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我们结怨,他从中取利,那这样来说,五大派和万通山庄真要打起来不就中了奸计了”。柳潇湘道:“刑大哥,现在五大派到了哪里”。刑如风道:“现在他们到了卧龙岗,据我估计再有两天他们就到了万通山庄”。柳潇湘道:“幸好雄大哥已经提前回去准备了,但他们要杀的始终是我,我不想连累无辜的人为我去死,倘若因为我的事再多死一个人也是加深我的罪孽,我一定要赶在他们上山庄前阻止他们,我自己的事情还是由我自己来解决吧”。说罢,起身要走。
刑如风拉着他,劝道:“兄弟,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你就这么去了,不是等于白白送死吗,我们还是先静观其变,不到万不得已,你是不能出面的”。柳潇湘心急如焚,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了许多人,心里过意不去,当下说道:“大哥,蒙你不弃,看的起小弟,把我当成兄弟,我这个人实在不祥,已经害得你庄上人被杀,小弟已是追悔莫急,如今我怎么可以再眼睁睁地看着雄大哥受此大敌,何况雄大哥与我只是一面之缘”。刑如风道深为钦佩其所言,道:“我刑如风能交到你这么一个年轻有为,又仗义心肠的兄弟,我已是不虚此生了,兄弟的是便是大哥的事,大哥意不容辞,但是我们还是见机行事,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雄庄主那里你更是不必担心,他庄里好手众多,况且山庄地势险要,想打上山庄只怕没那么容易的,还有五派以祖圣贤为尊,此人仁德,更不会不辩是非,烂杀无辜”。柳潇湘听刑如风所言,分析的也很有道理,道:“既然如此,一切就听大哥的吧”。
欧阳梦好半天没有说话,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两人对话,也深感刑如风所言有理,不失为一代大侠,言谈条条有理,这下说道:“刑大哥,处事不危,临危不惧,小妹实在佩服,但不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还请刑大哥想个办法”。刑如风道:“既然有人存心设计陷阱,他若不将五派带上万通山庄是不会罢休的,但是只有到了万通山庄,这个人也不一定会出现,眼下我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欧阳梦听到这里,截口道:“什么办法”?柳潇湘接个话道:“眼下的办法就是欧阳姑娘你还是回家去吧,你本是局外之人,我不想你也牵涉进来”。欧阳梦道:“柳潇湘,这件事情本来就有我一份,我怎么可以回去呢,在说我虽人是女子,却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眼见朋友有难,我岂可一走了之,那我也太不够朋友了吧”。刑如风道:“欧阳姑娘你本是女孩子,况且你还是朝廷命官的女儿,怎么能让你与我们这些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人在一起肆混呢,朝廷一直有消灭武林之意,若朝中有借此机会参你爹一本,那不叫麻烦了吗”。柳潇湘道:“刑大哥说的对啊,欧阳姑娘你还是回家去吧”。欧阳梦听了不高兴,心里非常懊恼,道:“你们是不是因为我是官家女,就不愿意与我成为朋友?”柳潇湘道:“我们不是那个意思,这也是为你好啊”。欧阳梦想了想道:“我知道你们是怕我有什么闪失,但是我就不走,我自己会保护自己的,你们也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给你们扯后腿的”。柳潇湘很是无奈,道:“那好吧,你想怎么样就随你吧”。刑如风道:“刚才我说有一个办法,就是咱们先阻他一阻,延缓他们上山的时间,一来给雄大哥多点准备的时间,二来给我们一点查查这个驾祸之人”。柳潇湘道:“这个主意不错,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刑如风将怎么办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两人点头议定。
祖圣贤带人奔向万通山庄,已经走了一天,眼下舟车劳顿,各人已是腹中饥渴,疲惫不堪,正遇路边一家馒头铺,一行人便在此歇脚,吃些馒头充饥,片刻工夫店里老汉端出来几大盘子馒头上来,各人拿起馒头吃了起来,水天门看这店里老头的眼神似乎在什么地方看见过,问道:“那老头,我看你怎么这么眼熟呢,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这老汉正是柳潇湘乔装的,为了不将身份暴露,特意乔装成六十多岁的老头,嘴下添了不少胡子,这还是欧阳梦这个化妆大师的杰作呢,自问遮掩的天衣无缝,心想,好你个水天门,眼神到是不错,一会你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回话道:“这位客观,怎么会呢,老汉我长年在这里卖馒头,从未去过别的地方,我想客观见过的那个人定是与我相似罢了”。
瞿海城道:“这老头说的对,水兄,天下这么多人,总有几个长的像的,这有什么奇怪呢”。水天门没有说话,也没再多想。柳潇湘在一旁吃着馒头,不时的偷看着他们。
杨一旨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开始头晕,惊道:“馒头有毒”。众人听了忙扔掉手中的馒头,但起来无力,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昏死过去了。柳潇湘与刑如风和欧阳梦三人将五派之人尽皆关了起来,关在一个废气的园中。
柳潇湘面带愧色,道:“我们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实在让江湖人所不齿啊”。刑如风道:“哎,做大事者,不拘泥小节”。欧阳梦道:“用这种办法对付这帮卑鄙小人,我说啊这都便宜他们了呢”。柳潇湘道:“一会我跟刑大哥去好好教训一下他们,欧阳姑娘你就留在这里,免得他们认出是我们”。刑如风道:“我们只是想暗中查出来背后设计的人是谁,不能伤了他们的性命”。欧阳梦道:“那好吧,你们去吧,我回去就是了”。
柳,刑二人又从新乔装了一番,这回柳潇湘扮成一个驼背,刑如风扮成独眼龙,来到关着水天门他们的地方,欧阳梦并没有回去,却在后面偷偷的跟着,柳潇湘打开门,两人走了进来,见几位掌门,都在昏迷中,两人相互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按计划行事,刑如风随手拿过一个大水桶,把桶里的水倒在他们的身上,五人被冷水一击,漫漫的转醒,杨一旨刚从昏睡中醒来,见面前站着两个怪异之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们来这里”。柳潇湘压低的嗓音,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杨掌门,不必担心,老夫只是给你们吃了点松筋软骨散,让你们暂时不能动用内力罢了”。杨一旨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也无仇恨,为何下此毒药加害我们”。
第七回 敌犯山庄显肝胆 谁知阴谋设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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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刑如风亦是心有定数,扶了一把胡须,说道:“老东西,你平日里作恶多端,有没有想到今日会落到这样的下场”?祖圣贤有气无力,低声道:“两位是何高人,怎么称呼”。刑如风道:“我等名号,不足挂齿,江湖上哪有人认识我们两个虾兵蟹将啊”。祖圣贤又问道:“两位兄台,大家都是江湖同道,为什么抓了我们”。柳潇湘接着说道:“你们这群人,自称名门正派,平日满口仁义道德,依我看你们全是伪君子,瞿海城虽然被控制住,内力使不出来,但此人性格倔强,当下听不顺耳,骂道:“糟老头,你放屁,我们就算徒有虚名,也好过你们两个使这等诡计,下毒害人啊”。水天门道:“说,你们两个抓我们来这里到底想要干什么”。柳潇湘笑道:“水天门,你这个卑鄙小人,坏事做尽,还有脸问我抓你干什么,难道你真的就不知道我们抓你要干什么吗”。水天门道:“你们要干什么我怎么知道”。刑如风道:“你不知道不要紧啊,一会你便知道了”。水天门道:“你想干什么”?刑如风假意问道:“你们都是武林的名门正派,为什么会齐聚一起而来到这里,到底意欲何为”?
陈行石道:“干什么有必要干什么你吗,你是谁啊,天皇老子吗”。刑如风一个箭步赶到陈行石面前,伸手就是一个大耳瓜子,打的陈行石这半张脸肿了一大块,陈行石被打的哎哟一声,却无力还手,心中很是恼怒。
即而刑如风道:“前辈们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奴才插嘴,看你就不顺眼”。陈行石捂着脸,疵牙咧嘴,恶狠狠地道:“你敢打我,有朝一日,我会加倍偿还的”。刑如风冷笑道:“好啊,有骨气,只恐怕你再练十年功夫,也未必是老夫的对手啊,我看你还是省省吧”。祖圣贤出口打报不平,道:“阁下既然是前辈,何以出手打一个小辈呢,这样以大欺小,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刑如风道:“陈行石这小子跟他师父没什么区别,师徒俩狼狈为奸,祖先生,柳鹤童与你同辈论交,却为何此次行动只叫一个晚辈跟你们一起行动,自己却不出来,这不明摆着抬高自己身价,瞧不起你们其他四派吗”。陈行石辩解道:“各位掌门,不要听他胡说,他存心挑拨我们五派之间的关系,我们不要着了他的道,何况我师父目前的确有要事在身,不便赶来,各位掌门不要听他在这无的放失”。
柳潇湘在旁接过话,笑道:“老夫素闻祖先生实在是当世之英豪,不慕名利,不贪酒色,平生以行侠仗义为本,除暴安良为己任,老夫实在佩服”。祖圣贤谦虚笑道:“阁下过奖了,祖某只不过是替天行道,何足道也”。刑如风道:“祖先生自然称的上侠义二字,可是他们几个有谁敢自称侠义”。说着走到水天门面前,笑道:“先说水天门这斯,欺压良民百姓,凡是从他山下经过的商人,镖局,都要经过他一番搜刮,实在是害人不浅。”
柳潇湘接着说道:“在说瞿海城,你见利忘义,为自己的利益,你可以不惜出卖朋友,十年前,你为了争夺掌门之位,设计杀了你的师兄,你可感到惭愧”。瞿海城被说的心里毛骨悚然,心道:“此人怎么会知道这十年前的秘密,这个人真是深不可策,此人真是留不得,倘若我的事情给他传了出去,我将如何立足与江湖”。破口大骂,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无凭无据,你竟敢诬陷我,等我恢复内力,我一定杀你了,以解我心头之恨”。刑如风笑道:“你这是想杀人灭口吧,可惜你办不到的,只怕你能动的时候,早已经找不到我们了”。水天门道:“你们这两个卑鄙小人,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今日既然落在你们手上,要杀便杀,休得出言侮辱”。刑如风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只是就这么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而且我还怕弄脏了我的手呢”。柳潇湘想到了好办法,趴在刑如风耳边说了几句。刑如风听罢笑道:“水天门,我这个朋友想到个办法,他说把你扔到后山上的万蛇坑里,让你尝尝浑身上下被千万条毒蛇撕咬的滋味”。水天门骂道:“你们够狠,有种的就一剑杀了我”。柳潇湘和刑如风两人没听他胡说,当下把水天门拉了出去。
其他四人皆惊慌失措,满面恐惧,都以为这回水天门还不给毒蛇咬死了。
一盏茶的工夫,柳潇湘和刑如风笑呵呵的回来,来到屋里,恶狠狠地看着剩下这四个人,这四个人各个说不出话,都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
柳潇湘冷笑道:“刚才看水天门被毒蛇咬的样子就好笑啊”。刑如风亦笑道:“让他这么个死法,我看也便宜他了,依我看应该用八匹大马把他撕成八块,那才真是刺激”。柳潇湘坏笑道:“这个注意好,我们下一个就用这个办法,但不知道下一个应该是谁呢”。刑如风挠了挠头,道:“这个不好办了,到底拿谁呢,哟,有了,我看就瞿大掌门吧,你看他长的高大魁梧,也够撕一回”。
瞿海城一听自己要被大解八块,心下害怕,料想这要是撕成八块,死是一定了,但死还没留个全尸,当真叫惨,想到此不禁恐惧,好看也是不吃眼前亏,先说点客气话,服个软,好放过自己一回,道:“两位大侠,我瞿某向来你们无仇,为什么要苦苦相逼呢,倘若两位大侠放在下一马,在下定当感恩戴德,永世不忘啊”。
刑如风笑道:“这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啊”。柳潇湘怒斥道:“瞿海城,你堂堂一派掌门,怎么可以向我们摇尾乞怜,你的骨气哪去了,传出去也不怕世人笑话”。祖圣贤道:“两位大侠,见你两人面目非大奸大恶之人,却为什么心地这般狠毒呢”。刑如风正言道:“祖先生你错了,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正所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柳潇湘道:“这也得因人而异,对付瞿海城这样的贼人,这个办法再适合不过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们是非分明,对付祖先生就不会用这么惨的手段了”。
刑如风道:“瞿海城,我这就送你去投胎,别怪我们啊,走吧,水天门已经在黄泉路上等你半天了”。
祖圣贤此时已经用内力化解了体内的毒,等待机会出手救人,此时柳潇湘盯的太紧,一个人也斗不过两个,这时柳潇湘和刑如风已经把瞿海城拉了出去,心道:“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刚欲出手偷袭柳潇湘,便又坐了回去,只见一个黑衣人从房顶跳下来,抢过瞿海城放到一边,便与柳潇湘,刑如风二人交起手来,此时其他三人皆已解了毒,欲出手,但不知黑衣人来历,但看这黑衣人武功十分了得,也不需要帮忙,且先看看再说,黑衣人这会简单比划两下,便借轻功开溜,柳潇湘急忙道:“追,不能让他跑了”。刑如风紧跟了上去。
屋里这四人,刚刚解了毒,内力还没有完全恢复,黑衣人瞬间就跑了,这四人是跟不上去了,没有办法,只好在屋里运功调息,好尽快离开,万一柳潇湘他们回转,那麻烦就大了。
柳刑二人一路追来,黑衣人的轻功真是不弱,只见他身法轻盈,速度甚快,如没有几十年的功力尚不能如此,举手之间便把柳刑二人落下数十丈,两人奋力追赶,明明就在前面不远,但就是追不上,这黑衣人似乎不累,越跑越快了,一鼓作气,两人已追到数百里之外的树林中,见黑衣人在前面渐渐慢了下来,两人几个几个起落,追到面前,柳潇湘问道:“阁下是谁,为什么干涉我的事”。黑衣人道若无其事,冷冷地道:“我本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事,我只是路过而已”。柳潇湘道:“路过?只怕你是故意的吧”?刑如风问道:“既然出手组织我杀他们,那就是想他们去万通山庄,说,杀我全庄的人是不是你”?黑衣人笑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刑如风道:“是就杀了你”。黑衣人道:“弹无虚指,听说你点穴的功夫了得,不知道是不是货真价实”。刑如风道:“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罢单掌化指向黑衣人檀中穴点去,黑衣人并不着忙,将手挡在前面,这一指便点在了黑衣人手上,黑衣人欲抓住手指,制住刑如风,但刑如风也不慢,收回指,接二连三又出了几指,却也被黑一人各个躲过,刑如风见几指都伤不到他,便使出弹穴十三式,此招甚为凶猛,此招乃是点在敌人下身十三处大穴,每一穴都可将其制住,但黑衣人似乎毫不在意,每一招都被他提前看出,躲了过去,随即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将刑如风点住了”。柳潇湘见刑如风被制住,提剑挥来,使个横扫千军,黑衣人急忙俯身闪过,这剑气把树干足足削去半截,黑衣人见柳潇湘剑法高明,便不再轻敌,柳潇湘又使一个劈天砍月之势,跳起来向下砍去,一道剑气直逼黑衣人,黑衣人忙运起内力与之相迎,两人开始比拼内力,这黑衣人的内力着实惊人,眼见自己要落败,却又另外一掌运起一道真气,双掌击出,将柳潇湘震了出去。柳潇湘吐了几口鲜血,道:“阁下何人,报上名来”。黑衣人道:“只有死人才可以知道我是谁,既然你想知道,我就送你上西天”。刚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