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暮雪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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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暮雪晨风-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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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的孩子们,祝愿你们考得好成绩!更文等你们归来,要加油哦!】

46。
意识到这老头就是封了吴邪妖性,从而导致他走到如今田地的人,解雨臣怒由心起,一股邪火顿时在胸腔中炸开,袖摆一抖,剩余的燕形刀便尽数握进手中,双手一甩,那些兵器便像长了眼睛般直向那老道身上扎去。 
“小子,火气倒是颇大!”也未见那老头动弹,就看到那些个燕形刀凝在半空中像是被封冻住一般,那人捋了一把胡须,燕形刀便尽数收入袖中。“呵呵,火气颇大,刀质却是差得厉害。”老道微微一笑,轻轻一甩,一团团废铁便自袖中滚出,竟是被折毁的燕形刀。 
“你丫到底什么妖孽!” 
老道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直叫众人目瞪口呆,想拿解家家财万贯,这“小九爷”虽不娇惯,却也出身富贵,自小养得心性细腻,注重细节,素日看他那燕形刀光泽闪耀,不是万年玄铁也必定是其他兵器无法媲美,削铁如泥自不必说,砍那突厥秘制的精钢弯刀也不成问题,怎么今日,就被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头破了法? 
“小辈不懂事,还望道长见谅。”吴三省见到胖子粗鲁,立刻赔礼,一侧身将那解雨臣挡住大半,这是敌是友尚未搞清,这些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让自己省心。 
“好说。”那老道一招手,屋角方桌上的一只阴阳壶连同几只茶杯一起飞了过来,指尖一点,篝火上的热水便凝成一丝细线灌进了壶里,顿时,屋里飘散着一股从未闻过的茶香。“诸位请便,老头修行多年,近日隐居此地,地贫物少,无他招待,此茶产自蓬莱,虽不能延年益寿却也能强身健体。” 
没有人捧起茶杯,不知是不敢,还是被这茶的来历惊到,一时之间,竟全都呆住了。 
“诸位放心,我与那吴邪有师徒的缘分,他出生之日,我蒙难之时。那日我因离开道观时窃走了祖师钟馗留下的天符,被师兄弟追捕,无意闯入吴府,见那后宅之处一点灵光,算出尚未出生的小公子吴邪是六尾灵狐托生转世,若任凭吴家长儿媳孕育,肉体凡胎,随着时日的增长,大小两条命都无法安保,我与那小公子有缘,便想渡他过劫,于是暗中施法,保那吴家儿媳安产,后,又将天符留在吴府,嘱咐小公子降生后以水吞服以压制妖性,只是师兄弟追得太紧,遗漏了一句叮嘱,这灵狐灵光全聚在双眼,故决不能以血沾污,否则……” 
“我说天真怎么在战场上发了疯呢!原来如此啊!” 
“不,我听二爷说,那是在他府上,王盟受了伤,吴邪看到酒跟疯了一样。” 
…… 
“不!” 
众人正在议论,却被老道打断,看那道士正掐指算着,嘴中还喃喃嘀咕着什么。 
“道长?”吴三省狐疑问道。 
“天符融进了狐体,那六尾如今已成了神鬼灵界,长安怨灵聚集,黑白无常二人鬼脉俱毁,怨气郁结,众鬼修为不一,若是遇上那煞气重的,这吴邪就极有可能被附身,到时一体纳三物,神,鬼,妖,不是要元神俱毁,涂靡世间了麽?” 
“什么!” 
虽然众人对这老道的话一知半解,但是“元神俱毁”、“ 涂靡世间”八个字还是让他们吃了一惊。 
“啪”地一声,那吴三爷手中的茶杯便摔在了地下,粉身碎骨。 
“可有补救之法?”顾不得手中烧灼的痛楚,吴三爷急忙追问。 
“来不及细说,快随我来!” 
事态危急,那老道也不多做解释,一挥袖,那墙上的木雕八卦就翻转了过来,其背面原是一面铜镜。日光通过那铜镜折射在地下,随着光束越聚越多,渐渐在地面形成一团光影。那老道一个箭步跳进光中,回头催促:“想救吴邪就快点!” 
虽然还是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众人还是交换了眼色,一起跳进了光里,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所有人只觉得身体仿佛被撕碎一般痛得厉害,而意识就在那轮回般的痛楚里逐渐陷入混沌……【二更送上,高考的孩子们,继续加油!】

47。
众人本以为醒来就可以和城中困着的人里应外合,谁知那老道的木雕八卦并不能同想象般带众人入城,当所有人意识清醒时,他们发现自己正站在长安城之外约三里的地方,远远地就能望见长安上空绽开的狐火。 
“那是天真!天真又暴走了!大伙跟着胖爷进城呀!他们在朱雀门附近。”胖子大喝一声就撒开了腿想快跑入城,却猛然膝盖处传来一阵剧痛。这刚起步,就摔了个“狗吃屎”瘫倒在地上。 
“瞎子你丫折腾胖爷干嘛!”死胖子面色不善怒号一声。挣扎着想要把背上那人甩出去,谁知那人岿然不动,反而一抬腿,将胖子压的更紧。 
“不干嘛!”黑瞎子扶正了墨镜,抬头扫了一眼斑斓的天空说道:“你忘了那突厥营帐就驻扎在朱雀门附近,算算我们离开也有个把时辰光景,你就不想想如今的张起灵是何人,凭他的能耐,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杀出长安?” 
“嘿,兴许小哥人家不想走呢!兴许人小哥正和小天真夫夫合力收拾那帮怨灵呢!” 
“猪脑子。”黑瞎子斜了一眼死胖子,“你看着天上狐火的数量,像是那么‘悠闲’地在破长安么?” 
说话间,自地面又升起一团墨绿色的火光,“啪”地一声在天际炸开,火焰散落处尽是一片恸哭。 
“难不成小天真出事了?”胖子一个激灵甩脱瞎子从地上滚起来,又迈着粗短的小腿向长安奔去。 
“死胖子你给九爷回来!”解雨臣骂了一句,一抬手拽过那死胖子的衣领就把他拎了回来。那手臂看似白皙瘦弱,却能将一个重约两百余斤的胖子拎来拎去面不红气不喘,这不禁让那老道高看了一眼这个粉衫的年轻人。 
“没良心的,你不去,也不叫胖爷去!”胖子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拔起地上的荒草泄愤。 
“高人都没有发话,你这胖子急什么?”解雨臣斜了一眼那道人,一把拽起地上的死胖子。 
“上次见你飞刀例无虚发,这次又见你臂力无穷,随我走一趟长安如何?”武阳真人望着解雨臣捋了一把胡须,笑了笑。 
“晚辈义不容辞。”解雨臣同样笑了一下,随手接过那武阳真人递过来的一叠符纸。 
“你准头不错,臂力也不错,这叠黄符交给你,务必让张张封住鬼门,若不然,不仅救不出被困的人,你我二人的性命怕是也会丢在这长安。” 
解雨臣郑重点了点头,望着手中的符纸默默叹了一口气,心说自己一向不相信鬼神,从什么时候起,也要靠这黄符救命了。 
那武阳真人又对着吴三省交代了几句,然后便和解雨臣一道向长安走去,解雨臣握紧了手中的符纸,莫名有些紧张,不知是否是因为肩负长安城内众人生死的缘故,他手心的汗已经将符纸打湿,而在解雨臣身后,是一人紧紧相随的目光。 
“瞎子,担心就追上去,何必学小哥呢?”死胖子挖着鼻孔看了一眼黑瞎子,换来墨镜后不知是何回应的目光。 
只见戴着墨镜的男人抿了抿唇,又抬起手扶正了墨镜,然后唇瓣微启:“胖子……” 
“嗯?” 
“滚……” 

“吴邪,过来!” 
一把黑金古刀打着转儿砍杀掉围着六尾的怨灵,那灵狐听到呼喊长长的耳朵抽动了一下,然后飞快转身,朝着张起灵扑了过去。 
“停下!” 
看那灵狐发力太猛,张起灵只能出口阻止,心说这小公子怎么化为兽体就如此莽撞,接着就看到那硕大的狐狸一跃贴着自己的头皮向身后飞去,急忙转身,就看到正张着嘴露出一口獠牙,然后舌头一吐,一团墨绿色的火焰就朝着一只白影儿冲去,火光燃燃,燃燃的火光中那白影儿化为了一股黑烟。 
“杀了多少?” 
那突厥将领阿史那威吉也确实了得,一把沾着巫术道法的妖刀舞的生风,来来往往也诛杀了不少妖邪。此刻他正单独一人立在马车之上,手起刀落,看着那些个手伸向车顶的怨灵,而随着他每一次刺杀,就有一股接一股的黑烟自那些消散的躯体飘出。 
“将军还是留着一口气多杀一些吧!” 
囚金法有些气喘,释放了多次地狱之火,他可以感觉到体内的真气正消失殆尽,可看着不断涌来的怨灵,已经快要力竭的他也只能屏住胸中翻涌的血气,连带着喉咙的血一起吞进腹中。 
“啊!” 
阿史那威吉惨叫了一声,挥着刀的右臂被一双长有长指甲的手抱住,那指甲刺进了肉中,一股刺痛传来,阿史那威吉低头一看,那右臂已经被指甲刺穿,而伤口处的血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变黑,那黑血滴落在刀上,鲜红色的妖刀猛然亮了一下,然后刀上的红便褪去,诛杀魂灵的利器又成了凡兵。 
“吴邪,别去!” 
也怪这小公子心性太过善良,看到那边阿史那威吉蒙难便奔去救援,也顾不得挡路怨灵的利爪,一路野蛮地冲撞,那长长的指甲便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细长的伤口,奇怪的是那些个伤口冒出的并非黑血,而是一缕又一缕的黑烟,随着他每一次的跳跃,那身上的伤口便多了几道,而黑烟也多了几缕。 
护身狐火失效了…… 
张起灵忧心望了一眼雪狐,一张手,一道蓝光自手掌迸出,那蓝光弥漫着很快将奔跑的灵狐笼罩了起来,进入蓝光里的怨灵动作便慢了许多。 
不过尽管有了张起灵的蓝光,那些怨灵动作缓慢容易捕杀,但数量太可怖,要想全部诛灭,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张起灵已经不奢望能够带着几人杀出重围,在他眼中,现在能够杀到吴邪身边,已经算是万幸了。 
远远地,灵狐已经攀上了车顶,而那阿史那威吉的手臂也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全部腐烂,露出一大截手骨出来,眼看那黑血还在向上蔓延,那白狐也不含糊,口儿一张咬碎了手骨,然后驮着断臂的阿史那威吉跃下马车,朝张起灵奔去,顺带着尾巴一勾,将那被困的马车也拖了过来。
“囚老头,快出来,小爷要放狐火了!” 
将那断臂将军放在地上,爪子一抬于半空中一划,木制的马车便碎成了木片,而那白狐四爪儿踏地昂首伫立,琥珀色的眼眸突然变得极亮,白色的长毛尖端摩挲,迸出星星点点的火光。 
囚金法虽然性格强硬却也是个识相的主儿,顾不得形象爬出马车残骸,就看到那狐六尾飘动,自白毛尖端飘出星星点点的火光,而那琥珀色的眼睛颜色浓重,融为深沉的黑。 
“到吴邪身后来,快点!” 
一把拎着阿史那威吉躲到白狐后面,有对着囚金法招了招手,张起灵看到吴邪这样子就知道,这一次,怕是小公子铁了心打算拼死一搏。 
“吴邪,撑着点。”
白狐听到这话嘶吼了一声,整个身子都膨胀了起来,似乎隐忍得十分辛苦。而张起灵也不敢怠慢,对着囚金法大喝一声“护法”,便长腿借力一跃立在了云端。 
“吼。”惊天动地一声兽鸣,那狐毛端的火焰更加夺目。 
囚金法突然反应过来这两人要做什么,急忙盘膝而坐,在四周撑起结界。 
“吼。” 
更加洪亮的兽鸣来自天上,云端已不见了黑衣金甲的男人,有的只是一只兽,龙首而鹿角,浴火而乘风。 
神兽曰麒…… 
囚金法昂首仰视天上,目光庄重,尊崇而敬仰,不知何时,那起所站的地方天色变幻乌云聚拢,零零散散的雨飘落下来,打在衫上,竟是非同一般的冰凉。 
“吴邪,就是现在。” 
那白狐听到这一声,紧闭的眼睛睁开来,一声嘶吼,膨胀的身体瞬间迸发出火光来,墨色的火焰形成一条火龙缠绕在身上,而龙首,则直向云端,那麒所站的地方。 
“吼!” 
那云端的兽也叫了一声,四蹄后撤,后腿一用力将大半个身子撑了起来,头顶的那只鹿角也显现出蓝光,麒目光坚毅,将头顶的蓝色鹿角对准扑来的火龙,四蹄用力便扑了上去。 
“轰轰。” 
火焰缠绕着闪电,云端奔雷滚滚,雷火在天上形成蓝红交界的光束,然后渐渐膨胀成球,一声巨响,那大火球分割成小火团,然后从天上掉下来,向黑气缭绕的大地扑去。


48。
“着!” 
上次木屋中这武阳真人已经让众人大开了眼界,而现在,这老道的身手真的让解雨臣目瞪口呆。 
刚入了城,就见一波又一波的怨灵挡路,解雨臣随手一甩就扔出去十多张符纸,张张封住鬼门,而随着那符纸发出一阵刺目的金光,就看到那被封住鬼门的怨灵发出哀嚎,然后金光夺目,只余一缕缕袅袅的黑烟。 
“浪费!” 
冲那老道挑了挑眉,还想邀功,却被那人鄙视地望了一眼,埋怨一句。 
“张张封住鬼门,是你说的,我做到了!”解雨臣不解,有些恼怒地吼了一声。 
那武阳真人并不答话,只是右手伸进左边宽大的袖摆,似乎在摸索什么。 
“它们走近了!快点逃!” 
眼见着那些个怨灵伸着细长的指甲逼近,解雨臣捏着手上的符纸束手无策,本来他是想丢出去的,但是想到刚刚武阳真人那鄙视的一眼,不禁又一股邪火在胸中烧起来,浪费你妹!浪费你大爷!浪费你全家! 
暗地里骂了数声,看着那怨灵的指甲都要划到那老道的脸,可那道人却仍旧在摸索,解雨臣莫名火大,心说你这老道不怕死也不要搭上九爷我,九爷家大业大,一屋子老少等着回去养活,这是一尸多命懂不懂,一尸多命。 
虽然解雨臣对这老道的作为十分不满,但还是一把揪住了那老头的衣领,带着他向城外奔去。
“哎,回来!” 
还没拽着那老头走几步,就被一股更大的力量一个回拖,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年轻人,镇定点,这戏可还长着呢!” 
还要出口骂这老道疯疯癫癫,就见那人从自己袖子中拖出几块铜镜出来,看那样式,竟是同木屋中无甚差别。那道人一发力将那镜子抛向空中,那铜镜就仿佛被一双手捧着一般,悬在了他们正前方。 
“你这是要做什么?”解雨臣问道,但那老道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将其余的镜子也抛了上去,前后左右各两块,正好八面。 
“年轻人,符纸是要这样用的。” 
手中一空,符纸被尽数拿走,武阳真人从一叠中抽出了八张抛上半空,那些个符纸就被吸在了八卦铜镜上,正在阴阳两仪正中。 
“你这要做什么?” 
解雨臣话音刚落,就见那八面铜镜一起发出亮光来,逼得那些个怨灵后撤,而随着武阳真人每进一步,那铜镜也一起前进,而前后左右八道光束威力十足,光照所在的地方,未及时避开的怨灵便在这光束中消失,然后只剩下一股黑烟。 
“年轻人,看到没,符纸要这样使用。” 
行了约莫一个时辰,解雨臣就发现那八面铜镜射出的光束变弱,而那些个怨灵也靠得近了一些,武阳真人便又从那叠符纸中抽出了八张,丢在两仪中间的位置,那铜镜的光又恢复如初。 
“刚被你浪费了那么好些,要撑到朱雀门,有些勉强啊!” 
那武阳真人看了一眼解雨臣,又抬头看着炸开狐火的地方,抚须而笑,看不出有一点勉强的样子,而解雨臣不禁又腹诽起这老道来,心说是您让我张张封住鬼门的,我封住你又嫌我浪费,谁知道你有那八面破镜子,而且有你早说啊,早点拿出来我不就不浪费了吗? 
那解家大少只顾着骂着老头不讲义气,却不知道这武阳真人修为颇高,他未说出口的话都被那人听到,而那老道也只是更加无奈地望着身旁的年轻人,笑容颇为苦涩,其实也不能责怪这武阳真人,他的那件道袍,袖摆宽大容纳百物,而他修道多年一心潜修也懒得收拾,于是袖摆之中,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算起来也能堆的和那坟包一般大小,要在眨眼间在这堆杂物中摸出除妖的八面镜子,也得花费不少工夫,所以年轻人,你要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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