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咱俩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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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咱俩结婚吧!-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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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与口水……我抖了抖,这厮出国十年回来都不会说人话了。

匡恒拎开我,撑着木门,“思想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拜拜,不送。”

说着他就要关门,黄悦达一脚踩进门槛,“别介呀,大老远的早饭都帮你们买好还亲自送上门,我容易嘛我,要知道不睡到日上三竿小爷我可是不翻身的,够有诚意的了。”

“不稀罕。”匡恒去顶他的鞋尖,无奈拖鞋实在敌不过人家裹脚的那块牛皮,最多踏下几个灰印子。

早上的时间本就宝贵,哪里经得起他们这样耗?我推推匡恒,“别胡闹了,让他进来吧,我还要去遛狗呢。”

黄悦达仿佛得到了特赦,欢天喜地的进门,不住的赞美我,“还是雅雅大人有大量,招人喜欢,来,我们来个爱的抱抱!”

匡恒冷冷的扒开他,“不想真变成国宝就安分点。”

接着抢过早餐袋子,拉着我去厨房,把豆浆、肉粥、烧卖、小笼包一样样摆上桌,我惊叹:“副总,你跑去X德楼买的呀,你果然起得够早的。”

黄悦达颠颠的奔进来,无视匡恒的冰刀眼,硬要挨着我坐,他虔诚道:“为了你,值得。”

听完匡恒一脸欲吐,他拿筷子打他向我伸出的毛毛手,“上哪儿惹的毛病?”

黄悦达始终没取下墨镜,看不出他什么表情,语气倒是十足的委屈,“有你这么小气的么?我握完雅雅的手,保证也握你的不行呀?”

眼看匡恒快受不了了,我叹息着出面做和事佬,“二位爷,时间有限,咱能安静点把早饭吃完吗?”

“嗯,我听你的。”黄悦达卖着乖,娇憨得都不像个奔三的男人了,幸亏我一口稀饭没从鼻孔里挥洒出来。

匡恒吃不下,啪的放下筷子,起身给二宝倒狗粮,二宝感激涕零的爪子刨玻璃门,主人到底没忘了咱!

黄悦达咬着筷子眼神追着他,“哟,你不怕狗啦?”

匡恒讥诮道:“跟你一起,狗更亲近。”

他直挺挺的走去阳台,哗啦拉开门,二宝一扑而上,他闷吼一声当即坐倒在地,我见状不敢怠慢赶紧跑过去,抱开二宝,关心逞能的他,“你没事儿吧?”

匡恒面目僵硬,眼角抽了抽,“没事儿,今天晚了,别遛狗了,换换衣服送你上班。”

“哦。”

“不用你送,我和雅雅顺路,我们一起走就得了。”黄悦达说完又火上加油的补一句,“对吧,雅雅。”

匡恒愤愤怒目,“黄、悦、达!”

“有!”黄悦达高举右手,一副“有事儿您说话”的表情。

“吃你的小笼包,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扶额,这两个男人……我都不想说什么了。

关好阳台门,我去换衣服,动作很快,因为怕他们掐起来。

下楼的时候匡恒突然拽着我跑,“我送你,快。”

后面的黄悦达疾步赶上,“没你这样玩花样的哈~”

“管得着吗你?”

好嘛,又斗上了,有完没完?

我翻眼,“拜托你们别那么幼稚行不行?老大不小的人了,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听见没有,雅雅要你别那么幼稚!”黄悦达挤开匡恒,殷勤的打开防盗门。

匡恒站着不动,我也没有动,他定住,回头问:“怎么啦?”

我不搭理他,望着匡恒说:“今天真折腾晚了,你送了我再赶过去非得迟到不可。”

“所以?”他挑眉。

我转而望黄悦达,他以为我要说什么,马上扬起微笑,我说:“能不能麻烦您回避一下?”

不等他有反应,我一把推他出去,关上防盗门,然后转身垫高脚尖,吻住匡恒的嘴,他先是一楞,然后反客为主圈着我的腰狠狠的啃,我笑着拍开他,“行了,你还真来劲儿了,昨天为了我请了一天假,今天一定很忙,别再耽误了,中午有空我给你打电话,晚上你来接我,我们出去吃。”

“……好。”他目不斜视的紧盯我,手上丝毫不肯放松。

我叹气,不得已又勾下他的脖子亲上去,他立时渴切的与我唇舌纠缠,气息渐渐攀升为炙热,我差点溢出羞人的呻吟。

黄悦达在外面踹门,“喂,喂,喂,光天化日的你们克制点行不行?”

我忙不迭退离两步,耳根发烧,低头飞快打开门,跳出去问:“副总,您的车停在哪里?”

黄悦达脚踢地上石子儿,悻悻道:“前面。”

匡恒关了门上来,没好气的捶他一拳,“行了,走吧,开车稳当点。”

又交代我,“到了单位,给我发条短信报平安。”

明显不信任某人,而这个某人恨得牙痒痒,切齿道:“匡恒,你丫太瞧不起人了!”

匡恒冷哼,仿佛“事实如此,何须多言”,率先迈步走,骄傲的拿后脑勺对着他。

黄悦达可怜兮兮的看着我,“雅雅,他欺负我。”

我别开脸,无视。我没你这么无聊。

好不容易随黄悦达上了车,他一边倒车上马路,一边问我,“昨天休息得怎么样,你没事儿了吧?”

我出糗他也在场,该看的全看到了,我当即一阵难堪,抠抠缩缩的半晌吱不出一声。

他笑了笑,“应该是没事儿了。今儿上来其实想跟你说对不起的,那晚我失态了,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不过阿光那小子已经帮你报了仇。”

说着他扒下墨镜,我终于窥得庐山真面目,一个大大的黑圈印在他的左眼上,有的地方都发紫了。

“副总!”

“阿光拳头厉害天下驰名,更狠的是同一只眼睛连揍两次,医生说再偏一点视网膜就要爆裂了。”

“对……对不起。”羞愧得我抬不起头。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他紧张你。”

“我知道……”听他这么说,心柔软如水。

“你呀,不管怎么样,过去的都过去了,做人得往前看,阿光那人别的没什么就是爱装酷,凡事喜欢拿乔摆架子,纸老虎一只,大火一烧什么没了,懂我的意思吧。”

我蓦然的想笑,我懂他的意思了,轻轻点点头。

他说:“懂了?嗯……那晚上我们一起下班,一起去吃好吃的,不告诉他!”

“呃……”这么无聊的游戏,我可不可以不参与呀?

由于这两天事出突然,我光顾着收拾整理自己的心情,进而麻痹大意忽略了一个重大的问题。当我和黄悦达一同现身在电梯里,同事们看我的目光立时充满了猜疑与揭露八卦内幕的蠢蠢欲动……我如兜头浇了盆凉水,霎时透心的凉。

我怎么忘了今天送我来上班的是轰动武林、震惊万教的“黄马褂”呢?我怎么忘了昨天帮我请假的是黄家人力推的接班人呢?我怎么忘了身为“伪太子党”一员,该跟他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呢?

黄悦达自然毫无所觉,到我要出电梯时,他大言不惭道:“雅雅,记得我们的约定哟!”

他这一吆喝不要紧,而我的背脊却差点被群众雪亮的眼睛戳成筛子……如果我是一滴水,请阳光将我蒸发了吧,我不觊觎海洋的宽广,我不需要乘风破浪,拍打出迷人的白浪花儿!

一步三晃落荒而逃,埋头冲进会议室,早到的同事还不知情,我们互相招呼,问候;后来的同事则完全不同,一副想马上拆穿我和“黄马褂”□的嘴脸,专门坐得远远的,三三两两凑着脑袋低声嘀咕,一眨眼会议室的气氛全变了。

本来坐我附近的人一一撤离,剩我孤单单一个人坐在最前面,我犹如芒刺在背,坐如针毡,心里忐忑的等待“终结者”的来临。

没多久,美美抱着一叠资料风姿绰约的进来了,不出意料,她没看我一眼,直接叫了一位同事发资料。那人也古怪,明明我是第一个,楞是把其他人的都发完了,最后一份随手扔在一米开外的桌面上,意思是让我自己去拿。

即使我们交情不深,可有必要这样吗?难不成如此就能划清“趋炎附势”和“高风亮节”的界限?我无声笑叹,起来拿过资料,翻开看。

美美站于首位前,击掌引起大家注意,她说:“今天验收一下培训成果,资料大家先看看,然后考试。”

顿然哀鸿遍野,其中一个大着胆子出声道:“葛经理,不要了吧,我们又不是学生,怎么老要考试呀?”

“就是,搞得好像回去了学生时代。”

美美笑道:“返老还童还不好么?”

“那我们能不能返到幼儿园呐?”有人打趣。

大家一听纷纷大笑,“我看干脆返娘胎里得了!”

美美媚眼微勾,噌道:“别胡说八道了,好好复习,待会儿好好考试。”

众人齐齐答:“是,老大……”

那其乐融融,不分你我的氛围让我一时间完全无法适应,就像单单被排除在外,遗世而独立。我才请假了一天,变化简直翻天覆地,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或是因为我和黄悦达一同出现让他们受了刺激,所以团结起来集体向我示威?

不管我心里怎么的不是滋味儿,大家均认真看起了资料,周围安安静静的。美美悠然在会议室里转了一圈,她走至我跟前,敲了敲桌子,我抬起头,她说:“余雅雅,你落了一天培训课,等下就不参加考试了,你到隔壁间去练习礼仪,30°鞠躬、45°鞠躬,接待问好,告别送客等等。”

“好,我知道了。”我站起来,瞥到几个人捂嘴偷乐,真搞不懂有什么可乐的。

隔间狭小又没有空调,闷热的温度叫人一进去就憋得难受。我深呼吸,然后掷地有声的开始练习“欢迎光临”、“你好”、“对不起”、“谢谢”、“没关系”,我要让外面的人都听见,特别是美美。我清楚,她这样做可不是因为“幼稚”,她旨在迎合拉拢那帮“幼稚”的人,我相信真正厉害的还在后头……

突然涌上一阵强烈的厌恶感,这般假意周旋无休无止,弄得身心俱疲,长此以往无论见了谁都像敌人似的,除了防备还是防备。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宝宝…爱看书 2010…08…31 10:34 
ISSUE 46 但求一句话

午休时小蓝一通电话下令召见,我颇为无奈的接旨面圣。她看到我就义愤填膺的质问:“你跟‘黄马褂’什么时候勾搭上的?竟敢公然出双入对,你置恒哥于何地?”

我斜眼,“拜托,他俩是高中同学,马褂兄不是我勾搭上的,是你家恒哥自己勾搭上的。”

小蓝捂胸装晕,“不会吧?他……他们……他们是高中同学!?”

我冷笑,“姑娘,世界是很小滴,超乎你的想象。”

小蓝马上换脸,满是艳羡的表情道:“你丫太走狗屎运了,一不留神就搭上了公司高层!”

“不稀罕,打包全送你。”

“去,得瑟吧你就。”她嗤我一口。

我也不好跟她详细解释,只浅显的提点道:“我师父跟‘黄马褂’不合。”

林立群明升暗没挪窝的事儿公司里的人统统看在眼里,其升职的最大阻力来自力主“革新”的黄家人。平时大家想象力挺丰富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从没怀疑过林立群和董事长都姓林,他有可能是林家人的一份子?可见林立群的群众基础打得有多牢实。

“诶?对哦!”小蓝沉吟了半分钟,豁然茅塞顿开,兴奋的拍着我的手说,“你傻啊你,以你跟‘黄马褂’的这层关系,你完全可以帮你师父多美言几句,保不齐下次有什么机会,‘黄马褂’就对你师父委以重任了呢!”

我脑子里猛闪雪花点,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呀?无力的以头戳地,“算了,当我什么没说。”

“喂,你什么态度?我说错了吗?啊?说错哪里了?”小蓝不依不饶一直问。

我是哑巴吃黄连,心里有事开不了口,憋得我那叫一个郁闷,随意搪塞了几句,把话题带开了。

临下班前,匡恒发短信来,说他把车开到门口,让我跟上回一样“士兵突击”一下……我一想他这么做背后隐藏的理由就很是无语。

结果刚进电梯黄悦达电话打来,千交代万交代必须等着他不见不散。

我老实告诉他:“匡恒现在就在大门口。”

“什么?那小子动作怎么这么快?他哪家公司的?我告他领导说他早退!”

我望天,“您老早上才要我一把大火烧了他这只纸老虎,我谨遵教诲,这就去把他灭了,所以……”

“没有所以!”他急道,“俗话说众人拾柴火焰高,我帮你,保证事半功倍!”

“呃,恳请组织放心,小的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雅雅,你舍得让我这个在异乡漂流十年的海外赤子,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后,继续拎着空空的行囊,流离失所么?”

“……”

“雅雅,咱俩可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呐~阿光老底儿全帮你揭了,然后送完早点还争着抢着接送你上下班,你扪心自问我对你不算差吧?”

“……”我挠头,半晌蹦不出一个字儿,这人忒能贫了,而且有感情带情绪的驳得你回不了嘴。

所幸电梯门开,我匆匆往外奔,远远瞧见匡恒的小轿,赶紧嚷道:“哎呀,来不及了,匡恒来了!先这么着吧,有什么咱明儿再合计,拜!”

跳上车,我一个劲儿的催:“快走,快走,黄悦达那厮说话就到!”

匡恒超级听话,速度发动车子绝尘而去,手机在手里又震又响,我头大的瞪着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现的号码不知道怎么办,匡恒抓过去,不看一眼便直接关机,谁知他的手机跟着响起。

我心有余悸的问:“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那个啥了?他毕竟是你同学……”

匡恒也关了机,目不斜视的说:“对付他那种人不用心慈手软。”

“哎……”

听我叹气,他单手伸出摸摸我的头以示安慰,然后又顺手解下发卡,长发随即披泄肩头,我撇嘴,“热。”

他柔柔的笑,手指绕着飘落的发丝说:“有空调。”

我转向他,第一次正式跟他求证,“黄悦达说的都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他不解的反问。

“还装呐?我不信你不懂我问什么?”我拍掉他的手,救回头发甩到脑后。

他咳了咳,“事情过去了那么久,我记不得了。”

“嗯,你不记得了……你觉得这个理由够说服人么?”

难得冰山大爷的万年冷脸奇异涨红,始于耳根随后大面积扩散,此等诡异景象叫我看傻眼,忍不住扑哧笑出声,他拽过我的手放到嘴边不轻不重啃了一口。

我唉唉叫:“坏蛋,被揭穿老底儿就打击报复,我鄙视你!”

他把咬红的手背往衣襟上蹭了蹭,捂着置于胸口,说:“心照不宣就好,何必什么都说穿呢?”

我才不管他说什么,抽出手指着自己的酒窝问:“你看上的是我的酒窝吗?”

“……”

我撩起头发,“我长长的头发?”

“……”

我抻直手臂,“我白皙的皮肤?”

“……”

我眼珠滴溜一转,“莫非……全看上了?”

“……”

这人就是无趣!不解风情!闷!

我拉他的衣袖摇晃,唱歌似的反复唠叨:“哪里哪里是哪里?说吧说吧快说吧!”

匡恒没辙了,他反手按住我,叹口气说:“全部,行了吧。”

我大喜,“哈哈~这么说你是承认我是你‘梦中情人’啦?”

他红潮退去的脸侧过来,面瘫凝固的五官相当打击人,他嘴皮都不见动的说:“你高兴就好。”

什么叫“我高兴就好”?这种长相肖似“梦中情人”之类的狗血事情,撇掉开初心里对此等巧合的惊讶与欣喜,其后冷静下来,经过沉淀慢慢油然而生莫名的担忧、不安。如果他是因为我刚好长得像他理想的情人才愿意跟我在一起,那么感情基础岂不仿佛打在“空中楼阁”上般的不可靠?而且我就算再符合所谓“梦中情人”的标准,也不过一副臭皮囊,世界上女子千千万,皮肤白、个子小、头发长的比比皆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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