皆放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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