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咱俩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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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咱俩结婚吧!-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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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来得及找到小蓝,她却先找到了我,拎着一只四四方方的竹篮走得有点喘,她说:“昨晚收到消息你要来,特地做了一大堆吃的,走,到草地上坐。”

我盯着她那大竹篮说:“你太夸张了,他们来踢球,你来野餐啊。”

“不然怎么办?这帮疯爷儿们踢起球来没边没谱,难道让我干坐着发一天呆不成?”小蓝显然经验老道,她说,“看到没,那边的家属里还有人领了孩子来学自行车,还有人开了牌局,一会儿你也去打两局,咱俩合伙。”

果然我望见操场外围的塑胶跑道上,一个年轻的妈妈正扶着一个小男孩歪歪扭扭的骑车,过去一点的草地上聚集了一票娘子军,铺开毯子吆喝着组队斗地主,其热闹程度不亚于场上飞奔的男人们。

我眨眨眼,“匡恒说他们今天打比赛,你们不帮忙加油?”

小蓝一副“关我什么事儿”的样子,“你刚来第一次觉得新鲜,等你持续每周都来,别说他们自己打比赛,就跟别的队伍打比赛,你也提不起任何热情了。”

这就是所谓的惰性,何况女眷们只是为了另一半喜欢足球才跟来捧场,没有一个真正的球迷。我叹气,哀哉啊。

等我们加入到家属群里,女同胞们得知我和匡恒的关系后,对于我公然抱着条小狗走进比赛场地,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看来那厮怕狗已是天下皆知的秘密了。

小蓝笑吟吟的把食物摆放出来,以肯定的语气说道:“现在我可以毫不大意的宣布,恒哥爱死你了。”

我没有羞涩没有得意,就事论事的问:“何以见得?”

小蓝拎起二宝耷拉的耳朵摇了摇,“二宝就是‘试金石’,恒哥那么怕狗,却同意你带狗出来,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爱你,克服恐惧爱屋及乌!”

“是么?”

喜悦之情一点一滴叠加,我抬眼用目光追随场上某条奔跑中的高大清隽的身影,他依然冷着张脸,喜怒不形于色,但掩饰不了恣意飞扬的神采,或许他的球技不是队员当中最精妙的,但绝对是最自信的。

我深刻体会到他是真的爱足球,而我发现我也渐渐爱上了足球,爱屋及乌。

…………

休息的时候,男人们无一例外的跑向各自的家属,要水喝、要东西吃,开心的高谈阔论。一名高壮魁梧的男子走到场边练车的母子那儿,一手提溜着小巧的自行车,一手举起儿子坐在他的肩膀上,年轻的妈妈走在他们身边不时仰脸娇笑,堪称完美的亲子合欢画面。

“喂,发什么呆?把水丢给我。”

我回神,瞄见匡恒站在三米开外的地方朝我发号施令,耳边传来小蓝他们不怎么和谐的笑声,我无奈的说:“自己过来啦,二宝感冒了,没力气咬你。”

冰山大爷尽管跑得汗流浃背,汗水淋漓,但那发自骨子里的寒气威力不减,他臭着脸死死的瞪我,两脚钉在地上似的一动不动,抿紧嘴巴不再说话。

他不动我也不动,他不出声我也不出声,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愿让步。我的想法是希望他别怕二宝,接受二宝,如果我们终有一天会在一起,那么我可不要做“选他还是选它”如此愚蠢至极的选择题。

最后被我们打败的是小蓝,她实在看不下去,过来抱走我手里的二宝,小声对我说:“我来照顾二宝,你去照顾恒哥,别那么任性,他跑了一上午,肚子一定饿了。”

我不爽的抓起一袋面包和一瓶水,气呼呼的走到他跟前,态度恶劣的递给他,“拿去!”

他不接,还突然转身往外走,我讶异的一愕,未加思索起脚追上去,“你怎么回事儿?好好的使什么性子?”

他不言不语努力埋头越走越快,我不得不小跑起来,“喂,你要上哪儿去,你不饿啊?你不吃东西了啊?”

这厮诚心跟我作对,把当我空气径自冲上操场的楼梯,敏捷的一步三蹬,眨眼闪进了停车处,我蓦地一阵火大,心说不信逮不到你!

气喘吁吁的爬完楼梯,我扯开嗓子嚷:“匡恒!匡恒!匡恒你个胆小鬼,你给我出来!”

我一辆车一辆车探头找人,“乱发脾气,你嫌不嫌丢人呀?我鄙视你!”

“不就一只狗嘛,至于怕成这样吗?你还是不是男人呀!”

我太专注于找人兼骂人,压根没留心其他,当手臂赫然遭到外力的钳制,我吓得立刻放声尖叫,面包和水脱手掉地,接着眼前光影疾速转换,天旋地转之后我整个人被摁在一辆车的引擎盖上,冰山大爷居高临下气势磅礴的俯视我,那布满阴霾的深邃黑眸简直杀气腾腾,他切齿道:“这是你第二次说我不是男人了!”

我仍处于惊吓中,他又那么面目狰狞,致使脑海闪现某些不堪的片段,理智瞬间远离我,我拼命的挣扎,凶悍的捶打他,“滚蛋,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

这回换匡恒吓到了,他七手八脚握住我的手腕,阻止我的攻击,揽我入怀,嘴里喊道:“冷静点,余雅雅!”

我控制不住的发抖打颤,推搡他的胸膛,他固执的维持拥抱的姿势,轻柔的拍拂我的后背,安抚我紧绷的神经,“别怕,跟你开玩笑的,你别怕。”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危险,一切不过误会一场,于是用力深呼吸几口,强迫自己镇定,可心脏如擂鼓一般狂跳,而火气达到最高点,我忿恨的吼他:“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我哪里知道你这么怕死?”他的语气含着一丝揶揄,“刚才你还骂我是胆小鬼,我看你才是!”

“匡恒!”我出离的怒了,掐他的腰肌,谁知他球衣早让汗水浸湿,弄得我满手湿热的水气,我嫌恶的蹭到他衣服上,却越蹭越脏,“臭死了,松开!”

他松开我一点点,但两只手还箍着我,低头下仔细打量我,似乎斟酌了一下,问道:“你……怎么了?”

我不想讨论这个,今天叫他撞见算我失策,我没好气的别开脸,“要你管。”

他扳回我的脸,“余雅雅,注意你的态度。”

我咬咬唇,“那你呢?你又怎么啦?说走就走。”

他收紧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居然老实交代:“不那样我们有时间单独相处吗?”

 
 

宝宝…爱看书 2010…08…31 10:26 
ISSUE 20 挑衅被收服
    听他这么说我才发现自己团在他势力范围内,鼻子闻到的全是混合着阳光和汗味的雄性气息,而他抱着我的腰勾着我的下巴,俨然是古装片里调戏良家美少女的地痞恶霸,只是此人较为奸佞狡猾没有当街耍流氓,使计诱拐美少女到了无人的地方再行伤天害理之事。
    我蹙眉扒拉开下巴上的爪子,“行啊,真有你的,枉费我把您老人家当成正人君子膜拜,谁知一肚子坏水。”
    他把手改搭到我肩头,很是无辜的说:“正人君子也有七情六欲。”
    我当即瞠目,哑了哑才唏嘘道:“没看出来,你还挺会掰扯。”
    他笑得极轻巧,眼角微弯,炫亮的黑眼珠嵌在月牙似的眼眶中特别勾人。他淡淡的指责:“你也挺会转移话题。”
    我不自在的咳了一声,他的洞察力总叫我感觉无所遁形,有时候我超希望他‘无才便是德’,不过我知道这次他不打算深究,因为他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果然,见我没答话,他压下大脑袋,前额险险的距离我前额一粒米的地方停下,像嗅闻猎物的草原狼,并不急着进食而是先花点时间判断该猎物是否美味。鼻息浅浅吹拂,嘴巴几乎贴着我的嘴巴,粗噶的低喃:“拿你没办法……”
    说话间吐纳出的热气刚扫过唇上,他便吻过来,即使我早料到他会这样,还是止不住战栗了一下,眼睁睁盯着他攻城略地。他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嘴唇刹那迷惑心智,紧跟着头重脚轻一阵阵晕眩,我木然被动的接受着,除此之外别无反应。
    他两只手悄悄在我后背聚拢,按进胸膛,环住。
    身体的亲密接触把潮热的汗水复制给了我,我不怎么舒服的扭动,他迅速固定我的后脑勺,挪开一点点缝隙不爽的哼道:“别动……还有,没见过接吻呐?闭眼!”
    他的霸道碰到我的逆鳞。跑来说亲就亲不算,竟然挑肥拣瘦,有没有搞错?我奋力一挣,一把推开他的脸,“不要!”
    听到自己的声音时,我一楞,未免也太像娇吟了吧?甜腻得都发酸了,这是我吗?〃
    他没注意我的呆滞,只在意我的拒绝,不高兴的拧眉头,“为什么?”
    如果我此刻清嗓子似乎太丢人,于是我嚷:“你湿湿的!”
    声音依然嗲得让我起鸡皮疙瘩,他却目色转黯,抿直的冷硬唇线不怀好意的上挑,散发出一股子邪气,我疑惑了一秒钟后,恨不得马上咬舌自尽,挫败的哀嚎,挥着手说:“我的意思是你浑身臭汗!”
    他戏谑的拖了个长音“噢……”但终究退了一步,“陪我去换件衣服。”
    我顺坡下驴,赶紧跳到一边,捡起掉地上的面包和水,“那走吧,换了衣服好吃东西。”
    ……
    匡恒很快找到他的车,打开后备箱,麻利的脱掉湿透的球衣,尾随其后的我再度震撼的瞠目结舌,这男人怎么连后背都那么完美!?
    挺阔的双肩与紧致的窄腰撑起一个倒三角的形状,蜜色的肌肤平滑而扎实,沿着肌理滚落的汗滴在阳光下晶莹闪烁,张扬着最返璞最原始的吸引力。
    他翻出毛巾擦汗,因此贲张而起的肱二头肌告诉我,他可不只是虚有其表。我困难的吞口口水,上前抓住毛巾,“你够不到,我帮你擦。”…
    他无言的双手叉腰,享受我的服务,我根本迫不及待的一把袭上,隔着绵软的毛巾按压弹性巨佳的背肌;侵犯微凸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渐渐逼近运动裤的裤腰……
    “喂,我说……”他霍然转身,“你擦汗还是剥皮?”
    毫无预警直面更加巍巍壮观的前胸,我两眼一热,眼前骤闪一道红光,手好比遇上吸铁石的铁器,一丝迟疑没有的粘了上去!我想打死冰山大爷也没想到,刚遭调戏的美少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耍了地痞恶霸的流氓。
    他明显僵了一僵,瞪着我问:“你干嘛?”
    “嘘,安静,借我摸一下。”我偶尔抚摸偶尔点戳着软硬适中有起有伏的胸肌、腹肌,简直意犹未尽,欲罢不能。
    哎,同样是肉,长在别人身上和长在自己身上的区别咋那么大呢?
    他淡不可闻的溢出一记轻喘,果断的握开我的魔爪,眯细眼睛危险的睥睨我,“余雅雅,开玩笑要有个限度。”
    我哪儿有空考虑他的心情,目光只管灼灼的剜着近在咫尺的“饕餮美食”,“哎哟,偷练一身肌肉不就想让人羡慕又嫉妒,你看我现在不正羡慕又嫉妒着你嘛……”
    估计我过于饥渴的模样终于惹恼了他,他轻而易举的捞高我让我们视线平行,我不甘的哀怨的瞅着他,但被放过的爪子则逮到机会老实不客气的爬上他的胸口,继续揉揉捏捏。
    他刚毅的方脸飘过一抹可疑的暗红,接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脑中电光火石噼啪一响,我揽过他的脖子,不由分说堵上他欠缺蹂躏的薄唇,用自己的嘴……
    匡恒彻底傻了,眼睁睁的盯着我攻城略地,我得意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挑衅的讥诮他,可惜冰山大爷毕竟是冰山大爷,他怎么会容许我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片刻他就夺回主导权,撬开我的牙关放肆的辗转纠缠,害得我一口气梗在喉咙不上不下憋死了。
    我努力摆脱他的胡搅蛮缠,试图争取上风,两腿大胆的盘上他的腰,两手也不闲着,蛮横的抓挠他后脑浓密的短发,活像撒泼的野猫。
    我们疯狂的互相啃咬,谁也不示弱,你来我往几个回合,均已气喘如牛,形势趋于激情绽放过后的精疲力竭。他有意放缓节奏,搁在背部的大掌徐徐移向敏感的臀瓣,我立时紧张的一抻,他笑着退出“阵地”一分,柔和的含弄我的上嘴唇,继而巨细靡遗的探索,伴随细软的温热呼吸,一下接一下骚动我的心……
    柔能克刚这话是真的。我向来不怕来硬的,单怕对方跟我来软的,那种似水的脉脉柔情即刻融化我,何况他表现稳健,犹如安全感极高的可靠可栖息的大树。我不由自主沉沉叹息一声,温驯的阖闭眼皮,臣服的把自己交给了他。
    …………
    结束温存,我们手拉手走回操场,我问他,“还要踢多久?”
    “快了吧,下午天气越来越热。”他手搭凉棚抬头看了看天空中辐射热力的火球。
    “那就好,我牺牲了半天时间来这儿看你踢球,你好歹要报答我,跟我回去看看我的演讲稿。”
    匡恒一哂,“你看我踢过球吗?”
    “怎么没看?你在场上没踢到球,反把英伟踢倒了,然后一票人围在一起吵吵……”不是我要嘲笑他,确实是他脚下没准头。
    他斜眼,“我那是阻止进攻的技术犯规,而且我们没有吵,裁判罚了个前场定位球,我们在排兵布阵。”
    “又开始掰扯了。”…
    “……”
    这时小蓝急匆匆的抱着二宝朝我奔来,我撒开匡恒的手冲过去,“怎么啦?”
    “二宝吐了,你快看看!”小蓝满头大汗,拿纸巾捂着二宝的嘴巴,二宝虚弱的蜷缩成一团。
    我一听就慌了,接过二宝,见它嘴边还挂着白沫,眼泪唰的涌上来,“怎么会这样?刚刚还好好的。”
    小蓝说:“我喂了点鸡蛋和矿泉水给它吃,谁知道吃着吃着二宝突然吐了起来。
    “你喂的是不是蛋白?”我问。
    “蛋白蛋黄我都喂了,你不说二宝吃鸡蛋可以让它的毛发更柔亮吗?”
    “二宝不能吃蛋白,它一吃蛋白就卡喉,咽不下去!”我心痛的说,“平时还好,今天不巧二宝病了,它一定受不了。”
    “啊?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小蓝懊恼的在原地跺脚。
    匡恒插嘴道:“别说那么多,我送你们去医院,小蓝,麻烦你通知他们,我先走了。”
    小蓝点头,“我知道,你们快去,晚点记得打个电话给我。”
    “好。”
    我一脚高一脚低的颠簸着让匡恒牵走,他安慰道:“别急,二宝会没事儿的。”
    “但愿……”二宝从小一直都健健康康的,如今却进气多出气少的没了声儿,我好怕它出什么问题。
    匡恒在我的指点下,开到二宝打预防针的宠物医院,经过检查确定二宝只是感冒,外加吃了不易消化的食物,吊瓶水观察一下就能回家休养了。
    我看着趟在病床上吊瓶的二宝,它有气无力的半睁着眼,喉咙咯咯的闷哼,我心酸的吸吸鼻子,把头挨到它旁边,“对不起啊二宝,主人没照顾好你,等你病好了,我买好多好多鸡肉干给你吃。”
    “医生不说二宝是小病嘛,你别老这样哭丧着脸,影响二宝的情绪,拖慢康复的时间。”匡恒拍拍我的肩。
    我抹了把脸,挤出一个笑容,“对,你说得没错!”;
    他无奈的戳我的眉心,“没见过你这么爱狗如命的人。”
    “那以后我也这么对你不结了。”
    “……”
 
 

宝宝…爱看书 2010…08…31 10:26 
ISSUE 21 甜蜜的厨房
    吊完水回家,将二宝安顿进它的小窝,它细细的颤抖着特别惹人怜,我蹲在边上拂顺它的毛,往日炯炯有神的圆圆眼如今失神呆滞,眼眶渗着泪花,我不舍的帮它抹去,轻声安慰:“乖乖的,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二宝在我失恋最痛苦的时候来到我身边,有了它的陪伴我才不那么孤单。随着它一天天长大,我们一起分享喜乐忧愁,感情自然不一般。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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