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里的确留下了我们许多回忆,到这里来一切都展现在脑海里,现实不能实现的,只能在这里幻想了”。柳潇湘问道:“梦姑娘,你为什么放弃结婚,自己一个走了呢”。欧阳梦目光涣散,忧伤说道:“强扭的瓜不甜,强求的爱情也不会圆满,何不顺其自然呢”。柳潇湘叹道:“难道这就是天意吗”。欧阳梦痴情地问道:“柳大哥,如果是你的安姑娘要和你成亲,你一定会很高兴吧”。柳潇湘心思一会,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才发现你是很值得去爱的女孩,只可惜我早已经和安姑娘在一起了,没有办法,今天就在知道你不见了的那一刻,我却有些失落,安姑娘带气走了,你对我又这么好,被你爹强逼,我后来仔细的考虑了一下,既然如此,就让我们做一对夫妻吧,你和安姑娘本来哪个也不能伤害,我若要她,你会痛苦,娶你是被逼,她一定不会怪我,感情的事情我也处理不好,不知道,我这样的想法是对还是错,但是就在我抛弃一切不顾人言和你成亲的时候,你却走了,这我也没有办法”。欧阳梦听此一翻话,黯然神伤,道:“这只能怪我,我没有尽快打动你的能力,听了你这些话,我也心满意足了,覆水难收,事已成定居,算了吧,你还是等你的安姑娘吧,今天的事情,就把她忘记吧,就当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吧”。
柳潇湘叹道:“既然如此,也罢,柳大哥实在对不起你,你们都很好,只可惜,我只能娶一个,梦姑娘你只有是那个牺牲品了,千言万语无穷处,一切尽在不言中,梦姑娘,请受我一拜”。深深弯腰,作揖,鞠了一躬。
欧阳梦连忙道:“柳大哥不要这样,其实爱一个人并不一定非要在一起,只要心里爱着对方,让他知道就可以了,爱一个人其实就是默默的为他奉献,为他祝福,希望他过的好,柳大哥,你记住我的话吧”。柳潇湘道:“你的情意,有生之年我不敢相忘,我会铭记于心”。欧阳梦正言道:“柳大哥,请你要记住,我这么说并不代表我就此退让,如果有机会,我会争取的,希望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柳潇湘突然陷入一片沉寂之中,无奈说道:“好吧,我记住了”。欧阳梦道:“好了,我如今已经逃婚了,也不想再回去被爹爹责骂,我们现在回万通山庄吧”。柳潇湘应允,两人漫步向山庄走来。
柳潇湘道:“这几日听说不少门派还在谈起武夷山宝藏的事情,各大门派又纷纷去了那里,但是也是无人能找得到宝藏,我想以后不会再去找了吧,也不会再有人为此大做文章了”。欧阳梦道:“这样最好,他们不找了,这就给我们留了时间,等我们闲来无事的时候再去找玉玺”。柳潇湘道:“恩,这长浩劫已经消除了,接下来就是蒙面人陷害我的事,这个事非同小可,蒙面人还在暗处,真的不好找,但愿有朝一日他会自己浮出水面”。
欧阳梦冷笑道:“哼,哪有那么好的事啊,哪个坏人会自己走出来告诉你他就就是害你的人呢”。柳潇湘道:“我相信他还会出现的,他的目的就是我,我们就守株待兔”。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集市上,刚巧经过琴铺,欧阳梦娇道:“柳大哥,还记得那日在树林中我说有机会为你弹奏一曲吗”。柳潇湘笑道:“记得,正好这有琴铺,你就借来弹奏一曲吧”。欧阳梦笑道:“我正有此意”。
欧阳梦从琴铺借来一副琴,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好位置,开始操琴,弹了一曲凤求凰,琴声幽雅清脆,荡气回肠,听得出来,琴声中隐隐略带着一丝惆怅,更有无奈之情,万千思绪交汇于此,听得人心阵阵发凉,柳潇湘连声感叹,两目茫然,静静地听着,似乎在想着什么。
第十八回 威城固堡攻坚战 真相大白解迷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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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自那日武夷山围困各派不成,再者后来抓安笑伊反到被范红莺和鬼面人给破坏,此两次行动都以失败告终,独自在城中懊恼,与水芙蓉,玉如意商讨下一步计划,三人皆是一筹莫展,并无良策,各个面面相觑。
良久,水芙蓉道:“城主,武夷山之事归跟到底都是那个鬼面人坏了我们的好事,上次又来我城里捣乱,还引来了范红莺,这笔帐我们一定要找他好好算算”。唐安深沉说道:“这几次功亏一篑,而且还明面得罪了各大门派,以后我们的日子不会好过了,你们要加紧防范,多派些人手在城门口,再派些哨探各地打探,以免有人来犯”。玉如意道:“城主,虽说被鬼面人坏了大事,但城主也有喜事,柳鹤童那老贼终日对咱们血沙城虎视耽耽,这回城主您的计划,虽然没有杀死他,但也让他失去了一个徒弟,这回他也可以说是元气大伤了,短时间之内是不会与我们为敌了”。
唐安冷笑道:“话虽如此,但柳鹤童这老贼,城府极深,我担心的是他会因为这次徒弟的死,而心有余悸,对咱们采取什么行动,还是小心为上”。玉如意道:“那依城主之见,我们该怎么做呢”。唐安沉思一会,道:“我,我们有后招,骆魂在他那里,他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执掌,也不怕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对了,如意,你去秘密把骆魂找来,我有事让他去办”。玉如意应声而去。
水芙蓉道:“城主,我们是不是应该设计让柳贺童自投罗网,一举将柳家堡歼灭呢”。唐安摇头道:“不可,这件事情明明是我们主动,也得让柳鹤童认为咱们是被动的,此事还须从长计议,我已经有了眉目,就差一个时机了”。水芙蓉欣然问道:“那这个时机是什么呢”。唐安笑道:“老夫还没想出来,也正在等着”。
突然一人纵身跃于殿前,道:“城主召见骆魂,不知有何要事”。唐安见骆魂已到,便道:“骆魂,你来的好快,最近柳鹤童怎么样了,可有什么举动”。骆魂道:“柳鹤童什么举动也没有,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整日在后山禁地练功,不准任何人去打扰,只有陈行石能够接近他”。唐安叹道:“柳鹤童这老东西,果然狡猾,看样子,他对陈行石倒是挺信任的,那柳鹤童在练什么功你可知道”。骆魂道:“我也不知道,听说好象是在练剑”。唐安道:“这么奇怪,练的是什么剑呢,最近有很多离奇的事情,鬼面人何许人也就没搞清楚,看来我们的处境很危险呢”。骆魂问道:“城主,下一步,我该怎么做”。唐安道:“我想柳鹤童练好了剑,出关以后定有所图,我会尽快想一个办法干掉他,然后需要你里应外合,现在你一切要小心”。骆魂道:“城主放心,那我就回去了”。
苏剑飞回来柳家堡,正撞上陈行石,只见他气势凶凶,横眉怒眼,问道:“二师弟你不在堡中,干什么去了”。苏剑飞心中一惊,转机笑道:“奥,师弟我出去探察血沙城的动静了,并无其他”。陈行石将信将疑,问道:“那你可探听得什么”。苏剑飞苦笑道:“没能探出什么消息,不过看情形血沙城似乎戒备比以前更严了”。陈行石道:“现在师父就快出关了,你最好办好你的事,不要让师父他老人家失望,知道吗”。苏剑飞陪笑道:“师兄教诲,师弟谨记在心,决不会有半点差池”。陈行石道:“现在血沙城唐安那老贼已经把江湖所有门派给得罪了,若现在联络各大派共同消灭他,可能是个好时机”。
苏剑飞心中一凛,忙截口道:“不可,唐安自己也知道他得罪了各大门派,自己定是有所防范,何况师兄你没听说过血沙四杰吗,若现在贸然出手,对我们可不利啊”。陈行石笑道:“血沙四杰,有什么了不起,我就不信他有传说的那么厉害,有机会我一定要领教他们的高招,你更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苏剑飞笑道:“师兄说的是,凭师兄现在的武功修为,对付血沙四杰,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怎么会怕他们呢”。陈行石笑道:“哼,我从来就没把血沙城放在眼里,早晚是我的手中之物,不止是血沙城,我还要征服整个武林”。苏剑飞笑道:“师兄志向远大,师弟极其佩服,师父的衣钵将来就是你的,师兄统一武林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师弟这里就先恭喜你了”。陈行石听了这翻话,心中甚喜,笑道:“好,你好好干,以后不会亏待你”。苏剑飞笑道:“多谢师兄关照”。陈行石道:“好了,你去忙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陈行石展转来到后山草房前,站立在门外,拱手道:“师父,弟子来了,不知师父几时可以出关”。只听屋里柳鹤童说道:“为师已经练到最后一层了,不日就可以出关了,等我出关,就是杀唐安为你白鸿师弟报仇的时候”。陈行石笑道:“恭喜师父,功德圆满了,白师弟大仇就要得报了”。柳鹤童问道:“最近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陈行石道:“一切风平浪静,并无异样”。柳鹤童道:“暴风雨来临之前都是很平静的,难道上天有意让老夫拿下血沙城吗”。陈行石笑道:“师父您是奉天承运啊,天意让您称霸武林啊”。柳鹤童道:“好了,别拍马屁了,你白鸿师弟刚刚去世,你去将他厚葬了,让他早日安息,昆仑派那,再找个人顶替一下,千万别给我露出马脚”。陈行石恭敬地道:“是,师父,弟子这就去办”。
陈行石离开草房,回到前庄,着急所有弟子,大家将白鸿尸体抬下山,找了一个风水宝地,挖了个坑,下了葬,立了碑,这才回转,众弟子无不落泪,陈行石也装着哭了两下,只因白鸿平日在柳家堡经常助人为乐,众弟子跟他的关系甚好,突然失去了一个这么好的师兄,皆是沮丧,送了他最后一程,相继无话,各自回山。
待陈行石走后,只见苏剑飞独自一人来到白鸿坟前,上了几柱香,叹道:“算起来你也是我的师弟,只可惜你英年早逝,你平生对师父最为敬重,可你知道吗,师父他只信任陈行石一人,你为柳鹤童忙碌了一生,最后却落得这般田地,真是可惜,我虽然是在此为内应,但对你却是十分佩服,众弟子当中,就属你最忠厚了,只是上天不可怜你啊,希望你转世投胎,能做个硬汉子,不要再拜像柳鹤童这样的师父了”。
苏剑飞说完这一翻话,拿起一坛酒,向坟前倒了一些,然后自己高举酒坛,尽兴的喝起来,喝完酒,转身离开了。
三日后,柳鹤童圆满出关,集众弟子于大厅,只见他红光满面,气色良好,开口说道:“为师闭关多日,苦心练习剑法,今日已经功德圆满,接下来就是对付唐安的时候了,不知尔等有何妙计,不妨说出来听听”。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惟独陈行石似乎胸有成竹,笑道:“师父,弟子有一妙计,不知可行否”。柳鹤童道:“说来听听”。陈行石笑道:“师父,咱们可以请唐安来我柳家堡,就说与他联盟,共商大计,但在席间我们在酒菜里下毒,他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中了计,我们就将他擒了,血沙城就是我们的了”。
苏剑飞心中暗骂道:“好你个陈行石,果然奸诈”。当下说道:“弟子认为此计不可,唐安老贼何等聪明,岂会看不出这是个圈套,这分明就是鸿门宴嘛”。柳鹤童问道:“你所说也不无道理,那么依你之见,应该怎么办呢”。苏剑飞想了一会,沉着道:“我们应该以被动制主动”。柳鹤童费解,问道:“何为以被动制主动”。苏剑飞道:“就是让唐安看起来认为我们是被动的,似乎受制于他,而让他主动进攻,实际上这就是我们的计策”。柳鹤童听出点门路,又问道:“那这个计划到底是什么样的呢”。陈行石抢先说道:“师父,如师弟所说,弟子也有一计”。柳鹤童急忙问道:“是什么计,你快说”。陈行石笑道:“我们就假装出堡去攻打天山派,此时堡中定是空虚,唐安自然会来,到时候我们就来个关门捉贼,保证万无一失”。柳鹤童道:“这是一个好办法,就这么决定,但为了安全起见,明日行动,今日谁也不准出堡,假装在暴内准备明天出征的事情,等着唐安探子来探”。
苏剑飞大惊,心下着了急,这该如何是好,师父又不让出堡,今晚看守的定是严紧,想必是出去不得,只怪陈行石此人奸诈,坏主意太多,不如早就将此人偷偷除掉就好了,自己在想着。
柳鹤童见状,问道:“剑飞,你在想什么呢,难道此计,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苏剑飞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批评此计,只好笑道:“没有,此计甚妙,弟子只是担心人多嘴杂,怕走漏了风声”。陈行石笑道:“师弟不必担心,为兄自有安排,今晚我看守下山要道,谁也别想出堡”。
苏剑听此言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心下踌躇,自道:“难道他们怀疑我了,不可能啊,我根本没露出马脚,估计他们也知道堡里有奸细吧,我只要镇定就好,如果知道是我怎么不揭穿我,难道他心怀不良,原来咱们是同一路人,我真是替柳鹤童悲哀,一生收了几个徒弟,没有一个忠于自己的,这师父做的着实失败啊,也怪不了别人,只怪你自己,枉你自做聪明,你身边连一个可信之人都没有”。
柳鹤童道:“好了,你们都去准备吧,明天等待行事”。众人都出去了。
当晚陈行石负责看守出堡各个要道,派了许多弟子,一个人踱来踱去,猛然间想到,师父的剑谱里有那么大的神通吗,人人都说这剑法厉害,这会师父不在,我就去看看。
说着,陈行石一个人偷偷地,趁着四下无人,夜色较黑,潜伏着来到后山草房,但是停住了脚步,在心里衡量片刻,心想这里是禁地,平常师父从来不让任何人进去,要是被师父发现那还了得,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迈开脚步,向草房走去,来到门口,四周看看,确定无人,这才推门走了进去,但也不知道剑谱放在何处,四处寻找,突然看见一个神位,正是柳静泉夫妇的,陈行石心中一凛,对着神位深深鞠躬,道:“柳堡主,打扰了你,当年之事与我无关,都是柳鹤童一人所为,你泉下有知,可千万不要怨我啊,我也是迫不得已”。
陈行石说到这里,突然大惊,心中萌生一个想法,心道:“柳鹤童的罪行,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现在不杀我,是因为我对他还有利用价值,倘若哪一天他一不高兴,我的小命那不就保不住了吗,恩,等到了时机,我就走”。想完,又继续寻找剑谱,四周描了一眼,还很轻松的就找到了,剑谱就放在桌子上,走过去,拿了起来,自道:“剑谱是真的假的,怎么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哎,先不管那些,我先看看再说,记下一两招,也好防身啊”。打开来,见里面剑法果然精妙,独自喜不自胜,又道:“都说这里有宝藏,不知道,藏在哪里”。一直翻着,也没什么玄机,直翻到最后几页,便是破剑式的练习纲要,但是也看不出这其中有什么端倪。
陈行石正在纳闷之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之声,心想定是柳鹤童又来修炼,忙将剑谱放回原位,跃窗而出,头也不回,直接奔回前院,却见柳鹤童正在院中饮酒,心下大惊,自道:“师父怎么会在这呢,那刚才那个人是谁呢”。柳鹤童的咳嗽声打断了自己的思绪,忙道:“师父,好雅兴,一个人在此喝酒”。柳鹤童笑道:“闲来无事,也睡不着,正好今晚月色不错,小酌几杯,你要不要陪为师喝几杯呢”。陈行石忙道:“奥,不了,弟子还要去看守出堡要道,这就不打扰师父雅兴了,这就告退了”。
次日,唐安果然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