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嗅她身上的味道,他真的爱极了她身上的体香……闻着不仅能令人心安,更会由心而发一种自豪感,好像拥有这个女人,就是拥有了全天下。
“明日我会开始修葺夜府,今天先委屈你在这儿住上一晚。你有身孕,不要思虑过多。”他一进门就看见她对着那把金色的“东西”出神,知道一定是想起了从前的事。
“西楼,这些就是我在那个时代用得到的最简易的装备。这个叫手表,是计时用的,可以精确到这个时代所没有分秒。这个是指北针,可当做简易地图来用,比我之前用过的绣花针高级很多。这个……”
“嘘……你当真要我介绍你从你那个时代带来的物品吗?似乎少了一样,你没有拿出来。这儿是我的寝室,不适宜谈论这些冷冰冰没有感情的物件。不如,我们来研究下这个为何物?”夜西楼一边讲风姬儿拉至床边,一边从箱子里取出那件黑色的“肚兜”。满心好奇地等待着风姬儿给他“解释”。
风姬儿看着那件黑色bra,当即眉头一拧,这个有什么好介绍的?这个不识货的男人,她还没有介绍到那把纯金手枪呢!
男人应该对枪支弹药更感兴趣才对吧?
“第一次,你身中mei药之时,我居然也受你感染,匆忙褪下了你的衣物,与你共行鱼、水、之、欢,没有机会欣赏你穿着这件性感肚兜的样子,长思,再穿一次,我想看。”
“……”对一个强烈要求她穿上内衣给他欣赏的男人,风姬儿猛吸了一口气,对着夜西楼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无言以对。
“长思……”夜西楼近乎哀求了。
“闭嘴!”风姬儿怒极,狠狠地回了他两个字。
“……生气了?不穿就不穿,那快些上床睡觉吧!”夜西楼大手一捞,将风姬儿姥姥抱在怀里,抱上了床。
然后他放下帷幔,拥着风姬儿,两人盖上被子,风姬儿背对着他,一言不发。为求转移注意力,她又开始想着白天别墅,梵妮说的那些话……
夜西楼从风姬儿的腰上入手,慢慢将她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对着她冰冷的背,滋味有些不好受。
看见风姬儿面无表情,夜西楼甚至嘟起了嘴:“长思,笑一个。”
风姬儿送了他一个白眼,准备翻身,继续去想一些没想通的问题,谁知夜西楼固执地托着她的腰,不让转身,风姬儿只好瞪大眼睛看着他,这个男人,私。欲。太重!
一会要她穿上bra给他欣赏,一会命令她笑一个……她如果照做了,他会得到什么呢?风姬儿偏偏不肯如他意。不仅不笑,反而紧咬着嘴唇,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准备让云回在夜府大婚,借此名头,大修夜府,让夜府恢复到从前的模样。不过夜府是被天索摧毁,寸草不生,花草植物,只能用盆景替代,这一点比较遗憾。长思,我让云回娶彩衣,你高兴吗?”
风姬儿心里有触动面上仍旧波澜不惊,干脆闭上眼睛,佯装睡觉。
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夜西楼见她闭上了眼睛,居然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状似……哄她入睡一般。
风姬儿唇角动了动,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唯恐让夜西楼看见,她无法抑制的笑……
“你这个女人真是小气,当初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肯当着我面裸/身穿衣,这会,为夫让你穿这件肚兜都不愿意……让你对我笑一个,好弥补一下我整晚搂着你,却不能动你的委屈,你却咬着牙关不肯笑。枉我一腔爱意,错付了你这个没心没肺之人。”
听着他这一番近乎牢骚的话语,风姬儿偷偷在心里,笑意越发浓了。
夜西楼却未察觉,自顾一手为她轻拍着背,一手拿着那件黑色肚兜,仰天长叹:“不肯对我笑吗?明日一早,我定要你看见我就笑……”
在夜西楼一连串的话语中,风姬儿不知不觉的睡去……这一觉,似乎是她阔别了几个月来,睡的最安稳,最舒服的一次。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了床幔的轻纱上,摇曳着一片金光灿烂,星星点点的耀乱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
风姬儿像小猫儿一样蜷缩在夜西楼宽大坚实的怀里,头埋在他的肩膀之上。夜西楼一手给她做了枕头,一手枕在自己的头下,睡姿悠闲自适。
风姬儿先他醒来,眨巴着眼睛,看见的是夜西楼那堪称完美的侧面。
有棱有角的眉鬓,高挺的鼻梁,弧度优美的嘴唇,冒出一圈青茬的下巴……一缕缕阳光透射进来,洒在他的脸上,为他的俊颜,增添了几抹柔美,甚至有几分……可爱。
风姬儿准备悄悄起床,让他多睡一会,却在掀开被子的时候,看见他胸前穿着的那件黑色bra,当时捂住嘴,却还是很放肆的笑出声来。
“哈哈哈……”风姬儿甚至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夜西楼裸、露结实精壮的胸口处,戴着那黑色的bra,刚好兜住了他胸口的两处隆起的肌肉,再配以他一副慵懒睡姿的面容……叫她如何忍得住不笑!
夜西楼听到这悦耳动听的笑声之后,就醒了,但是他不着急睁开眼睛,只是眉梢处微微挑起,心里正得意,我说让你一早醒来看见我就笑,果真笑了吧。只是,女人,你未免笑的太过放肆和……不注意形象了吧!
怎么感觉脸颊上有一处湿湿润润的,口水不会溅到我脸上了吧!
夜西楼惊的睁开了眼睛,却看见……风姬儿低头,闭着眼睛,唇,正落在他的脸颊上……
如此陌生又令他感动的一个吻……原来不是她的口水,是她的唇!
夜西楼整颗心都陷入了慌乱。
一会为自己竟然辨别不出她这是在吻自己而懊恼,一会,因为她这个突然的吻,而不知所措。
……
风姬儿见他睡着依旧没醒,落下这一早安吻之后,便想起床,谁知,腰上多了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将她圈住,哪里还能再起的了床。
“夫人……这一边脸颊还要。”夜西楼睁着明亮黝黑的眼睛,闪烁着无以伦比的幸福光芒,破带撒娇味道的说着。
风姬儿在心里叹息,千万别相信一个冷硬男人的外表,因为装在那样一个外表里的,分明是一个比孩童还会撒娇的灵魂。
为免他纠缠不放,风姬儿又在他另一边脸颊上落下一吻。
可是他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夫人,还有这里!”夜西楼嘟起了嘴,那副模样,简直妖孽到了极点!风姬儿真想一把揉皱他这张“万种表情”都俊美到无以复加的脸盘!老天爷就是这般好心,给了他这样一张能够融化她心灵的脸庞。
“别得寸进尺!最后一吻了!”风姬儿说着,吻上了他的唇。
谁料,夜西楼顺势将她抱在了身上,狡猾的舌头就那么探入了她的口中,汲取着令他沉迷的甜蜜……
“唔唔……放……嗯……”风姬儿的挣扎统统化作了破碎的嘤咛。她只能承认,夜西楼的吻,有着令人沉醉的味道……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直到双双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夜西楼的眸子更是染上了一层请。欲。之色,他有些欲。罢不能,大手也游走在风姬儿的腰上,背部,颈项,胸。前……
一下一下,轻轻揉。捏着她胸。前的丰。盈鼓。胀,喉咙处溢出一生满足的叹息:“长思,你是个小妖精……”
风姬儿哪里顾得上他说的是什么,只觉得他发出的声音犹如天籁,刺激着她的耳膜,直达她的心间,惹起一层层涟漪……
夜西楼抑制不住体内想要她的欲。望,尤其是在看见风姬儿那双沉醉的眼眸时,越加汹涌……
“长思,我要……”
夜西楼低吼一声,翻身将风姬儿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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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忍下
扯开她胸。前的衣物,只觉得那雪白丰。盈的双ru,如同在他眼前盛开的美丽花朵般,诱惑着他,汲取它们的芬芳。
当夜西楼埋首在风姬儿胸。前,忘我的吮。吸着她胸。前的蓓。蕾,风姬儿亦发出了一声难以控制的呻、吟声。
夜西楼被她这声甜到令他感动的呻吟声刺激到,越加勇猛,难以停滞……
“长思,我爱你……长思唤我的名字……”
“西楼……西楼……”风姬儿一遍遍呢喃出声,这一声声的呼唤,让夜西楼疯狂起来,他的吻越加深入,缠绵,甚至快将风姬儿吻的透不过气来……
两人统统忘乎所以……夜西楼的手顺着风姬儿的腹部一路往下,探到她的幽谧花园,温润滑腻的触感,让他浑身为之紧绷。
风姬儿亦并拢着双腿,越加难耐……
夜西楼近乎难以控制,大力的分开她的双/腿,风姬儿的一条腿,便很自然的攀上了他的腰肢,惹来夜西楼低喘一声——再难忍耐!
“长思,我怕你承受不住……”
夜西楼仍保留一丝清醒,知道她是有孕之身,这句话倒是让陷入迷乱中的风姬儿蓦地惊醒过来。
“不行……不行!”她开始挥舞着双手驱赶着夜西楼。
夜西楼满带情/欲的脸上哪还容许她的拒绝!
“长思,乖,我一定轻轻的!没有谁说怀孕之后不可以的,我现在真的很难忍耐,会比死还痛苦……”
“不行!”风姬儿依旧坚决表态。她有孕在身,不适宜剧烈运动,看夜西楼这幅模样,他会“轻轻”的才怪!
一会他若放肆起来,孩子怎么办?
她绝不会因为自己的不理智,而做出对腹中胎儿不利之事……
“长思,我真的……”夜西楼一把抓过风姬儿的小手,让她触碰到自己的坚挺炙热,如铁杵般的分/身上。
“长思,我要你!”
“夜西楼,你忍下……”
“你担心?好,我现在就解除你的疑惑!云回——”夜西楼忽然朝着门外大叫一声,云回果真不多会便来听令。
“去请大夫前来,立刻,马上!”
站在门外的云回,以为遇到了什么紧急的情况,一阵风般的去请大夫了。
大夫几乎是被他一路拖着,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夜府中来的。
得到夜西楼的允许,云回推门而入。
“大夫留下,云回你出去。”夜西楼粗哑着声音道。
大夫战战兢兢的来到夜西楼窗前,夜西楼已经披着外袍,端坐在床上,一手似乎还按着被子里什么正在反抗的东西。
“麻烦大夫看一下,拙荆已有身孕数月,不知现在行房事,可否要紧?”夜西楼问的自如,就好像是问,我偶感风寒,为我抓几服什么药好的快?这么简单的问题。
那大夫馒头大汗,加之来之匆匆,气息微喘的回道:“烦请夫人伸出手来,老夫把个脉。”
夜西楼便从捂的严严实实的被窝里面捉出一只小手来,递给大夫,那大夫定了定心神,认真把起脉来。
“夫人已有三月身孕,算算时日,只要房事不是很剧烈,是可以的。”大夫点头说了一通,夜西楼急忙接话道“多谢,顺便麻烦大夫开几副安胎药。”对大夫说完,夜西楼又对门外喊道:“云回,领大夫去抓药,银两给足!”
云回不知屋内发生何事,听夜西楼声音高扬,自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便推门而入,顺便往夜西楼的床上看了两眼,只见夜西楼脸色酡红,像是有事,又像没事,这招大夫前来,究竟是为谁诊治的呢?因为心知慕容长思就躺在被窝里,遂不敢多看,也未敢多问,领着那大夫出门了。
直到一路询问那大夫,方知夜西楼找来大夫,竟是要大夫诊断出“是否能行房事”这一出,当即红脸。
城主……果真……和从前的城主,不能同日而语……
云回仰头望天,娶亲之后,男人就会变的如同城主一般了吗?老天!
“云回!”彩衣脆生生的声音传来,云回无端端打了一个寒战,脸却红的更厉害了。
彩衣不觉有异,连声道:“小姐还未起床,我去伺候她梳洗,小姐如今有孕在身,我刚刚亲自下厨炖了一盅补汤,这会正好送去给她喝。”
云回听闻彩衣要去夜西楼寝室,咳嗽了两声后,一把将她抓住,有苦于无从开口,便二话不说,只是拉着她往西院走。
“做什么拉着我?喂,你出声好不好?你再不说话,信不信我跺脚了!”彩衣说的跺脚,不是自己跺脚,而去去跺云回的脚。
“真是麻烦!叫你别去就别去,你家小姐用不着梳妆打扮,也用不着喝这补汤!总之你别去就对了!”
“为什么不去?小姐刚回来,府里也没有丫鬟伺候,我不去谁去?”彩衣固执的要回头。
云回只好强行夺过她手里的端的食盒,一把将她拉的更靠近自己一些,一字一句道:“今日你就陪我去张罗此事,今晚定让夜府灯火通明,丫鬟成群,你不愁没人伺候她了?现在城主与她一同在房间里,你去做什么?”
“云回,放开我!城主和小姐在一起,怎么了?我还是要去伺候小姐起床啊!”
彩衣说的认真,完全没有多想。
云回气馁的摇摇头,这丫头,非要他明说才行吗?看彩衣那不知所谓的样子,云回忽然起了玩心。抓过她,附在她耳边轻语了一阵。
彩衣的脸瞬间像染了五颜六色的花布,眨巴几下眼睛,愣在原地,往前走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像不管她往哪边,眼前都会出现“城主与小姐……”的画面。
“云回,你作死!告诉我这些!”
“哈哈……不告诉你,一会你闯进去了,还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云回开怀大笑,总算有办法治住她。
“这……有何可怕,不过是小姐有孕在身,怎么……怎么城主……”
“所以城主才急命我找大夫来询问一番啊,你脸红什么?”云回紧紧盯着彩衣那红的如同熟透了柿子的脸。
“啊?我哪有……”彩衣捂着脸,一溜烟跑开,也顾不得那碗被云回夺去的补汤了。
云回跟在她身后,大笑着追了过去。
194:珍宝
“长思,你都听清楚了?”大夫走后,夜西楼掀起被子,看着躲在里面瑟瑟发抖的人儿,笑的一脸春、心荡漾。
瑟瑟发抖?如果夜西楼是这么看的,他就大错特错了。风姬儿是满腔羞愤,羞愤到抑制不住的颤抖!
夜西楼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居然一大早找来大夫,只为了那一句,……只要房事不是很剧烈,是可以的。
——她偏不从!看他要如何!
风姬儿死死拽着被子,一脸誓死不从的模样,手指头攥的根根骨节发白了都……
“长思,你忘记宝藏陵图。还有一半为夫没有看到……”夜西楼四两拨千斤,只轻飘飘这一句话,就将风姬儿筑起的防御堡垒给瓦解了!
夜西楼温柔抚上她紧攥着的小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替她松开,然后一一紧握在自己的大掌里。
笑容如有春风拂面,眸光似星河璀璨夺目,风姬儿望他一眼,便觉得他的满脸柔情已经深深刻在了自己的心里……拂之不去。
“长思,将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夜西楼轻轻吻上她的唇,无限魅惑。
风姬儿融化在这样的夜西楼怀里,只能随着他的呼吸,一同悸/动,一同沉迷,一同深醉……
夜西楼将风姬儿抱在腿上,动作已经格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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