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暮雪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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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暮雪晨风-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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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暮雪晨风

作者:应龙泽宇

1。本文接《花满长安》
2。更文速度……请艾特老读者,他们会告诉你偶的速度……
3。此坑那就是坑,但是不定期会填土,多少视时间而定。
4。《花满》的本本正在筹划中,烦请各位到时多支持~具体进度关注@镜花阁同人本工作室
5。本文吴邪有略微黑化……只是略微【Ps:着了魔的人身不由主什么的……】
6。略微雷点,不喜跳过……(不要喷偶,太忙也没空对喷。)
7。本文为古风玄幻,不喜请自动绕行。
8。……【想起来补充】

预告:
炀帝暴虐,修筑大运河,一条运河贯穿南北,耗损地脉,风水师劝诫被杀,执意妄为的结果,便是乾坤颠倒,神祗蒙难,妖孽祸乱。 
开掘中,一颗灵石破碎,镇压千年的恶蛟现世,本不清平的天下又多了灾难,恶蛟为首,妖孽横行水灾不断,四海龙王手足无措。 
危急中,麒奉天帝密令而行,执兵降世,缉杀妖物。四场恶斗,蛟渐不敌,弃巢北逃至渭水,过秦地时,为躲避一支色彩斑斓的缉神箭,麒撞向秦岭中的一处山峦。 
奉天而行,李渊太原起兵,二子世民注定的皇帝命让他相信大唐会是一帆风顺昌盛万年。玄武门事变,贞观之治,大唐的国威已至顶峰,安史之乱却将这昌盛逆转,小小的安禄山史思明是何能力,竟然让一个王朝由盛转衰?究竟是积压的矛盾爆发,还是破碎的龙脉已无法承受风雨。 
吴邪成魔暴走,与这颠倒的乾坤有什么关系?吴家老小恪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张起灵回来了,却对自己的死而复生绝口不提,究竟是设计还是感召天意,谁才是这场天难的殉道者? 
长安城中一片死寂,笼罩在突厥大营之上的杀意到底来自何方?暴虐的叛军一个接一个暴毙,究竟是老天开眼,还是另有原因? 
麒与雪狐,张起灵与吴邪,究竟是前世牵绊今世纠葛,还是两人的命运,早在千年前就拴在一处? 
多年之后,依旧是一袭裘白披风,依旧是一匹全身雪白的骏马,依旧是溢香的酒壶,只是清秀的眉宇间,拥有不符合年纪的清浅寡淡。 
“您是那家寺院的吧?我在进香时见过您,您来着荒山野岭做什么?“ 
沉醉于酒香间的人抬眸,满目清淡,像是被时间碾碎的星光。 
“等一个人,等一段故事……” 
“要是等不到呢?” 
“主持说,冥冥中,一切自有天意……”


————长安系列第二部《暮雪晨风》

序章 

大业六年(隋炀帝杨广年号),盛夏将至,浚深江南运河,将至临安。 
潮起潮落,起落间,已是一朝衰落,一代更替。 
修筑江南河一段有些热闹,即将贯通临安府的那一天,监工们召集了所有苦力在河岸边排成一列,说是有京都的长官要来,还说有大事要跟这群苦力分享。虽然发布告示的那天傍晚知道此事的苦力们只是冷笑着继续干活,但这日清晨,清点着苦力们的人数,监工们还是面带春风,满意而规矩地排在官路的最里层,迎接京都上司的“视察”。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工夫,一队官兵围簇着一前一后两辆马车而来,为首的马车装饰奢华糜烂,领头的卫兵叫了声“停”,便从奢华马车上钻出两个婀娜的女子,一左一右拉开了锦缎制的车帘。 
江南偏僻,不似国都繁盛,这些只知道挖土修渠的“落魄客”自然对这位国都来的长官充满好奇,一齐推搡着向前挤,只把那些个站在路边的监工忙得焦头烂额。昨夜上面商榷,为了给长官留下“亲民”的好印象今日不许用鞭,可看这光景,“亲民”没有,“被民欺”的监工可是有口难言。 
“恭候大人……” 
车帘拉开时,这些苦力们一齐喊着,标准的“五体投地”是昨日演练的结果。 
可一刻光阴将要过去,也没见这车里的长官露个头来,倒是拉着车帘的侍女,虽然仍旧婀娜,但僵直的手臂已经显露出了疲倦来。 
“恭候大人……” 
寻思许是呼声不够响亮,那大人耳沉未能听到,苦力们又高高呼了一声,只希望那大人快点露面,以结束这烈日下的煎熬。只是他们的希望,仍旧落空在没有一人踏出的马车上。 
“恭候……唔……” 
领头的汉子正想接着喊,却被旁边的一把捂住口,丢了个询问的眼色过去,只见旁边的将手放在唇边,小心作了个噤声的姿势。 
“呼……” 
若有似无的鼾声传来,还以为这车里的长官不知所踪,原来是路途遥远车马劳顿,这长官竟然酣睡在了路上,同车的侍女,也一点也没有察觉。 
“大人……” 
监工群里走出个一身铠甲的汉子,凭着那人区别旁人的装束,必定是负责修筑江南河段的长官无疑,他小心迈着步子走近那车,屈伏着身子趴在马前,低低唤了一声,得到的,却是…… 
“呼……” 
看来,这京都来长官果然奔劳,一夜奔波,今日要他苏醒便是难事。无奈之下,趴着的武官只得放下官员架子,冲那拉着车帘的女子一乐,奉承意味十足。那女子却也深谙世故,弯弯的眉儿一挑,红润的唇儿一勾,踱着小步进了车帘。 
隔着半遮的车帘,众人只看得刚刚的女子伏着熟睡的官员小声说了句什么,那官员便打了一声哈欠,慢慢转醒。又看着车外那拉着车帘的女子一笑,开着的半边车帘便“嗖”的一声放下,满视野只剩下锦缎车帘上复杂的花纹。 
“大人,外面可等着您呢!” 
小风拂起车帘的一角,飘出一阵女声,单是听着那字字句句,这些粗壮的男人就酥了半边骨头,不用想也知道,此刻那车里,定有一番难得的“春景”。 
“小红~你喂我个枣儿,我就出去,如何?” 
…… 
窸窸窣窣的声响,车帘重新打开,身着长袍的京都长官探出头来,故作正经“哼”了一声,等着的众人便重新站好了位子,重现刚刚的恭迎之势。 
“本官此次到来,除了视察这‘江南段’的修筑,还有一件大事!” 
虽说刚刚的一番,这位京都来客并未给众人留下什么好印象,但论起正事这人做得也不含糊,寥寥数语,便说清了自己到来的目的,这番果断也让在烈日下煎熬的苦力心中多了一丝慰藉:还好,没碰上一个拖拖拉拉的主。 
京都长官重重拍了一下手掌,引领着所有人来到后面的马车旁站着。早有卫士打开囚车,押出一个有些疯癫的汉子。 
那汉子瞎着一双眼睛,似乎耳朵也不太灵光,没有穿囚装,身上套着的长袍材质却也不差,这样的打扮,就算不是贵族,怕也没有苦力一般落魄,众人议论着这汉子的来历,心中猜测他究竟犯了何罪。 
“不听吾言,大祸将至,涂生世间!” 
从押下车起,这汉子就疯疯癫癫重复着这么一句,说也奇怪,这汉子虽然瞎,却似乎能通过那瞎着的双眼看清道路,开凿之地本就不平,又跟押他的卫兵拉扯推搡,那瞎着眼的汉子不仅没有磕磕绊绊,反而借着地势,甩脱了押他的卫兵。一双睁着的瞎眼看不见眼珠,只露着鱼白有些可怕。 
“嘘……仙人在说话!” 
那汉子嘿嘿一笑,指着晴朗的天空,“仙人说,你们得死,得死……” 
“周伯仁,你疯够了麽?” 
看那汉子实在出格,京都长官有些火了,指着那人骂道:“若是不乱说话,你好歹也凭着家传的‘神算’在京谋个一差半职,可你这不识好歹的,说什么修筑大运河破坏龙脉,坏了圣上的好事,他会饶你?” 
“嘘……仙人说,这灵石就在这河里……” 
那长官倒也没吓到那汉子,他还是疯疯癫癫的,蹦跳着吼着什么“仙人”“灵石”。 
“够了!”长官怒喝了一声,命令左右卫兵将那人押解起来,随行的刽子手立马擦亮了刀子,压着那疯癫汉子的脑袋就砍了下去。 
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号,血洒了一地,圆滚滚的脑袋就那样从颈子上落下来掉在地上,像是被宰的牲口。 
长官和卫兵对于这种场景是司空见惯,而那群苦力却不尽然,看那一张张没有血色的脸,这种血腥的场面肯定在他们心上落下了不小的阴影,这让那群监工十分开怀,因为他们知道,在之后的几日,这些没大脑的“落魄客”会一心一意开掘,不再像之前那样多生事端。 


1。
或许是开凿河段的环境太过苛刻,那位京都来的长官在砍了疯癫汉子之后便起驾回京,连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留下,这着实让负责修筑江南河段的地方官员难过伤心了一把,不过他们也没有因此萎靡不振,次日清晨天还未亮,监工们的长鞭就已经挥在了那群身强体壮的“落魄客”们身上,伴着随时可能吞噬一切的潮汐,构成了一幅大运河独有的画面。既然奉承趋附此路不通,那么尽快完工也是大功一件,这些只知道剥削百姓的地方官员,才不会在乎一个疯癫汉子的话,什么神仙,什么灵石,什么天灾人祸,与升官发财相比,根本就是放屁! 
“你们说,昨天那汉子的话可信吗?” 
也许那疯癫汉子的话并没有对那群只想着如何升官发财的长官造成威慑,但显然,对于这群埋头干活的“落魄客”,昨日的那一幕还是成了他们干活期间谈论的消遣。 
“你只管做好你的事,管那么许多干嘛?灭世?呵呵,我只知道随着这大运河工程越来越紧,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命活着回去。” 
粗壮的汉子发泄般抡起手中的镐头,每敲击一下都仿佛使出了浑身气力,生铁制的镐头砸在硬邦邦的石头上,迸射出闪亮的火星,他不着痕迹瞥了一眼不远处挥着长鞭的监工,冷笑一声,又泄恨般抡着镐头砸向地面,动作间尽是蛮横的狠劲。 
“我说老六啊!省着点力气,今天才刚开头,中午日头那么热,这群***的给的水有限,恨归恨,别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不值。” 
年纪较大的汉子趁着监工不备劝了一句,又急忙撤离,在距离这群人不远的地方一边干活一边使眼色,他可不想同村同族的表兄弟变成前几日隔壁村的“李大”,累倒在堤坝上,第二天就不见了踪迹。他们这群人,说好听点是被征集,说的不好听,那就是被官家当作做工的畜生,是死是生,谁管你。 
“哼!也不知道这杨英(隋炀帝杨广小名)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开挖运河贯通南北,亏他想得出来!” 
被称作“六子”的壮汉又骂了一句,盯着不远处的监工,恶狠狠啐了一口: 
“呸!要不是老子有妻有儿,老子真宁愿跟李大一样,眼一闭,管它世道变成什么样,这样子活着,***还没有死了舒坦。” 
年纪较大的汉子看着自己的表兄弟这般,也只得打消了劝阻的念头,默默叹了一口气。要说这也怪不得他发火,一天有八九个时辰泡在水里,腰间早就溃烂得不成样子,还要在烈日下苦熬,地狱般难熬的日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位兄台说的不错,这老天真的是瞎眼了,要不,这天下怎么会落到杨英那样的暴君手里,生灵涂炭,真是生灵涂炭啊……” 
有人轻叹了一句,刚刚讨论的人一抬头,看见一个汉子赤着上身在不远处劳作,略显单薄的脊背上落满了鞭痕。 
“新来的吗?看你不像是吃这碗饭的啊,为什么被打?” 
都是苦出身,又看到那汉子被打成这样,无论是谁都会动了恻隐之心。众人移了移身子,向这汉子靠了靠,还好那监工慵懒,只是轻轻扫了这边一眼,打了个哈欠,眼光又移到了别处。 
“老兄这样问我,叫我如何回答,在这里的,谁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呢?” 
那汉子回道,蹲下身拨拉着碎石,然后将这些石头一颗一颗放进脚边的破篮子里。 
“先生是读书人?怎么连读书人也抓来了?”年纪大些的汉子觉得很奇怪,在他们这群粗人眼中,读书人不是应该捧着书卷,靠着舞文弄墨过日子吗?怎么现在跟他们这些粗人一样,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做粗重的活儿。 
“大隋科举,以文才选官,说是那样说,可你认为这样的君王手下,能有多少两袖清风正直廉明的君子?” 
读书人嘲讽地说道,明明是一腔的才学,明明可以成为一朝重臣,却恰恰折在了那几枚臭钱手里。榜上无名也就算了,强行征召,又让他如何咽下这口怨气? 
“苍天无眼,真是苍天无眼……”听了读书人的话,又想到自己的遭遇,其余诸人哀叹着,用力将那铁铲插进没膝的水里。 
“彭” 
石块碎裂声传来,大地在震动,原本没膝的水像是被巨兽吞了下去,伴随着地面的摇晃水位急速下降。 
苦力们惊慌逃向岸边,跑在最后的几个人突然被莫名的力量拉进水中,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岸边的人远远地只看到他们失踪的地方,越来越低的水面上浮起的一朵一朵的血花。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只是注视着渐渐裸露的大地,惊慌失措,尖叫不绝。 
“是蛟龙,看,是蛟龙。” 
有人指着浪花冲出水面的地方大叫,水花四溅中,一股水柱攀升,连接天地,而自那水柱升起的地方,苍绿色的鳞片覆盖着长长的身体,那庞然大物出水,硕大丑陋的脑袋上一只独立的角,盘曲在鳞片丛生的额顶。 
“野史上有记载帝尧过江南,收伏一作恶的蛟龙于此,以女娲所练之石封印于此江水中,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目瞪口呆地注视着那蛟龙远去,读书人喃喃说着,又低头看向已经快要干涸的江水,似乎在寻找什么。 
“找到了!找到了!” 
读书人兴高采烈地向着一块突兀的石头跑了过去,像是捡到了宝贝一般又笑又跳。 
“这上面写着什么?” 
石头看着倒是普通,可唯一不同的,便是其上弯弯曲曲的,蝌蚪般的文字。 
“帝尧十三年,过江南,擒凶兽封印于此,此兽极恶,食生人,绝长江,每三百年加印,此石灵异,非天将者不可擅动,若不然天灾将至,涂生人世。” 
“那……那不是有天灾降世了吗?” 
“我们……我们是不是成了灭世的罪人……” 
“原来那汉子说的是真的。” 
“我们完了,我们完了!” 
…… 
看着变幻莫测的天际,看着江水干涸之后露出地面的成堆的枯骨,一股绝望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像是一点星火,即将燃遍这本已污浊的世间。 
【PS:亲爱的们,对不起,码了两个钟头小哥还是没有现身,偶已经尽力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能看到哥了,虽然只是前世……额额……】

2。
天界,神殿,南天门。 
不管尘世乱成什么样,天庭似乎永远是一个不受干扰的地方,就像此时,下界的妖孽正在乱世,而南天门的守卫还靠在洁白的柱子上,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一阵黑风过境,刮醒了酣睡着的守卫,守卫望了一眼从神殿走出来的人,顿时一个激灵。 
“十姑娘,什么好事这么兴奋?” 
来人睨了一眼守卫,“哼”了一声,趾高气扬地从守卫身边走出门去。 
“嘿!十姑娘,哥几个好心跟你打声招呼,你可不带这样的啊!” 
没得到回话的守卫也不恼,手一横,拦住了被称作“十姑娘”的人的去路,另一手插着腰,半挑着一边眉毛挑衅般看着身材姣好的女子,而一同驻守的守卫看着这情景也围了过来,一副看好戏的嘴脸,到也不能说他们恶习,整日守着一扇空荡荡的门,谁也不会放过这样戏弄神祗的机会。也不知是从何时起是何人开了这样的先例,反正这样的娱乐已经作为一项传统,在驻守南天门的守卫中传承至今。 
“本姑娘的去路也敢拦着,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女子到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就那样将手里的东西往腰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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