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外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一曲终了,西屋的三兄弟犹回不过神来,目光柔柔点点的笼着李蔓,还在回味着那动听的声音。
李蔓知道自己唱歌好听,上大学时,人都说她声音像金海心,所以,她一点不担心会唱坏。
相反,若是能用歌声打动征服他们,她倒是省力了。
“好了,我唱完了。”李蔓耸耸眉,颇为俏皮的笑道。
“好,好听。”李书猛吞了口口水,刚才听歌时,他连呼吸吞咽都不敢,生怕扰到了那么动听的旋律。
李墨脸上漾着笑意,那双眼底迸发着前所未有的情意。
李言更是如此,一双眸子里像烧了一层油火似的,只恨不能将她裹进来,将她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
李蔓半垂眼帘,有些难以承受这三道灼人的视线,便轻咳了两声,拉回他们的思绪,“歌也唱完了,现在我们开始上课吧,因为没有教学用具,你们也没有读书用品,我暂时只能教你们一些。”
“夫子,那歌叫什么名字?”李言单手撑在桌子上,两指挑着下巴,柔情似水的问。
李书忙兴兴头的问,“是啊,我也想知道来着。”
李墨也跟着憨憨的笑,显然也很有兴趣。
李蔓嘴角一抽,“就叫送别。对了,今天晚上我想先教你们一些简单的诗。。。。。。”
“送别?送谁的别?”李言双眸微眯,像一只慵懒又危险的豹子。
昏黄的灯火突然跳了下,李蔓脑子也跟着昏了下,“不送谁的别,泛指――”
“范子?是个男的?”李言声音一沉,问。
李书‘啊’的一声,赶忙也追问,“媳妇,你跟那范子什么关系啊?这歌是专门唱给他的?”
李墨脸色也黯然了下来,蔓儿是这样的好啊,不可能在他们兄弟之前,没有别人喜欢的。
李蔓看着三兄弟各异的脸色,陡然有种对牛弹琴之感,“你们瞎想什么啊?我说的这个泛指,不是指哪一个具体的人,而是这首歌的作者是为了表达送别时的依依不舍的感情的,不一定是爱情,也可以是亲情,友情。”
三兄弟听了一脸茫然。
“那作者是谁啊?为何这首歌蔓儿会唱?”李言紧追不舍的问。
在他认为,没有特殊的关系,人家怎么会写这样的一首歌?而且蔓儿还回去唱,肯定跟那作者关系不一般啊。
这要扯的话都能扯天边去了,李蔓不满的看着李言,“我不知道作者,小时候听我娘唱的。”
“哦,原来是岳母大人唱的啊。”李书了然的笑道。
噗,一声岳母大人直接让李蔓破功,好不容易维持的知性温婉严厉的老师形象彻底崩塌了。
李言也点头微笑,不做声了。
李蔓火到肝儿疼,这两个厮真能扯啊,“好了,言归正传,我今晚先教你们念首诗,你们背熟了,明儿我做了沙盘,再给你们练字。”
“媳妇,以后能不能每天上课前给我们唱歌啊?”李书巴巴的问着,真喜欢听媳妇唱歌,也喜欢看媳妇唱歌的样子。
李言轻挑眉梢,“这倒是个好主意。”
李蔓眼皮直跳,只得拿出老师的威严来,“这个以后再说,现在上课时间,不许乱插话,我先教你们一首诗,我只教三遍,你们自己背着看。”
说完,她念了遍最简单的春晓。
三兄弟听的显然没有刚才听她唱歌那样的起劲。
李蔓无奈凝眉,又道,“现在,你们跟我后面一句一句的念,春眠不觉晓。”
“春眠不觉晓。。。。。。。”
“处处,啊”
刚念第二句的时候,李蔓的身子猛然往桌子上一趴,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刚想朝桌子底下看,就听李言声音滑腻的问,“处处什么,啊?”
“什么?”李蔓一顿,就觉得双腿被另一双腿给夹了住,那人的一只脚还顺着她的脚踝慢慢向上蹭着。
腾地,她脸烫的跟开水烫了似的,狠狠的朝李言瞪了去,用唇语警告,“放下。”
“怎么了?”李墨顿时意识到了不对劲,忙弯腰朝桌子底下看去,却没有看到什么异常。
李蔓尴尬的道,“我,我鞋子掉了。”
“这么不小心?掉哪儿了?”李言顿时一矮身子,朝桌子底下钻去,一手捉住李蔓的小脚,就朝她脚心轻轻挠了下,害的李蔓‘哦’的一声吟哦出声,小脸红成一片,就连耳后根都滴血般。
正想伸脚踢他,李言却已经起来了,笑道,“没事,给她穿上了。”
李墨却不信,好好的鞋怎么掉了?莫非是二弟脱的?他意味深长的盯着李言,李言却表现出再正常不过的神色,倒让他觉得是不是自己误会二弟了,二弟再胡闹也不会当众脱了蔓儿的鞋子的。
李蔓咬着唇,眉宇间一片绯色,“李言,你把我刚才教的诗背一遍。”
“好呢。”李言答的倒爽快,“春眠不觉晓,处处。。。。。。”
“后面呢。”李蔓咬牙切齿的瞪他。
“夫子还没教到呢。”李言答的很干脆。
“你。”李蔓真想撕了他,“不会就好好听着,不许乱动。”
“二弟,好生听课。”李墨也出声教训,刚才定是二弟惹着蔓儿了,桌子底下。。。。。。
“哦。”李言老实了,再扭头一看李书,乖乖,头垂的低低的,显然已经在打瞌睡了。
不是吧?李蔓再朝李书看去,不禁汗哒哒的哇,他这是有多累啊,前一刻还说着话呢,下一刻已经去约会周公去了?
“三弟。”李墨神色尴尬的拍了拍李书的脑袋。
“媳妇。”李书猛然一惊,睁眼就喊媳妇。
李蔓羞的满脸通红,这还怎么上课吗?她看了看窗外天色,黑漆漆一片,也不知什么时辰了,只得道,“算了,今晚就到此为止吧,你们都回去歇着吧。”
“蔓儿,这课――还没上完呢。”李墨从头到尾都听的很认真,都怪两个弟弟爱捣乱,尤其三弟,竟然还睡着了,真是丢人。
李蔓无奈的看着他,“咱们明天再上吧。”明天她一定得换种厉害点的方式,今晚太郁闷了。
可是,李墨就是坐着舍不得走,一天之中,他也就能这一会子能在她身边多待一会,白天他要下地干活,回来了,也都是弟弟们围在她身边,他想插都插不过去。
她也许不知道,自从那日要了她之后,他是有多想她。
李言看着大哥眷恋的神色,想起那晚昏暗中看到的挺立的帐篷,突然心里也不是滋味起来,他要给大哥创造机会吗?
不,他做不到。
“大哥,夜也深了,蔓儿忙了一天,也要睡觉,咱们明天接着上就好了,这学习也不是一天就能成的事。”李言拍着李书,让他起来,一边又劝李墨。
李墨只得起身,“蔓儿,你早些睡。”
“嗯。”李蔓看着李墨眼底的不舍与隐忍,心中也有所动,李言接连几夜缠磨着她,她自然也能体会到李墨忍的有多痛苦,她心疼他,可是,这事让她咋办?她有心无力啊。
终于送走了三兄弟,李蔓长舒了一口气,关上了房门,吹了灯便上炕睡觉。
可是,就在她迷迷糊糊间,竟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她一惊,但旋即又安下心来,不是李言,是他的话,直接就进来了,怎会敲门。
“蔓儿。睡了吗?”见里头迟迟没有声音,李墨迟疑着喊了声,已经准备回去了。
一听是李墨,李蔓心更定了定,但旋即又担心起来,李墨这么晚找她肯定有事,“还没,你等等,我来开门。”
李蔓忙将床头的外衣披在身上,穿了鞋子,抹黑到了门口,撤了门栓,开门,看着门口的高大身影,担心的问,“大哥,出了什么事吗?”
“蔓儿,我。”昏暗中,看着这个小小的身影,李墨竟出奇的紧张起来,“我是来搬桌子的。”
啊?李蔓脚下不稳,差点栽倒,这大半夜的特地敲门来搬桌子?“明天再搬吧,没有别的事?”
“蔓儿。”他声音低哑,透着紧张,李蔓甚至看的到他喉头滚动,不禁疑惑,“大哥,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李墨紧张的握紧了拳头,“蔓儿,我能进屋说吗?”
李蔓愣了下,过后稍稍让了点位置,心里犹疑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让他紧张成这样?
李墨长腿跨进门槛,顺手就将房门关了起来。
最后一丝朦胧的视线也被遮挡,屋内彻底黑的不见五指,李蔓心口陡然一慌,才意识到不对劲时,李墨的双手已经摸到了她身上,吓的她一声尖叫,身子撞到了墙壁上。
“蔓儿。”李墨着了慌,他视力很好,即便是黑夜也能辨出事物,他准确的抓住了李蔓的胳膊,小声安抚,“别怕,蔓儿,撞疼了吗?”
李蔓摇头,看着昏暗中依稀罩过来的巨大阴影,心里头有紧张,“大哥。”
“蔓儿,我――”李墨忽地将她抱紧在怀,唇朝着她的脸颊***辣的吻了上去,“蔓儿,媳妇,我想,要你,想了。。。。。。”
“大哥。”李蔓很想推开他,可是听着他低哑的哀求的嗓音,感受着他滚烫的身子,还有那顶着自己小腹的坚硬烙铁,她渐渐心软下来。
她是过来人,初尝情事的男人是什么样,从李言身上她也能看的到,没日没夜的折腾怕还不能止渴,何况,他还憋了这么多天。
这个男人的体贴,她是懂的,也是心疼的。
若不是忍到受不住了,他怕也不会半夜敲她的门。
“大哥,我们去炕上。”她主动攀上了他的脖子,也想给这个处处维护自己体贴自己的男人更多的快乐。
一听此言,李墨顿时热血涌上脑门,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两步跨到炕边,将她就压了下去。
粗重的喘息,火热的吻,还有那硬硬的胡渣,扎的李蔓脸都疼了,可他仍觉不够,隔着衣料又吻起了她的雪软,一只大掌揉着她的头发,另一只迫不及待的摸进了她的裤腰,迫切的褪着她的裤子。
李蔓闷哼一声,他粗粝的手指划过她娇嫩的肌肤,惹来一阵轻颤,两根指头几乎要将那柔嫩的花瓣揉碎了,只是,那股子酥麻感觉未过,耳边却突然听见一阵细响。
开始,以为幻觉,可乍听之下,李蔓全身的血液宛若凝固般,她吃惊的看向那窗户边,只见那窗栓一动一动,马上就要掉落。
不!她在心底大喊,忙咬住了李墨的耳朵,急的轻喊,“大哥,不要。”
“蔓儿,给我吧。”李墨难耐的哀求,两根指头顺着那柔滑之地刺了进去。
“唔。”李蔓闷哼一声,不适的弓起了身子,而此刻,门栓碰的一声落地,窗户打开,有凉风吹了进来。
李墨更是一僵,回头就见一修长的人影从前窗跳了进来。
“谁?”李墨大骇。
而李蔓早已羞的推开李墨,一个人裹着被子缩到了角落。
李言亦是一惊,听见声音后,旋即轻轻一笑,“是大哥啊?”
“二弟?”李墨顿时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才想解释些什么,窗口处又出现了一道身影,“蔓儿,你没事吧?”
一听那声音,正是李画的。
原来李画昨夜听见李言在这屋的动静之后,今晚就一直盯着他,瞧见他出来,就跟来了。
噗,这三兄弟咋回事?大晚上的不睡觉,都约好了到她房里?李蔓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即便黑暗一片,也臊的用被子蒙起了脸。
“耶,四弟,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干什么?对了,大哥二哥呢?”片刻间,李书也揉着眼睛走到李画身侧。
而李画站在窗户边,朝里努了努嘴。
李书定眼一瞧,差点以为看错了,又揉了揉眼睛,看屋内那两个高大的身影,不确定的问,“大哥二哥,是你们?”
“哦。”李言轻轻一哼,昏暗中,视线只落在角落里的李蔓身上,大哥不像他,绝不会干溜门撬锁这种事,那么,他能进来,唯一一种可能就是李蔓亲自给他开的门,而且,照刚才他一进来时,听见的声音,他敢断定,他刚好破坏了一场***。
李墨有些窘,更让他难耐的是,身下的火热还直挺挺的,没有下去的意思,再瞧炕头,李蔓小小的身子缩做一团,顿时,心里涌出无限愧疚与怜惜。
她是吓着了吧。
“都回屋睡吧。”即便是一片黑暗,他仍旧是背过了身子,将裤子稍稍提了提,然后捡起地上的褂子,披在了身上。
“大哥二哥,你们怎么在媳妇屋里?”李书被冷风一激,也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哦。”李言转身道,“媳妇屋里有老鼠,我跟大哥听见了,就过来瞧瞧,没什么事,回去睡吧。”
说着,李言自己也开门出去。
“有老鼠?”李书才不信,“二哥,你该不会是跟大哥一起――”
“三哥。”李画赶紧制止他后面的话,只道,“是有老鼠,我也听见了,这才起来一起看看的。”
李书似乎信了,但看大哥还没出来,就很迟疑。
李言拽着他的胳膊,就将他往东屋拖去,“看什么看?老鼠被大哥逮着了。”
“哦。”李书这才乖乖的回屋。
李画站在窗口,朝那角落里看了一眼,但见有李墨在,终究是什么话也没说,默默的回屋了。
人都走了,李蔓才将小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看着炕头还有个身影,疑惑的问,“大哥?”
“对不起。”李墨单腿跪在炕头,身子朝她探了过来,大掌十分怜惜的抚起她的脸颊,“让你受惊了?”
确实是受惊了,不过,细想之下,又实在觉得好笑,“你们――兄弟,该不是故意的吧?”
一个接一个的。。。。。。
听她戏谑的声音,李墨松了一口气,还真怕她吓着了,以后再不敢了呢?“哎――”李墨重重一叹,突然握着她的小手,来到自己的身下,触到那一处硬挺,可怜兮兮的叹道,“要怎么办?”
“你?”李蔓吃惊,都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竟然还能扛到现在?
也真是不容易啊。
李蔓突然撑不住,脸埋在被子里就吃吃的笑起来。
她一笑,李墨放松了许多,身子往她这边靠了靠,又问了声,“要怎么办?”
“凉拌。”李蔓抬头还是止不住笑出声。
哪知,李墨却趁机抓住了她的小手,往那处探去,大掌分开她的五指,将那处火热团团抓住。
“不。”李蔓惊的要缩手,他那处***,还在她掌心里不断膨胀变大,臊的她全身发烫,另一只手慌忙推他。
“蔓儿,就帮帮我吧。”李墨是真受不住那种煎熬了,那里胀的都疼了,再得不到纾解,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声音低哑的不像话,接触间,李蔓都能感觉的到他身体在颤抖,那处更是坚硬如铁。
可是,刚才的情景,李蔓心有余悸,想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握住,她心疼又无奈,“改天好不好?”
不然,那兄弟几个见他迟迟不回,再跑过来怎么办?
果然,李言又出现在了窗口,“大哥,老鼠都打完了,也该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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