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刚满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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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刚满十八岁-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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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这次非醉不可了,还以为他当真大彻大悟,不再喜欢秦芹这样的美女,心甘情愿地守在王芳身边了。哪知道当真情流露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想想也对,在男人心目中,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她对他越冷淡,他就越觉得她好。如果最终遂了他的愿,他就会觉得,原来她也不过如此。

  

我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和唐绢,以前暗恋她的时候,心里多在乎她啊,哪怕她瞄自己一眼,都会觉得浑身是劲。而现在呢?我摇摇头,觉得世事真奇妙。

  

黄博通喝得醉醺醺的,神智不清,我的情况只比他稍好一点,还分得清男人女人。两人互相扶持着上车。出了俱乐部门口,发现秦芹站在门外,并没有离开。

  

在秦芹这样的人眼里,为女人而醉酒的男人,几乎就跟“没用”是同一个意思。我们的丑态被她瞧见了,她会更加看不起我们。

  

黄博通完全昏迷不醒了,我暗暗地运功,头脑清醒了些,我把黄博通放进车内,然后笑着对秦芹说:“你还没走啊,怎么样,醉酒的男人很狼狈吧?”

  

看到男人为自己而喝醉,也是女人一大乐事。

  

秦芹说:“你不是想找我吗?跟我来!”

  

我身子一震,双眼睁得暴亮,眼前的女子不是刚才的秦芹,正是我在找寻的那位冰雪美女。她们原本就非常相像,我多喝了几杯,竟然没有看清楚。她的话刚说完,往前一迈步,已在两米以外了。

  

我狂叫着:“等等我,别走。”哪里还敢耽搁,追她去了。
第141章 轻功啊轻功
    秦芹走路非常快,眨眼间已经走远。好在我们处在闹市当中,她也不敢太快,以免引起骚乱。我冲上去,把她拦住。

  

秦芹说:“这里说话不太方便,你跟我来?”

  

没错,这里的确不方便谈话,我随着她到了马路边,她拦住一辆出租车。很快,我们就出了市区,到了郊外。这里离梧桐山很近,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在梧桐山。

  

时近黄昏,我们站在梧桐山脚下的一个湖边。湖水很深,很绿,四周围了长长的高高的铁栏杆,她是跃过去的,我是爬过去的。此时此刻,普天之下,清澈的湖边,就我们两人。

  

我实在太意外,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听她的口气,似乎对我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莫非她一直都跟在我身边,而我却没有发现?这真是个令人恐惧的事实。

  

想要等她开口,简直妄想,所以我开口询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你呢?”

  

秦芹说:“我一直跟着你,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清清楚楚。”

  

她倒是丝毫不隐瞒,不诓骗,是个老实人。不过,太老实的人并不太招人喜欢。我苦笑着说:“你真行啊?”同时揣测着她跟踪自己的原因。

  

从她的面容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之情,她那冷淡的语气,也绝不会透露出心里的任何想法。她缓缓地走到湖边,不和我站在同一水平线上,只留个背影给我。

  

我又问:“承蒙你垂青,也不知你看中我哪一点?”

  

冷淡的声音飘来:“看中你太懒,没有斗志,人家都踩到你头上来了,都懒得动一下。”

  

她的话更让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她回过头来,说:“我来问你,你找我想知道些什么?”

  

被她陡然问到,我的思维都短路了,费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我说:“白市长的手杖是不是你偷的?”我本来想问杀人事件,但杨子兴已经否定了。

  

她说:“是。”

  

果然是她,回答得真干脆!我问:“为什么?”

  

她说:“你怎么知道是我?难道你没有怀疑过是别人,比如胡非。”

  

她还知道胡非,我心里紧了一下。我试探着问:“你跟他是一伙的,对不对?”

  

她说:“不是,我跟你才是一伙的,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我故意轻笑了两声,假装说:“我没有敌人,更谈不上什么共同的敌人。”

  

她说:“假如你没有敌人,前次就用不着我出手救你了。你为什么被学校开除?为什么成了苏奇的保镖?为什么住进何碧家里?这些你没想过吗?”她停了停,又说:“你很懒,你没有斗志,你在逃避你的敌人,年纪轻轻,不思进取,竟然想着回老家养猪,真是笑话!”

  

她的话令我汗颜的同时,又让我感到震惊,近来发生在我身上的“光荣事迹”都被她说到了,就连我跟吴影莲的情话也被她偷听去了。照这样下去,我还敢谈恋爱吗?再想深一层,她仿佛有意地将我的思路引到胡非身上去。

  

假如她的敌人是胡非,没错,我们的确有着共同的敌人。

  

我说:“那你为什么要栽赃到我头上呢?”

  

她这回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我对你没有恶意。”

  

这样就算解释了,我心里暗笑,这跟没说没啥两样。她回转头来,神情没有变化,目光倒是柔和了许多,我感到自己心底最脆弱的东西被她触动了,唉,还是相信她吧,她对我没有恶意的。

  

她说:“我没看错人,你还悟出了轻功的奥秘,算是很难得的了。”这句话是裹着欣喜的意思,我能听出来。本来嘛,她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正是花样年华,多少有些儿女情怀,也不会总是冷冰冰的。

  

眼看四周无人,我在她面前耍起轻功来,运气发劲,往前一纵,就是好几米远。她说:“太不自然了,姿式也太难看了。”

  

我又纵身回来,说:“实用就好了,要那么好看干什么?只要能从高楼上跳下来不死,再难看都没问题……”

  

我说不下去了,因为她十分优雅地转到我身后去了,她这几下动作就是对轻功最好的诠释了。我自愧不如,心里暗想:“练到她这种境界,将来泡妞的成功率都会大些。”

  

她缓缓地吟诵李白的诗句“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渡镜湖月,湖月照我影……”她吟着吟着,又说:“诗仙李白所创的轻功,怎么可以不讲究美感呢?轻功早就没落了,不过,这门‘镜湖飞渡’却流传了下来,我现在就教你。”

  

我吓了一跳,连忙说:“你也不问我愿不愿意,就教我?”

  

她说:“我愿意就行了,还用得着问你吗?”很明显,她生气了。

  

我说:“现在是文明社会,哪有这样子不讲道理的,你问都不问我,这跟‘强奸’我有什么分别?”其实我挺想学的,但不知为什么,竟跟她争论起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

  

她说:“我喜欢‘强奸’你,够不够?”她这句话说得很大声,幸好四周没人。

  

我在气势上输了,只好说:“足够了。”可我总觉得她的做法不对,在社会上行走,非碰壁不可!难怪怎么找都找不到她,一定是她不适应社会,识趣地找个阴暗的角落躲起来了。

  

她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我,说:“给你看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会把它烧掉,你能学多少,就看你聪不聪明了。”

  

“为什么烧掉它?”我问。

  

“一秒,两秒……”她开始计时了。

  

唬得我马上拿过来看,里面有文字有图谱,轻功也是靠内力才能使出来的,内功修炼得好,稍微讲究一下方法就行了。文字比较好记,图像相对来说,难度高一些。

  

翻到最后一章,却是一张女人的裸体图,裸体没有错,丑女人的裸体绝对有错!我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当然不理我,只是有些奇怪,我怎么看得那么快。裸体我见得多了,没见过这么丑的,看得我险些连隔夜饭都吐出来。我只是粗略地看了一眼,就将小册子还给她了。

  

她颇感意外,问:“才三分钟,都看完了?”

  

我说:“不是看完,是全都记住了。”

  

她问:“最后那张女人图像也记住了?”

  

我说:“那么丑,记住她干嘛!”

  

她脸色有变,冷笑着说:“你太让我失望了,碰到对手的时候,你一定会后悔的!”

  

说得我整颗心悬起来了,我说:“十分钟还没到,再借我看两分钟,好不好?”我隐隐感到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她掏出打火机,将小册子点燃,一团火焰浮在湖面上,倏起倏灭,只留下一团灰烬。她说:“机会不是常有的,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错过了。”

  

我的心随着那团灰烬往下沉,我还以为她说说而已,没想到她真的烧掉了。我不解地问:“为什么烧掉它?”

  

她说:“留在脑海里的东西才是最保险最安全的,我不想它落入别人手里,所以烧掉它。”

  

我说:“那我以后可以向你请教吗?”

  

“可以,当然可以,随时都行,但是我不会回答你的。”她冷冷地说。

  

唉,多好的机会啊,我错过了,也不知是福是祸?好在,我记住了前面所有的内容。
第142章 水中救美
    看着眼前的奇女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偶尔流露出来的儿女情怀深深地触动我的心,然而惊鸿一现之后,取而代之的就是让人难以接近的冷漠。我很难揣摸透她心里的想法,比如——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要把轻功图谱烧掉,并没有人跟她抢呀。

  

她说:“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一愣,随口问:“什么……什么打算啊?”

  

她说:“当然是怎么对付胡非和堂叔他们,难道你想一辈子呆在脂粉堆里吗?身边围着那么多女孩子,有什么好的?”

  

我说:“这你就不懂啦,身边越热闹,就越能证明自己的魅力,假如冷冷清清,无人问津,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呢?”我想到她的生活,整天冷冰冰的板着脸,仿佛全世界都欠她钱似的。

  

她说:“真爱只有一个,一个就足够了,其他的人再美,都是陪衬,你要那么多陪衬干嘛?”她的话点中了我的死穴。

  

她又说:“英文里有句不客气的话叫做‘朋友就是偷去你时间的贼’,你一个人应付那么多的女孩子,时间被她们偷走了,哪里还有时间处理自己的该做的事情呢?”

  

她所说的“该做的事情”,就是指想办法对付胡非他们。她的每一句话都有目的,幸好她的目的对我并没有恶意,我才耐心地听她讲话。

  

谈到女孩子方面嘛,我就不想多听她废话了。因为我跟那群美女已经到了难分难舍的地步了。就算我想离开她们,她们也不肯离开我啊;至于胡非嘛,只要他敢再来,我总会对付他的!我再蠢,都不愿成为别人借刀杀人的工具。

  

秦芹见我不说话,又说:“不要老是采取‘绥靖政策’,不要老是防守,进攻才是正确的!”说得跟打仗似的。

  

我试探着问:“胡非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她说:“我的事你就别管了,总之,我对你没有恶意。”我说:“太不公平了吧,既然想跟我合作呢,就要坦诚相待!”她说:“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说:“很多事情都想知道,比如你为什么三更半夜跑去女生宿舍啊?”本来想说为什么要装鬼的,又怕她生气,所以换了种表达方式。

  

她说:“找人,找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

  

她那晚去学校敲窗,是为了找秦芹?她的行为也太夸张了点吧!要找她随时都可以,为什么非要深更半夜去呢?她又说:“我已经找到她了,远远地看过她,跟过她,只是她没有发现。”

  

我说:“你对她没有恶意吧?”她瞪了我一眼,说:“当然没有,相反,我还会暗中保护她。那天晚上,我得到有人恐吓秦家的消息,就急急忙忙的赶过去,没想到她被人接到学校去了,我又赶到学校去找她,结果没找到,后来只好离开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恐吓秦家的人就是她呢!她说:“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已经如实地跟你说了,也算得上是坦诚相待了……”

  

“还有一件事没说呢。”我打断她的话。

  

她说:“什么事?”

  

我回头看看梧桐山,山上林木森森,梵音阵阵,还有钟声传来。我说:“那天你跑到寺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避开我们呢?最重要的是,你究竟躲在哪里,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呢?”

  

她说:“到寺庙里,当然是烧香许愿,没想到碰到了你们,你身边的两位女孩子,跟秦芹是好朋友,我不想她们来找我,所以就走了。我没有躲藏,我从后山走了。”

  

后山没有路的,我们根本想不到,她会从后山溜走,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肯定觉得不可思议,可她不同。

  

想当初,我还以为是秦芹在拍电影呢,想起来真觉得可笑。

  

湖水被夕阳染红,像多情少女醉酒后的面容。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柔情涌上心头。她回答完我的问话,就沉默了。真是该死,我竟然忘记了问她的名字,太失策了。

  

没办法,只好厚着脸皮再问一句,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她没有回答,身子却猛地震颤一下,接着就晃动得厉害。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问个名字吗?激动成这样!我暗笑她少不更事!

  

她缓缓地蹲下去了,越看越不对劲,她竟然坐在了湖边的草地上,草很青,却沾满了泥,很脏。我冲到她面前一看,连我自己都愣住了,她脸色苍白,双手机械地抓着身边的青草,看得出来她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你怎么啦?”我焦急地问。这里是郊区,万一有个突发事件,送医院都来不及!

  

她没有回答,我想她肯定痛得听不清声音了,豆大的汗珠汹涌而出。我去扶她,一触到她的手,竟然有如火烧,吓得我马上缩手回来。捧一捧湖水,滴在她额头上,希望可以给她降温。

  

真是奇怪,正常人的温度再高,都不可能“烧”成这样的。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她一个飞身,跳到湖水里去了。一定是她热得厉害,才会这样的。她在湖水中几个扑腾,然后慢慢地沉到水底去了。

  

水底比水面更凉,沉在水底会舒服一些,我这样猜想。但是过了差不多一分钟,她还是没动静,难道她出事了?来不及细想,我奋不顾身地跳进湖水中,接着一个猛子扎下去,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提出水面来。

  

她的手不像刚才那般烫,可是神智不清,只要我一松手,她就会重新沉入湖底。

  

“喂,你醒醒啊?”我喊着,希望可以把她喊醒。湖堤有些高度,她少说也有九十来斤,要把一具昏迷不醒的异性躯体背到湖岸上,难度挺高的,假如同样是男人,情况就会好一些。

  

任我呼喊,她毫无知觉,要不是她身上还有温度,还以为她死了呢。不管了,我将她的双手搁在肩上,一手拖着她的屁股,这样背着她,一手攀着湖堤上面的石头,吃劲地往上爬。要不是我小时候顽皮,什么花样都玩过了,碰到这种情况,还真怕搞不定。

  

到了岸上,挑个干净的地方,放倒她,只等着她醒过来。太阳早就下山了,天地间只剩黑暗前的光明了。她浑身湿透,身体曲线尽现,躺在那里,看得我心旌荡漾!

  

她本来就是美女,只是冷冰冰的让人不敢亵渎,直到她昏迷过去,我才敢壮着胆子,仔细地打量她。

  

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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