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a true ma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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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a true match-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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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还真幽默咧。我们到底要不要讨论慈善舞会啊?」荣恩皱皱眉,转移了话题。

「对喔。」哈利一边和他们讨论耶诞夜庆典的细节,一边继续轻拍着尼可。他们计划在霍格华兹举办一个大型的慈善舞会,为战争遗孤募集捐款,这个目的非常符合哈利的心意。邓不利多也支持他们的构想,现在他们要确定所有事项都能顺畅进行。

「你的讲词拟好了吗?」妙丽从她的笔记中抬起头来,看到哈利闪避她的视线,她叹了气把记事本上的一页撕掉。「只是几句话,哈利。不用太正式,只要那种『谢谢你们的参与,我对这个活动的想法是如何如何,好,现在把钱交出来。』那种演说就行了。」

「不管你说什么,他们都会全盘接受的。」荣恩覆议。

「是,是,我是他们捧在手心的黄金男孩。可惜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想。」想到石内卜,哈利嘀咕了两句。他没注意到尼可看向他的沉思眼神,也没发现每次他们提到耶诞舞会,那只托卡拉的尾巴就会抽动一下。如果他注意到了,或许他能稍微预见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




第二天,哈利把时间分配为准备演讲,以及到图书馆里寻找有关托卡拉的书籍。当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尼可靠在他身边,长长的尾巴缠住他的右臂。哈利花了好几分钟诱哄才说动尼可松开他好让他去帮两人弄来早餐。哈利不敢去大厅和其他教职员与少数几个留下来过节的学生一起用餐,他对自己在那么靠近石内卜的时候,是不是还有正常的吞咽能力没有信心。通常他们分别坐在教师席的两端,所以平日里这并不构成问题。然而在耶诞假期间共餐感觉太过亲近了,哈利劝他自己还是跟尼可一起吃饭就好。

他带着一本能自动朗读的托卡拉饲主指南和需要与受邀名单再次比对的耶诞舞会回函离开图书馆。通常他会把这种细节确认交给妙丽,但哈利现在需要一点事情来分散他的注意力。哈利走在通往他房间的长廊上,一叠回函在他手臂上维持不稳定的平衡,那本图书馆借来的书漂浮在他身边,清晰地读出它的内容。

「…咬第二个的人的行动被视为求婚,受领者可以选择接受或是拒绝结婚的提议。如果求婚被接受并且圆房,婚姻契约就完全成立。如果求婚被拒,托卡拉会重掌牠的任务,再一次重来整个过程,直到不再需要牠的服务。」

所以只有被求婚的人可以选择说不,哈利想。听起来真恐怖。不知道有多少纯血家庭的男孩女孩只因为他们的父母希望他们能被托卡拉『适合地婚配』而丧失选择自己所爱之人成为伴侣的权利?所谓『合适』又是怎么定义的?依据他们的个性吗?还是魔力?还是什么其他的?

他半心半意听着那本书单调地述说这个奇异媒合仪式的历史,其中有几件小事确实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比如说,托卡拉非常长寿,所以一只托卡拉可以为一个家庭服务好几个世代。还有,托卡拉活得越久,牠的力量就越强大。最老的那些甚至可以变形,就像牠们的远亲狐妖,只不过没有几个纯血巫师家族宣称他们家的托卡拉足够强大到化为人形。

「托卡拉能完成最崇高的媒合称为天作之合,这种现象非常稀少,在目前对托卡拉的研究里这还是个未知的领域。」

哈利就是不能理解谁会想冒险让一只魔法生物为他们决定爱情生活。

当然,也许他们跟我一样不知道自己陷进什么境界,直到一切都太迟了。他还没听到这本书说到任何有关如何阻止托卡拉执行媒合任务的事情,他开始认为阻止牠们大概是不可能的。这种想法真是令人沮丧──不只是为了他自己,也为了尼可,因为哈利不能冒险让尼可到处游荡。就连拿乐丝太太都能在陪飞七巡逻的时候到城堡附近走走;可怜的尼可只能被迫每天被关在哈利的房间里……至少直到哈利死了为止。

哈利小心地走过一串楼梯,直到他在某个转角加快脚步时,直直撞上赛佛勒斯石内卜被黑袍裹着的背部。他手上的纸卷往四面八方飞散,那本托卡拉有声书被他甩出去的手肘撞飞,在墙壁上反弹后滚落在地。那本书的魔法受到干扰,一直不停覆述着『主人和宠物』这几个字。因为重心不稳,哈利不得不抓住石内卜的肩膀,迫使他们两个一起被送去撞墙;还好搜捕手的技能让他在最后一刻扭转过方向,哈利自己当了吸收冲击力的肉垫。他靠在那里,被石内卜的身体压在坚硬的石壁上,他的手在他缓过呼吸的时候慢慢的滑下石内卜的背。那本书像跳针的唱机似的喋喋不休地重复那五个字,直到石内卜踢它一脚才安静下来。

「你对读物的选择真有意思。」他冷冰冰地陈述,他的背肌在哈利的手指之下紧绷起来。

哈利闭着眼睛享受他们的亲近,石内卜还没抽身让他有点惊讶。直到他陷入裤子紧绷的危机,才不情不愿放下放在石内卜背上的手,从那男人的体重下一点一点移出来。他弯下腰去捡那本书,同时石内卜熟练地挥挥魔杖帮他把四散的回函召回来,一卷一卷堆在哈利手臂上。

当石内卜再度开口,他的语气中带了某种沙哑的暖意,彷彿所有他声音里的冰冷都已经被溶化。

「为什么我有一种你想要探索我的感觉,波特?昨天你的手在我胸口游荡,而现在他们在描绘我的背后。我希望你没有计划要在我身上插旗子。」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

「…在走廊上调戏我?」这里,哈利嗅到一点点笑意。

「…像这样撞到你。」哈利咬牙切齿地澄清。

石内卜指引最后一张掉落的纸卷加入哈利手上那一叠。「是吗?真可惜。」

哈利愣了一下。「可惜?」

「是啊,我还以为你试着想勾引我和你一起玩『探险家』的游戏。我得说我非常乐意在无人探索过的处女地上宣告我的主权。」

种种情色的景象受到石内卜的话语启发在哈利的脑海里招摇而过,一幅比一幅更加堕落。在他想到被插在石内卜的『旗子』上,他的阴茎为了这个想法热切抽动时。他知道他得在给石内卜更多理由嘲笑他之前从这场地狱中脱身。

「抱歉,我还有工作要做。」他坚决地说,脸颊因为尴尬发烫。他快步走向他的住处,强迫自己想像裸体的飞七来代替脑海里跨坐在石内卜身上的画面,拼了命的想阻止他的勃起。

石内卜的声音沿着长廊追击过来。「不要吗?不想玩?那或许下一次吧……」

这是什么意思?哈利气愤地猜想。石内卜知道了?他终于察觉哈利对他不那么纯洁的迷恋了?

哈利冲回自己房间,半是亢奋半是火大。他把书和纸卷丢在咖啡桌上,整个人倒在沙发里,他用一只手臂盖在脸上像是想要阻挡刚刚发生的残酷现实。如果石内卜真知道哈利的感觉,他不会放过哈利的。他会奚落他,嘲弄他;最该死的是就算是这样哈利还是会偷偷的享受被他嘲笑的每一刻。他对那个混蛋已经陷得太深,即使是他的残酷也会让哈利想到就流口水。

「唉,我死定了,完完全全死定了。」

一小声猫叫似地声音打断了哈利的情势分析。哈利从手臂下瞥了一眼,看见尼可端庄地坐在沙发扶手上。他绿色的眼珠,完美地映照着哈利同样色泽的视线,正仔细地查看着哈利,带着明显的同情……或是不解,那有点难分辨。

「如果你是想来让我高兴一点,就别费心了,」哈利说,「我才刚让我自己看起来像个彻彻底底的傻瓜,一整瓶火焰威士忌是唯一能让我觉得好过的东西。」

尼可轻手轻脚地越过沙发,把自己安顿在哈利腿上,他不时眯起眼睛,用一种充满算计的眼神瞥着哈利。他并没有努力想安慰哈利,或是反过来想寻求安慰,但是当他看着哈利的时候,他眼中的某种神采让人觉得他了解哈利心里的痛苦。哈利发现自己无意识地用手梳理着小托卡拉的柔软细毛,这个关照别人的举动让他多少得到慰藉。

「也许我应该放你出去,」哈利叹了口气。

尼可竖起耳朵。哈利继续自言自语,没注意到尼可忽然对他的话题表现出兴趣。

「也许你帮我找到别人,会比较容易忘记他。」

哈利没完没了地说着石内卜的事,而尼可默默地盘算着。




********************




接下来的几天,哈利过着类似闭关的生活。他几乎不太离开他的房间,乐于把时间都花在撰写他的讲词以及和尼可玩耍之上。那只托卡拉似乎有种奇妙的本领能知道哈利什么时候需要休息,他会小跑步到哈利工作的地方,用尾巴勾着哈利的手腕把他拖到沙发上,然后坚定地推推他要求他的关爱。他通常蜷伏在哈利胸口度过午后的小睡时间,而且他把哈利划入他的门面整顿范围之内,每次他梳理完自己的毛皮,就会把他主人的也照料一番。

当哈利和他的小宠物享受着两人世界的时候,他心里明白他其实只是懦弱地把自己藏在房间里。他的葛来分多勇气都到哪儿去了?他想游说自己这真的不像他,他应该要更坚强;但实情是,仅仅是想到石内卜,哈利就全身充满了等量的欲望与恐惧。他想看他,想触摸他,如果他得不到别的,就算只是一场争执也好。只是这种绝望的渴求让他变得脆弱,而他不太习惯这种情绪。

「事实上,他是唯一一个让我有这个感觉的人。」哈利向尼可供认,一边把他的礼袍拿出来。今晚是举行耶诞舞会的大日子,哈利为这项盛宴挑选了他最好的黑色长袍。他的另一件绿色礼袍看起来更别致,而且可能更适合像这样的节庆,但哈利就是无意识地选了黑色的那件。石内卜喜欢黑色,如果他自己的衣橱可以当作证明的话,所以哈利就要穿黑色的袍子。

「我还真可悲,是吧?」

尼可赞同地叫了一声,他把头挨在前爪上休息,饶富兴味地看着哈利着装。

「对,我也这么想。」哈利叹着气放弃驯服他的头发。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他最好赶快去和宾客们应酬。大部分的情况下,扮演那个哈利波特是个痛苦的重担,但是要为公益活动多募几个金加隆,他的名声多少还是有点用处。

「祝我好运,」哈利走向门口。「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乖乖的。」

尼可发出温柔的叫声,听起来几乎有点悲伤。哈利想尼可是不是终于厌倦了整日被困在哈利房间里。他看了他的宠物最后一眼,然后离开,把房门牢牢地在身后关上。

哈利仔细查看了他的右方,然后左侧。没人,很安全,继续前进。他在前往宴会厅的途中全程保持警戒;出现任何的脚步声,他就潜进附近的空教室里;在每个转角小心翼翼地眼观四方,耳听八方。他决意要终结他的狗屎运,不要再撞上石内卜的背,胸膛,或是其他容易接触到的部分。如果他在那男人周围没能力控制他自己,那就避开他好了。

目前为止,一切还好。他快接近宴会厅了,那是邓不利多特别为今晚设计,以魔法建构成的。他隐约可以看见入口处附近的座席已经坐了很多人,还有一些人在舞池上翩然起舞。

再更接近一点,他发现鲁休思马份在外面逗留,于是决定暂留在阴影处等到那人进去。受到鲁休思在战争中立场的牵连,马份家的名声一蹶不振,但是除了失去声望和影响力,他逃过了主要的负面效应。鲁休思和水仙在一年多前离婚,自那时候开始,鲁休思对哈利就异乎寻常地友善。他想从哈利身上得到什么还不明确,一个盟友?还是一个爱人?哈利知道鲁休思看着他的时候,看到的不是哈利,他是看着哈利的社会地位。那令他相当困扰,但是既然鲁休思对哈利的理想一向有非常慷慨的贡献,他会容忍。

还能让马份的脏钱做点好事。哈利说服他自己。他往后靠着石墙,曲起一只脚搁在另一条腿上,等待鲁休思离开。他闭上眼睛,深深吸进蜂巢蜡烛和温室玫瑰的香甜气息。妙丽这次又超越了她自己,把所有细节都安排的完美无缺。哈利要做的事只有出场亮相,稍微去社交一下,然后金子就会滚滚而来。尽管他痛恨去迎合某些巫师,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其实非常擅于此道。他可以跟鲁休思马份本人一样长袖善舞一样雄辩滔滔,尽管是混血巫师,他对巫师社会拥有巨大的影响力。当然,这种虚假的魅力就是他活该得到某个魔药大师用那种眼神看他的理由……

鲁休思走了没?哈利不耐烦地想入场,好离自己消沉的想法远一点。他睁开眼睛把自己推离墙壁,刚好直直闯入某个人的行进路线,他们的脚互相绊住以至于两人一起翻滚倒地。最后哈利跨坐在那个黑袍人身上,本来是为了保持平衡张开的双手不知为何左手按在那人的臀上,而右手直接覆盖在那人的胯下。更糟的是,哈利感觉得到那人的阴茎对这个无心的触摸起了反应。

「真是对不起,我──」他突然止住,赛佛勒斯石内卜四肢大张躺在他身下的景象让他的语言能力严重受损。

「恭喜,波特,你终于发现我的裤裆了。现在你的探险完成了吗?」石内卜在哈利来的及把手缩回之前把他的手腕揪住。「是不是每项东西都跟你梦想中的一样?」

哈利的手臂因为太努力保持手指静止而不住地发抖。他正摸着石内卜的…那里,而石内卜每一瞬间都变得更硬。

「放手,」他咬紧牙关嘶声说,用愤怒掩饰他的恐慌。他不太确定他的话是针对石内卜还是对他自己。

「还没准备好要招供吗?」石内卜放开哈利的手。他眯起眼睛看着哈利从他身上爬起来。「如果你认了,那会为我们两人省下很多麻烦。」

「那是个意外,」哈利坚持,他把他的无敌幸运手握紧成拳,就好像是想留住那个禁忌触摸的感觉。「如果我造成你的麻烦,从现在开始我会尽我所能离你远一点。」

哈利转身离去,再一次看起来从容优雅信心十足,也不是说在这么惨烈地把自己的脸都丢光之后那些表象还有什么重要的。他甚至不能对刚才发生的那件事做灾害评估。只有一件事是确定的:石内卜肯定已经知道他的心意,而且听起来他决意要逼哈利承认。

幸好,他能暂时把自己埋在宴会里的人山人海之中。宾客们等着他去致意,还有金主们等着被他迷惑,没空在脑海里一遍遍重播那令他羞愧到死的体验了。如果他能让今晚的募款顺利成功,至少还能抢救回一点微末的尊严。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在混乱之中过去。哈利握了太多次手,他的手臂已经僵硬到快要抽筋;而他所喝的香槟全都直接灌进他的脑袋里。当他最后终于有空靠近荣恩和妙丽那桌时,他的脚步已经有点不稳了。

「我得休息一下。」他坐进荣恩对面的椅子,拿出他的演说提词卡片来整理。他喝得太醉,没发现卡片的顺序都被他放错了。

荣恩关切地看了他一眼。「你喝了多少挡不掉的?」

「几杯香槟而已。」哈利不太在意地说。大概是五杯吧,但谁会去数啊?

「我们的哈利醉了,」妙丽喝了一小口她自己的香槟。「最好现在赶快清醒,否则那些你邀请来的记者明天就有好故事能说了。你难道希望明天的头条是哈利波特在慈善晚宴中醉醺醺地跌倒?」

「我想看那篇报导。」荣恩嘻嘻笑。

哈利绷着脸,但是当托着酒的侍者接近时,哈利拒绝了第六杯。妙丽是对的,他不能让这项募款活动蒙上坏名声。就算香槟能帮助他不去重温他的手按在石内卜裤子的凸起上是什么感觉。他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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