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咱俩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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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咱俩结婚吧!-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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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也不过一副臭皮囊,世界上女子千千万,皮肤白、个子小、头发长的比比皆是……远的不说近在眼前那位“纯美人儿”起码也占了80%,甚至和他的渊源更比我深,遑论他之前交往过的女友是否都参照“标准”?非要追根究底,搞不好我是谁谁谁的替代。

不是我小心眼,吹毛求疵,试问哪个女人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何况他从未说“喜欢”,虽然他的表现足够证明他对我的好,我也深深明白进而投入所有付出,只是……只差那么一句,三个字的肯定,所以厚着脸皮,装傻嬉笑求证,为的就是套出自己最想听,最让自己放心的那句话……可惜某人依然固执,吝啬。

必须承认这几日的心情起伏非常大,起因是我爸那事儿,刚刚稍微平息紧接着在公司被孤立,导致我一会儿悲一会儿喜一会儿愁一会儿怨,虽不断劝说自己看开点,多想想有利的少钻些没必要的牛角尖,但女人心本来曲折细腻、善感复杂,大道理都懂却难以控制呀。

吃饭的时候我尽量表现得温柔大方,满脸笑容可掬,饭后还拉扯着匡恒逛了会儿街,给二宝买了新地毯。

回家的路上匡恒打破沉默问说:“那家店的东西不好吃吗?”

我恍惚了两秒大脑才接收到信号,讪讪的回答:“没有啊。”

“不然怎么吃那么少?”他看我一眼。

“天气热呗。”我箍箍腰身,“这样挺好,帮助减肥。”

“你……还在意你爸爸的事?”

我吸进一口气,缓缓吐出后,无奈的说:“伤口已存在那么多年,不是一朝一夕消除得了的,你得给我点时间。”

他握我的手,“这个我明白,心里有什么不舒服决来,你知道,我其实是个不错的听众,不用费力掩饰。”

我笑笑,死死憋回到嘴边的话——你呢?你怎么做不到什么都对我坦白?

我觉得匡恒了解我,犹如我了解他,即便这会儿我一笑带过,他亦懂我未表达的意思,因此后半程咱俩谁也没说话,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互相焦虑的观望却坚持固守一方,谁也不愿退一步。

拐进我家巷子,车灯一扫就见路边停了辆车,黄悦达弓着身子斜倚着车头抽烟,一点红光在指尖忽明忽暗,他听到动静偏头望,瞧出是匡恒的车,立马把烟头往地上一丢,双手叉腰一副准备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和匡恒对视一眼,我耷拉下头,他则漫起一脸阴寒。下了车,黄悦达扬高下巴等我们走进,然后语气不善的质问:“有你这样做的兄弟吗?没人性!”

匡恒朝我使眼色,让我先上楼。我不敢多言低头往前冲,结果一阵脚步声紧随其后,我一看竟是黄悦达跟了上来,“副总……”

他又气又凶的说:“怎么?我枯等了三小时,饭都没吃,上去喝杯水不可以吗?”

“……”

没料到黄悦达来了一招“声东击西”,匡恒急忙走过来,“喂,你够了没有?你还要闹多久?”

黄悦达说:“谁跟你闹了?我肚子饿,嘴巴干,不行啊?”

这理由……真正当。

我和匡恒顿时无语,于是咱仨一时间僵持在楼门口,直到上面下来一位邻居大婶,开门看到我,笑呵呵的问:“雅雅怎么啦?忘带钥匙了是不是?”

我马上摇头,“没有,和朋友聊天呢。”

“哟,天这么热咋站外头说呢,有事回家聊嘛。”大婶说着颇感兴味的在匡恒和黄悦达之间瞟来瞟去。

匡恒的反应是冷冷的撇开头,黄悦达友善的微笑,似乎想张开嘴说话,我一惊,拽着他往里走,“知道了阿姨,我们这就上去,阿姨再见。”

见我们走了,匡恒也只好跟上,那脸臭得十里八乡都闻得到味儿,我想说怪谁呢?要怪怪你自己当年交友不慎,该!

回家进门,黄悦达把自己抛进沙发,一边松领带一边吩咐:“快去弄点吃的,饿死人了!”

伴随他的呼喊,窝了一天阳台的二宝“狗仗人势”的汪汪叫唤,匡恒的脸基本不能看了,我放下包,首先把二宝解救出来,赶着它进厨房,留下空间让两个男人“大对决”。

 
 

宝宝…爱看书 2010…08…31 10:35 
ISSUE 47 谁是谁的谁
外面说话声嗡嗡的响,好似彼此掐着嗓子眼一样,我弄好狗粮借机探出脑袋张望,两个男人恰逢谈话间歇,表情双双阴阴郁郁的都低着头,我咳了咳,问:“副总,家里没吃的,煮方便面行吗?”

黄悦达瞬间收去阴霾,笑得谄媚的说:“行,雅雅做什么我都爱吃。”

我默然退回。没比较不知道,我还是更青睐冰山大爷的酷,至少不恶心。

打了俩鸡蛋,鸡蛋黄给二宝,蛋白不浪费的丢到面碗里,再撒了几颗葱花,我端面出去,偶然听见黄悦达有声无力的支支吾吾:“你说……我该怎么办?现在……我看着,心难过……”

匡恒盘着手臂坐在茶几上,“别白费心思了,你是挤不进去的,那三个人已经嫌多了,再加一个你……有立足之地吗?”

黄悦达烦躁的抓头,掏出香烟要点,匡恒拦住,“屋里开着空调。”

他瞪瞪眼,憋闷的把烟揣回口袋,突然拍拍大腿说:“如果感情能像这样多好,说停就停……”

匡恒撇嘴,“早点认清形势吧。”

“我不是你,做不到收放自如……”

匡恒闻言脸色丕变,肢体不自然的僵硬起来,我抓住这一细枝末节蓦的盯向他,原本隐约的不安逐渐扩大,猜测是否真的验证了“同学会的危害”,被勾起昔日“未了情”不止那位明显为情所困的马褂兄?

“先吃饭。”匡恒发现了我,神色一改,站起来推了黄悦达一把。

黄悦达亦是变脸的行家里手,当即又嘻嘻哈哈的蹦过来,接过碗筷,夸张的嚷嚷着“好香啊”、“美味啊”、“雅雅是贤妻良母”等等溢美之词。

我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匡恒脸上,他不回避,甚至是坦荡的回视我,这般我高悬着的心总算徐徐降落。

晚点,匡恒起大脚将打算死赖着不走的黄悦达踹出门,世界终于重归一片清净。我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坐在床头掏耳朵。

没多久匡恒也洗干净了,擦着头发在旁边看了会儿,然后过来趴到我身边,指尖捏捏我的腰,“帮我掏掏呗。”

我举着棉签不确定的看看他,“我没帮人掏过。”

他顺势把脑袋一挪枕到我腿上,躺的那姿势吧真有点大狗熊楞充豌豆公主的意思,掀着嘴皮说:“凡事总有第一次,来吧。”

我拎他的耳垂,丑话说在前头,“我不知轻重,伤到了别怪我。”

“行了,甭废话。”

我小心谨慎的把棉签深入他耳里,轻轻的掏,他闭上眼睛,表情很是享受,我问:“舒服吗?弄痛了没有?”

“舒服……请继续……”他懒洋洋的吩咐。

我有了信心,放大胆子,掏得愈发得心应手。想我小时候也如他这般躺在爸爸腿上,让爸爸掏耳朵,叽叽咕咕和爸爸似有聊不完的话,而长大了却未能尽孝再现天伦之乐,倒叫这位爷“承欢膝下”,我不由自主叹口气,满心酸涩。

他问:“叹什么气?”

“没什么。”我一边掏一边状似无意的问:“黄悦达和那个‘纯美人儿’当年是咋回事?”

他的睫毛微微颤了颤,顿了几秒后说:“能咋样?不就那么一回事儿。”

这人要生在革命年代定是个特坚贞不屈,誓死捍卫信仰的革命志士,想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来,辣椒水老虎凳什么的都不管用。

“他们怎么分的手?”我换了问法。

“从未开始何来分手之说?”

我意外,“他们没有在一起过?”

“纯……没有接受阿达的追求。”他说完翻转身,换了一边耳朵。

原来是某人的一厢情愿!我咋舌,实在看不出黄悦达那么痴情,过去这么多年依然执念不移。

“然后呢?”

“没了。”

“哎哟,你就别说一半不说一半让我着急了,全都告诉我吧!”

匡恒握开我的手,坐起来,“你干嘛那么好奇?”

我能说自己感觉出他对那个“纯”也隐藏着一段情么?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恐怖的,即使他由头至尾淡然豁达,并无任何一点记挂放不下的样子,我也相信过去对他来说已是过眼烟云,不过……我就是想搞清楚,他当年思春描绘的“梦中情人”到底依照着谁做的最原始蓝本!

“我对美人儿没有抵抗力,而且白纯大小算是我的偶像,作为她的粉丝当然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他斜眼,鄙夷道:“背后八卦人家是一个粉丝的所作所为么?”

我撒赖,“不管,不管,你说嘛说嘛说嘛……”

他突地左右开弓掐我的脸,“就不告诉你!”

我拍掉他的爪子,沉下眼眸威胁道:“你告不告诉我?”

“NO。”

我丢开棉签,按压五指关节,“好,关门,放二宝!”

他哼哼冷笑,起身扑过来,压倒之……

夜半万籁寂静,我快沉沉入睡之际,隐隐约约听见他在耳边说:“白纯……从来就不是个威胁……放心吧。”

……

那晚虽然不知道匡恒和黄悦达聊了什么,虽然我对他们的往事非常好奇,但是有了匡恒的保证,我也压住了继续挖掘的欲望。当然还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意外收获,从那天起黄悦达不再有事没事跑来捣乱了。

我顿时松了口气,除了怕他无厘头的介入我们平静的生活,还怕他绷不住在公司也对我疯疯癫癫的来那么一下,那我岂不彻底垮了?

今天的培训课美美没来,人力资源部的另一位主管通知我们去试制服,全公司上下唯客服部有这项殊荣,将来公司的脸面嘛,因此头头们挺舍得下血本,夏秋冬三套正装,加上领花、领带、头饰等等配件,可谓一应俱全。

有新衣服穿姑娘们都很高兴,更衣室里叽叽喳喳的闹不停,我拎着天蓝色的短裙再看看同色的马甲,怎么觉得那么像空姐呢?

我要不要甩甩头发也那么妖娆的说一句:“这是全国皆知的秘密”?!

我独自好笑的低着头,换上白衬衣和裙子。外面的主管吆喝我们出来排队接受检阅,一票人赶紧鱼贯的开门出去,我一眼看见小明竟也在场,这次部门合并兼人事变更,小明从原来行政副理的位子上调了个闲职,统管公司后勤,制服便是他差人送来的。他在太子党里算较为低调的人,脾气温和不爱来事儿,这些日子几乎见不着他的面。

领导们粗略看了一遍,然后做了些诸如珍惜机会,努力工作的口号式发言便挥手让人原地解散,等待摄影师过来帮我们拍照,说是要把大头照挂在墙上,以后方便客户监督……

同事们这会儿跟我还划着界限,没人愿意和我呆一起,我一人捧着资料面朝窗外坐着,装模作样积极学习,实则神游天外。

“雅雅。”

小明慢慢挪步到我身边,压低声音叫了我一声。

我笑笑,语调刻意轻松道:“小明部长有何指教?”

小明看着我,神色阴沉,“立群生病住院了,你知道吗?”

我一惊,忙问:“什么病?”

“盲肠炎,昨天动手术割了,现在美美守着他。”

怪不得今天不见美美,原来如此。

“哪家医院?”

“医科大附院。”

小明点到即止便不再缀言,转身离开,我略感烦躁,摸出手机给匡恒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晚上不用来接我下班了。

他问我有什么事儿?
我说师傅病了,去探望。

这条信息他没回,我望着毫无动静的手机,没来由没依据的觉出——他,生气了……我皱皱鼻子,我质疑他和白纯,他怀疑我和林立群,这下好了,谁也不吃亏。

下班搭车去医院,在门口的花店买了一个花篮,一边往住院部大楼走,一边寻思待会儿见了林立群和美美说些什么?从小明对我的态度判断,他们应该已经认定我是个叛徒了吧,特地通知我来探病,到底是打算兴师问罪,还是打算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

不禁忆起初初认识林立群的时候,他才华横溢且总是干劲十足,仿佛什么难事都能克服,脸上常常挂着干净斯文的微笑,带领懵懂无知的我一起四处奔忙;一起通宵达旦加班;一起吃五块钱一碗的牛肉面……即使每天劳劳碌碌,累得沾枕就着,但精神上却无比充实,似乎永远阳光灿烂,路在脚下,而希望就在前方!

如果后来不知道他是太子爷,我想我现在跟小蓝一样拿他当榜样,喻为“草根楷模”,辐照在他的光环之下,坚信只要靠自己双手努力打拼终有一天能出人头地,挣出一片天。

可惜一切都变了味。所以说成长使人幻灭,代价是让你看清什么叫做现实。比较幸运的我一向知道自己要什么,要得起什么,没有在他身上衍生任何不切实际的想象;然比较遗憾他和我的想法不一样,总觉得我会在他身上幻想得到些什么……与太子爷这段羁绊还真是孽缘呐!

向护士打听了林立群病房之所在,稳了稳心情,前进的步履依然不由沉重,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哪怕今时今日有了南辕北辙的分歧,要我抛下三年积攒的师徒情置身事外实难做得到。

病房里并非我以为的只有美美,小文、玉华两口子也在,见我来大家停下交谈,纷纷朝我行注目礼。不消说美美自然一如既往的笑容满面,小文难得的端着高深莫测的表情,玉华则似笑非笑,不高不低的开口道:“哟,余大美人儿来看你师傅啦。”

过去这么调侃我的多半是她的另一半,今天角色替换我还真不太习惯,故而以干笑应对,“对不起来晚了,小明刚告诉我。”

林立群脸色稍稍显得苍白,精神还算不错,正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的看着我说:“小事一桩,没必要兴师动众跑这一趟。”

“哪里的话,师傅生病做徒弟的当然要来看看。”我把花篮放到一边角落,因为病房上下鲜花果篮早摆得没了缝隙。

林立群淡不可闻的哼了哼,语气敷衍道:“谢谢你啦。”

我一听,笑容瞬间冻结在脸上,手足无措的盯着地上的花篮发愣,他在验证他所说的,我跑这趟“没必要”。

这时小文拉起玉华,说:“行了,我们坐了有小半天了,就不打扰你们师徒交流感情,先走一步。”

美美也跟着站起,“立群,晚餐想吃什么?我帮你买。”

林立群说:“你去吃吧,我现在还不能吃东西。”

“对哦,你还没放屁嘛,哈哈~~”小文打趣道。

林立群瞥他一眼,“那你明天接着过来,直到听见我放屁为止。”

小文嫌恶的甩甩手,“想得美!”

两人你来我往调笑了几句,然后大人物一个个隆重退场,剩下我尴尬的立在原地,绞尽脑汁寻找话题重开局面。

林立群伸手往床头柜上摸索,似乎有困难,他一顿一顿的说:“徒弟,过来,帮把手。”

我“噢”了声,赶紧过去,“师傅你要拿什么?”

“我要喝水。”

“你刚动过手术,能喝水?”我说不出“你没放屁”这样的话,只能委婉的提醒。

他以眼神示意我去看,于是我才看到柜子上的水杯上搭着根长棉签。我不好意思的一哂,蘸湿棉签滋润他干裂的唇,他的目光由此一直停留在我脸上徘徊不走,须臾,他问:“你和黄悦达什么关系?”

 
 
 

宝宝…爱看书 2010…08…31 10:35 
ISSUE 48 什么叫谈判
小小一根棉签的用途真广阔,昨晚给匡恒掏耳朵,今儿给林立群润唇……我哟就是一丫头命,上哪儿都给人使唤。

“怎么?不好回答?”

林立群问第二遍的时候我才拉回飘远的思绪,我说:“没什么不好回答的,师傅您想哪儿去了,我和黄悦达没有任何关系。”

林立群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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