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山里汉子俏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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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山里汉子俏婆娘-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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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口清理好了,李蔓将棉花扔进了锅底,然后用干净的小布条帮他裹住手指,再用细线缠住打结。

    “好了。”看着清理好的手指,李蔓长舒一口气,还挺有成就感的。

    “嗯。”李画心里暖融融的,瞧着她带笑的脸庞,脑子里似乎也晕乎乎的。

    然而,李蔓一抬头,见他额头还有水珠,不免凝眉道,“你怎么不擦擦?”说着,从他手上拿起旧衣,踮着脚,帮他从额头到脸颊,好好擦了干净,最后,还帮他把肩膀、胸口、后背上沾的湿气掸了掸。

    如此之后,方将旧衣又丢进他怀里,“你拿下。”

    锅里的水开了,面条怕糊了,李蔓忙又揭开锅盖,拿起锅铲搅了搅,然后,将早已准备好的蒜末撒了些进去,一面道,“其他人呢?去喊他们过来吃吧。”

    “嗯。”李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与锅底下烧火的小五相视一笑,转身就出了门。

    修屋顶没那么快,上面那些**了的茅草还得全清理干净了,李墨带着李言李书忙活了好一会,也只做好了一半,到李画来喊,就都从屋顶下来,洗洗手准备吃饭。

    李蔓早已将面盛好了放在桌子上,一人一大碗,喷香的还冒着热气。

    李书早饿了,拿起筷子就吃起来,一口气吃了小半碗,完了才抬起头朝李蔓嘿嘿一笑,“媳妇,这面咋做的?真香。”

    “这叫刀削面,家里没有肉,要是有肉打卤子。。。。。。”李蔓热络的解释着,可说了一半,觉得不对,他喊她媳妇惹恼她的事还没完呢,于是,她又闭嘴不说话了。

    “卤子?是什么?”她不说,架不住李书会问啊。

    李蔓闷头吃面,就不说。

    “吃吧,吃完还要忙,下午雨估计还得大。”李墨喝了一口面汤,说。

    “哦。”李书边吃边点头,他也不想冒雨再爬上屋顶,淋雨干活真不舒服的。

    这时,李言朝李画看来,问,“四弟,你手没事吧?”

    李画手指不自觉的僵了下,“没事。”

    “那就好,一会你就别去了,有我跟你二哥三哥就够了。”李墨说。

    “不碍的,我就递递草。”李画忙道。

    “你手都伤了,就在家呆着吧,一会我在下面递就好。”李书吃完最后一口面,说,然后问李蔓,“媳妇,还有吗?”

    “有,有――”李蔓正想着他们兄弟几个倒和睦,冷不防听李书这样问,本能的站起身,一面回答,一面就接过他的碗,起身到锅边又给他盛了一碗。

    李书惊呆了,“媳妇?”他只是怕媳妇嫌他吃的多,没想到媳妇亲自给他添饭啊。

    还这样喊?李蔓又是一恼,将碗往他跟前一搁,瞪他一眼,没再说话。

    李书却是被媳妇白眼了之后,心里还乐淘淘的,捧着面碗,先就喝了一大口的面汤,这面汤可真香,喝了心里真叫舒坦啊。

    午饭很快吃完,李墨跟两个弟弟又到后面忙去了,李画过意不去,就想洗洗碗,但他手指受伤了,李蔓怎会让他沾水,忙将他推开。

    忙好之后,李蔓回自己屋,就听那屋顶上咚咚咚的有响动,知道他们在上面修呢,但是瞧那炕,湿了大半,天晴了起码也得晾几天才能睡啊,这可咋办?今晚,她又要睡哪儿?

    郁闷归郁闷,家里的猪和鸡还得管,小黄鸡都用围栏围在了厨房一角,拌点鸡食喂点水就好,可猪还在后院,这院子里满是泥泞,她怎么去喂?早上就没喂呢,现在都能听见两头小猪饿的嗷嗷叫了。

    可,她也要赤脚过去喂猪么?

    李蔓纠结了会,还是去问李画,“家里有木屐吗?”

    “嗯?你要去哪儿?”李画疑惑的问。

    “喂猪。”李蔓苦着小脸说。

    “哦。”李画微笑着从炕上下来,然后将裤脚卷起了一截,说,“我来吧。”

    “你?”李蔓看着他,这样一个温润清雅的俊书生,让他去喂猪,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正想说不必,李画已经先她出了房门,到厨房去,用一个小木桶,装了些泔水,倒了些糠和麦麸,拎着就打算出门。

    “等等。”李蔓看着他穿着布鞋就要出门,就问,“难道家里连双木屐也没?”

    的确没有,以前家里就几个男人,下雨天泥泞,最多赤脚了,也没觉得怎样,可如今瞧着李蔓,李画觉得是该做双木屐在家放着方便。

    “等天晴了去镇上再买双回来。”李画说着就走到了门口,然后将鞋子脱这里门边,赤着脚就走了出去。

    李蔓看着他一双脚修长而白皙,那样的好看,却踩在了泥巴地上,顿时有种捂住眼睛不忍看的感觉。

    可李画自己根本没这感觉,提着猪食送到猪圈那边,喂了猪就回来了。

    李蔓这时已经端了一盆温水等在门口,见他回来,就说,“桶放这,我帮你冲冲脚。”

    “哦。”李画面露羞色;“我自己来吧。”

    “你自己不顺手吧。”李蔓将小木凳子往前挪了挪,“你往前坐坐,脚抬起来,我直接用水冲,这样,一会擦擦就能穿鞋了。”

    李画依言,坐着小凳子上,听话的伸出了双脚。

    李蔓一瞧,怪怪,这少年脸好看,手脚好看,连一双腿也修长而笔直啊,她不得不往前站了站,对着他沾满泥巴的双脚倒水冲洗。

    哪知,这水将厚泥倒是能冲掉,但是,有些脏污还得用手搓搓才能洗干净,李蔓瞧着他。

    李画有些不好意思,就弯下上身,伸手擦脚上的泥,可是,凳子太小,他重心一个不稳,整个人往边上倒了去,李蔓本能的伸手去扶,结果盆歪了下,半盆水直接浇到了两人身上。

    这也倒罢了,李蔓管不了那么多,就手丢了盆,想扶住歪进自己怀里的李画。

    “你没事吧?”他身上似乎也湿了。

    “没,没。”李画从她怀里离开,双颊红的跟火烧的似得,刚才不小心,一头撞进她怀里,脸正好贴在了那一团柔软之上,软软的,香香的。。。。。。

    李蔓倒没在意,只看着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有些郁闷,这天不好,家里被子湿的,衣服又湿了,晾的地方都没啊。

    “你。”李画赤着脚站起来,看她上衣下摆还有裤腿都湿透了,非常抱歉,“对不起,你身上都湿了。”

    “哎,你自己洗吧,我回屋换身衣裳。”李蔓朝他瘪嘴苦笑了下,掸着衣服上的水珠就回了屋。

    自己身上这衣服可是新的啊,才上身就沾上水了,哎,李蔓心疼死了,幸好,李画给她做了两套,另外一套也洗过的,干干净净。

    于是,她只得从大柜里又拿出另外一套来,慢慢的解开身上的湿衣服,想要换上。

    屋顶上,还在咚咚咚的响,不时,有湿哒哒的茅草往下掉。

    她也没在意,窗户关的,门关的,她也想不到会有人偷看的。

    却万万想不到,屋顶,李墨正将破败的茅草全部清除,冷不防从一处小窟窿里瞧见下面女人的身体。

    李蔓那时刚好解开了肚兜的带子,将肚兜脱下放在了大柜上,从李墨的那个角度,刚好瞄见了她雪白干净的身子,纤弱圆润的肩,弧度优美的胸型。。。。。。。

    手中动作陡然一窒,呼吸瞬间停止般,李墨心口像塞了只醉酒的兔子,砰砰乱跳。

    “大哥?咋了?”李书将竹排拿了过来,问,咋喊了几声都没动静。

    “哦,没。”李墨慌忙从他手里将竹排拿过来,盖住了那一片空的地方,然而,才做好,却发现不远处,李言半跪在茅草边,一瞬不瞬的盯着下面,乌黑的长发从他脸侧滑落,遮住了他的半张脸,让人看不出他的神情,但李墨一瞧,瞬间明白了什么,心头无端升起恼意,怒喝,“二弟。”

    “哦。”李言缓缓直起了身子,随手摸了把茅草盖在了那一处空儿,然后,才抬头看李墨,“怎么了?大哥。”

    见他眼底欲色还未掩尽,李墨眼神渐渐冷却,只盯着他不发一言。

    “咋了?”李书看看大哥,又看看二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李言忽地轻笑,一边干活一边说,“大哥,好像又要下了,赶紧吧。媳妇已经不在屋里了。”

    “媳妇?”李书忽然想到了什么,就想掀开茅草看看,“媳妇在屋里吗?做什么?”

    “没什么。”李墨一把将他挡开,谁知二弟说的是不是真的,万一媳妇换衣服没换好呢?

    李言起身,小心翼翼的踩在屋顶,朝李书走了过来,然后拍拍他的肩,“三弟,你下去再递点茅草上来。”太单薄了,他只是不小心就捅了个窟窿,看到了不该看的,哎,想不到小丫头瞧着身板挺小,脱光了还是挺有些真材实料,那样雪白干净的身子。。。。。。

    唔,李言光想着,就觉得有些头昏脑热,再一低头,一股热热的东西似乎要从鼻子里喷出来,忙一把按住李书,道,“三弟,你在上面吧,我下去。”

    然后,趁鼻血那东西还没流出来,忙一边微仰着头一边从梯子那边下了屋顶。

    李蔓对屋顶上的事一无所知,从她的视线,只觉得屋顶都是茅草,根本什么都瞧不见,根本不知道那么点的空儿也能将屋内的她瞧个干净。

    她换好了衣服就出来,李画也洗好脚了,穿了鞋子,正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她的样子。

    李蔓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没事吧?”李画声音有些哑。

    李蔓自我解嘲的笑了下,“能有什么事,那水也不凉。”

    “对了。”李画突然说,“你这屋潮的很,炕上也没法睡了,厨房这边还有个竹榻,一会搬到那屋,晚上在这边搭个铺。”

    “啊?又要在你们这屋睡?”李蔓瞪大了眼睛,不会太不方便么?

    李画也知道不太妥当,可不这样能有什么别的法子吗?“等天晴就好了。”只好如此安慰。

    “哦。”李蔓咬咬唇,自我安慰,没事的,昨晚跟他们一个炕都没事,如今自己有单独的床铺怕什么?何况,瞧昨晚的情形,他们哥几个比她还紧张呢,不怕不怕。

    两人正站在屋檐下闲聊,李言却捂着鼻子急匆匆从屋角过来,幽幽的瞟了两人一眼,不等人说一句话,就进了厨房,舀了瓢冷水就开始洗鼻腔。

    “怎么了?”李画紧跟着进了厨房,不放心的问。

    李言洗了好一会,觉得没事了,才抬头回话,“没事,才不小心碰了一下。”说着,一双眼睛瞟向了站在门口的李蔓,热血顿时又有点喷涌而出的感觉,忙又撂了点凉水到自己额头脸颊。

    “二哥,你歇着吧,我去看看。”李画见着挺担心的,一转身,不等李言说话,就已经出去了。

    李言长呼一口气,罢,也不是什么重活,四弟去就去吧。

    李蔓见李画去了后院,自己无事,就将地上的木桶木盆拿起来,送进厨房。

    李言正仰着头坐在凳子上,见她进来,只拿眼角瞟她。

    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李蔓不太敢跟他单独相处,所以,将东西一放好,她忙就往外走。

    “等等。”瞧她逃似的加快了步子,李言心头涌起无名火,跟着也就起来,一个箭步跨出,将她逼近了墙角。

    “你干嘛?”李蔓心下瑟瑟,瞪大乌溜溜的眼珠子看他。

    “干嘛一见我就跑?”李言紧紧盯着她的脸,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下移。

    “谁跑了?”李蔓后背抵在墙壁,整个身子被他圈在墙壁之间,是气愤又难堪。

    “没跑?”李言的视线不自觉的下移,落在了她微微起伏的胸口,脑中忽地晃过什么,他一阵眩晕,忙摇摇头,定了定神,又问,“那你怎么不问我一声?”

    李蔓觉得莫名其妙,“问你什么?”

    “我流鼻血了。”李言忽地凑到他耳边,带着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闷闷的哼道。

    李蔓猛然推开他,“又不是我打的。”关她什么事啊。

    李言一噎,“你都不问问?不关心一下。”

    李蔓暗自咬牙,见自己还在他掌下,自认下风,于是道,“你怎么样了?不要紧吧。”

    “你说呢?”李言被她淡淡的模样弄的心里小猫抓似的,之前给他布擦脸,还以为她对自己的态度好了呢,哪知又这德行。

    李蔓瞧了瞧他,“好像没有大碍,你气色挺好的啊。没有什么事,别拦着我,这厨房里怪闷的。”

    “是有点闷。”李言赞成的点头,目光忍不住再次从她身上逗留。

    李蔓顿时全身发僵,直有种在他跟前被剥光的感觉,她伸手推他,推不动就抓他,“李言,你再这样欺负人,我就――”

    威胁的话未说完,李言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下。

    李蔓本能扶住他,见他脸色陡然间惨白如纸,额头还有冷汗渗出,不禁吃惊,“你怎么了?”

    李言靠在她身上,虚弱的似乎只有喘气的劲儿了。

    李蔓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吓人,忙道,“你在发烧。”

    “哦。”他将头靠在她的肩膀,虚弱的半睁着眼睛,只哼了一声,就没反应了。

    李蔓双手抱在他的腰上,防止他摔倒,但,他又高又重,她小小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快要被压趴下了,不得不喊他,“李言,你昏了没有?要是没昏的话就麻烦坚持一下,我扶你回房。”

    “哦,好。”他微睁着眼睛,有气无力的吐了两个字,可才说了‘好’,眨眼间,人就昏了,整个人倒在了李蔓身上。

    就像被一头巨兽猛然扑倒,李蔓哪里撑的住,脚下又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地上摔了去。

    还好,李言结实的双臂圈在她脑后,没让她摔痛。

    只是,后背着地没摔痛,身前却被他壮硕的身子一压,五脏六腑差点都被挤压了出来,压的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

第八十五章 姻缘绳(万更,求订阅,求月票)() 
李蔓一阵头昏眼花,被他压的胸腔都疼了,伸手使劲推他,但身上男人壮实的跟什么似的,就像一台石磨,将小小的她压的那叫一个严丝合缝的。

    张着嘴,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她才觉得好受些。

    而他,脸贴在她脖子处,连呼吸都是热的。

    李蔓可以肯定他是发烧了,而且烧的还挺严重,她试着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啥反应,只是难受似的在她身上蹭着。

    这样下去不行啊,地上又脏又凉,她身上刚换的新衣裳啊泶。

    “小五――”她试着深呼一口气,朝外喊了几声。

    一点动静都没有,倒是隐隐能听见几声狗叫,小五这熊孩子去哪儿了?吃过午饭就没见人影,可现在被李言压在身下的这种窘况,她是真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啊。

    烦躁,“李画!”不得已,她又喊起了李画锃。

    果然,几声过后,她听见了脚步声,正满心期待有人能将李言拖走,却不想,进来的竟是一个黑壮的汉子,他满脸胡渣,眼睛有些浑浊且布满血丝,看不太出年纪。

    李蔓只当他是个乱闯进来的醉汉,惊叫,“你是谁啊?快出去,我们家人就在屋后,你不许使坏。”

    一急,她就说出了普通话,来人明显愣住,但转瞬又憨憨的笑了,“你是弟妹吧?大郎不在家吗?”然后,又弯着腰看了看,吃惊道,“哎呦,二郎这是咋的了?”

    是李家的熟人吗?李蔓一颗心稍稍放了放,赶忙用不太纯熟的本地话说,“大叔,李言好像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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