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山里汉子俏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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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山里汉子俏婆娘-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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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儿一笑,“那当然了,李大夫,想吃什么菜,环儿给您添。”

    “不不不,不用了。”李蔓忙道,“要么,你们俩就坐下来,跟我一起吃,反正这么多呢,就算咱们三个一起吃,也吃不完啊。要么,我一个人吃,你们也回去吃吧,我这里用不着伺候的。”

    “这?”喜俏迟疑,李蔓已经笑道,“环儿,这汤是真好喝,你快去拿两双碗筷来,和你喜俏姐姐一起坐下吃吧。”

    李蔓这一桌子饭菜都是主子亲自交代御用的厨子做的,自然比她们平时吃的饭菜不知好了多少倍,又加上李蔓真心邀请,环儿倒动心了,只是,还不敢妄自做主,只拿眼睛看着喜俏。

    喜俏还想婉拒,李蔓又眨眼道,“是不是怕你们主子知道,会为难你们?放心,这院子好像就住了我一个人吧?我若不说,谁知道呢?快快快,添了碗筷来,大家一起吃才热闹嘛。”

    大约被李蔓的热情感染,喜俏也没好意思拒绝,但男女终究有别,她也实在做不到和李蔓同桌吃饭,于是,和环儿两个抬了张小桌,捡了几样菜,在下首单独吃。

    李蔓愕然,总共就三个人还分成了两桌?她原还想同她们亲近拉关系呢,可再一细想,自己此刻男人装扮,立刻什么都懂了,咳咳咳,是她唐突了,一时间忘记自己在人前是男人了。

    饭间李蔓也没敢太热情了,怕身份露馅。

    饭后,喜俏与环儿两个收拾了碗筷,她无事可做,只得又上、床歇着,可怎么也睡不着了,于是,又起来,满屋子想找点有趣的事做。

    找了一圈,终于在一扇小屏风后发现了小书架,书架里简单的摆放着几本书,似乎就是为做做样子的。

    但对于李蔓来说,看书无疑是打发无聊和苦闷时间的最佳方式,她迫不及待的蹲到书架边上,随手拿了一本,看了下书页,绣眉拧起,再翻了下内容,更是眼睛都直了。

    这都什么文字?鬼画符啊。

    合上书页再放回原处,李蔓又拿出一本,结果仍旧是那些鬼画符似的文字,她索性将其余的基本一起抽了出来,结果郁闷了。

    这书架上的书,竟然没有一本她能看的懂的。

    郁闷的将所有的书都重新归置原位,李蔓起身,才想走,不防衣角一扫,不小心扫落了一本书,她忙弯身去捡,好巧不巧,一张泛黄的书签从书里滑落,飘到了地上。

    她随手捡起,却发现这不是书签,而是叠的整齐的纸,这纸显然很有些年月,已经泛黄,边上似乎还有破损,她不由好奇这是什么,顺说就打了开来。

    原来,这是一幅小画,画中不过是一位年纪尚小的女孩,那女孩身着绿衣,梳着可爱的发髻,似乎正在奔跑,却不知谁在她身后喊了一声,女孩回眸一刹,笑容自唇角溢出,弥漫眼底。

    画面便是定格在女孩纯美的笑容之中。

    不错,李蔓觉得,虽然这画者画风略显稚嫩了些,但强在抓住了亮点,尤其是这女孩的一双眸子,只单瞧着,就觉得那笑意快溢出来一般,真的很难感染人。

    不过,看这张纸泛黄泛旧,又被折叠尘封在这些天书里,大概就连画者自己也忘了这些了吧。

    李蔓重又将小画按照之前的纹路叠好,重新放回书页里,可刚一放回,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猛地又拿出书,找到小画,打开再细细查看。

    没错,这小女孩的容貌倒与她有了七八分的相似呢,只是,年岁尚小,不知道大了会如何?

    可是,自己与这小女孩素昧平生,怎么会相貌如此相似?还是,她与本尊有些渊源呢?

    不太像,本尊身世凄惨,沦落到被卖的境地。

    可这画中小女孩,虽然只是画里的,可也看的出那绝对是养尊处优、不谙世事、被人娇宠的天之娇女的。

    二者根本不能相比,更何况,看这小画的年月,怕也挺久远了,如今那小女孩不知多大年纪了,说不定白发鹤颜也有可能呢。

    正胡乱想着,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李蔓忙将东西收好,归置原位,再起身向小厅走去,“进来。”

    喜俏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许伯。

    不等喜俏介绍,许伯急着进来,“蔓徒儿,你还好吧?”

    “嗯。”李蔓朝喜俏望来,笑道,“喜俏姑娘,你先忙去吧,我师父这边由我就好。”

    “嗯。”喜俏说着退了出去,还帮着关了门。

    “师父,李言回去了?”喜俏一走,李蔓急切的问。

    “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个的,是我让他回去的。”许伯坐到椅子上,说。

    李蔓瞪他,“你干嘛让他一个人先回去?对了,他就肯听你的话?”

    许伯无奈,“没办法,跟那什么春晓小妮子说了半天,人家也不同意,我只能让他先回去,不过,也怪了,这小子这次倒听话,我说了,他竟然真就走了。”

    “啊?”李蔓对他的话表示怀疑,“你不会是糊弄他走的吧?”

    “丫头,你许伯是那样的人吗?”许伯睨她一眼,然后环视了下屋子,顿时眼睛瞪的有如铜铃那么大,再来,又不爽的扫了李蔓一眼,“你这徒弟当的比师父能多了,你师父我住的不过比你家里的茅草屋稍微大点,你却住这么好的屋子?瞧瞧,这窗台上还放了花?”

    “哦?”李蔓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见窗台上摆放了一只琉璃插瓶,里面放了几支茉莉,开了两朵,其余的都还才打苞。

    这是什么时候放的?她也是到现在才注意到呢,看这花,新鲜的似乎早上才摘的。

    “丫头。”突然,许伯脸色变了两变,“该不会是被人发现你是女子了吧?”

    李蔓心口一跳,忙摇头,“怎么会?就连喜俏她们女孩子都以为我是男的。”

    “哦。”许伯狐疑的看她一眼,其实,因为李蔓生的小巧,所以,这样一装扮,不像大男人,多像个漂亮干净的男孩,因此也容易过关,但愿没被认出。

    “许伯,咱们真就这样在这府里待着吗?我很担心呢。”李蔓也坐下来,觉得有必要跟这老头商量个对策出来。

    许伯歉疚的看着她,“丫头,这次是我连累了你啊。”

    “许伯,我就是有点奇怪,那人也不像不讲理的人啊,而且,看起来气色非常不错,应该也没什么大病,干嘛兴师动众的还要抓许婶来威胁呢?”李蔓道出心中疑惑。

    “这?”许伯看着李蔓澄澈的大眼睛,突然有些心虚,“蔓儿,这次”

    “老头,你有事瞒着我,对不对?”李蔓顿时不客气起来。

    许伯老脸一僵,颓然的点头。

    李蔓大惊,“你瞒我什么了?该不是那人得了什么慢性病,然后天天这样耗着咱们吧?还有这人什么身份?感觉不是一般人啊。”

    “蔓儿,我――”许伯这时往门口瞧了瞧,确定门被关的严严实实,也不会有人偷听之后,才压低声音说,“蔓儿,这话我只跟你说,你听就听着,可别再其他心思。”

    “什么话?”李蔓被他这副严肃的神色弄的心口砰砰直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许伯重重一叹,缓缓道,“没错,那人身份的确不简单,具体的,我也没敢猜,你只要知道他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不能惹的人就是了。”

    李蔓听的有些发蒙,还来不及从许伯的话里猜测那人到底不简单到何种程度,许伯接下来的话,更如一颗炸弹般,炸的她里外浇透。

    “其实,说他没病是假的,他有病,却又不是我们常人能有病的,他,他不能人道。”

    “不能人道?”李蔓一时没反应这是什么意思,就听许伯又补了一句,“就是他不能传宗接代,这在他们那个家,可是十分危险和忌讳的。”

    “不能?传宗接代?”李蔓豁然间就懂了,“是那个?”

    “你明白就行了,别叫出来。”许伯连忙喝止她。

    李蔓忙捂住了嘴巴,怕自己吃惊过头会叫出声来,“可那人看着挺强壮,怎么就不行?是身体隐疾还是受过伤?你能看好吗?”

    “我怎么知道,他又不让我靠近。”提到这里,许伯就觉得憋屈到不行。

    李蔓惊讶,“不让你靠近,那请你来做什么?”

    “那还不是?”许伯刚想说,他当年可是宫里御用的调教师,对于男女之事那比常人多的多的是天赋,同时,也要负责皇上娘娘们的性福生活哦呢,所以,他们大概是闻名而来,将他从这犄角旮旯给扒拉了出来。

    可是把,谁知道这位主子脾性古怪的很,竟然嫌他年老模样丑像,不许他沾身,不让沾身他咋治呢?他又不是神仙,隔空还能替人治病的。

    “怎么?”看他不服气的样子,李蔓疑惑,旋即神色又冷了几分,“老头,你不会是没把握吧?”

    “谁说的,只要他肯让我瞧,我就有把握治好。”许伯梗着脖子不服气的说。

    “那你找我来干什么?”李蔓也气了,“你对我说那人没病,只是心里毛病,现在倒好,还是那种病,你让我怎么治?我还给人针灸了,说是七天就能痊愈,这下好了,七天之后,他要是再不行的话,咱们都给跟着遭殃。”

    倒不是怕燕丹,实在是他边上的那妖孽可怕。

    “蔓儿,你别喊啊。”许伯连忙止住她,“我这不也没法子了吗?他不让我靠近,我只能找一个能靠近的,你放心,我教你的那几个穴位,确实对他有好处的。”

    “可是,七天就能有效?”李蔓欲哭无泪,怎么也没想到他是得的那种病啊。

    许伯立刻道,“所以啊,留下来正好,你可以多点时间套他的话,我还是觉得,他身体上没毛病,主要是心里。只要克服了心里障碍,说不定就能那什么了。”

    “不干。”李蔓果断拒绝,让她去打听别人的**,还是关于那方面的,不怕她回去被李言揍屁股嘛。

    “蔓儿,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

    “臭老头,我是被你拖下水的,我告诉你,李言他们要知道了,非把你这老骨头拆了当柴火烧的。”李蔓气道。

    许伯颓然,“烧就烧吧,我只盼着你许婶早点回来,也能少受些苦。”

    “”李蔓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接下来要怎么办?”

    许伯抬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蔓无语。

    一老一少的,在屋子里商量了许久,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李蔓觉得,与其这样拖着,还不如直接跟那人摊牌,但许伯执意不许,理由是,身份越是尊贵,越是忌讳这种**被外人知晓,到时候他们会更难过。

    李蔓茫然了,最终选择,走一步算一步,真不行,她也不信人家还真能剁了她不成。

    和许伯也不太能谈的下去,最后无非是他劝自己多忍忍,好不容易能接近患者了,让她机灵些多套些话,好方便他对症下药什么的,李蔓对此很排斥,所以,最后直接轰人了。

    许伯一走,李蔓一个人在屋子里,苦想对策,又想着家里李墨他们担心,更是心急如焚,真想趁着夜色,偷偷溜走算了。

    但最后一丝理智,还是让她留了下来。

    好在,这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除了喜俏和环儿之外,也并无第三个人来打扰,李蔓也觉得挺自在。

    晚上,洗过澡后,李蔓遣去了喜俏和环儿,独自抱着枕头靠在床头发呆。

    自从与李墨等人同过房之后,她甚少一个人睡觉了,以前觉得他们在扰人,如今,他们不在身边,倒不习惯了,甚至,夜深了,也睡不着觉。

    睁着眼睛,看着窗外夜色,李蔓心里不是滋味,李墨、李言、李书、李画、小五,他们一个个的身影不停的在她脑海里浮现。

    此刻,真的想他们了。

    咚咚――突然,外间门口突然有了些异样的响动,李蔓一惊,猛地坐直了身子,倒不是害怕,而是这种声音在她听来太过熟悉。

    熟悉到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一般,是他吗?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回家了吗?

    一双大眼睛期盼的朝门口瞧着,果不其然,听见一声细微的关门声,片刻后,一道修长而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跟前。

    李蔓眼睛一热,几乎是抛了枕头,赤着脚就朝他奔了过去,扑进了他怀里,“李言,呜呜,真的是你?”

    “傻丫头,不是我还能是谁?”李言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大掌宠溺的揉着她的发。

    “没错,不是做梦。”他的怀抱,他的气息,都是如此真实,李蔓笑了。

    李言也捧着她的小脸,笑问,“你梦里常常见到我?”

    “嗯。”这个时候,李蔓也顾不得什么羞了,他在,她就心安,不过,旋即,她担心起来,“李言,你怎么突然到我屋里了?”

    “你是我媳妇,我不到你屋里,到谁屋里?”李言捏了下她的鼻子,随后,拦腰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朝大床走去。

    李蔓任由他抱着,到了床上,再问,“可是,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来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个――”李言眸光一闪,“说来话长,反正,我在你身边就好。”

    “呵呵。”李蔓笑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到了李言怀里,“李言,你真好。”

    “算你有良心。”李言低头,亲了下她光洁的额头。

    可就在这时,李蔓听见了他肚子里咕噜噜的声音,猛地坐了起来,“什么声音?”

    李言倒也不隐瞒,只揉着肚子道,“饿了一天了呢。”

    “你?”李蔓大惊,“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回家?”

    李言揉了下肚子,“我这还饿着呢,不跟你多说了,我还是省着力气睡觉了。”

    说着,一伸手,拉过李蔓就要躺下。

    李蔓忙挣开,其实,不用他说,她也能猜到了,李言这性子,怎么可能乖乖听许伯话回家呢?只要她没跟他一起,他是绝不会一个人走的。

    那么,他出府只是个幌子,这大半天的不定在什么地方猫着呢,没吃没喝的,一直等到这大晚上的,才偷偷一个人找到她这里的。

    李蔓眼睛有些热,有热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不等李言说话,她哧溜就下了床,朝外跑去,一边道,“你等着,我让人准备吃的。”

    “丫头――”李言想拦她,但这丫头跑的还挺快,眨眼间竟然就开了门出去了。

    其实,李蔓也没走远,只站在门口廊下,喊了一声,“喜俏姐姐。”

    她知道,喜俏和环儿就住在这院子的小偏房里,此刻,也不算夜深,应该还没睡着。

    果然,喜俏立刻就回了声,还端了一盏小灯开门走了出来,“李大夫,有什么吩咐?”

    看喜俏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衣,猜她是从床上刚刚爬起来,李蔓有些过意不去,但想着屋里的李言,还是道,“喜俏姐姐,我突然饿了,能不能麻烦”

    “饿了?哦,好,我去给您弄点吃的。”喜俏倒也爽快,一面转身就喊环儿。

    李蔓立刻道谢,“谢谢喜俏姐姐,那我先回屋了。”

    “嗯。”这时,环儿打着哈欠出来,喜俏让她端着小灯,两人一起去了院子里的小厨房。

    关了房门,李蔓回到寝室,李言正伸长双腿,悠闲的靠在床头,目光幽幽的望着她,“那病秧子对你还不错。”

    “他不是病秧子。”李蔓本能的说,却没注意到李言眼底漾过一抹暗光,“可那许老头就没你这么好运了呢,他住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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